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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当成了端王的正室夫人,所以,现下的她绝对不能允许有任何人来与她抢端王。
“林菀,你尽管来,我会让你后悔!”转过身来,到了拐角处,夏侯烟雨又从方才那副温和的性子转变为了凶狠的妒妇模样。
林菀在端王府正门口下了马车,付清了银钱,前来敲门。
门房有侍卫前来询问:“来者何人?”
林菀本想告诉侍卫名字,但是考虑到或许会带来误会,为了自己与端王的名誉着想,林菀只道:“民女乃是端王的一位朋友,前来求见端王。”
“那你来得真是不巧,端王刚刚入宫去了。”
“那我在这里等他好了。”林菀微微有几分沮丧。
侍卫却有些不耐烦:“要等去一边去等着,端王府近日有喜事,不便接待。”
“是。”林菀也不与这两人计较,前去一旁等着。
长河堤岸的寒风吹来,林菀只觉得有些瑟瑟发抖,将头上的斗篷往身上压了压。她虽然一到宫外就加了斗篷披风掩盖自己女官的身份,却没来得及男扮女装,所以只能用斗篷掩盖自己的面容。
却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问道:“你可是林菀?”
林菀甚是觉得奇怪,她一路掩面而来,何人会知道她的身份?可是来人竟然能够报出她的名字,莫非是端王吩咐。
身着小厮服装的男子布包头,粗布衣裤,面容虽然丑陋粗糙,还算彬彬彬有礼,他一看出林菀的疑惑,便道:“我是端王府的家丁,方才听闻侍卫说有人来找,便从后门溜出来探一探情形,只因为我平日跟着端王殿下,比较清楚他的事情,见着是一名女子来找他,便怀疑你是林菀。果然被我猜中了。”
“这……”林菀打量着他,甚有几分疑惑。
“噢,是这样的,方才宫中有人来传圣旨了,说是赐婚端王与司珍司林菀,端王急着进宫去谢恩,并要去司珍司见一见林司珍你。但是端王方才又说过可能这林司珍会找来也不一定。奴才也只是随口一听,所以留了心,也是为了讨个赏钱。林司珍若不介意的话,就请随我至后门进去等着王爷吧。毕竟这前面人来人往,也不太方便。”
“如此便有劳了。”林菀听得这小厮既然知道了圣旨一事,又为讨赏钱如此热情,心中疑惑渐消。想着自己从正门进去找端王,终是不方便,便跟随着这家丁一路绕向后门而去。
只是这家丁带着林菀拐向僻静处时,步子便渐渐加快了。
林菀一时着急,不免急忙跟上前去。哪知这人却在墙角拐角的地方消失不见,林菀正欲寻找,却突然听到一声响,接着脑袋刺痛,跟着晕倒在地。
此时那面容丑陋的家丁,吹了声口哨,此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声,却见张霜儿驾驶着马车前来。
家丁抱起林菀,扔向了马车中。
张霜儿交给家丁一包银子,疤痕抽动的面庞闪现如同魔鬼般的扭曲神情,却见她拿出一把刀,就要冲进马车而去。
家丁却拦住了她:“你想留下痕迹吗?人既然已经交给我了,就由我来处理吧。你放心,我会很快分尸完毕,到时候定给你带来她的几根手指。你记得她的手指上是有许多硬茧便是。”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丁屠夫。”
张霜儿压下心头的激动之情,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家丁离开。心中甚是疯狂:“林菀,你可知道我在掖庭曾经被她们捆起来,要被她们依触犯掖庭规矩的名义活活饿死,如若不是我爹买通了那里的一个宫女,喂我吃下暂时让人假死的药,我又怎么可能逃得出来?还有逃出来的那天,我在钉死了的棺材里足足待了一天一夜,你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恐怖吗?我不敢呼喊,生怕被人发现,真的就那样死了,我只有等待……我当时就发誓,如若我有机会活着从棺材里出来,我定要你和锦王尝尽这天下最痛的痛苦。所以,这一次我定要让你尝尝这世上最残酷的恶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丁屠夫将晕过去的林菀一路拉到他的屠夫房,将林菀当做牲口一样关在了地下二层的暗房。
他收了张霜儿的重金,依照张霜儿的要求,定要好好折磨这林菀,然后对其分尸。不,应该是对其割肉剥皮,就如同他平时分猪肉那样,肉骨分离。
林菀悠悠的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在一个暗房里,且周围充斥着难以忍受的刺鼻臭气,这才明白自己大概是被先前那假扮家丁的人绑架了。
她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束缚,而且连嘴巴也被破布堵住了。
惊恐的感觉很快袭来,林菀知道这一次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她来端王府,本就是私密的事情,当时连周司珍询问她,她也未曾具体告诉她。所以,她这一次前来端王府,大概就只有她一人知道而已。
林菀心中充满了绝望。
此刻她听到了有人磨刀的声音,不久后,那人从暗处走了过来。逐渐适应黑暗的林菀,立刻就看出来这人正是先前绑架她之人。
“唔……嗯……”林菀挣扎起来,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
“别挣扎了,这里是我丁屠夫的地下宰猪场,平时没有任何人来,今日我绑了你,是因为收了别人的银子,所以你才有机会来这里。你放心吧,我等会像杀猪那般,痛快给你一刀,将你的血放个赶紧,然后再将你丢入滚水中烫一烫,等你身上的头发掉光了,然后再开始剥皮……”
“不,不……”林菀听见丁屠夫的话,仿佛见到魔鬼,同时也明白了她闻到的臭气乃是猪粪的味道,她既恐惧又想呕吐。
丁屠夫一步步走上前来,林菀使劲往墙角缩去。直到再无地方可退,她急得大汗淋漓,看着丁屠夫步步逼近,林菀的心中有万般绝望——
她想过自己会被圣旨逼死,想过自己会老死,可是却没预料到自己竟然会落入冷酷无情的恶魔手中。
她真恨自己,贸然出宫——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招来如此悲剧。
眼泪顺着林菀的脸庞落下,她拼命摇头。
丁屠夫走了过来,拿出杀猪尖刀,对着林菀捅下来。
“丁屠夫,丁屠夫,该交税了!”
此时顶楼传来人的声音并着拍门的声音,丁屠夫十分无奈,大概顾忌对方是官府的人,这才不得已起身离开。
不过他离开前,对着林菀说道:“我会很快回来,回来之前我会去吃顿饱饭,到时候好有力气对付你!”
林菀瞪大了双眼,宛如坠入冰窖。
丁屠夫的话语如催命之音,让她几欲被吓破了胆。
死并不可怕,可是这样让人感觉恐怖的死法,生生把林菀吓坏了。可是现在只是害怕有什么用?
命运从来都是该靠自己亲手去把握的不是吗?
林菀鼓励自己镇静下来,想着办法逃离这里。
在丁屠夫离开的一个时辰里,林菀一直用墙壁磨着反绑住自己的绳子,功夫不负有心人,林菀终于把手中的绳子磨破了,她使劲一扯,终于挣脱束缚。于是当下,她便准备去出口。
可恨是她刚刚准备离开,丁屠夫的脚步声却在楼上响起。
林菀在黑暗中找到一把刀,又回到了原地那个牢笼。
丁屠夫下楼的时候,端着一盏油灯,林菀知道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为了不让丁屠夫发现自己的异状,靠着墙壁假装睡着了。
第174章 婚事重提劫难生3()
丁屠夫喝了些酒,拿了刀重新走了过来。
“这种情况下居然也能睡着?”丁屠夫看着缩成一团的林菀,将油灯放在一旁,过来踢了一脚林菀,见到林菀仍然睡着,丁屠夫觉得有些奇怪,蹲下身来,此时林菀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对准丁屠夫就是一刀。
丁屠夫万万想不到林菀会挣脱束缚,而且能够狠狠扎自己一刀,不过因为林菀毫无经验,他只被扎到了肩膀。
林菀见到丁屠夫倒地,拿起一旁油灯,就向楼梯上爬去。
一步步爬上楼梯,林菀来到顶端,却看见楼梯口的挡板上了锁。这种感觉有多么绝望,如果你未曾经历过不知道会有多绝望。
林菀使劲的拉扯那上面的铜锁,却根本无法扯动分毫。
而此时丁屠夫已经爬了起来,冷笑着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是血迹斑斑,他却不再疼痛一般,冲着林菀疯狂说道:“你跑啊,贱人,你可知道,老子素来不相信人,所以每日在这里干活的时候都会把这里锁了。要钥匙吗,钥匙在老子身上,来拿啊!”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林菀看着丁屠夫一步步爬上楼梯,仿佛见到吐着杏子的毒蛇向自己扑过来,她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油灯。
“哈哈,老子看你哪儿跑,小娘皮,能伤老子的你是第一个!你死后,老子绝对会把你的肉来拿煮着吃!”
丁屠夫喝了酒完全丧失了人性,说着极其恶心的话语,却见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拖林菀的脚。
林菀挣扎起来,连踹几下踹不下他,反而被丁屠夫捉住了脚。
一想到他这双沾满鲜血的手是那样油腻肮脏,林菀就忍不住想吐。
“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我!”说着,林菀看了一眼油灯,那神情极其悲壮。她突然想起了从锦州来西都投靠亲戚的情景,那个时候她跟随的商队被劫匪劫杀,而她伤了脚掌无法行走,当她好不容易找到棍子离开的时候,棍子却又折断,那个时候她是多么痛苦。
天若有情天亦老……她心中满满的都是绝望和无奈!
林菀心中痛苦嘶吼,突然间却见她揭开了油灯盖子,将油灯中的油尽数倒向了丁屠夫。
丁屠夫淬不及防,被油灯泼中,顿时身陷火海,尖叫着滚落下去。
楼梯下方,常年累月杀猪积累的油腻,一瞬间尽数引燃至整个房间,顿时一场熊熊大火汹涌而起。林菀身陷火海,上不了,下不得,只能死命撞击着木板,可是厚重的木板,根本无法撞开。
须臾间,熊熊大火,已经燃烧至楼梯口。
眼看着就要烧向林菀,林菀精疲力竭,无法呼吸,渐渐视线模糊。
“娘……娘……女儿好累……好累……”林菀知道除非天降神兵前来救她,否则她便活不过片刻,但是凭借对生存的渴望,她依然抓紧了门锁,不让自己从梯子上掉下去。
可是……她只是个女子,又受了那样的惊吓,此刻被烟雾熏得几乎窒息,哪里还有半分力气?
“林菀的命,真的好苦……好苦……娘……那个时候我该在锦州,死也要死在你的身边,好过于受这样的煎熬……容麒,对不起,林菀欠你的,今生已经不能回报了。”林菀视线越来越模糊,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眸子滑落,她的手渐渐松开了门板拉环。
楼板“嘭”的一声响,一个人拉开了楼板,然后于熊熊烈火中抓住了她的手……
“菀菀醒醒,赶紧醒醒。”
赫连容麒将林菀放在平地上,命木雨取来水,泼向林菀,林菀不醒,赫连容麒心下着急,双手微微颤抖。
“殿下你要打起精神来救林司珍啊!”木雨提醒赫连容麒。
赫连容麒拍拍林菀的脸,林菀依旧毫无反应。
“莫非是太迟了吗,莫非是吸入太多烟尘,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