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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了。后殿之人足月产下婴孩。而本宫却只能说是早产。虽然本宫相信刘大人自然能对宫中人解释得周全。但这孩子又如何能隐瞒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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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贵妃娘娘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
石蓉绣抬起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刘太医。樱唇微张轻飘飘吐出一句话。
“那就有劳刘大人给本宫开一副催生药來吧。”
刘太医一听。立时睁大了双眼。终于明白了这才是今日石蓉绣找上他的真正原因。
刘太医翻身跪于石蓉绣面前。急急的禀道。
“贵妃娘娘请三思。催生之法虽然可以提早胎儿临盆之期。但那药性却是极其危险的。一旦后殿那女子受不住药力激荡。会有一尸两命之危啊。”
石蓉绣淡淡的道。
“这个本宫知道。因此本宫才会來求刘大人。请大人调配好药量。只要能让皇嗣顺利产下。其余的都不重要。那女子的身孕既已足月。早生几日又有何妨呢。”
这可是要人命的事儿啊。
刘太医跪在石蓉绣面前。头上的冷汗止不住涔涔滴落下來。
第一百零四章 说谎()
刘太医虽然有时会急于自保。但归根到底还是个良善之人。他跪在石蓉绣的面前。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不安的道。
“贵妃娘娘容禀。虽说若按娘娘的办法。确实会令孕妇提早临盆。可是这一來危险是势必存在的。二來后殿的女子最多还有十日便要临盆。此时孩子已经足月。即便催生下來也与早产的婴孩不同。既如此娘娘又何必在乎这几日呢。”
石蓉绣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好看了。语气冷冷的道。
“能早几日便是几日。本宫若不是替皇上着想而将此事隐瞒下來。今日也洠Я苏庑├檬露<热灰丫谔竺媲八盗嘶选U馐露捅匦氲眉绦飨氯ァ7裨蛞坏┍蝗瞬炀醭鰜怼2恢槐竟涓銎劬魃系淖锩>土噬弦惨ぬ蟮难党狻!
石蓉绣说到这。转目盯着刘太医。语气耐人寻味的道。
“刘大人。这整件事你都牵涉其中。那只怕你的下场也好不了吧。”
刘太医一听。冷汗又滴下來了。听着石蓉绣的语气。看着石蓉绣的眼神。刘太医心想。看來她是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而且言语间已经在暗示他若不从命的结果会如何。
刘太医心念如电。又开始飞快的盘算起來。而他盘算的理论依旧是那套“东风西风论”。
还是那句话。后宫争斗。向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上次他肯帮助后殿那女子说谎将皇上引來。是想着那女子毕竟是龙嗣的生母。而且以那女子的姿色。说不定有朝一日会压倒了荣贵妃而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可眼下。那女子只不过还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无名女子罢了。谁晓得她还有洠в醒沟谷俟箦哪且蝗铡:慰觥L俟箦讲诺幕爸兴怠爸灰苋没仕盟忱隆F溆嗟亩疾恢匾薄S纱讼雭砗蟮钅桥拥铝煤蠡鼓懿荒芑蠲忌星夷阉怠;固负窝沟谷俟箦
将來的事虽然还不好说。可就算那女子一朝成贵也只是将來的新贵。荣贵妃才是如今的主子啊。此刻若性命都难保。还何谈将來呢。
这样一想。刘太医终于渐渐安定下來。也不再分说什么。只向着石蓉绣一俯首。道。
“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听了刘太医这句话。石蓉绣这才又露出笑模样儿來。道。
“刘大人深明时务又一心为主。真是令人敬佩。将來龙嗣降生。刘大人保育龙嗣也是功不可洠О !
说着。命喜兰道。
“快扶刘大人起來。”
喜兰搀着全身几乎瘫软的刘太医重新落了坐。石蓉绣招呼刘太医喝茶。刘太医连连应着。却只顾擦着满头的汗。耳边又听到石蓉绣的嘱咐道。
“刘大人。此事务必要快。早得一日是一日。药拿來交给本宫就是了。至于皇上那儿嘛。皇上为了边境的事操劳忧心。后宫的这些事儿就不必知会皇上了。”
“是是。微臣遵旨。”
刘太医唯唯诺诺的应了。
第二日。刘太医再到毓庆宫为云嫣诊脉时。便将催生药带來了。还是在石蓉绣前殿的内室中。刘太医交待石蓉绣说。将此药用三碗水煎了给孕妇服下。不出片刻便要临产。
石蓉绣记下后。打发走了刘太医。将催生药交给了丹桂。又对丹桂和喜兰等人嘱咐了几句。然后便梳妆打扮了。带了喜兰出了毓庆宫而去。
这一日。秋芙宫的小轩窗下。梁文燕正伏在小炕桌上写字。忽然。墨香急急的走了进來。还带着一脸的诧异之色。
梁文燕见了。奇怪的问道。
“墨香。怎么了。”
墨香眨了眨眼睛。向梁文燕道。
“娘娘。有客來了。而且……还是贵客。”
“贵客。莫不是皇上又來了。”
梁文燕疑惑的道。
正这时。只听在外面服侍的内侍喊了一声。
“贵妃娘娘驾到。”
梁文燕一听。先是明白过來。原來果真是“贵”客。随后也如墨香一般诧异起來。荣贵妃。她怎么会忽然來秋芙宫呢。
梁文燕虽然入宫也已半年有余了。但一來因她性子清冷。与宫里人并不投契。二來她不在意恩宠却受尽恩宠。难免会惹其他人嫉恨。便是有一些欲巴结奉迎她的人。也因她寡淡的性子而知难而退了。因此。除了近些日子时而会去看看林柔儿之外。梁文燕在宫中一向很少与人走动。
所以。她实在想不到今日荣贵妃大驾光临究竟所为何事。
想不到是想不到。但來者是客。还是要依礼迎接的。梁文燕连忙放下笔。下得地來向外迎了出去。
刚一出阁间。便见石蓉绣已扶着喜兰款款进了來。梁文燕忙俯身请安。
“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嫔妾不知娘娘大驾降临。不曾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哎呀。妹妹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
石蓉绣挺着大肚子。吃力的弯腰扶起了梁文燕。双手握着梁文燕的双手。亲热的道。
“你我都是自家姐妹。在众人面前拘礼也就罢了。私下里不必如此客套。倒叫本宫这做姐姐的心里不安呢。”
梁文燕微微一笑道。
“娘娘言重了。嫔妾性子寡淡。又总是得罪人。因此与宫里的姐妹一向不大走动。今日不想娘娘大驾光临。嫔妾实在喜出望外。”
石蓉绣听了。高兴的笑道。
“妹妹说哪里话。咱们自家姐妹正应该常來常往的才好。否则倒显得生分了。”
二人一面说着话。一面携手一同进了里间。
梁文燕请石蓉绣坐了上座。自己在下座相陪。墨香为二人奉上茶來。梁文燕因想不出石蓉绣今日前來所为何故。因此也不知该与她说些什么。便只好端了茶请石蓉绣品茶。
石蓉绣饮了两口茶后。放下茶盏向梁文燕道。
“自从妹妹入宫后。本宫便听说妹妹是个难得的才女。性情高洁、品格奇佳。难怪皇上如此爱重。因此。早就想來与妹妹亲近亲近。姐妹间也熟络一下。只是被这身子拖累得不得來罢了。如今天气闷热。整日闷在宫里感到格外烦闷。便想出來走动走动。于是就想着正好來瞧瞧妹妹。”
梁文燕仍是淡淡一笑道。
“娘娘过奖了。都是嫔妾的不是。嫔妾早该登门去给娘娘请安的。只是想着娘娘在宫中静心养胎。怕是不喜欢有人來打扰。因次便不敢冒然前往。不曾想今日却反倒劳动娘娘大驾來看嫔妾。真是罪过了。”
石蓉绣展颜而笑。叹了一声。道。
“唉。怪不得皇上时常与本宫说起文妹妹是如何的知书达礼。又是如何的体贴周到、温柔可人。初时本宫还在疑心。这世上哪有如此佳人呢。今日见了妹妹。与妹妹这一席说话儿。本宫方才信了。皇上果然此言不虚啊。”
石蓉绣此言一出。梁文燕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立时高度警惕起來。她敏锐的觉察到。石蓉绣今日前來必定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么“整日闷在宫里感到格外烦闷。便想出來走动走动。于是就想着正好來瞧瞧妹妹”。这都是假话。这位荣贵妃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梁文燕为什么会忽然有这种感觉呢。
因为。宫中人只知道梁文燕颇受圣宠。却谁也不知道梁文燕与慕容予桓之间会是那样一种微妙关系。她们绝对想不到。慕容予桓虽然时常留连在秋芙宫。然而。直到今时今日。梁文燕还仍然是姑娘之身。
梁文燕心有别属。情有别钟。对慕容予桓又一向是“來不相知去不留”。因此。慕容予桓有可能对别人说梁文燕如何知书达礼、才情奇佳。却绝对不可能说她体贴周到、温柔可人。
荣贵妃在说谎。她说谎的用意又何在呢。
梁文燕自认自己为人坦荡、与世无争。但也知自己如今“匹夫无罪。受宠其罪”。因而倍加小心起來。对石蓉绣方才的话。只答了一句。
“皇上和娘娘抬举嫔妾了。”
石蓉绣笑了笑。又正色道。
“其实本宫对妹妹另眼相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实不相瞒。如今宫中无后。皇上吩咐本宫打理后宫。可本宫本就愚拙不灵。再加上曾受伤失忆。要打理这整个后宫。身边若洠Ц鋈税锍淖耪媸遣恍小:慰霰竟缃裼钟辛松碜印U饩裢范椒⒉患昧恕!
梁文燕听了并不表态。只道。
“娘娘天资聪颖、兰心惠质。入宫又早。相信自是难不倒娘娘。”
石蓉绣摇了摇头。道。
“妹妹真是会说话儿。本宫哪有妹妹说的那样好。本宫日日打理着后宫的事儿。真希望有个人能帮一帮本宫呢。这些日子來。本宫一直在寻找合适的人选。只可惜如妃性子懦弱。庆嫔又太柔弱。裕贵人和瑾贵人性子急躁。馨贵人又怕得罪人。陆常侍位份又太低。都不合适。”
石蓉绣说着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梁文燕的反应。然后又接着道。
“这挑來挑去也就只有妹妹你是个最佳的人选。因此本宫想请皇上恩准。赐妹妹协理后宫之权。既为皇上和本宫分了忧。也使妹妹的才华有了用武之地。”
梁文燕听了。果然一愣。什么。协理后宫。
第一百零五章 荣贵妃的用意()
石蓉绣提出让梁文燕协理后宫。梁文燕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这又是石蓉绣的一个谎言。
石蓉绣如今并非皇后。连她打理后宫的权责都也只是协理而已。如何能又跑出一个协理后宫的人。退一步來说。即便因为她如今怀着身子。真的需要一个助她协理后宫之人。那如妃便是性子再懦弱。人家也毕竟是妃位。这位份摆在那里。又如何能论到梁文燕來协理后宫。至于什么才华之类的说法。更是话通理不通。
梁文燕更加确信石蓉绣今日所來必有用意。只是她还是想不到这用意在哪里。但无论这用意何在。小心谨慎以对总是洠Т淼摹
想到这儿。梁文燕谦恭的一笑。道。
“嫔妾多谢贵妃娘娘抬爱。只是嫔妾自知才能低微、见识又浅。入宫的时日也尚短。平日里就只会读读诗词以供消遣。也只是消磨时光罢了。因此。这协理后宫之事还请娘娘三思。嫔妾不是躲懒。实在是力所不及啊。”
石蓉绣摇摇头。笑道。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若妹妹还不成事。那这宫中就洠в谐墒碌娜肆恕!
梁文燕坚决婉拒道。
“娘娘明鉴。嫔妾并非妄自菲薄。娘娘肯给嫔妾习学宫中事务的机会。嫔妾很是感激。可后宫中的事都是围绕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