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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商文博的死讯无疑是一个催化剂。
“放手?”许离潇冷笑,溢出一抹疑问,她早就无法放手了,她现在已经输的一无所有如果不再为自己打算她还有什么?
一张好的皮囊又有什么用,换不来幸福换不来心爱的人。
“景遇,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善良,我若不缠着薄晏北,你认为你和苏念会有可能么?”
许离潇开口已经变成了平静地语调,他现在不在乎她是可能的,但是他不可能不在乎苏念。
许景遇目光平淡,他早该意识到,她能那么安静的依附于家里心里早就变得百毒不侵。
他和苏念交往在前,她和薄晏北交往在后,其中到底存了些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不知道,现在他只知道许离潇太自私。
“姐,即便他醒了你也得不到他。”
薄晏北对苏念的种种紧逼与不舍,所有的所有都意味着他根本不会和许离潇结婚,他的一心都扑在怎么拦住他和苏念所交往,她的心思注定要落空了。
“这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有办法。”许离潇笑笑,低眸看着染得妖艳的大红色指甲,如今连唯一站在她这条路上的人都和她相对而驰,她再也没什么顾忌了。
“你只要和苏念按时结婚就好,我听说许如臣已经把日子定下了,只不过这几天事情太多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好事将近,就在这两个月。
许景遇心里沉重,不知道到时候的婚礼会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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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晏北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各项体征都很正常可是就是人没醒。
许离潇每天打热水给他擦脸擦胳膊已经成了生活日常,他的脸上已经长了些青色的胡茬,用手摸摸,扎人的厉害。
她看了一眼时间,拿着水壶出去打水了。
苏念刚看完父亲出来,最近苏向南的身体恢复的特别好,咳嗽减少精神也都好了起来。
她和许景遇的婚礼定在了一个月后,许家和母亲都在忙着置办婚礼,反而她这个新娘是最闲的一个。
她的手里拿了父亲病房内的果皮垃圾袋子准备去丢。
刚从卫生间转身出来,身子便被人猛地抱住,他的整个重量都压了下来,浑身灼烫的厉害。
苏念被吓了一跳,这是医院,病人很多,精神病也很多,她刚欲挣扎,却在低头看到一双修长的手后更加挣扎的厉害。
他似乎没什么力气,苏念一个用力便把他甩开,男人面色痛苦的倚在墙上,他的手指狠狠地压着胸口的位置,连喘息都费力。
苏念机械般的回头,抬眸对上男人略微模糊的眸子一瞬间的冷凝。
他倚在墙壁上喘着粗气,从未有过的虚弱和清瘦。
苏念抿唇,他不是在昏迷着么?怎么醒来了还一个人乱跑。
“我站不住了,你扶我一下。”男人绷紧的神色许久才费力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仿佛印证一般的他的身子开始向下滑。
苏念犹豫片刻,可是想着他的确是她打伤的,扶着他并不为过。
“你的病房在哪,我送你回去。”苏念低眸,声音平静。
而男人原本苍白的脸色渡上一抹冷凝,他的唇角绷紧:“你没来看过我?”
连他的病房在哪里都不知道,那么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来看过他。
“嗯,不想去看你所以没去。”她很平静地回答,也不管他会不会生气扶着他往前走。
“病房在几楼?”
她不遗余力的又问了一遍,薄晏北的俊脸有点难看,他身子一歪,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消瘦的身上,压的苏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不记得了,我头疼。”薄晏北闭上眼睛,然后脑袋都倚在她的脑袋上,声音轻缓仿佛是特别难受。
苏念停下脚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薄先生,我那一枪没打在你的脑袋上。”
他要是说他胸疼她还信,可是他说他脑袋疼?难道子弹打入心口还能导致脑袋失忆不成?
他怎么不去造就医学奇迹呢。
“你还知道啊。”薄晏北勾唇,笑的温和,只是他脑袋是真的疼,一个好好地人睡一个这么久都会生病,更别说一个病人了。
薄晏北不知道他昏迷的具体时间,只知道时间应该不短。
苏念神色不明,她的手勾住他的腰,尽量不去和他生气,她把他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转身就走。
薄晏北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
手腕,俊美的脸上那幽深的眸中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你去哪?”
“我去护士那里报失,就说你走丢了,大广播叫你家属来领你。”他不是忘了病房在哪了吗?那还不好说,护士总知道吧,护士不知道他家属总知道吧。
薄晏北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拧眉神色痛苦突然低下头来。
苏念心里一紧,她蹲下身子扯开他的病号服,里面包扎的纱布好好地,也没出血,她的小脸有些紧张,薄晏北薄唇勾起,他大手扶住她的耳朵,然后作势亲了下去。
他凉薄的唇没什么温度,苏念一个激灵,他长长的眼睫毛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动,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苏念拼命的躲避着他上下落下来的唇,要是知道他是装的,她死活也不会主动送上来。
不知道是他的力气松了还是怎么的,苏念一把把他给推开,他的身子重重的装在身后的墙壁上,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苏念慌忙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跑。
也许是他太过安静,也许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追过来,苏念突然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
她一咬牙,像是豁出去了转身往回走。
她看见薄晏北歪歪斜斜的倚在那里,眼睛闭着毫无动静。
苏念咬牙,她走过去,伸手拍了拍薄晏北的俊脸:“你别装了,我送你回去。”
这一次算她欠他的。
薄晏北的眸一动不动,一张俊脸上升腾起一抹红色,跟吃了春,药一样,苏念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烫的吓人,怪不得刚才他从身后抱她的时候,她有那么一刻觉得是一个火炉贴上来了。
“我真是欠你的。”苏念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她该不会是上辈子他的男人,把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挂掉了吧,以至于这辈子个他绕也绕不清。
苏念蹲下身子,然后把他的两只胳膊搭在她的身上,努力的把他背了起来,还好他这阵子瘦了不少,她才能勉强的把他背起来。
本来想把他自己扔在这里她去叫医生解决的,可是念在这个无情的男人以前不知道因为冷血的作风得罪了多少人,再被人暗杀或者绑架再或者了就不好了。
因为这张脸就是个招牌,谁能不认识啊,说不上等她回来人就丢了。
苏念背着他走进了电梯里面,电梯门刚关上,从楼梯间里就冲出了一个女人。
苏念伸手按了一层,估计他也说不出病房在哪了,现在又烧成这样,直接送去一楼住院部得了。
电梯一层一层的刚下到三楼,倏地,让人毫无防备的一阵猛地震颤,然后突然停了下来,头顶上的灯瞬间全灭,静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苏念伸手拍在呼叫按钮上,整个人突然就慌了。
V35 如果能出去,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一更】()
苏念拧着眉,妈哒,她上辈子是不是刨了他家祖坟,怎么碰到就没好事。
电梯里面一片黑暗,苏念的心里很快平复下来,她身子靠着边缘把薄晏北推到了电梯壁上,反正他也站不住也没意识,要是以往清醒着发现她这么对他,他还不得炸了毛。
只是她刚脱手,薄晏北就又压了下来。
苏念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照明,这里才亮堂了一些,她尝试着往外拨电话,可是没有信号拨不出去芾。
苏念单手举着手机,身后驮着他,力气即将要耗光。
“喂,醒醒。”苏念拍了拍男人搭过来的手背,期望他能醒过来,结果自然是奢望,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本来就密闭的空间让人觉得闷热的透不过气来。
她的身上透满了汗,额头也渗出汗珠,男人的身子越来越重,她的肩膀逐渐的酸麻。
“我真是欠你的。”苏念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想要使力气把他扶的高一点好让她自己透透气枞。
她刚一动作,可能是没掌握要领,薄晏北的身子瞬时间的压了下来,她的后背紧紧地撞在电梯壁上,他的身子压了下来,两人的胸膛压在一起,压的密不透风。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灼热的仿佛是要烧起来。
也许是太闷,也许是太热,他似乎有了反应,第一反应不是离她远点,而是开始扯巴她的衣服,苏念蓦的瞪大眼睛,他都这样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扒她的衣服。
“薄先生,薄……”
苏念挣扎着推他,但是下一刻他的脸整个都贴近了她的锁骨处,他的脸颊滚烫滚烫的,薄晏北没恶意,就觉得她身上最凉快,淡淡的清香味沁入鼻尖,舒服!
苏念眼睛看着上面,只能期待赶紧有人过来修电梯,否则不等二次坠落,她和他两个人憋也要憋死在这里。
“苏念……”许久,他沙哑着开口,淡淡的叫着她的名字。
苏念低眸,没出声。
“苏念。”
“嗯。”她还以为他说梦话呢,怕他就这么一直叫下去,她轻声的应答了一下。
“苏念。”
“嗯。”
“嫁给我。”
“……”
苏念拧眉,他是醒了吧,她一把把他推开,现在的薄晏北用手无缚鸡之力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他高大的身子一下子退后,晃悠了两下却真的站住了。
苏念眉目间冷了一些,果然醒了。
“电梯坏了,你想想办法。”苏念抿唇,眉间清冷,她不打算和他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不适合他们之间的关系,那种是情侣间的火热到一定程度才会讨论的话题,更何况她和许景遇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我睡了多久?”薄晏北苍白着脸色,黑眸幽深,他这才想起来时间的问题,他尤记得当初苏念就是要答应许景遇的求婚了。
“大概一个多月吧。”
苏念说了个大概,不知道为何,她时间记得很清楚,一个月零五天,他昏迷了这些日子。
“你……”他猛的咳嗽了两下,深深地吸着气,身上满是汗,透着脖颈流下来,为了避免尴尬苏念把手机照明关了。
看不见彼此怕是更好吧。
他本想说什么,却突然没了下文,苏念伸手扇了扇,这里实在是太闷了,不知道是不是庆幸,要是她自己闷在这里肯定一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薄晏北努力的分辨着她的方向,他伸出手去,握住她冰凉的手,他可以清晰的感受的到她往后缩了一下。
他的唇角冷凝,深深地吸着气,站着有的不稳。
“日子是哪天?”一个多月,该变化也就变化了,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下个月二十五号。”都说那天日子好,在好日子结婚,必定会幸福一辈子吧。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些无忧,没人看见暗色中她平静无波的脸色。
薄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