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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滑瓢你们一家人真的是太呜呜呜我要对你孙子下手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哭累了后感觉有点丢脸,就假装睡着了。过了会儿我居然真睡着了。等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鸩,我愣了下,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道,“鸩先生,上午好。”
“中午好,我来叫你过去吃午饭。”鸩说道,他态度出奇的好,看起来已经知道了。
“嗯。有劳了。”我颔首,说道。
“那个,总大将告诉我说你补充了我的生命力,对此我非常感谢。”鸩是个爽快人,所以直截了当地这样说道,“所以如果有不违反原则的事情,尽管吩咐我就行。”
“没有那么夸张,我使用那个能力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你可以放松一点心情。”我说道。
“不需要代价?”他皱起了眉。
“但那是最后一次了你可以理解为有使用次数的限制。”我说道。
鸩吃了一惊,“这、这未免也如果你以后有想要拯救的人怎么办!居然把这样的机会浪费在我身上!”
“别这样妄自菲薄啦,你可是很优秀的男人啊。”我失笑,他也是很温柔的人啊,然后我说道,“至于想要拯救的人,大概是没有的。”
“总会有的。”他坚持道,“你的那个能力还能收回吗?”
“不能了。”我说道,“如果真的有想要拯救的人的话,那么毁灭这个世界也,在所不惜。”
“你”
“我开玩笑的啦。”我笑了笑,说道,“我们去吃饭,鸩大人。”
“叫我鸩就好了。”
“嗯,你也直接叫我君寻就好。”
和鸩的关系就这样好了起来,我也和他聊了挺多的事情。
“很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在年轻时候死去,那是一种什么体验?”我问道。
此时正是黄昏,天边的晚霞很美,像名匠长次郎所制造的名为夕暮的茶碗名茶碗,那黄色带红的釉子像极了此时黄昏的天色,色泽柔和,并不浓郁,却让人无端感觉到有些寂寞。
“这个问题可不是很好回答啊。”鸩说,“一般人也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樱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在我们身上,落在酒杯中。
“担心伤到你。”我说道,“不过这本来就是事实,也没什么好回避的,不是吗?”
“是。”鸩说道,“在我孱弱躯体下的——也是一颗男人之心啊。”
“嘛,我倒觉得一点都不孱弱,你的肌肉很好看。”我摸了摸下巴,说道。
“比起这个,我们还是来谈论刚刚的话题。”
白色的小瓷杯内有着蓝色的圈圈蛇眼花纹,看起来非常精致,衬托着清澈照人的清酒,令人胃口大开。
“鸩家家训便是:韶华易逝,只争朝夕。所以从小就开始学习各种东西,鲜有外出的机会。”鸩说道,“当时我感到不满,但现在也很感激父亲那样对我,能让我残损之躯为奴良组效力,否则,我真的是个废物了。”
“毕竟你是族长啊。”我了然,点了点头,“那普通族人,像你这样想的呢?”
“药鸩族,内部还是很团结的。”他这样说道。
“懂了。但总有特例。”我说道。
“是。而且他们大多非常疯狂。”鸩说道。
“难免的。”我说。
“难免的。”他也点头道,“其实很多时候大家都在看身边的人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过早地知道自己的结局会令人提不起干劲来,然后随波逐流,该上学时上学,毕业时毕业,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更没有放弃一切的勇气,所以就这样活着。和他人总是一样的话,总是平凡的话,有时也会暂时忘记自己的结局。”
“你是说人类吗?”鸩问道。
“啊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我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我说道。
“那是弱者的行为。”鸩冷冷地说道,“结局只是个借口罢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很佩服你,所以才想和你讨论这个。”我说道,“那么,你觉得强者之心是天生的吗?如果你不是生活在药鸩一族,没有你的父亲和家训的激励,周围人总是有怜悯的眼神看着你,你还会和现在一样吗?”
鸩思考了片刻,很干脆地说道,“我不知道。”
“其实我觉得每个人都有着成为强者的机会的,在人生中遇到一个引导者是非常重要的。”我说道。
“你要强行让我接受你的观点么?君寻。”鸩问道。
“没有呀,我就是提出我的看法。”我说道。
“但你的一举一动都表明你希望我接受认同你。”他说道。
“不好意思,我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一点,但是我还是坚持我刚刚所说的,我想讨论,想提出自己的看法。非常抱歉,鸩。”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有关系。”鸩说道,“无论是什么原因让我可以坐在这里,成为奴良组的干部,但至少现在,我是药鸩一族的首领。”他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明白。这可能是妖怪和人最大的不同。在人类中流传着一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能是人总是想法太多。”我说道,“但人能以百年之身让思想跨越千年,也必须如此。”
“懂了。”鸩颔首,说道,“还有什么疑问么?”
“我感觉,妖怪很注重血脉。”我说道。
“人类难道不是么?”鸩问道。
“以前是的,现在逐渐不是了。”我说道,“就如以前的国家首领是世袭相传的,而现在是非血缘、选举出来的。”
鸩眉头紧锁着,“那岂不是没有一点保证?”
“遗传虽然有一定的作用,但是人类的选举制度非常完善,一般情况下选举出来的都是人中之人。”我说道。
“你很赞同这一点。”鸩以确切的口吻说道,“而且,你不喜欢少主。”
“也不能这样说,我和二代目相识,我自然愿意相信他儿子是个顶天立地的强者的,”我迟疑了一下,说道,“但我没见过陆生的觉醒姿态,你也知道他的人类姿态实在很令人难以接受。”
“你是人类。”鸩提醒道。
“我是站在奴良组这边的。”我笑了一下,“从一开始就是。”
“不懂你。”他说。
我想起什么来,探头道,“如果注重血脉传承的话,你什么时候打算生孩子呀?”
鸩把酒喷了出来。
“为了家族传承你也得考虑一下呀。”我说道。
“谢谢不过,不劳费心了。”他说道。
“不费心费身也可以呀。”我笑眯眯地说道。
这次鸩直接被呛到了,咳嗽了很久。
“你有没有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你能不能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你能不能活得愉快,问题并不在于你是不是个瞎子?而在于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自己的生命?是不是真的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我说道,“这是一个瞎子所说的。”
“说得很好。”鸩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所以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别总是沉重且绝望地将自己的希望交给其他人,即使是陆生也一样,偶尔也要为自己而活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如果还有疑惑的话可以来找我。”
“谢谢你,君寻。”鸩说道。
“嗯,我会用身体让你忘掉那些疑惑的。”我说道。
鸩再次将杯中的酒喷了出来。
天边泛起破碎而蓬乱的十字型云彩,黄昏渐沉,很美好的一天啊
第116章 可有幸识我(五)()
独立于传统文化社团的精英小队——清十字怪奇侦探团还是建立起来了;当时我正在高等部上学,清继给我发了短信询问我这件事;我也就答应了。传统文化社团中原本我是社长的;清十字清继是副社长,但我也就做了土地神这一个课题,推行得倒是比较成功,也算成了一个典型的案例。土地神课题后我便开始当背景,社团里的大部分事情是清继做决定的。
清继告诉我今天会有个集体活动;问我要不要一起来,我晚上约了首无叫我做编织绳,所以便拒绝了。等下午放学和陆生、雪女、青田坊一起回家时;陆生沮丧的提起今晚有同学要来他家探险的事,我才想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可以拒绝啊。”我在旁边说道。
“可是;他们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陆生说道。
“所以你其实还是想答应的啊。”我说。
“嗯。”陆生低着头说道,“我也想和同学正常来往啊”
“那你抱怨什么。”我说道。
“我;我只是”
“君寻;少主只是个孩子啦。”
看了下面露不满的那两只妖怪;我顿了下,然后露出微笑,“所以说;陆生你只是在给我们撒娇吗?”然后我对雪女说道;“雪女,陆生在给你撒娇哦。”
“呜哇少主——”
“诶诶诶雪女不要突然扑过来啊——”
青田坊没有再说什么,而我则看着天边的夕阳;慢慢算着日子。已经是第七天了,大江山的战事不知如何了。刚到奴良本家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喧闹声,因为同学要来,所以奴良陆生惊慌失措地跑了进去,拉开门,看到的是异常欢乐的宴会场面。
“你们到底在闹什么啊!”奴良陆生露出崩溃的表情,大声吼道。
“是少主回来了啊。”
“我们恭候您多时了,今晚可是少主的祝酒之宴!”
“我们听说了,您顺利地变成妖怪了!”
“快要晚上了,来biu的一下变成妖怪!”
“求变身求变身!”
奴良陆生终于烦不胜烦,大喊了句,“我才不知道什么变身!总之你们快给我躲起来!今晚我同学要来拜访!”
众妖沮丧地散了,我也帮忙收拾了下残局,首无抱着一摞盘子飘了过去,我笑着说道,“我看你们只是想找个借口开宴会。”
首无笑了起来,“看来你很了解我们嘛。”
“每次你这态度都像盆冷水一样。”我说道。
“怎么啦?”首无问道。
“就是完全把我当外人的态度啊。”我说道。
“啊,抱歉。”首无说道。
“冷水啊搞得我都湿身了。”我说。
“哈哈哈把这么悲伤的话说的这么下流,不愧是君寻啊。”首无说道。
“你的话让我更悲伤了,首无。”将东西和他一起放到厨房里,我摇了摇头,说道。
“也不全是了,但少主觉醒真的是太好了。”首无说道,“毕竟十年了啊。”
“现在想起来,会难过么?”我问道。
“会。”首无说道。
“什么时候可以习惯?”我问道。
“大概习惯不了了。”首无露出自嘲的微笑来,说道,“等待三代目的拯救。”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我问道。
“我是这样想的,其他人不知道。”首无说道,“虽然看起来无话不说,但其实很多话都不会对彼此说的。”
“那你会对谁说?”我问道。
“二代目。”首无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