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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好奇地问道。
“杀之。”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来,气氛瞬间冷了不少。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你杀的吗?”
“吾和夜叉。”他说道。
“夜叉啊;称号恶鬼那个嘛?”
“是。你对他感兴趣?”
“是呀;据说他腹肌贼棒棒。”我说道。
气氛顿时更冷了。
“然后你就花痴了?”茨木斜眼看着我。
“是啊啊不不不,我只对你和酒吞犯花痴,真的;我对天发誓。”我认真地说道。
“你不就是天么。”茨木淡淡地说。
“我去你在说什么!”我大惊失色地看了眼滑瓢;看到他没反应我很夸张的“哦呵呵”了一下,说,“我就是个普通的阴阳师嘛;对茨木。”
茨木却没有看我,而是拿起筷子,淡淡地说了句,“好了,食不语,吾开动了。”
“我开动啦——”我也乖乖地跟上大佬的步伐。
吃完饭后茨木便回阴阳师的世界了,奴良滑瓢在回廊里和几个奴良组干部说着话,而我则撑开一层结界御寒,懒洋洋地躺在樱花树下看着天空。按理说樱花冬天是凋谢的,可我给樱花树注入了大量的灵力,让它能一年四季地常开不败。我没有回避,奴良滑瓢也没有刻意避开我,只言片语飘在我的耳中,奴良组近期的一些情况,以及奴良陆生继承三代目之位的相关事情。
面前阳光被遮住,奴良滑瓢背着手走到我面前,说道,“你还真是喜欢樱花啊。”
“啊,因为鲤伴,所以开始喜欢樱花的。”我勾了勾唇,说道,“毕竟,和他的回忆太美好了啊。抱歉,我不是想故意提他的。”
“无妨。我已经习惯了。”奴良滑瓢说道,他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开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你对陆生继承奴良组怎么看?”
按理说这不应该问我这个外人的,但奴良滑瓢的态度一开始就模糊不清,而奴良组的很多人已经开始接受我了,我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太早了。”我说道,“他才十三岁,我十三岁的时候只会上学和看动漫呢。”
“君寻看起来很小啊,那你现在多大了?”他问道。
“这个啊,我自己也说不清。”我笑了,“滑瓢,你这是在试探我么?”
“是啊。”他直接承认了,“你身上的谜团太多,和鲤伴百年前的相识,看起来身体虚弱且毫无力量,还有你的那两个式神,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我见过茨木童子,和你的式神完全不同。我知道你没恶意,一开始我只想把你放在身边观察的,可后来发现即使放在身边,我也”
“你也没把握能控制住我,对?毕竟我的实力深不可测。”我说道。
“是。”他也爽快地承认了。
“如果你还是原本的相貌就好一些了,估计我会很快地告诉你一部分实话。”我说道,“你这么着急让陆生继承位置,是因为自己坚持不了太久了吗?”
“你能看得出来?”奴良滑瓢问道。
“我不需要去看,因为我知道。”我说道,然后我伸出手,用手贴住他的心脏部位。他没有动,我对他笑了下,“你不怕我杀了你啊?”
“你不会的。”他的笑容很自信,让我想起了鲤伴,他们的魅力其实不在于容貌,我突然这样发现了。
于是我也笑了,没有假装念咒或者什么,力量突然间就出现在我的掌心,向着他身体涌去。他的表情终于变得有些惊愕,片刻后我收回手掌,然后说道,“我不能直接把你的心脏变出来,我不能过分的干扰一些事。怎么说,这个世界没有我是正常运转的,有了我它的运转就不正常了,这样说你懂吗?”
奴良滑瓢感受着身体上的力量,他的身体和容貌逐渐恢复到了从前,我没有掩饰我目光里的惊艳,然后他苦笑了声,“君寻,你还是饶了我,我都有孙子了。”
“嘛我就是单纯的欣赏而已。”我撇过头,被他看穿了,但是我还是嘴硬地说道。
“你刚刚所说的,就好像你是个被遗弃者一样。”他说道。
“还真是温柔的言论。”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不是,我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我无法创造自己的世界,所以去了其他的世界。”
“所以茨木童子今天早上所说的,你是天。”奴良滑瓢说道。
“没有那么夸张。我不是神。而且当神很枯燥的。我宁愿去过自己的小日子。乐趣来源于不可控。”我摇了摇头,说道,“你可以把我看成这样一个人,拥有强大力量的外来者,但是也有着诸多的限制。”
“还真是惊人的事实啊。”奴良滑瓢说道,“我可以帮助你吗?”
“你已经在帮助我了。”我说道,“让我在这里住下这件事,就感激不尽了。至于陆生他需要成长和时间,我还是那个意思。”
“十三岁标志着妖怪的成年。”奴良滑瓢说道,“而且作为人类而言,十三岁也是相当关键的时期,如果他一直抵触着妖怪的话,那么即使成长,那感觉也会根深蒂固的。”
“原来是这样吗?”我恍然大悟,“我太疏忽了。我以为滑头鬼之孙继承三代目位置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却忽略了他三分之二的人类之血。”
“你知道的可真多。”他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是呀。”我抬起头看着他,露出笑容。接着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大帅哥再次变成了小老头,我立刻耷拉下脑袋来,说道,“为什么故意变回去啊”
“现在还不到时候。”奴良滑瓢笑着说道,“而且你的眼神真的是太可怕了,君寻。”
“喵。”这个时候,唯有以卖萌蒙混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无聊,我鼓动着清十字清继建立了一个传统的社团,社团主要是研究日本传统文化,偏向的是妖怪文化,而我则提出个土地神的课题来,先是大家一起寻找浮世绘町的土地庙,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动员着其他同学一起过去祭拜。其中还有不少有文采的同学撰写了一些故事发表,逐渐的去拜土地神庙在年轻学生中成了一股代表时尚的潮流。这样也挺好的。
奴良滑瓢对我郑重地道了谢,我给他力量时他也没这么慎重过。或者他本来就关心他人胜过自己,才有如此之举。索性,我将我整理出来的神社地图也给了他。
土地神啊,总是让我想起夏目友人帐那些动人的故事来。
不久之后滑头鬼之孙的正式剧情便开始了,我差点忘了这回事,吃完饭时奴良陆生叮嘱妖怪们晚上不要接近旧校舍,他要和同学去那里探险。我戳了戳饭,随口问了句,“如果不是奴良组的其他妖怪去了呢?”
“不、不会?”奴良陆生吃了一惊,然后摆了摆手说,“这里可是奴良组的地盘呀。”
见他如此说话,我也没继续管他。我果然还是不喜欢现在的他啊,一边不想继承少主身份,一边还理直气壮地吩咐着其他人。不过毕竟是小孩子。和雪女与青田坊说了一声让他们今晚多注意一点,其后我便跑去找黑田坊了,我很愿意和他接触,因为他长得好看嗯。首无长得也很好看,问题是他脑袋飘来飘去的,我会感觉有点害怕。
没办法,真的是有点害怕==。
“染血,禅杖伏魔,时之将至,归入凡世。”
“所以就成妖怪啦?”黑田坊说道。
“喔,是的,青坊主还说了一句,悟法负青灯,破戒济苍生,以证禅心。”我说道。
“这句就很妙了。”黑田坊说道。
“我也觉得那你呢?”我问。
“以杀证道,那种乱世小僧也经历过。”黑田坊摘下了帽子放到一边,他真的是挺帅气的,然后他说道,“嘛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小僧破戒后曾一度沦为杀手,可红尘化骨,诸事无常后小僧才发现可以选择的也唯有修罗之道。”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责任从来就不是什么美好的字眼,不过也不坏就是了。”我说道。
“对啊,就像小僧这么有能力的人,责任可是非常大的”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自恋的杀手”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贪图妖怪美色的阴阳师。”黑田坊扣上帽子,压低帽檐,碎发之下狭长的黑色眼眸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虽说小僧已经出家,但君寻一直用那种眼神看小僧,小僧也会忍不住的啊。”
“不妨一试。”我挑了挑眉,说道。
“此话当真?”他嘴角微扬。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
“胡闹。”黑田坊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用手压低帽檐离开了。
我嘿嘿嘿地笑了会儿,然后在原地躺下,懒洋洋地晒太阳。过了会儿首无的脑袋飘了过来,“你把黑田坊怎么了,他惊慌失措地从我面前跑掉了。”
“他想逗我,结果被我反调戏了。”我闭着眼说道。
“你可真喜欢黑田坊啊,君寻。”首无说道。
“因为他好看。”我说得很理直气壮。
“哈哈哈,君寻你可真有趣。”首无笑着说道,随着他的大笑,他的头在上下左右的各种摇摆,我嘴角不禁抽了抽。
“我倒是觉得你的头更有趣。”
“被在意那些细节啊,君寻。”
“对于我来说那不是细节。”我不露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你怕我?”首无的脑袋飘了过来,说道,“我觉得我长得也还算可以。”
“是的,如果您的脑袋和身体是一体的话,我觉得挺不错的。等等,我的意思是有脖子,不是身体上面直接就是脑袋我去看起来太糟糕了,我要赶紧忘掉刚刚的画面。”
“所以感觉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人类啊。”首无说道。
“若菜呢?”我问。
“第二有趣?”首无说道。
“哇哈哈哈好的。”我突然就有一种隐秘而糟糕的快乐,“那么,为什么这样说?”
“你不畏惧妖怪,也不厌恶憎恨妖怪,甚至还挺喜欢里面容貌出色的那部分若你是个普通小女孩也就罢了,可你偏偏还是个阴阳师。”他说道。
“那些男妖们很有魅力不是吗?岁月沉淀的是智者的精华,但对于你们来说岁月所雕刻的只有你们的灵魂而并非躯体,你们拥有俊朗而年轻的外表以及久经沧桑的心,如今你们对彼此在展现的那份快乐或者是云淡风轻后面究竟掩藏着什么,这些不都是属于男人的魅力吗?”我说道。
“啊,你这话,该说你是浅薄呢还是”首无无奈地笑了。
“是浅薄呀。”我说道,“至于你所说的憎恨妖怪,人类憎恨妖怪大多源于妖怪伤人的事实。在妖界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但是在人类社会中犯错的必将受到惩罚,无论是否悔过自新。你更赞同哪一点?首无。”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首无说道。
“说得很好。”我唧唧地鼓掌,“但问题是,当年牛鬼作恶百年,他受到过惩罚吗?”
“没有。”首无说道,“因为牛鬼大人是一个强大的妖怪。”
“对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杀的大多是人类,而且是平民。如果他当时杀了不少王孙贵族,或者一些重要妖怪,他也会为此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