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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简单地说道,说完后便转身离开。
卡卡西脸上带着没心没肺的笑,快步追上了我,“不要那么冷漠啊。”
而我的回答很简单:“啰嗦。”
还没到家,天空突然阴沉起来,不消片刻便有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清冷的风带着些冰冰的诗意,已经淋得湿透的我微微瑟缩了一下。卡卡西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将自己的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说,“找个地方避雨。”
我甩开他的手,把他的衣服丢给他,然后自己走到一棵树下面蹲下来,用力拧干自己的和服。他好脾气地笑着,也走到树下,靠着树干闭目养神。看着他毫无防备地闭上眼,我的神色突然暗下,手在斩首大刀上游走了好几个来回,最终轻轻放下,抬头望着青灰色的雨幕。
然后卡卡西的声音响起,“啊,真是难得呢,阿棘,我还以为你会动手呢。”
我若无其事地反问,“是么?”
旗木卡卡西又笑了,他的笑声在这雨中有些不真切,似乎也染上了雨的冷意。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向离他较远的地方挪过去。
“你是在怕我?”他问道。
“嗯。”我回答。
“出乎意料的坦然啊。”
“”
“别这么沉默啊,来聊聊怎么样?”
“我和你好像并不熟。”
“都同居了还不熟么?”
理所当然的口气让我微微一怔,然后我说到,“猥琐。”
旗木卡卡西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接住从树枝之间滑落的雨滴,“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话,想不想让我给你演示什么是真正的猥琐?”
“我是很认真的说。”
“我也很认真。”
怔了怔,我慢吞吞地开口,“你是在调戏我么?”
“被你看出来了。”卡卡西笑得荡漾,俯下身勾起我的下巴,黑眸溢满光彩,“所以说你好歹也要有个什么反应?”
我想了想,果断地拔出苦无抵在他的下半身,语调平稳地说,“啊,救命,有流氓。”
旗木卡卡西:“”
“你这样,并不好。”旗木卡卡西试图缓和气氛。
“嗯,我明白。”我点头。
“所以你应该”
“我应该直接动手,不做无用的威胁,身为资深叛忍我还是明白这一点的。”
“好。”卡卡西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放下那玩意,我们和解。”
“不可能的卡卡西,我一直想要杀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淡定地继续比划,“但我现在有了更好的主意。”
“你不会想”
“你猜对了。”
苦无扬起,下一秒银发忍者在“噗”地一声中变成了木桩。
我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抚着胸口说着“好险好险”的卡卡西,是真心的笑出了声来,卡卡西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沾湿了我的衣角,还有点冷。
卡卡西看着我抱着自己的动作,目光突然沉寂下来,然后他张开嘴,却是很平稳的声音,“雨估计停不了了,冒雨回去。”
我说,好。却没有先走,站在原地看着他。他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衣服再次披到了我身上,自己率先走了出去。我微微地顿了下,轻轻闭了闭眼,再睁眼眸色已一片淡然,然后我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想了下果然该剪头发了,接着也大步走入了雨中。
雨声中有着微不可见的脚步声。模糊的身影,靠近的距离,被雨幕遮掩的不真切的画面。雨,柔柔地叩击在瓦片之上。发出的声音,孤寂,而,清冷。
第109章 为君拔刀(十二)()
在旗木卡卡西家期间还出了个任务;因为是独自一人做的,所以受了伤;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重新回去;在木叶自己唯一熟悉的人就是他了,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卡卡西皱起了眉,一言不发地将我带到房里,然后取出绷带和药发问,“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自己来。”我说道。
“你还真不像个女孩子。”他说道。
“怎么了?”我冷冷地看过去。
“你那样的性格。”卡卡西的笑容有些漫不经心;“是个男人都会忍无可忍的。”
我垂下眸子,很久没有说话。我在卡卡西面前表现的一直都是那样,我把这个世界里我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倾泻给了他;我知道。
木叶的夜晚宁静而美好,月光透过窗棂;淡淡的光点浮动在空气中,旋转的细小尘埃荡漾光华。屋里女孩坐在床上;慢慢地缠着绷带;男人靠在墙上;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无端柔和。这样的氛围,过于静谧了些。
“那你呢?”我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卡卡西略一皱眉;然后明白我是在回应他先前的那句“是个男人都会忍无可忍”;然后他颇有几分意外地看向我,“你是在问我么?”
“难道你不是男人么?”我反问。
“我是不是男人,用不用我亲自来给你证明?”他挑了挑眉;问道。
“喂。”我淡淡地开口,“究竟是什么意思?”
“哪句?我亲自证明我是男人那句?”
“我那样的性格,究竟是怎么回事。”出乎他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恼怒,只是淡淡地问道。
“这样的态度可不是一个求教者应有的。”卡卡西故意刁难。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平缓:“别惹我。”
“呀勒呀勒,我知道。”卡卡西举双手做投降状,语气无奈,“真是的,你不能不要这么像一个刺猬么?”
“别废话。”我声音提高。
“你的性格其实也没什么,”卡卡西倚在墙上眼睛看向天花板,双手抱于胸前,“太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绷带用苦无割断,垂下眸子静静听着他的声音。
“不包扎了?”
“没必要了,继续。”
简单地问答后,卡卡西淡淡反问,“你想改变?”
“再说。”答案来得很容易,却不是他想要的。
“我可以说说我的看法么?”
“自便。”
“我认为你并不需要勉强自己多做什么,现在的你很好。”卡卡西走到我面前,低下头看着我,黑瞳里承载着灯光和月光,交织成美丽的梦,“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我才会喜欢你啊。”
我怔了一下,我看了眼系统里的攻略进度,卡卡西只有35%,但这个表白的话是怎么回事?
动心其实还是很容易的。
这样啊我差点就崩了人设,但我还是冷静地说道,“所以呢?”
“没有所以。”卡卡西伸手将床上的杂物都推到地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我,直接拉下了面罩,“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有没有防范意识。”
“什么防范意识?”我用手握紧床单,问道。
“比如男人的卧室是不能进的以及”卡卡西银色的头发下一对黑色的眸子里闪着摄人的光,“别随便坐在男人的床上。”
“你”剩下的话语湮没在炽热的吻里,暧昧摩擦的衣料以及互相缠绕的热流,席卷一切的男性气息,以毁灭一切的姿态的侵犯着不属于他的领地。
“卡卡西!”我假惺惺地叫了一声。
“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无所谓的,”卡卡西将手撑在床上,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俯视着我,然后是很随意的口吻,“喂,黑羽棘,忘了再不斩,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你在开玩笑。”我看着他的眼,说道。
“你知道我没有,或者说,”他看着我,抽出自己的手按上我的唇,“或者说你希望我用行动来证明我是认真的?”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直到把他的手指咬出血来,他有些不耐地握住我的两颌迫使我张开嘴。绝对的力量,被迫屈服的感觉。我看着他说道,“我们不可能的。”
“呀,真像是软软的言情里的台词,可我喜欢的是暴力亲热啊。”他懒懒地开口,“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啊,女孩,我不是对你求爱,我是让你做我的女人——情人,这对于单身男忍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了解么?”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工具?”
再熟悉不过的词语,脑海里浮现带着面罩的男人,闭上眼,苦涩发问,“是工具么”啦啦啦这个感情很到位。
“是什么给了你这样可笑的误解。”他的语气有些冰冷和不快,“看清楚些黑羽棘,压在你身上的男人不是再不斩。”
“那么,你是谁”我茫然地发问。
“旗木卡卡西。”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情人不行,我已经有情人了。”我摇着头开口。我说的当然是宇智波鼬了。
“是么。”他淡淡地审视着我,“那我做你的爱人好了。”
“我也有爱人了。”这次我的声音干脆而果断。
“你的爱人已经死了。”他冷冷地说。
“他”我的声音再次有些茫然。
“看看你这样的表情,”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沙哑,“多么动人心魄,想让人去毁灭的那种美”
“你究竟想怎么样,旗木卡卡西。”我的声音有些疲惫,“别继续了。”
“我只希望继续而已。”他眼底的瞳光如剑芒般慑人。
“你究竟在开什么玩笑啊!你可是旗木卡卡西!”我的声音近乎嘶吼。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他眼底的冷光给他英俊的面庞添加了锋锐,他的身上此刻正散发着浓浓的黑暗气息,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这样的时代,身为忍者,有哪个人可能是干干净净的?我和叛忍相比,也只是缺少那个刻痕罢了。从一开始,直到现在,你都不明白你犯了什么错。那就是你始终把我当做一个‘好人’来看待,你不应该在我面前露出你的弱点,不应该让我看到你不同于其他人所看到的一面,不应该让我对你开始感兴趣,更不应该,明知道我对你心怀不轨之后,还来招惹我。你以为,我当真不会那样做么?我的风度只留给木叶和普通的百姓,而显然,你并没有得到它的权利。”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但却让我开始忍不住地发颤。虽然我是故意的,但仍然被这一刻的他惊了一下。
“卡卡西,你”
“你对我很失望么?”他露出温和的微笑,然后倒影如我的眸中却不亚于恶魔的笑容,“你不应该放松警惕的,我亲爱的,阿棘。”
骤然变化的称呼以及绝对冷酷的态度,我沉默着沉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顿,“但你不会那样做,因为你不是再不斩。如果是他就不会告诉我这些,而是直接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我当然不是他。”他坐起来然后将我的腰搂住拉近两人距离,声音恍惚带着夜的磁性,“因为无论经历过怎样的黑暗和血腥,我心中还始终有一片净土,尽管有时会失控,但其实我还是个蛮正义的人。”
我没有反抗他的拥抱,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我的脸有些发热,轻轻地挣了一下,却意外地挣脱开来。我退后几步,看着他试探性地发问,“那经历过那么多‘不应该’后,希望保持正义的你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