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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黄星轻轻地拨拉着柜子里悬挂的衣服,像是在寻找一个会隐形的幽灵。
但找了半天,竟然一无所获。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包时杰那家伙,真的会隐形?
此时黄星由于先入为主的心理,再加上这两个物证的存在,他几乎已经完全确定,包时杰就在付洁家。因此当他发现最有可能藏匿的柜子里,并没有人的时候,他开始怀疑起了别的地方。
确切地说,此时此刻,黄星精神已经有些错乱了。
情这东西,伤不起。
付洁在一旁一直盯着黄星,直到他搜完柜子后,才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这下死心了没有?
黄星没置回答,他觉得付洁这是在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突然看到了那一扇开着的窗户,猛地凑了上去,一股强烈的寒风,吹到脸上,他差点儿打了个寒颤。
真他妈冷
黄星把头伸向窗户,往上瞧瞧,再往下瞧瞧。
付洁一阵苦笑:你是在找蜘蛛侠吗?
黄星仍旧坚持自己的意见,强调了一句:他……他他……他肯定还在你家里
付洁伸手拍了拍额头,道:你疯了,你简直疯了好吧,要找你自己慢慢找,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犯二。我先去沙发上睡会儿,找到了过来叫我。真是有病
黄星道:我不相信,刚才的响声,是来自于天外飞仙?付总,要死,我也想死个痛快。
付洁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厉声道:跟你说了,我家里没有别人你不要把我付洁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
黄星冷哼了一声,继续犯二道: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找到
付洁反问:然后呢?
黄星愣了一下,支吾地道:然后……然后……祝你们幸福。
付洁扑哧笑了,笑的无奈,笑的酸涩。
随后她扭身走进卧室,一直苦笑着,直摇头。
黄星也迈回卧室,望了望四周,他突然用力喊道:包时杰,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就在这里。躲,躲有什么用?我让给你,我可以把一切都让给你。我输了,今晚我已经输了。付洁是你的,她现在是你的,你躲什么躲?是男人,你***就给我大摇大摆走出来你放心,我黄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不会跟你动手。不值。我会……祝福你,祝福你们……
付洁急的快疯掉了,扭回头冲黄星喊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黄星面无表情地望着付洁: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见见他,那个打赢我的……男人。被你付洁留宿的男人。
付洁气的原地团团打转: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家里没人,没人,没人你知道吗?
黄星直截了当地道:烟头,衣服,尤其是……刚才那阵动静我虽然蠢,但不傻。
付洁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床沿儿上。
黄星傻乎乎地盯着她,耳朵却一直敏锐地集着精力,判断着包时杰此时藏身的方位。
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疯了。
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即便是分手,也要给自己这段爱情,划上一个明明白白的句话。
这便是他内心的指导原则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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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多情的侦探()
这一刻,二人都是相当尴尬。
对于黄星来说,更多的是疯狂。今晚的遭遇,已经让他快要变成神经病了。
在某些程度上来讲,他杀包时杰的心,都有了。
爱情,有时候是自私的。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否认。黄星扪心自问,自己做事很讲原则,不偷不抢,对任何人没有坏心思。但是倘若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自己,挑战自己的底线,那么他也决不会吝惜使用一切手段进行报复就像黄锦江,就像包时杰
但此时,任凭他喊了很多遍,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包时杰哪去了?
房间就这么大,能搜索的地方全都搜索了,他难道从人间蒸发了不成?
抑或,真的是自己先入为主判断失误了?
黄星叼上一支烟,又疯了似的挨个房间寻找,但最终仍旧是徒劳无功。
付洁已经坐回到了沙发上,见他面无表情地叼着烟,说了句:闹累了没有,坐下休息一会儿。
黄星倒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望着付洁:你现在可以公布答案了吧。
付洁反问:什么答案?
黄星道:他,在哪儿为什么还不让他现身?非要跟我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吗?
付洁用拳头的拳眼处,砸了几下额头:没有人在跟你玩儿这种游戏反而是你自己,一个人在玩儿。如果你还没玩儿够的话,可以继续。但是我还是要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家里没有任何男人,我付洁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不懂我。
一句‘你不懂我’刹那间触痛了黄星的心扉。是我不懂你,还是你根本不想让我懂?
黄星倒是很想去相信付洁的话,但是今晚所遭遇的一切,又让他实在无法去相信。
付洁轻叹了一口气,面色显得有些疲惫:如果你还不死心,我随时奉陪。我还是那句话,我家里没有别的男人。你不能因为仅仅是看到了烟头,就断定包经理在我家里。还有那件衣服,我是真的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落在阳台上的。
黄星点了点头:好就算你这两个解释成立,那么我问你,刚才那一阵声音是怎么回事?
付洁淡淡地说了句:大自然到处都有声音。风吹的。
‘风吹的?’黄星冷哼了一声:你的解释,还能再滑稽一点儿吗?风,是什么动静,我辨别的出来。
付洁道:刚才那阵风很急,我在窗台上放了一个……一个鞋盒。风把鞋盒吹到了地板上。就这么简单。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在心里做出各种分析后,黄星反问:是真的?
付洁催促道:不信你自己可以去卧室看。现场,还在。
黄星狐疑地望着付洁,他倒希望付洁这种解释,便是事情的真相。尽管,这种说法,听起来的确是有些滑稽。
试量了再三,黄星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果不其然,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墙角处,有一个纸质的鞋盒。
假现场?
这是黄星的第一反应
走过去,将鞋盒拿起来,搁在窗台上。
无独有偶,又是一阵急心吹过,鞋盒再一次被吹落在了地上。
黄星猛地一惊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紧接着,他第二次将鞋盒归位,尝试离的远一点,听一听这动静,是否与刚才的动静相同。
很快,随着一阵呜咽的寒风吹进来,鞋盒又一次被吹落在地。
这时候黄星才算是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刚才,他一直沉浸在自己先入为主编织成的思维误区当,才导致这一系列的滑稽事件发生。此时此刻,黄星心里竟然萌生了一丝莫名的惊喜。
疯了,自己肯定是疯了黄星自嘲着,抱起这鞋盒,像一个多情的侦探。
黄星拿着这个鞋盒,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将鞋盒在空挥了一下,问付洁:刚才,刚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它在作怪?
付洁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你肯给我机会了吗?
黄星愕然地一愣,回想起刚才自己火急火燎的样子,付洁的确没有机会去做出这方面的解释。更何况,刚才物证一直在增加,几乎是已经可以断定,包时杰就隐藏在付洁家。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付洁解释,恐怕也是徒劳的唯有等自己搜查完毕,无果后,才有心思真正去听付洁的解释。
付洁嘴唇轻启了几下,淡淡地说了句:你今晚,像是个疯子。
黄星走了过来,将鞋盒丢在一旁,深深地注视着付洁:我是疯了。我是被……我疑神疑鬼,我……
他有些语无伦次了。
付洁一摆手止住他的辩白:让你搅和的,我一晚上没睡好。
黄星试量了再三,说了句:对不起。
付洁反问:有什么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跟包经理,除了工作的关系,没有其它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可能有时候我心也比较急,说话比较难听。你跟我……跟我认识这么久了,应该了解我的性格。
黄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许是我想多了。
付洁强调道:把也许去掉
黄星重申道:是我想多了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付洁,希望你能……能给我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付洁一皱眉,反问:什么意思?
黄星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去给你姑姑过生日,结果我……我没控制好酒量,喝多了,给你丢了人。我很……我很没用。
一提这件事,付洁心的火气,反而再次被激发了出来,她苦笑一声:这件事……让我真的很难堪。我没法,没办法在姑姑那里抬起头来。我本以为……本以为带你过去,能够让他们很高兴。可结果……
黄星再次强调:这件事,我是真的错了。
付洁道:好了好了,不提这件事了,提起来脑子就发胀。
黄星紧接着道: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我保证
付洁道:你不用向我保证。我也不会再……再犯同样的傻事了。
什么意思?黄星心里一咯噔,担心付洁是话有话,于是试探道:你的意思是,下次再去见你的家人,就不会带上我了,是不是?
付洁用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黄星:你觉得我还敢带吗?我家人,包括我的亲戚们,对我的印象都不错。我不想再……再在他们面前失礼了。
黄星强调道:我会改我真的改了下次,我坚决不沾一滴酒
付洁摇了摇头:你又偏激了。
黄星抬腕儿看了一下时间,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做逗留,应该让付洁好好休息休息。于是不失时机地说道:那今晚,你抓紧先休息吧。我……我得走了。对于我今天晚上的莽撞行为,我再次向你检讨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换回鞋子,黄星拉开门,寒风通过缝隙冲了进来,黄星把衣服裹紧了一些。
但这好像并不起什么作用,刚才来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风往里一钻,那种冷,是钻心的冷。
刚要迈出脚步的时候,付洁突然喊了一句:你去哪儿?
黄星扭头道:回家。
‘回家?’付洁站了起来,说道:外面很冷,又没车,你怎么走?
黄星顿时一愣,一股特殊的温暖,暗袭全身。但他还是搪塞道:看看吧,大不了,再跟刚才一样,跑回家。暖和。
付洁强调道:会感冒的
黄星呆立在原地,他现在还不敢确定,付洁这一番关心,是表面上的敷衍,还是真的想让自己留下来。
倘若没有那件事在跟付洁打冷战,就算付洁不提出来,黄星也会主动留下过夜。她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留下来陪他,是天经地义的。
付洁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道:留下来吧,没有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了。
黄星心里一阵暗喜
难道,因祸得福?自己在她家里胡乱折腾了这么一番,反而无心插柳,让付洁又对自己起了恻隐之心?
但实际上,黄星的心里,异常地复杂。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