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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星微微一怔,说道:这证明鑫缘公司发展的很快。理顺各部门关系,培养几个能够替你掌舵的助手。
付贞馨苦笑道:培养了,像赵晓然,还有李榕,她们工作能力都不错。但是我刚刚用顺她们,却让我姐给挖到了鑫梦商厦。现在我的鑫缘公司,就像是个空架子。缺少能撑起来的骨干。
黄星道:付洁叫他们过来,其实也是一件好事。我觉得,你姐的想法是,在鑫梦商厦砺练一下,将来她们还会再回鑫缘公司。
付贞馨摇了摇头:我不抱什么希望了。我姐是不会把人,还给我的。
黄星反问:连你姐都信不过?
付贞馨道:不是信不过。而是,她这边也需要亲信。我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让我姐……进入困境。
黄星道:那倒不至于。
……
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二人回到了鑫梦商厦。
付贞馨跟付洁打了个招呼,然后匆匆离开。
黄星坐在办公室,百元聊寂。叼上一支烟,翻看起了桌子上那几份屈指可数的件。
但是回想起昨晚一事,黄星心里像是长了个疙瘩一样,难以释怀。
一股微风从窗户里钻了进来,带着一丝腥味儿。烟气上漾,随风微偏,黄星的心事,却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随着这股烟气,在空飘荡。
黄星恨自己
原本是陪付洁过去给她的姑姑过生日,却不成想,自己竟然酒后失德
怎么会这样?
纠结了一下午,快到下班的工夫,黄星拨通了付洁办公室的电话。
付洁助理云璐接听。
黄星问,付总呢?
云璐说,付总带着包经理出去办事了。
黄星一愣,心里异常地不是滋味儿。他随即又问了句:就他们两个人?
云璐道:是的。他们走的很匆忙,草草在食堂吃完饭,就走了。这不,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挂断电话后,黄星心里出奇地不是滋味儿。
照这样下去,包时杰莫非真的要接替了自己不成?包括爱情,包括事业。
黄星咬了咬牙,眉头一横,想采取什么措施阻止,却是又无可奈何。
更何况,昨晚自己给付洁丢了人,她更加责恨自己。包时杰,岂不是更有机会?
妈的
***包时杰
黄星在心里把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痛骂了十万八千次
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气后,黄星拨通了付洁的手机。
第一次,那边没接。
第二次,那边接了,但是随即传来了付洁不耐烦的声音:我正在工作,你有什么事吗?
黄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在哪儿?
付洁反问:我在哪儿,用跟你汇报?
又是这种语气
很明显,她对自己很失望
黄星道:我只是问问。晚上,晚上一起吃个饭。去你家,我掌勺,尝尝我的手艺。
付洁冷哼了一声:对不起,没时间。我晚上有安排。
黄星一阵愕然。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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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只是个傀儡()
这一个间接的试探,让黄星的心,凉了半截。%
他拿着电话,愣在原地。仿佛能看到,心爱的人,正被那狗日的包时杰,牵着手,一副暧昧温馨的样子。他甚至怀疑,付洁所说的晚上有安排,也与包时杰有关。
当他想再说话的时候,那边已经兀自地挂断了电话。
这挂断电话的声音,把黄星吓了一跳。仿佛是给他们的爱情,敲响了一个大大的警钟。
坐在办公桌前,黄星感到浑身没有力气,有一种特殊的压抑感,袭上尽头,挥之不去。陶菲轻盈地走近他身边,像是很轻易地看穿了他的心思,关切地问了句:怎么了黄总,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黄星违心地摇了摇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水。
陶菲赶快上前抢过茶杯,紧张兮兮地道:不能喝了不能喝了,茶都凉了。
她端着茶杯去换新茶,黄星心里却猛地咯噔了一下。陶菲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却仿佛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当中。
‘茶都凉了’这句话,不正是对自己的真实写照吗?
在与付洁之间的感情上,黄星觉得自己正如这杯茶,当它热的时候,散发着美妙的清香,一口下去,回味无穷。但如今,这种清香已经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种冷冰的回味。黄星甚至觉得,包时杰已经成了付洁那杯刚刚端上来的热茶,被付洁捧在手心,爱不释手。
陶菲很快端来了热茶,放在黄星面前,但黄星却没有心思去喝。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电脑屏幕,那关机后的黑色大屏上,隐约照出了他憔悴无助的容颜,她叼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屏幕上的镜像,顿时亮堂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自己那原本还算工整的五官,此时竟然显得如此恐怖与狰狞。
陶菲扯了条凳子坐了下来,尝试去了解黄星的心事:黄总,有什么事,能跟我说吗?
黄星仍旧是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陶菲双手扶在办公桌上,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黄星:是不是……是不是跟付总有关系?
黄星一愣,但并不惊讶。陶菲跟了自己这么久,像是有了一定的超能力。偶凡自己不开心时,她总能敏感地判断出其中的一些真相。
黄星不置是否,习惯性地端起茶杯,吹了吹,但仍旧很烫。
陶菲道:这个……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解解闷?晚上,我请客。正好刚发完工资呢
确切地说,黄星很想借酒浇一下愁。
但是考虑到付洁对自己的排斥,是因为昨晚醉酒一事,黄星顿时便没了这种念头。
黄星对陶菲道:陶秘,下班了,你回家吧,不用管我。
陶菲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不放心。我觉得……
黄星打断她的话:我没事儿。你可以走了。
陶菲支吾了一下,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地站起身,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手包。
黄星瞄了瞄她这熟悉而美丽的身影,心中萌生了一种强烈的感动。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也只有她,如此善解人意,不管自己高兴还是不高兴,愤怒还是疯狂,她都是这么坚定不移地跟着自己,认真去完成自己所交办的任何事情。在自己情绪低落时,她也总能第一个发现,并无怨无悔地为自己端茶倒水,做着所有繁杂的事情。
陶菲耷拉着脑袋,对黄星说道:那您早点回家,我……我……我先走了。
黄星冲她一扬手:走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陶菲有些不忍地走出了办公室。
黄星顿时,觉得很孤独。
一个人,端着茶杯,细细地口味着人生的酸甜苦辣,以及爱情的苦辣酸甜。
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在过道里渐行渐近,在办公室门口,戛然而止。
谁来了?黄星条件反射一样抬头一瞧,却见门被缓缓推开了。
竟然是沙美丽
黄星愣了一下她上身穿了一件薄款的皮草外套,整个人高贵雍容,气宇不凡。尤其是她腰间扎了一条红色的大宽腰带,铜质的腰带扣,散发着阵阵金属的光泽,同时将它原本就很纤美的身躯,束扎的玲珑有致,曼妙轻盈。
黄星诧异地站起身,问了句:沙……沙姐……你……你怎么来了?
沙美丽走近了两步,说道:我是来,堵你的
‘堵我?’黄星一皱眉:什么意思?
沙美丽强调道:你是个大忙人,想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我实在想不出,除了到你下班的点儿,来你办公室堵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见你一面。
黄星顿时苦笑:我们昨天,昨天不是刚见过面吗?而且,我又不是大明星,沙姐你犯得着要这么急着见我吗。
沙美丽微微一皱眉,象征性地打量了一下办公室的四周:昨天?你还好意思提昨天噢,昨天被你亮了鸽子。
黄星解释道:我昨天是真有事。
沙美丽反问:那你今天,没事了吧?
黄星愕然片刻:今天……
沙美丽一扬手,打断黄星的话:行了别编理由了,跟我走,陪我喝酒去
黄星连忙道:坚决,坚决不喝酒了戒了
‘戒了?’沙美丽扑哧笑了出来:为什么要戒酒,你把人生一大幸事,给戒了,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吗?
黄星心想,这算是什么逻辑?
不过说实话,黄星此时的确有想喝酒的欲望。
人逢愁时酒意深。
沙美丽抬起右手,晃了一下车钥匙,催促道:走吧,我的黄大总经理我警告你,别让姐姐生气,否则,后果很严重。
她这带有一丝顽皮和命令式的语气,倒是颇有一番魅惑。这个高贵的女人,她仿佛身上充满了一种特殊的风韵,典雅而悠扬,她所具有的那种风姿绰绰,是是一种独道的芳华。她宛如一杯不柔不烈的美酒,说她柔和吧,她还带有一些野性的成分;说她刚烈吧,她有时候温柔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这一个已经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她的存在,是一个传奇。这个传奇,缘于她不老的容颜,缘于她看破红尘的情怀,更缘于她,那段不幸的婚姻。
当然,对于黄星而言,她或许只是 一颗棋子。
一颗报复仇人的棋子。
但是不知为什么,黄星越来越觉得,这颗棋子捏在他手中,竟是那么的不易落子。
就仿佛,一旦落了棋,就会危机四伏一样。
不知是处于一种什么心理,黄星站起身,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跟随沙美丽走出了办公室。
她开了那辆保时捷卡宴,这车空间很大,坐上车后,沙美丽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特意开了这辆车过来,免得装不下你。
黄星苦笑:我有那么胖吗?
沙美丽强调道:你不是胖,你是高,是魁梧。
黄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沙美丽的车子很干净,车里几乎是一尘不染。仪表盘,内饰盒,甚至是档把子,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跟新车无异。
系上安全带,黄星却觉得不安全。
不是车不安全,而是他的爱情,他的事业,还有他这类似于偷腥似的报复,都不安全。
车子驶出了大门,门口的保安冲车子敬了个礼,沙美丽按了一下喇叭,算是回礼。
沙美丽笑说:都是你教的,要对保安有礼貌。还要用这种方式,回礼。
黄星道:保安很不容易,他们是城市里最底层的打工族,工资最低,工作却最累,而且最容易被人瞧不起。
沙美丽点了点头:那倒是。保安,被称为城市有钱人的看门狗。小区,商场,娱乐中心,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
‘看门狗’这三个字,仿佛一下子刺痛了黄星的心。
几年前,黄星当保安时,妻子赵晓然,经常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他。
黄星脸色这一变,沙美丽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差一点忘记了,你以前也当过保安。不过呢……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有追求,有能力,所以到了现在,坐上了全山东最大的奢侈商场的一把手宝座。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