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仿佛像是一个极不和谐的音符,划破长空。 看似平淡,实则震撼了每个人的内心
很明显,这是一场即兴发挥的对台戏这个对台戏,势必会让黄星和包时杰的仇恨,上升到崭新的高度。是非恩怨,从一点一滴开始积累,时至今日,仿佛变得更加难以调和。
包时杰朝前走了两步,用一双近乎是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黄星,仿佛整个面部的表情,都在陈诉着自己对面前这个人的不满。
黄星平定了一下情绪,确切地说,他没想到,包时杰会当众拆自己的台。他很想一个耳光煽过去,告诉他面对上级要讲礼貌。但是理智提醒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做的话,自己只能与下属们走的更远。黄星叼上一支烟,继续平定着起伏的情绪,装作淡然地问了句:噢?说说你的看法。
包时杰义愤填膺地道:我觉得,这个设想,是在拿整个商厦的生命来做赌注现在商厦业绩不错,蒸蒸日上。的确但是我们必须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我们要发展,可以。但是步子迈的太大的话,容易扭了跨。盘下对面那片地,至少需要几个亿。然后再加上装修,宣传,人员,商等前期的投资,我们至少要筹备十个亿以上而且这十个亿投进去,多久能收回成本?甚至,一旦投入的钱打了水漂,我们这边的商厦也会受到极大的牵连。我们赔不起。虽然有梦想集团做后盾,但是谁敢保证,一旦河东失火,投资失败,梦想集团是过来救火呢,还是干脆放弃是的,我承认,我们鑫梦商厦在整个济南,甚至整个山东,算得上是比较出色的企业,数一数二。但是如果放在梦想集团来说,我们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丢卒保车的道理,谁都懂。如果我们的计划失败,充其量就像是梦想集团身上一块肉烂掉了,他们是花费重金给我们医治呢,还是直接用刀将烂肉剜掉?我想,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敢下定论。所以说,我觉得,我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不是想着怎么去扩张,而是应该静下心来,从内部着手,提升我们的市场占有空间……
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堆,激昂之时,唾沫横飞。
有几个经理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似乎很认可包时杰的观点。
不容置疑,黄星也觉得,他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跟自己的看法不谋而合。但是既然付洁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他这个总经理,不想再去拆付洁的台。尤其是这些看似有道理的话,从包时杰嘴里说出来,也变得带有一种讨厌的味道。因此黄星只能硬着头皮去反驳包时杰的观点:你这是想学习大清朝闭关锁国吗?大清皇帝自认为自己的国家地大物博,兵强马壮,其它的国家都不堪一击,害怕受到外来落后文化的影响,因而把自己的国家和人民都关了禁闭。结果呢?结果就有了后面的八国联军进中国,有了后面的马关条约,辛丑条约,各种不平等的条约。紧接着,日本鬼子进中国所谓的地大物博兵强马壮的国家哪去了?在自我陶醉和自我满足中,落后了我们鑫梦商厦也一样,是,我们现在的业绩是不错,是全省最大的奢侈高端牌基地。但这只是现在平民化的、最基础的,才是最有发展的全省的有钱人,富豪,能有多少比例?万分之一?千分之一?有吗?但是普通的工薪收入的老百姓,却多的很。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有能够服务百姓大众,才能取得更好的发展所以,我们必须要做中低端市场
黄星把付洁给自己讲的大道理,也搬了出来。
理所当然,他的这番理论,也赢得了不少人的默许和肯定。
包时杰当然不服气,他仿佛从一进鑫梦商厦的那天起,就注定会成为黄星的克星和敌人。但凡是黄星倡导和主张的,他几乎是一概反对。包时杰继续说道:这是两码事我们鑫梦商厦的定位,就是高端路线一旦做起那个……低端的东西来,对我们的牌效应会是极大的挑战。我们明明在吃山珍海味,为什么要转回头来去吃馒头?我们一件高端的服装,能卖到几万元甚至几十万。利润不言而喻。但是一件低端的衣服,只能卖到几十块钱几百块钱,能给我们带来多少利润?我们一件高端服装的利润,约等于上百件低调服装的利润总和,甚至还要多。你说,我们何必还要放着山珍海味不吃,非要去啃什么硬馒头呢?而且……
黄星打断他的话:但是你考虑过没有,能在鑫梦商厦消费的有钱人的比例,只能占到千分之一另外千分之九百九十九,都是大众平民。一个大众平民,有可能一年要买十几件甚至几十件中低端服装,但是奢侈市场呢,再有钱的人,也很少能达到这个平均数值。馒头白菜,是便宜,但却是老百姓的家常饭。海参鲍鱼名贵,但那是有钱人的专享而且,不可能作为每天的必备食。我们要想有更长远的发展,必须要走大众化的路线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我们要服务的客户,只能只定位在有钱人身上。我们还要服务大众,为老百姓提供一些物美价廉的商,和良好的购物环境。
包时杰强势地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们是商人,商人的存在,就是为了利益别把商人说的那么高尚。商业不需要这种虚伪的掩饰。商场如战场,我们要赚到钱,赚到更多的钱,养活员工,养活公司,当然更多的是养活自己。你说的这个什么大众路线,我觉得简直是……乱弹琴奥迪,宝马,奔驰,一直在高端路线对吧?他们的销量或许跟那些五六万一辆的国产自主车,没法比。但是他们的利润和牌价值,却是那些动折月销售几万台的国产车无法企及的就像是一个知名的一线明星,他所赚的钱,带来的利益,为社会创造的价值等等,是几百几千甚至几万个老百姓,都无法达到的如果这些大明星们都不拍电影电视了,都不唱歌了,都去大街上卖白菜……那会不会很可笑?我们鑫梦商厦也一样,高端做的很好,一直在突飞猛进。却突然要投资几十个亿去卖大白菜……这是不是很讽刺?你考虑过没有,这对我们的高端路线是一种挑衅,同时也许会让我们陷入到一种困境甚至是危机当中。我们要负债累累,我们要提心吊胆,因为我们不敢确定,那些大白菜能不能卖出去,会不会烂掉?
黄星见包时杰情绪越来越激动,觉得再这样争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倒是他突然灵机一动,心想,既然包时杰对付洁的这个构想如此排斥,倒不如借此摆他一道,让他在付洁面前出出糗,进而撼动一下他在付洁心目中的地位和影响。
打定主意之后,黄星故意用极为生硬的语气,说道:你跟我在这里争辩,没用我的主意已定,你如果有意见,可以去向付总反映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信口开河
包时杰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就去我想付总一定会……一定会对你的这个想法,觉得荒唐
说完之后,他果真兀自地走出了办公室。
黄星心里暗自一乐,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自己去撞枪口去了可怜,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哪里会想到,黄星的这个想法,其实是付洁的本意黄星只不过是把它拿出来,提前摸底
见包时杰离开,黄星望了望剩下的这些领导们,问了句:还有谁有反对意见,现在可以大胆说出来。我们现在是在,讨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在静观其变,随大流的心理,是每个人在遇到类似问题时明哲保身的最好方法。只有欧阳梦娇突然站了出来,对黄星说道:我觉得……我也不是……不是很认可这种做法。风险太大,而且……而且时机还不成熟。
黄星一皱眉,对欧阳梦娇的拆台,有些恼火。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发言的权利,黄星只能装作耐心地道:什么事情都有风险,我们可以充分做好市场调研,做好风险评估,将风险控制到最小。当然,风险是与收益成正比的,当初余总花重金组建鑫梦商厦的时候,风险更大。但我们还是成功了。刚才包时……包经理提到,奔驰宝马奥迪,他拿这个做例子去论证自己的观点。的确,这三个厂家都是走的高端路线,销量不菲。但是它们背后有一个共同的大东家,那就是大众集团我们都知道,宝马奔驰奥迪,都是大众旗下的子公司。大众是全世界最著名的汽车厂家,大集团。它走的什么路线?高、中、低端的车子,都有。而且,都很成功。所以,我们要成为的对象,不是奥迪厂家,也不是宝马奔驰厂家。我们要成为大众集团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一番巧妙的比喻,倒是再次让众人受到了鼓舞。
:
第391章商业机密()
黄星继续乘胜追击,情绪激昂地道:经商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有服务大众,全面发展,才是我们永远屹立在巅峰的唯一王道高端路线固然可贵,也做的很成功。 但是大众路线是我们必走的一步棋。这步棋我们输不起,也不能输。我希望各位经理各位副总,从商厦大局的角度出发。我的想法很明确,要想成为巨人,光吃山珍海味是不行的,我们还需要五谷杂粮现在我再问大家一句,还有持反对意见的吗?
众人互视了片刻后,倒是没有人再提出反对态度。
黄星稍微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谢谢大家的大局意识鑫梦的发展,靠大家共同努力
等大家陆续散去,黄星便急着 去付洁那边沟通摸底情况。但没想到的是,付洁正派了助理云璐匆匆地赶了过来,二人在楼道中碰面后,云璐来了个急刹车,对黄星说道:黄总黄总,付总叫你过去一下
‘知道了’黄星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付洁办公室门口,正要敲门而入,却听到里面传出了付洁和包时杰的对话
这家伙,竟然果真来找付洁告状来了只不过,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实际上是在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付洁的情绪有些激动,对包时杰道:你这种固守的思想,很危险包经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擅长改革的革新派,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顽固我告诉你,公司对外发展,建大众消费平台,我势在必得
包时杰:付总……你在考虑考虑?
付洁:不用考虑了我已经在拟计划。
包时杰:……
没过多久,包时杰灰头灰脸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他这副苦瓜脸模样,黄星心里那叫一个舒畅活该
包时杰出门后,见到黄星在门口,黑粗的眉毛顿时拧成一个疙瘩:黄总,你刚才……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这个是付总的想法?
黄星幸灾乐祸地道:还没等我说,你就义愤填膺的过来了。这能怪谁?
包时杰道:你在故意整我?
黄星道: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替付总做一个调研。很遗憾,你开始喜欢跟高层的决策,唱反调。
包时杰嘴角处抽动了一下,似乎是被黄星这话触动了什么。自从进入鑫缘公司之后,他一直如鱼得水,深受付洁的器重。他一直把的位置摆的很高,以至于能够跟黄星平起平坐,平分秋色,甚至在某些程度上,自己还要优越于他。在他自己的臆想当中,他已经被付洁划入了商厦高层的行列中。因此,黄星这句话,像是在他头顶上浇了一盆凉水,让他清醒地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