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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黄星刚说完,便感觉到付洁话中,明显是带有讽刺和嘻笑的成分:付总用不着这么幸灾乐祸吧?
付洁冷哼了一声,然后很冰冷地说了句:黄星,你让我深深领教了。
然后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黄星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怎么个情况?
按理说,就算是自己与付洁这段时间有了代沟和距离,自己这一住院,她也不至少如此一番冷嘲热讽吧?
尤其是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领教了什么?
疑惑之间,馄饨西施已经为黄星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
黄星惊愕地望着她,虽然她此时仍旧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她的这个举动,已经算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了。黄星说了句,谢谢。馄饨西施坐在旁边的病床上,瞄了一眼输液瓶。
趁着这个机会,黄星不失时机地问:对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馄饨西施愣了愣,支吾地说:我,我叫,我叫………
她支吾了半天,也没道出后文。
黄星苦笑道:自己的名字,自己还记不得?
馄饨西施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脱口道:我叫叶韵丹。
叶韵丹?这名字倒是蛮好听的。黄星赞道:好名字。这名字真好听。
叶韵丹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黄星道:我叫黄星。
叶韵丹继续问:那你干什么工作?
黄星道:鑫梦商厦,总经理。
黄星本以为,自己一说出自己的单位和职务,肯定能让这叶韵丹另眼相看。但没想到,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即便保持起了沉默。
有些扫兴。不过再转而一想,自己目前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并且跟她如此和谐地谈了这么几句话,已经算是非常的难能可贵了。这证明,这个冷漠娇艳的馄饨铺老板娘,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不能接近。
待一瓶液体快要输完,叶韵丹急匆匆地喊来了护士,又换上一瓶新药。
这时候已经到了十一点多。黄星觉得肚子很饿了,便对叶韵丹道:去买点儿饭吧,都吃点儿垫巴垫巴。
他在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从里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叶韵丹说:我有钱,你想吃点儿什么?
黄星道:随便。火烧啊,包子啊,饼啊什么的,都可以。
叶韵丹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看着买一些回来。
她蹒跚地走到了门口,黄星赶快喊住了她:你的膝盖算了,还是找护士过来帮忙买一下吧。
叶韵丹说了句,我能行。然后便拉开门,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黄星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心想看来自己和这位馄饨西施叶韵丹还真有些缘分。今天早上的共同患难,让他们有机会一起来到了医院,并且相互照顾对方。她那一直冷冰冰的脸,也开始对自己慢慢融化开。虽然还没有笑容,但是已经不似之前那么生硬了。
黄星觉得,除了外表冷漠一些,这个女人,其实很不错。
叶韵丹很快就提了一塑料袋子东西回来,打开,里面有火烧,鸡蛋,还有成盒的菜。以及两杯封口的豆浆。
黄星坐了起来,叶韵丹扯了一条凳子,二人开始进行了这场简单的午餐。
吃饭的过程中,叶韵丹一直没说话。黄星只能听到她轻盈细腻的咀嚼声。她咬了一口烧饼,烧饼上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半圆形,很有艺术感。
黄星不失时机地打破了沉寂:韵丹,我们………
叶韵丹打断他的话:你把我的名字,掉了一个字。
黄星当然知道,她是埋怨自己称呼的太亲密了。于是改口道:叶韵丹。叶韵丹,我还是比较喜欢吃你的馄饨。
叶韵丹一愣,停止了咀嚼,皱眉望着黄星:你不会是想让我回去做给你,再拿过来吧?
黄星赶快摇了摇头:我哪有。我的意思是,对比今天中午的午餐,还是你做的馄饨好吃。以后每天早上,我都到你那里去吃馄饨。欢不欢迎?
叶韵丹继续吃自己的饭,淡淡地道:想去就去呗,又没人拦着你。
黄星继续探听叶韵丹的底细:叶韵丹,能问问,你家住哪儿?
叶韵丹道:就住店里。让后面有个院儿,有几间平房。
黄星乘胜追击:就你一个人住?
叶韵丹道:那还能几个人。
黄星道:那你的家人呢?
叶韵丹挥起一次性筷子在黄星面前点划了一下:行了别问了,吃饭
黄星点了点头,总觉得这个叶韵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很想好好了解一个这个神秘的馄饨铺女老板,但是又不方便急于求成。黄星觉得,她也许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匆匆地吃完午饭后,黄星打开手机听了听音乐,陶冶了一下情操。叶韵丹则安静地坐在旁边的空床上,时不时地抬头望几眼挂在床头处的吊瓶。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匆匆响起。
是黄星的秘陶菲。
黄星禁不住心里敲起鼓来。在某些程度上来讲,自己不在办公室时,如果没有特别大的事情,或者特别重要的情况,陶菲是不会打电话惊扰自己的。她很懂事,也很懂得协调各部门的关系。尤其是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能够很圆满果断地处理一些基本的日常事务。
但此时,陶菲这个电话,似乎在间接地告诉黄星,商厦出事了
黄星接听电话后,禁不住率先急切地问:陶秘,出什么事了?
陶菲道:黄总,您现在在哪儿呀?
黄星道:我在外面有点儿事。怎么了,你快说。
陶菲道:刚才,刚才付总过来了。她,她问我你去哪儿了,我说你出门到商厦各楼层视察去了。但是付总不信,还说,还说…
黄星追问:还说什么?
陶菲颤颤续续地道:付总说,你是去找女人去了。我从来没见她发那么大脾气,她把手上拿的玻璃杯都给摔碎了,我要收拾,她不让,说是等你回来以后再收拾。
黄星更是吃了一惊:那她是什么意思?
陶菲道:我也看不出来。只是看出来,她很生气。黄总,您是不是哪方面………
黄星打断她的话:好了我知道了,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我有可能下午就回去。
陶菲道:那好黄总。
挂断电话后,黄星心里反复思量。
根据秘的描述,付洁这一番过激的反应,再联系到电话里付洁的冷嘲热讽,黄星意识到,情况严重地不妙。但是问题的症结究竟是出在哪里呢?
难道,就因为自己早上没去接她一起吃早餐?
不应该啊她不是一个这么小气的人
众多思虑,挥之不去。
黄星总觉得,付洁的过度震怒,有些不合逻辑。
输完吊瓶后,黄星开车把叶韵丹送回馄饨铺,正想匆忙地赶回商厦,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叶韵丹受了伤,行动不便,这两天肯定做不了生意了,那她靠什么吃饭养活自己?
想到这些,黄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沓人民币,递至叶韵丹手里:你先拿着花,当生活费。这几天店里先歇业,身体恢复了再开业。
叶韵丹摇头说,不碍紧。我能做得了。
黄星道:听话。
没等叶韵丹再表态,黄星已经夺门而出。
上车,驱车赶到鑫梦商厦。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付洁办公室,去试探一下风声。
到底出了什么事?
:
235。212章莫名之火()
付洁办公室门口。
门开着。但是付洁并不在,只有付洁的助理云璐,正在整理着什么。
地上,一片狼藉,文件资料和其它办公用,散落了一地。甚至还有一瓶墨水被摔碎,地面上一片黑蓝色的痕迹。
黄星预感到情况不妙。在付洁办公室,谁敢这么为所欲为?
答案只有付洁。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黄星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助理云璐抬头望见黄星,放下手头的整理,问了句,黄总好。
黄星摆了一下手,问:怎么个情况?
云璐道:不知道。今天付总一来办公室就大发脾气,摔东西,摔杯子,甚至,甚至还乱骂人
说到这里,云璐委屈的流下了眼泪。
付洁配备一个助理和一个秘,这个云璐刚来不超过两周,长相出众,能力也不错。尤其是比较细心谨慎,而且还是山东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付洁一直对她的工作比较满意,并且在管理层会议上,多次表扬过她。
黄星试探地问:她骂你了?为什么骂你?
云璐翘着嘴巴道:我正过来给她递材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骂我不知道敲门。以前我是敲门的,但是付总说我进来送东西不用敲门。结果…然后付总就又摔又扔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早上扔了一回,我收拾了。刚刚又摔了一回。
黄星道:她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云璐你也别觉得委屈,老板嘛,都这个脾气。
云璐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手揩了一下泪珠:谢谢黄总。我懂。其实付总人挺好的,就是今天有些怪。她以前不这样的。
黄星点了点头:她干嘛去了,现在?
云璐道:不知道呢。刚出去一会儿。要不您坐下等会儿?
黄星坐到了沙发上,云璐发现了他蹒跚的样子,禁不住问:黄总您的脚怎么了?
黄星道:扭了一下,没什么关系。
‘哦’云璐道:我先帮您倒杯水。
黄星道:别那么客气,又不是客户。
但云璐还是坚持倒了一杯过来,放在黄星面前。
黄星掏出手机,很想给付洁打个电话,问问她干什么去了。但是试量了再三,却没拨出号去。云璐见此情景,说,黄总,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黄星摇了摇头,说,等会吧。我看她的车还在下面,应该没走远。
大约五六分钟后,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付洁的秘带着一个矮胖男人走了进来。
黄星顿时一愣竟然是他
华成辉
秘跟云璐说,璐璐,这位先生是来找付总的,有预约,你先帮忙招待一下。云璐说,好,你知道付总去哪儿了吗?秘摇了摇头。
华成辉穿了一套很名贵的皮尔卡丹西装,还打了领带。脚上的皮鞋被擦拭的油光可鉴。见到黄星坐在沙发上,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远远地伸出一只手,朝黄星走近。
黄星反感地皱了皱眉头,故意把脸侧过去,不予理会。
华成辉笑说,黄总,你好你好,你也在这儿哈。他见黄星故意不搭理自己,干脆凑过来弓着腰拿手把黄星的手接过来,自作多情地握了握。
黄星把手抽回来,问:你来干什么?
华成辉笑道:跟付总谈点儿事。
黄星反问:昨天的事儿?
华成辉尴尬地愣了一下:都有,都有。
黄星没再说话,他对这个仗势欺人的家伙反感的要命,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纠葛。尤其是她那个蛮不讲理的女儿,简直就是一个极昨天自己差点儿就葬送在这父女俩手中。
华成辉坐到了黄星旁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很精致的盒子,然后在盒子里拿出两支高档的雪茄,将其中一支递到黄星面前:黄总,来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