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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洁的泪水,瞬间湿润了脸颊。付洁抽泣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和我妹妹在一起,还要跟我好?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种人?
黄星觉得理屈词穷,无从争辩。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付洁情绪看起来有些错乱,泪水不停地往下流,模糊了双眼:算我瞎了眼。瞎了眼。我把一切想象的太美好。
黄星欲言又止地望着付洁,却又不知该怎样安慰她。
付洁突然挥了挥手,说,你走吧。
黄星站起身来,却觉得她不单单是想让自已离开她家,而是离开鑫缘公司,离开小区,离开关于她的一切,一切。
回到房间后,黄星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已更清醒一些。但是她又担心付洁会想不开,几次想过去看看情况,却鼓不起勇气。
他一直在想,自已今天向付洁摊了牌,究竟是对是错呢?
黄星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众多的想象,让他难以平静。为了防止付洁会因为这个刺激做出冲动的举动,黄星权衡之下,还是给付贞馨打去了电话,让她过来陪陪她。也许,这样恰好能这姐妹俩对这件事,有一个面对面的交流。
尽管这样做有些不妥,但黄星还是给付贞馨打去了电话。五分钟后,付贞馨上楼,按响了付洁的门铃。
但迎接她的,却是一阵暴风骤雨。付洁打开门后,冲付贞馨吼了一句:滚,都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她疯了。
黄星一直密切地关注着隔壁付洁的动静,听到她这一声怒吼,更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付洁是真的无法原谅自已了。
那自已究竟该怎么办?
权衡之下,黄星决定离开。
离开关于付洁的一切。也许,这是自已唯一的选择,也是唯一能够安抚付洁和付贞馨的途径。
毕竟,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留下来的话,只能为付洁平添更多的忧愁。
黄星走了。
带着些许遗憾,些许留恋,离开了鑫缘公司,离开付氏姐妹。
曾经的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黄星在匡山小区租了一套房子,想再去找份工作,又觉得力不从心。在鑫缘公司,所有的恶果,都是自已一手造成的。倘若自已不是脚踏两只船,倘若自已当初能够抗拒付贞馨的诱惑,恐怕目前的局面要被改写了。
三天后,黄星突然接到了余梦琴的电话。
黄星在想,倘若投奔余梦琴,是否是自已一个新的转机呢?
他很纠结。
没想到的是,余梦琴仿佛知道了黄星目前的现状,派遣了一个司机来到了黄星现住的小区,要接黄星过去。
黄星觉得是时候跟余梦琴好好谈一谈了。
但是司机并没有把黄星带到余梦琴的办公地点,而是将他带到了顺天大厦七楼,说是里面有人正在等他。黄星疑惑地追问,难道不是余总吗?司机摇了摇头。
司机让黄星稍等一下,然后兀自地敲了敲门,进去。不一会儿工夫,司机开开门,对黄星说,黄先生,你可以进来了。
黄星进屋,司机离开。
窗前,站着一种很纤美性感的背影,但黄星能判断出,这人并不是余梦琴。
但却是一种异常熟悉的印记。
黄星愣了一下,却觉得脚步唯坚。
是她?
怎么会是她?
当这个近乎熟悉的背影,转过身来的一刹那,黄星更是惊呆了。
面前是一个堪称倾国倾城的女孩儿,年龄不大,浑身上下的装束,却高贵到了极点。
竟然是欧阳梦娇
欧阳梦娇歪着漂亮的小脑袋,笑了笑:怎么,不认识了?
黄星道:怎么会是你?
欧阳梦娇道:当然是我喽。
黄星试探地追问道:你是………你是余梦琴余总的女儿?
欧阳梦娇调皮地一笑:恭喜你答对啦。原谅我一直没告诉你。
黄星道:可是……
欧阳梦娇打断他的话:容我慢慢跟你说吧。先坐。
黄星纠结地坐了下来,心里却如同五味翻滚。这戏剧性的变化,让他一时半会儿根本适应不过来。莫非,余梦琴对自已的青睐,与欧阳梦娇有关?怀着诸多疑问,黄星问了句:你回济南很久了,是不是?
欧阳梦娇道:有一阵子了吧。不过我一直不知道自已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去见你,面对你。
黄星再问:但是我实在想不通,你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么会在鑫缘公司干文员?
欧阳梦娇一戳小鼻子:这个嘛,容我慢慢儿跟你说喽。
欧阳梦娇给黄星倒了一杯热咖啡,深深地审视黄星,嘴唇微微一颤,说道:其实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黄星苦笑道:为了我?怎么会
欧阳梦娇反问:怎么,不信呢?好吧,那我就慢慢儿地帮你恢复记忆,现在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黄星很诧异:真相,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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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180章从零开始()
欧阳梦娇道:你在北京当过保安,对不对?
黄星道:当过一年。
欧阳梦娇反问:是在兴河花园,那幢连体别墅。对不对?
黄星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欧阳梦娇强调道:我家住那儿。
什么?黄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你是兴河花园的?怪不得当时我见到余总的时候,总觉得挺面熟。
欧阳梦娇笑道:那就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是怎么离开保安队的?
黄星摇头无语,往事不堪回首。
欧阳梦娇轻咬了一下嘴唇,伸手抓住了黄星的手,动情地说了句:其实,其实我就是当年被你救出来的小女孩。
什么?她这句话,让黄星恢复了很多记忆。
那年,他在兴河花园当保安,有一天晚上值夜班,大约十二点左右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短促的呼救声,听起来像是个女孩儿。黄星本能地走到门外,见一辆白色的金杯商务车上,有两个男子正鬼鬼祟祟地议论着什么,黄星甚至还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个女孩的半只脚,若隐若现地在车里挣扎。黄星意识到,很有可能是有个女孩儿被这两个男子绑架了,而且这个女孩也极有可能是兴河花园的业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黄星容不得多想,在金杯车启动之前,冲了上去,与那两个男子展开了一阵贴身肉搏,最终惊险地将女孩从车上救了下来。但没想到的是,那女孩儿由于惊吓过度,撒腿就跑进了兴河花园。由于光线的原因,黄星甚至没能看清楚女孩的相貌。
没想到的是,两天后,当黄星在大门口值班的时候,被一群纹龙画虎的青年围殴,黄星被打的受了内伤。后来,他回来老家养伤,然后再也没回北京。尽管他不知道那伙打人者的身份,但是任谁也能猜测的出,他们肯定与那伙绑架者有关,毕竟是自已坏了他们的好事,才导致他们耿耿于怀,以至于打击报复。从那以后,嫉恶如仇的黄星,在遇事时有所收敛,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时候,做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欧阳梦娇突然间流下了两行热泪,她拉着黄星的手,继续说道:其实你是知道的,在北京,绑架这种事几乎天天发生,或者是为了恩怨情仇,或者是为了财和色。他们绑架我是想勒索我们家的财产。但是我当时太年轻了太不懂事了,经常在外面玩儿,唱歌蹦迪,喝酒,回来到很晚,这才让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机。其实当时我是想跟你说声谢谢,甚至是好好感谢你的。但是我被吓坏了,后来当我想感谢你的时候,才知道你已经不在了。听到了你被打的事情,我整整哭了一晚上,我觉得你是为了救我才挨的打,可我呢……
黄星越听越诧异。
欧阳梦娇接着道:再后来,我父母为了我的安全,对我采取了囚笼政策,不管干什么,都有人跟着,我都快被逼疯了。我想要改变自已的生活,自已的状况。所以我想到了离家出走。也不是离家出走,就是想换个环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知道我的地方,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我在你们保安队里打听得知,你家是山东济南那一带的,所以就把目标定在了济南,这样的话,也许有一天我还能遇到你,当面对你表示一下感谢。就这样,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鑫缘公司面试,当了一个文员,虽然身价很卑微,但我觉得很踏实。至少不会天天担心被绑架,或者被狗仔队爆料偷拍,这里没有人认识我。同时我也在悄悄地打听你的消息。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正当我心灰意冷找不到你的时候,你竟然跟我住进了一个出租房……我当时是既意外又惊喜,但又有些失落。因为,因为你身边多了一个赵晓然。每天看着你和赵晓然如胶似膝,成双入对的样子,我才渐渐意识到,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竟然是独一无二的。你是除了我父亲,第二个让我有强烈好感的男性。然后我就特别希望,有一天你能属于我欧阳梦娇。当时挺傻的,明明知道这几乎不可能。所以我一直没跟你相认,而是默默地关注着你,做了一个背后的守望者。
黄星听着听着,竟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他总觉得,欧阳梦娇这番话,像是天方夜谭。但又绝非虚构。
欧阳梦娇轻吁了一口气,道:现在明白了没有?
黄星道:有点儿像听的感觉。
欧阳梦娇靠在黄星身边,急切地道:跟我一起干吧。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梦想集团要在济南干一番大事业。
黄星道:你的事是你的事,我还有自已的事情要做。
欧阳梦娇道:但是我需要你
黄星反问: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欧阳梦娇道:各方面。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快乐?
黄星扑哧笑了:快乐?现在的欧阳梦娇,还是以前那个欧阳梦娇吗?
欧阳梦娇强调道:是,就是
其实此时此刻,黄星内心挺纠结的。如今因为和付洁摊牌,他根本不可能再回鑫缘公司了。他何尝不想借助梦想集团的平台,风风光光地大干一番。但是他感觉到,自已根本走不出付氏的影子。他像是进入了一个泥潭,无法自拔。
可谓是进退两难。
这时候,黄星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接听,竟然是久违的郝梅。
郝梅在电话里说:黄大主任,中午陪我回来喝酒吧。
黄星觉得莫名其妙:中午喝酒?你今天不上班啊?
郝梅道:失业了。烦,所以想请你安慰安慰我。
黄星道:失业了?这么巧,我也刚刚失业。
郝梅愣了一下:什么,不会吧?怎么个情况?
黄星道:很复杂。
郝梅感慨道:缘分呐。那你中午一起要来哟。我们同为天涯沦落人,要好好喝几杯。
还没等黄星回应,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黄星突然有了一个特殊的想法。
这种想法,在心里越来越深刻。黄星觉得,自已虽然离开了鑫缘公司,但是自已的离开,势必会对鑫缘公司带来很大的影响。毕竟是自已错在先,才导致了这一场灾难的发生。于公于私,黄星都很想尽自已所能去弥补一下。而郝梅的离职,恰恰为他提供了这个机会。在某些程度上来讲,郝梅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事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