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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电脑在倒置的金字塔外部画一个球形,又用各色虚线标出可能的航道之后,庞倍心中越发笃定,他指着金字塔中心的几个星球,“这里,其中一颗星球就是他们的基地。”
一颗没有名字,被百年战争抹去了历史,也看不出有任何未来的死星。
也许,就是那个没有角斗士也没有王子,只有战舰残骸的墓地和漫天棕红色风沙的星球。
庞倍微笑,坐下,问弗理哀,“达劳斯在那颗星球上的还有活着的人么?”
“有一个管事的。”
“我要听他的陈述。”庞倍说完,又想一想,说道,“你去问一下达劳斯,是不是还有其他贵族有和他同样的经历,如果有证人更好。”
弗理哀一怔就明白过来,确实,这位达劳斯老爷是在苏芳能排的上号的,所以他的遭遇才通过女大公之手转述给了他,又由他放到了庞倍面前,至于其他偷偷蓄养奴隶在苏兰托星域偏僻行星上开矿的老爷们呢?这样的事也许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是的,殿下。”
庞倍又问,“特乐宾女大公这阵子有什么动作么?”
弗理哀赶快将手中的平板电脑交给庞倍,“这是女大公最近的行踪,她看起来挺老实的。”
“嗯,看起来。”庞倍快速扫视密探监视的报告,又问齐伦,“帝都那边呢?”
齐伦也赶快取出平板电脑,细数了帝国那些封疆大吏们的动静。
这些手握兵权和大量资源的封疆大吏们,果然如庞倍和艾利克斯事先设想的一样,选择骑墙。
庞倍听完冷笑一声,“呵,你们以为,他们真的是受了我的胁迫么?不,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对皇帝的命令阳奉阴违,保存自己封地和行省的力量,然后,在我和艾利克斯斗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下注。现在,才刚刚开局呢。继续留心他们的动向。”
“是。”齐伦小声问,“殿下,那些骑士们的情况暂时还稳定,可是,如果没有补充后续针剂,再过一年之后,他们可能就会逐渐恢复自主意识了。”
庞倍微笑,“是啊,所以,这一年很重要。如果在接下来的三天内还不能攻下雷安占领的那几个星球,就立即召回舰队吧。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雷安自顾不暇,无法及时去收拢莱特那些旧部,肃清苏芳之后,我们再将他们逐个击破即可。”
“是!”齐伦和弗理哀一起表示赞同,对付莱特那些乌合之众,是用不着出动龙翼战舰的,当前最重要的是还是肃清苏芳反对他们的势力,笼络住大贵族们。
齐伦不禁在心中再次计算,庞倍手中现在还有多少龙翼战舰?有多少是属于他们的龙骑士驾驶的?又有多少是朱理手下的龙骑士驾驶的?即使半年后他们都恢复意识了,这些朱理手下的骑士们,在看清如今的形势之后,有多少会对帝都保持忠心?
艾丽离开苏芳时炸掉的龙翼战舰中既有庞倍属下的,也有朱理手下龙骑士的,没有主钥匙rkey——艾利克斯的声频密令,龙骑士们只能驾驶自己所属的战舰,这些战舰已经被毁掉的龙骑士,即使现在恢复自主意识,也对庞倍没有太大影响,他们照样要当人质。庞倍宁愿把他们杀死也不会将他们送回帝都的。
盘算好了这一切,齐伦愉悦而自信,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是稳固他们在苏芳、在苏兰托的地位,牢牢把握住那些战略资源,多培植属于他们自己的势力。哦,不得不说,朱理的前期工作做得很不错,苏芳的平民、平民出身的官员和大多数贵族,现在都对庞倍的政权和帝国的管理方式更加信任依赖,唉,可惜啊,朱理,你辛苦了一场,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他又看看星域图上那个在众多死星之间的金字塔,脸上浮现一丝讥讽的笑意,朱理,没想到你堂堂骑士王,帝国亲王,竟然有一天沦为劫匪海盗,和自己从前所不齿的那些人渣们在一起。
如他所料,在星域图那座标识为红色的金字塔中心,昔日堂堂骑士之花,帝国亲王,骑士王朱理,此时确实和一群雇佣兵们在一起,他正在做他最擅长的事之一,洗脑。
225|第 2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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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些小猫小狗——西西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可爱,和他们的外表并无太大联系。
有一天晚上一边码字,一边跟朋友闲聊,她说到她每天的几千字更新都是托着她家狗的小脑袋写出来的。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她坐在电脑前面,她的狗跑来,两只小前爪子扒着椅子,扭着小尾巴,一脸仰望饥渴,她把小狗抱起来,狗狗在她膝盖上转个圈,偎蹭几下,找个舒服的位置趴好,把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她不停打字的右手腕上。狗胡子跟着她打字的频率晃动,眼睛时张时阖,可是就是不愿意离开。
就这样,成千上万字,都是这么写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赶快说,我去个厕所。
然后下了线,坐在马桶上发了很长时间呆。
我的冰箱上用磁铁块钉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一只大黄猫,另一张是一只一点也不漂亮可是在我眼里比这世界上任何狗选美冠军还是有血统书的狗都要可爱的混种藏叭狗。
她的名字叫西西。
腿很短,毛很长,小光脸,大耳朵,花嘴,连嘴唇上面的胡子都是一边白一边黑。
她是我家老狗生的,23天的时候就给人抱走了,在所有小狗都被送走一个月之后,我家的老狗被偷了。
那阵子,我和妈咪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街上乱晃,看到相似的狗就喊着我家狗的名字冲过去,可惜他们都不是。
几个月过去了,狗没找到。
西西这时候长大了点。
虽然她离开的时候才23天,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认得我!
有很多次我在跟别人站在小区的花坛旁边说话,突然觉得脚脖痒痒的,低头一看,一只灰扑扑的小家伙正绕着我的脚转圈,一边转一边拼命摇动屁股上那根好像天线一样的光秃秃的尾巴。
这情形真有点尴尬。
我忘了说了么?藏叭五、六个月的时候挺丑的,身上那层好像毛绒玩具的胎毛褪掉,像胖嘟嘟的婴儿手指一样的尾巴突然长了,细细的,上面挂着几从长毛。有点像京剧中用的马鞭。
当然,他们之后都会变得美丽,像一只迷你的中国石狮子,尾毛好像一个绒球,嘴凸眼鼓,神气活现,喜欢侧着脑袋观察,一脸严肃。
而西西,大概是所有5;6个月大的藏叭中最丑的一只。
她长得一点也不像她妈妈——那是一只可以作为标准,有金白两色皮,任何照片都可以放入藏叭图册的纯种狗。她甚至不像她的哥哥姐姐们一样,生下来就有金色的皮毛。她生下来时像只我,黑白色,渐渐黑毛的颜色越来越浅,是灰色。
如果在晚上昏黄的路灯下看,她看起来跟一只硕大的,摇头摆尾发出欢喜“叽叽”叫声的大老鼠差不多。
大老鼠西西每次都没发现我的尴尬,见到我之后远远的就冲过来,一次一次蹭着我的脚。
可是我从来没有弯下腰去摸摸她。
那时候的我,自然而然的认为漂亮的狗狗更可爱。
又过了几个月,我们搬家了。
再过了几个月,西西被送回我家了。
创建文明城市,所以市区里养狗的人们人人自危,具体情况如何,请参照葛优的《我的卡拉不ok》。
西西坐在自行车的车篓里,来到我们郊区的新家。
她变样子了。
灰扑扑的毛都褪下去了,变成一种浅浅的金色,可是一边黑一边白的嘴看起来还是很滑稽。
看来,她这辈子算是跟狗选美冠军绝缘了。
她看到我和我妈咪,还是一贯的欢天喜地,看似很适应新家的生活。
可是,每天傍晚,我爸爸回来的时候,她会跑出来欢迎,但是一旦我爸蹲下来表示要抱抱摸摸她,她立即倒退着藏在沙发下面。
我渐渐喜欢上这只丑丑的小狗了。
养狗最大的乐趣之一,大概是教他们各种“trick”:握手,打滚,站立蹦跳,摇头……
西西虽然不漂亮,可是她聪明。这些小把戏只要教她几次,她就会了,看到你手里拿着糖果、肉块就会主动表演,伸着爪子要跟你握手,或者绕着你一遍一遍在地上打滚。
小狗的思维模式是人类不能轻易理解的。
西西不会在家大小便,在我们待在铺了地毯的卧室时,她很自觉的趴在房门外面铺的那块小毯子上,发出各种表示哀求、不满、盼望、讨好的声音,可是却不敢走进来。
只有你对她挥手,“进来吧!”她才欢快的爬起来,小短腿扑沓扑沓摆动着跑进来,然后对着你摇摇毛绒球一样的大尾巴。
可是,在主卧室外面的阳台,没有铺地毯,西西会在急着便便的时候英勇的穿过房间,在阳台上摆一堆黄金。这个逻辑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想不明白。
还有一个时候是她未经许可就敢大摇大摆走进卧室的。
那就是,当你跟她玩“捉迷藏”游戏时。
游戏很简单。我妈咪会抱着西西,捂上她的眼睛,我就会迅速藏在厨房、厕所、阳台、卧室、书房、储藏室……中的某个角落。
“藏好了!快去找找熊猫!”
指令一下,这只花嘴狗就跳下来,每个房间挨个找一遍,这时,没有不可以进的房间了,管你什么地毯了,我是身负使命的,积极寻找。
找到的那一刻自然是欢天喜地,骄傲的“汪汪”叫几声,然后扭着屁股摆着尾巴表示“很好玩,还要还要!”。
在西西回到我家之前,在她在我家一年又一年这么住下去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们的可爱程度与他们的外表没有太大关系。
原来小狗会有那么多丰富的表情,原来他们的声音不止“汪汪”“呜呜”两种,原来他们可以毫不费力的表示各种感情,快乐、激动、失望、难过、期待、喜爱……
原来他们看你的眼神可以那样真诚。他们对你所表达的感情是完全的,毫无保留的。
他们其实是隐藏在狗狗形态之下的小小天使。
又过了两年,我外出求学。
我爸总是抱怨,“你打电话回家,如果是我接的,第一要问你妈在哪里,然后就问西西在哪里……”
我一年最多能回家两次。
可是西西记得我。她在我每次回家的最初一周,跟我形影不离,连我上厕所,她也要蹲在旁边。
每次我走的时候,她大概是知道的,总会守在车门边上,门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