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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元太仓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沉起来,眼看局面就要不可收拾
这时,景天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一脸担忧地看鬃玉堂。
沉落尹见景天脸上有些焦虑之色,连忙对他使了使眼色,现在能阻止事态继续恶化的,也就只有他了。
天天用力撑住身下的石头想站起来,但身体不受控制,一头向地上栽去
白玉堂踏上一步,接住了景天:“怎么了?”
天天抬头看着他说:“这里冷我们回客栈吧。”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良久,不语。
天天把他拉下来一些,在他耳边说:“我不要你为了我杀人。”
微微一愣后,白玉堂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点点头,伸手帮天天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轻轻把他抱起来,转身往山下走去。
直到白玉堂的身影消失在入暮的树林深处,剩下的众人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几个捡回一条命的圣母庙教众,扶着身受重伤的同伴快速撤离。
元太仓查看了一下元骆青的伤势,皱眉摇头。
“师傅,骆青伤得很重。”元晨均说。
“哼没死就不错了,不自量力!”元太仓怒气冲冲地说,“也好,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
说完,吩咐元晨均速速把元骆青带回去,找大夫救治。
回过头,元太仓问沉落尹:“落尹,你刚才叫那个小兄弟展贤弟?”
“啊对。”沉落尹点头,“他叫展景天,不知道和白玉堂是什么关系,不过我看得出,白玉堂很看重他。”
“姓展”元太仓喃喃自语,“难怪我看着那么眼熟呢”
“怎么了?”沉落尹不解地问元太仓,“展贤弟有什么问题?!”
“哦没,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元太仓不再多言,转身向山下走去。
白玉堂走得很快,也很稳,不消片刻就已经到了山下,天虽然暗了却没有全黑,天天看到路上的行人有些好奇地盯着他们看,身上也没那么难受了,就对白玉堂说:“我自己走。”
“你还不能动。“白玉堂继续往前走,沉默了片刻,突然说:“对不起。”
“嗯??”天天睁大了眼睛看他,“干嘛说对不起?”
“开棺的时候”
“啊!”白玉堂的话还没说完,天天突然叫了一起来,拉住白玉堂的衣领问,“你和我一样吸了什么什么散你有没有事?”
白玉堂失笑,摇摇头,“我没事一般的迷药毒药对我都没什么作用。”
“哦~~”天天点头。
见他一脸放心的样子,白玉堂轻声说:“你不用为我想那么多。”
“嗯?”天天又不解地看他,“什么?”
“你怕我杀了那几个人,会成为武林公敌,还会连累到我的几位兄长是不是?”白玉堂边走边像自言自语一般地说,“我这种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得罪的人早得罪了,要改也没法改。”
“谁说要你改了?!”天天抬头看着越来越暗的夜空纸来越亮的星星笑着说,“你很好,不用改。”
“呵”白玉堂也忍不住笑了,“你大概是第一个说我xing格好的”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客栈,就听身后一声大吼:“老五!!”
白玉堂回头,就见徐庆和蒋平风风火火地向他们跑了过来。
“三哥四哥”白玉堂快走了几步迎上去。
“大侄子怎么了?”徐庆看到白玉堂怀里的景天,有些奇怪。
白玉堂把两人让进了客栈,将天天放到床上后,把今天的事情大致告诉了两人。
“娘的!”徐庆一听就火了,“还名门高徒,未来七十六路总帮主呢什么人xing?!”
“对了,你俩怎么来了?”白玉堂有些不解地问蒋平。
“哦”蒋平道,“元太仓刚才派人到我们的住处去了,他明日在杏花村摆宴,请我们和景天吃饭,说是有什么误会,要赔礼,我们几个正纳闷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白玉堂听后不作声,蒋平何等了解他,知道他自然是不想去,就说:“老五啊,人毕竟是江湖前辈,算了,你也把人家打成了重伤,他都来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会落人口舌”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我明天去找你们。”白玉堂受不了蒋平的喋喋不休,赶快打发走了两人,关上门后,来到天天身边坐下,只说了一个字,“烦。”
“小白,说不定现代生活会很适合你”天天突然说,“没有江湖规矩,没有繁文缛节自由自在,另类一点也不会有人管,关键是――没有人知道你是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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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酒宴()
次日中午,天天神采奕奕地跟鬃玉堂出了门,昨天的不适已经痊愈,因为怕他累着,白玉堂还是骑了云响。两人先到了五鼠的住处,会合后,六人一起前往杏花村。
见五鼠兄弟来了,元太仓和沉落尹连忙从楼上迎了下来。
元太仓满面笑容,好像昨天的不快根本不存在一样,他热情地跟卢方寒暄着,引众人上楼。
天天心里对这老头的好感都没了,感觉他有些虚伪。转脸看看白玉堂,就见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中还是透出一些嫌恶来,天天知道他看这样的人不顺眼,就伸手捏了捏他的手。
白玉堂低头看了看,见天天正仰着脸对他笑,心里的不快也淡了很多,平稳了一下心绪,换上了平日惯有的那一派事不关己的从容,把天天拉到身前,和他一起走上了楼。
出人预料的,楼上等着的除了元佩佩和元晨均之外,还有脸色苍白的元骆青和一个一身靛青长衫,相貌俊朗的年轻人。
白玉堂和天天刚进门,就听那人朗声笑道:“白兄~~别来无恙啊!”
抬头看到那人,白玉堂就一皱眉,心说“难怪元骆青这么快就没事了,原来他在这儿”
“哦陈岚和白少侠认识?”元太仓招呼众人坐下,一边随意地问着。
“啊~~认识。”陈岚笑笑,双眼却打量着景天,“老朋友了。”边说,边端起茶
天天感觉到他眼神中似乎是有些算计,心说“你看什么看”,抬眼就狠瞪了回去。
“咳咳”陈岚冷不防被天天瞪了一样,一口水呛到,咳了起来。刚想说话,却见白玉堂冷冷看了他一眼,赶紧闭嘴。
元太仓简单地礼貌了一番后,就开始说正题。他首先让元佩佩,元晨均和元骆青给景天赔罪。
三人昨天回去估计也挨训了,都老老实实拿着酒杯过来给天天敬酒。
元佩佩倒是相当真诚,她说那天他们没考虑周全,害天天受了伤,她用剑指着他,也是出于无奈,希望天天别放在心上。
天天觉得这个女孩子不错,算是xing情中人,就很爽快地对她笑笑,说没事。
元佩佩见天天对她笑,竟微微地脸红了起来,元晨均和元骆青都不说话,看来是口服心不服来着,元太仓连忙打圆场,说什么不打不相识之类的,然后就是上菜,喝酒,气氛也缓和了下来。
酒席间,元太仓和沉落尹等说起了圣母庙的事情,卢方等也详细打听了一番,对圣母庙的恶行也是十分不耻。
天天不管那么多,专心和一个螃蟹作斗争,正吃着,就感觉陈岚又在看他。抬头望去,就见陈岚对他眨眨眼,伸筷夹起一块蟹肉,放在面前的酒盅了蘸了蘸,塞进嘴里。
莫非这逝代特有的吃法??天天学着他的样子,也蘸了蘸,塞进嘴里,皱着眉吐出来,苦的!!!
再抬头,就见陈岚趴在桌子上捂着嘴笑得肩膀之颤。
这时,元太仓突然问,“呃恕我冒昧问一句,展小兄弟长得很像一位故人”
天天一愣,正在想怎么回答,却听徐庆来了一句,“像那展小猫呗!儿子像爹,正常!”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元太仓上下打量景天,眼中满是惊异,“真是想不到,竟然是展大侠的后人,失敬失敬。”
“呵~~”元骆青突然嗤笑了一声,“我早听说御猫展昭武功盖世,没想到后人如此不堪一击。”
四鼠都极为疼爱天天,一是因为天天本身就极讨人喜欢,另一方面,天天和白玉堂的关系也比较特殊,听元骆青出言不逊,纷纷脸上变色。
元太仓狠狠瞪了元骆青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天天轻轻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是从小没人教,所以才会不堪一击不过也幸好我从小就没学武!!”
陈岚觉得奇怪,问,“幸好?怎么说?”
天天接着笑,“你想啊,我爹虽然没营老爷子名气那么大,但我也算是名门之后,要是苦学苦练了二十年,才发现自己还是不堪一击那才真要去撞墙了~~”
“噗哈哈哈~~~”陈岚听得哈哈大笑,其他人也都端杯佯装喝酒来挡去笑意。元骆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想自己苦学苦练了二十年,连白玉堂的一招都接不住,越想心里越堵得慌,低头喝闷酒。
酒过三巡,元太仓又问,“不知白少侠可曾成亲?”
众人一愣,元佩佩脸红,看了元太仓一眼,而元晨均和元骆青的脸色,也都立时难看了几分。
“呃我家五弟”卢方刚要说话,就听白玉堂淡淡地说,“我有心上人了。”
“哦”元太仓有些尴尬,没想到白玉堂这么直接就把后路彻底断了但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昨日一见,元太仓对白玉堂实在是太满意了,无论是武功,品貌还是气度实在是人中龙凤,比自己那两个徒弟实在是好太多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呢”
白玉堂一挑眉,刚要说话,就感觉天天的手在下面使劲拽他衣角。
天天脸红得都快成苹果了,心说:“小白啊小白,我知道你很前卫,但是你可不能直说啊,会给你惹麻烦的,我心里知道就行了~~~”
白玉堂好笑地看天天急得满头大汗,故意放慢了语速说,“他不是江湖人,也不会武功更不是什么千金”
天天觉得自己就快晕过去了,这时就感觉白玉堂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说:“不过他比较害羞不想我说出他的名字。”说到这里,见天天松了一口气,白玉堂微微一笑,对元太仓说,“除了他之外,我白玉堂谁都不想要。”
元太仓不无惋惜地笑了笑:“白少侠看来是用情至深之人元某佩服来喝酒喝酒”
白玉堂低头给脸红得开始冒蒸汽的天天倒了一杯酒,天天低头喝酒~~奇怪,今天的酒特别甜呀~~~
原本脸色不佳的元晨均和元骆青也像是松了口气,元佩佩看白玉堂的时候,更是多了一分欣赏
又喝了一会儿,元骆青突然站起来说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元太仓知道他伤得比较重,点头,姜晨均陪他先回去
可是元骆青刚站起来,突然就仰面倒下。
事出突然,众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师兄?”坐在元骆青身边的元佩佩赶紧上前扶他,随后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元太仓也变了脸色,众人上前一看,就见元骆青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唇色泛青
“他中毒了!”陈岚走上前,探元骆青的鼻息,检查了一番后,摇摇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