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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白玉堂已经将自己接住,天天才睁开眼睛,向下瞄了一眼,就是一惊。
乖乖,这至少有上百米高吧,脚下是湍急的瀑布水,白玉堂抱着他,正站在水中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见天天呆呆地,白玉堂以为他吓着了,或者是晕了,低头唤了他一声。
良久,天天突然一伸手搂住白玉堂的脖子:“小白c刺激啊!!再来一次!!”
不多久,那老头也哼哼唧唧地从崖下跃了上来,瘪着嘴坐到一块石头上叹气:“切不算,用的是暗器!”
天天一听就火了,瞪人:“是你先用的暗器!”
“我年纪大了么”老头嘀嘀咕咕。
天天笑眯眯:“是啊,所以说话要算话,葫芦拿来。”
老头一听,连忙护座芦耍赖:“不行这次不算,下次再说”说完,转身就跑。
崖下,元佩佩三人抬头看着转瞬之间上到崖顶的三人,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元骆青才问元晨均:“这两个什么人?!”
“看到那老头的酒葫芦没有?”元晨均皱着眉,轻声说:“我听说过他可能就是人称酒葫芦的神偷孙胜。”
“就是那个轻功极佳,喜欢偷东西的孙胜?!”元骆青想了想,“他也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师傅应该没有请他才对。”
“那他来汾阳干什么?”元佩佩问,“话说回来,我听说孙胜功夫不怎么样,但是轻功世间无几人能比,那那个赢他的白衣人是谁?还带着一个人”
元晨均低头沉吟了片刻,“白衣你们看到他手上那个长条形,用白布包裹的东西没有。”
“应该是把剑”元骆青想了想摇摇头,“不对,有些弯是刀,那么长的刀”说道这里,脸色白了几分。
“你俩干什么呢?”元佩佩见两人都是一脸的严峻,像是见鬼了似的,“那人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多岁,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儿去?!大惊兄!”说完,转身快步向山上走。
身后两人只能跟上,元晨均微微一笑,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怎么想,都只可能是一个人。”
元骆青看他一眼,“我看错不了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元晨均放慢脚步,问元骆青:“听说他跟开封府的人来往甚密,你猜他这次来会不会”
“呵”元骆青一脸的不屑,“元副帮主,看把你吓的至于么。”
元晨均也不恼,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刺人的说话方式,笑了笑:“别的暂且不说,你认识的人里面,包括你我和师傅谁能带着个人直接上到崖顶?此人极麻烦,恐怕会耽误我们的大事。”
“亏你还是元家第二把交椅,看你这点胆量!”元骆青冷笑,“他是白玉堂又怎么样,就像刚才师妹说的,不过是个跟我们年龄相仿的人,能翻出天来不成,这里不是陷空岛,也不是开封府,天下第一刀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了。”说完,不再多言,快步上前,去追元佩佩了。
元晨均在后面看着他的身影摇头,脸上颇有些嘲讽地笑笑,“不自量力”。
崖顶上,老头飞身离开了瀑布,快步向林子里跑去。
“别跑!”天天喊,“愿赌服输,葫芦留下!”
白玉堂纵身跃到老头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把天天放到地上。
景天一着地,就伸手跟老头要葫芦。
“我说”老头一脸的嗔怪,看鬃玉堂,“这谁家孩子,怎么这么不依不饶的?”
说着,拿起酒葫芦来拔出瓶塞,喝了一口,在一棵树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景天上下打量着这老头,轻声问白玉堂:“他是谁?!”
白玉堂笑了笑:“这老头姓孙,是个出了名的酒鬼,最拿手的就是偷东西和输了不认帐。”
见景天一脸的不甘心,白玉堂对他使了个眼色,“算了,反正他一向如此,走吧,还是去千佛洞要紧。”
见白玉堂对他使眼色,景天明白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计较的,点头。
没想到,看到两人走了,孙老头却又跟了上来。
天天回头不解看他:“你跟着我们干吗?”
“谁跟着你们了啊?”老头唬着脸,“我也要去千佛洞!”
景天想了想,一拉白玉堂:“走,小白,我们不去了,改天再来。”说着,就要往山下走。
孙老头又跟了上来。
天天瞪他:“你不是要去千佛洞么?!”
“我现在又不想去了。”老头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也要下山。”
“啊~~我明白了。”景天点着头说,“你是要跟着我们嗯不对,跟着我没用,你是要跟着小白!”
老头脸上显露出了一些尴尬:“谁谁说的,我跟着他干吗?!”
“嗯~~”景天摸摸下巴,回头打量了一下白玉堂,“江湖人跟着小白,理由只有一个他厉害。”说着,瞥了老头一眼,“跟着一个厉害的人,理由应该不多吧,最简单的就是――安全!”
老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景天,一时说不出话来。
天天接着说:“说道安全,也就是说有危险人物盯上你了,你拿手的是偷东西看来,是你偷了人家什么重要的东西,然后被人家追,是不是?!”
沉默了良久,老头突然跺着脚哈哈大笑,边喘边说:“我说白玉堂啊,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小东西,太有意思了”
笑罢,又仔细地审视了一下景天,孙老头问:“这样吧,你猜猜,我偷了什么东西?!”
景天转转眼珠,想了片刻,笑:“我猜是――圣母令!”
此言一出,连白玉堂脸上都有了些惊奇之神色。
老头惊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问:“你怎么会猜到是圣母令?!”
天天耸耸肩:“其实一点都不难。”说完回头看白玉堂,“他是不是从离开破庙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们了?”
白玉堂点头,很感兴趣地说:“的确,不过我没跟你说过,你怎么会知道?”
“这叫联想~~”景天解释,“沉落尹不是说了么,有一个人先他一步偷走了圣母令,而他是不巧被误认成了贼。如果我是那个贼,又有很高的轻功的话,我就会一直跟着沉落尹,这样,就把自己隐藏在了暗处,还可以很好地观察圣母庙的动向。”说着,看了看孙老头,“只是,途中出了些变化,沉落尹受了伤,如果他被捉住了,圣母庙的人很快就会发现真正的贼另有其人所以,你要选择一个更好的方法来保护自己,而这时,这么巧在破庙里遇见了小白,他就一路尾随而来了!这次,跟我赌葫芦也是这个道理,他以为我们会追着他要葫芦,那样,圣母庙的人即便发现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谁都要顾及一下声名赫赫的白玉堂,对不对?!”
“唉”孙老头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摇着头说:“好小子,猜得半分都不差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你偷圣母令干什么?”白玉堂问垂头丧气的孙老头。
“我被人骗了。”孙老头一脸的懊丧,“打赌输了,去那个什么劳神子圣母庙偷锦阁里的一个盒子,偷出来才知道是块破令牌!”
说着,伸手到怀里,掏出一块铜质的六角形令牌。
天天看了看,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正在奇怪,就听白玉堂轻轻地“嘘~~”了一声。
静了片刻后,白玉堂问孙老头:“圣母庙的人在追你?”
孙老头摇摇头:“她们应该还不知道是我偷的”
白玉堂皱眉,快步走向林子,景天也跟了上去
探身一看,就见山下一处缓坡上,有几个人正在交战,刀光剑影打斗正酣,交战的双方,正是刚才在后面的元佩佩三人,和十来个圣母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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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误入陷阱()
见山崖下激战正酣的竟然就是圣母庙的人,孙老头一转身,对白玉堂和景天摆了摆手,“风紧小老儿我先撤了,回见!!”说完,一纵身,踪迹不见。
天天见崖下双方斗得势均力敌,暗暗为元佩佩担心。话说,景天不太喜欢元太仓的那两个徒弟,但是到对元佩佩没什么意见。如果说她泼辣什么的,天天倒是觉得还好,毕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想他们学校的女生,哪个不是这级别的?!而且元佩佩还是那个书呆子萧魏文的娃娃亲这对反差极大的冤家看着还挺般配的,再加上昨天看见元太仓这宝贝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当爹的该多伤心啊。
再回头看看白玉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冷眼看着两方互不相让,没什么想去帮忙的意思。
景天拉了拉他袖子:“小白,他们哪方比较厉害?”
白玉堂听了他的问话,挑挑眉“差不多吧,姓元的那几个功夫稍好些,不过圣母庙的人比较多。”
天天转转眼珠:“是啊那两个男的好像还好,不过元佩佩好像很吃力的样子。”
白玉堂好笑地看了天天一眼,问:“怎么了?想我救她?”
天天想了一想,还是点点头。
“为什么?”白玉堂捏捏他下巴,“我为什么要救她?”
“你不是和他爹有交情么”景天低声嘟囔。
白玉堂摇摇头:“我之前没见过元太仓,说什么交情!”
“你不是大侠么”天天接着嘀咕。
“大侠救的是弱小,他们势均力敌,我干吗横插一杠?!”
景天没词了,抬头就见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走吧。”白玉堂拉起天天就往远处走,景天惊讶,“就这样不管了呀?”
“有什么好管的?!”白玉堂冷笑,“我看不顺眼。”说完,拽着天天快速地离开了。
到了千佛洞前,白玉堂惭天天放到地上。
景天蹦起来,怒视:“那个圣母庙伤天害理的还有那两个元氏兄弟也不像什么好鸟,元佩佩那个姑娘看起来还挺却心眼的,要是吃了什么亏我们多不仗义”
白玉堂不语,等天天说完了,摇摇头放软声音说:“我知道你心肠好,但是江湖事,不是那么简单。”
景天微微一愣,想了想,说了一句:“好吧我听你的。”
白玉堂被天天的回答弄得一愣,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景天脸红,“看什么?听你的又不对了唔”话没说完,就被白玉堂低头亲住。
良久,放开被亲得直喘的天天,白玉堂挑起嘴角笑,“对!你只要听我的就可以,我让你东,你就东,让你西就西。只要我对你招招手,你就乖乖地跟着我走记住了?”
“你当我史呀”景天怒。
“记住了没?”白玉堂却不像是说笑,:“再说一遍,你以后都要听我的,我让你东,你就东,让你西就西。只要我对你招招手,你就乖乖地跟着我走说你记住了。”
沉默了一会儿,天天顶着红苹果一样的脸皮,点了点头。
白玉堂满意地笑开,景天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想到,白玉堂其实不怎么喜欢笑,大多数笑也是冷笑或者挑挑嘴角的坏笑,这样阳光明媚的笑容,真的是很少见算了,如果这样简单就可以使这个人脸上露出真正的笑容,听他的就听他的好了。
两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