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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吗?”天天紧张,这个人,不会想在这里脑袋里瞬间蹦出了“野合”两个字。
“呀”景天挣开就想跑,却被白玉堂一把抓了回来,“这里不错就这里!”
“呀~~不要~~啊~~”天天挣扎无果,再一次被吃掉。
官道上,一队人走出松江府,沙紫四处看看,发现没有人跟踪,快速地解kai了耶律曾的镣铐,跪下给他行礼:“四王子!”
“起来吧。”耶律曾摆摆手,“都准备好了?”
“都好了!”说着,沙紫向远处打了个口哨,两个士卒押着一人走出来,被押的人,穿着长相都和耶律曾一模一样。
满意地点点头,耶律曾对沙紫说:“你知道怎么做了!去吧!”
“是!”沙紫带着手下上路,很快,路边就剩下了耶律曾一个人,他从腰间取出一枚竹笛,轻轻地吹了几声,很快,远处一只马队赶来。
“四王子!”下马行礼的,正是童欣。
跨上一匹马,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松江府,微笑着说:“展景天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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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天天反攻记 上()
白亮的光线透过纸质的窗户,照亮了整个房间。
天天从暖融融的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来,外面好亮~~不同以往的清晨~~那是一种纯白的亮~~而且好安静,好安静~~
钻出被窝,光着脚跑到门边,打开门~~就觉小风吹啊吹~~
打了个哆嗦,闯进温暖室内的风好冷好冷啊~~带着干净的湿润的气息~~特有的,雪的气息——下雪了!
整个庭院银装素裹,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往下落。
原来南方也会下那么大的雪啊~~一定要去看雪景!打定主意后,天天出门,光着脚跑到隔壁,推开门
昨天白玉堂回来的很晚,最近到年底了,陷空岛生意很忙,他们哥几个经常忙到半夜才回来。怕影响天天休息,所以这几天白玉堂一直都睡在隔壁。
天天闪进房里,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跑到床边,掀开半撂下的床帘探脑袋一看~~口水啊,口水~~
就见白玉堂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只穿了身白色的丝质里衣,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着,还有一张怎么看怎么完美无缺的脸蛋~~天天用力擦口水。
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那人也许是累了,微微皱了皱眉,转身面向天天,却没有醒。
天天轻轻巧巧地躺下来,跟白玉堂面对面,伸出爪子轻轻抓起那人颈间的一缕黑发,摸啊摸~~好滑呀好滑。
放掉头发,爪子又伸向那人雪白的脖颈,小心地先戳了戳~~有弹xing~~又摸了摸~~滑溜溜~~还是暖的
爪子又往下伸了一些,轻轻解kai里衣的领口~~哇~~
天天凑近仔细看——锁骨耶~~锁骨,好想摸一下!!
色胆包天的小野猫又往前凑了凑,伸手触上白玉堂那精致的锁骨好好摸哦~~天天兴奋啊兴奋,摸人和被摸果然是两种概念。
正自陶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有一只手正在摸自己的~~屁股~~
伸手抓住,却见眼前的白玉堂突然一笑,翻身压了上来。
“呀~~”天天想逃却为时已晚了~~
“干什么!”凶巴巴地瞪眼龇牙。
压在他身上的白玉堂睁开眼睛,笑:“一大早就跑来做早餐,真乖。”
天天惊,推啊推:“没有!你才是早餐!呀~~~”
白玉堂伸手抓住天天的两只小爪子,压在他耳边,低头捉坠在一张一合的小嘴,亲啊亲。
“恩~~~喔唷足时棉~~”天天挣扎啊挣扎。
“说什么呢?”白玉堂笑着咬咬他下巴。
天天喘了半天,气呼呼,“我说!我要在上面!上面~~呀啊~~”话还没说完,就觉身上一凉,里衣的前襟被揭开,白玉堂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轻轻摩挲着天天的腰身。
“嗯~~痒痒~~”天天扭啊扭,“不许摸!”
“呵呵。”白玉堂笑了一声,埋头到天天的颈间,张嘴含住他精致秀气的喉结,天天哼哼一声就麻了爪。
“嗯~~”天天眼睛里雾气昭昭的,人已经软了,任白玉堂一双要命的手,不停地四处摸索,这里掐一把,天天就一颤,那里亲一下,天天就哼哼~~弄了半日,天天咬着下唇,恨恨地看着身上折腾他的人,眼泪汪汪骂人,“坏蛋!”
白玉堂看似乎已经差不多了,就伸手把他翻了过来,让天天趴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往他腰下塞了一个小枕头,手指~~轻缓地探入那紧闭的囧囧口,慢慢辗转碾压。
天天清晰地感觉到了手指的进入,原本红彤彤的脸蛋立马又红了几分,转回头,委委屈屈地瞪人。
白玉堂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低头,擒住天天发出断续呻吟的嘴,安慰一般地吻了起来,进入天天体内的手指,轻缓地旋转触摸着内里软融敏感的皮肤,很快便寻找到了天天最痛恨的那要命一点。
“呀~~嗯嗯~~”天天开始挣动,难耐地扭着腰,也不知道是要呀,还是不要。
白玉堂笑眯眯地含住天天团软圆润的耳珠,轻声问:“要不要?”
天天脸红得都快成苹果了,身上烫得像着火,但是,还是咬牙骂人:“谁要5蛋!色狼!”
白玉堂心说这小东西每次都这样,嘴硬得不行。也是因为这一阵子太忙,好久没做了,今早天天竟然自投罗网,白玉堂早已来了兴致,决定吃一顿美美的早餐。
“乖乖说要,就不欺负你。”吻着天天雪白的后颈,白玉堂戏谑地说。
“你你一直都在欺负啊~~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压倒你!”天天磨牙,“做得你求饶!”
“哈哈~~”白玉堂笑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恶意地对着刚才找寻到的一点轻轻刮搔起来,“志向不小啊。”
“啊~~不要~~那里~~”天天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头埋进被子里,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凄凄惨惨地轻声嚷嚷:“不要碰那里”。
“哪里?”白玉堂故意在那一点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啊~~不~~”天天猛地一颤,一口咬住身下的被子,止住冲口而出的惊叫声,剧烈地喘着气,回头瞪一脸恶作剧笑意的白玉堂。
白玉堂就见景天小脸蛋上两块晕晕的粉红色,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水雾,小嘴红彤彤的,一开一合地轻喘着,凶巴巴的神色里透出一丝莫名的艳丽来,一阵心猿意马。
伸手拉下天天松垮垮的里衣,扔到地上,怕他冷,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好,解kai自己的衣袍。
“嗯嗯~~出去~~”天天受不了白玉堂手指犹如灵蛇一般故意地折磨他最脆弱的地方,呻吟怎么也停不住,难过~~死的心都有了。
“手指出去”白玉堂一手固定住天天的腰,低头吻着他蝴蝶形的肩胛,“换别的进来,好不好?”
“你你给我记住,总总有一天我,我要啊~~~”天天发狠的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了一声,白玉堂已经快速抽出了手指,换了另一个硕大火热数倍的东西进来。
“啊~~”天天死命咬被褥。
白玉堂并不急于把他吃干抹净,而是存心要折腾他,不出不进地故意停在湿热温软的通道里,缓慢地挤弄摩擦着。
天天额头见汗,咬牙切齿,“你要做就快不要这这样。”
“你还没有说要。”白玉堂伸手顺着天天的腰线滑向前端,抓住早已抬头的囧囧,轻轻地揉弄起来。
“呀~~”天天伸爪子敲床铺,大骂,“白玉堂你这坏蛋,你等着,我一定要反攻!要反攻呀做,做到你求饶~~呀~~~”
白玉堂自己也是箭在弦上,天天又叫又闹,还扭啊扭——这磨人的小东西!
加快了手上的律动和抚弄。
“不啊”
感觉到天天的腰在剧烈地抖动着,白玉堂知道他的gao潮就快到了,故意放缓了手上的节奏。
天天喘了半天,才缓过来,难受加委屈,好好的清晨,自己好意过来看他,他却这么欺负人~~
一头埋进枕头里,天天擦眼睛,不说话也不动了。
感觉到天天的变化,白玉堂凑到他耳侧:“生气了?”
天天转开脸不理人。
白玉堂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伸手轻揉他的头发,低声说:“是我不好~~别生气。”
“我啊!”天天刚想说话,冷不防白玉堂将埋在他体内的囧囧猛地送到了最深处,直中那最敏感的一点。
天天就觉眼前一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喘过来,心剧烈地跳着,刚才没有到达的gao潮,突然降临,在他反应过来时,已觉身下的被褥上,粘腻湿润——顿时羞愤交加。
“白玉堂!你混蛋你啊”不给天天骂人的机会,白玉堂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伸直,抓住床头的木栏,快速律动~~
天天已经无法再骂人,只能咬着被子,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甜腻腻~~
早间运动进行了有大概一个时辰,白玉堂神清气爽地起床穿衣服,换床单将被弄得软趴趴的天天扔进温泉里洗得干干净净还粉扑扑、冒热气,捞起来擦干后,换上干爽的里衣塞回被子里,自己转身出门。
不一会儿,回来,从隔壁天天的房间拿来了他的衣服,和一个大大的食盒。
把衣服扔到床上,白玉堂捉住别扭的天天,搂过来,喂了一碗粥,再塞回被子里。天天在被子里狠狠握拳——一定要报仇!!
猛地想到今天几号了?捂着酸疼的腰,挪挪挪,挪到衣服旁边,伸手进去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块表,看万年历~~
“呀啊~~~~~~~~~~”
一声惨叫,惊得整个岛上的人都醒了。坐在一边喝粥的白玉堂差点没让粥呛死,“你又怎么啦?”
景天指指手表,说:“小白q天是平安夜,明天是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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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天天反攻记 中()
“唉~~~”叹出第100口气。
天天裹着厚厚的裘皮毯子,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旁边点了碳火盆~~所以就算外面雪花飘啊飘,他脸上还是红彤彤~~一点也不冷。
天天干吗叹气?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自己一直都在下面?!大家都是男人,天天愤愤地想,白玉堂不就是比他高了一点、壮了一点、力气大了一点、强势了一点、成熟了一点、帅了一点、精明了一点、酷了一点、还有他会特异功能
越想越心虚,天天抓住毯子扯扯扯~~~“这样不是彻底没戏了么?!不要啊~~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身边传来一个嫩嫩的声音。
低头,就见小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石凳边抬头看着他。
天天伸手推推幸伙的脑袋:“乖~~去别的地方玩,我忙着呢~~”
“忙什么啊?”小四子没走,反而伸手抓住天天的衣角,“下雪了,去玩吧~~”
天天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