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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肯理我?”白玉堂含咬着景天的耳垂,轻声问。
景天已感无力,听他追问,心中恼怒,抿着嘴狠狠瞪过去,只是,泛红的双颊和红红的眼圈,亮晶晶水波流转的眼睛非但没有半分的凶悍,倒是可爱惑人得紧。
白玉堂叹了口气,见景天还是狠巴巴的,就在手上加了几分力气,双手一只环住他腰,另一只向下慢慢延展抚触,惊得他张大了嘴。白玉堂倾身捉住那微微盍动着的唇瓣,吻了起来。
景天就觉全身都像是被放了火,逃不掉,躲不开,只得任那人予取予求,正苦不堪言,就听白玉堂说:“说话!”
?
景天也不知白玉堂要他说什么,只是死命地动着身子,想要躲避那些触碰,却忘了自己正在白玉堂怀里。
白玉堂本只是打算戏弄他,谁知这野猫什么都不懂,却甚是撩人,好几次差些就擦qiang走火了,呼吸已显粗重。
“乖!说句话,今夜就放过你!”
!
景天惊讶地侧脸望向他,就见白玉堂脸上罕有的认真,眼里似是有什么在闪动。隐隐觉得不对,只是这人也是天生就犟的,仍是不肯服软,只抿嘴怒瞪,手上用力挣扎,却不知效果是适得其反。
“别动!”白玉堂突然用略带嘶哑的声音低吼了一声,用力制壮里的景天,不让他再动了。
“最后一此机会!说话!就放过你!”
景天从白玉堂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丝危险,决定还是不跟他赌气了,于是微张开嘴,想说些什么。
只是,白玉堂看见的,却是景天嘴里雪白整齐的牙齿,红艳艳的口腔,还有粉色的小舌头,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景天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白玉堂说了一句——“来不及了!”
嘴又被堵上,与其他几次的吻不同,这一次,景天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吻结束,身子已经软得几乎站不稳了,白玉堂则伸手一把将他抱起来,走进房里。
“将景天放到床榻之上,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白玉堂已经倾身压了下来。这样的举动让景天害怕起来,只是伸出去推拒的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被白玉堂压在身下又是一番肆意作弄后,景天已是衣襟散乱。
白玉堂低头细看,见身下仿佛是压化了的一团雪,原本凶巴巴,动不动就亮爪子的人,现在唯一的抵抗就只能举着一双爪子不痛不痒地推着他。但是,幸伙倒是极有骨气,就是不出声,只是在实在难奈时些微地发出几声轻喘,殊不知唯这几声喘息最是撩拨人心。白玉堂只觉燥热难耐,若不是实在疼惜眼前人的生涩,早已将他吃干抹净了。
倏忽间腰间一凉,景天迷迷糊糊间,就感觉白玉堂的手已经直接触上了他腰腹的柔软皮肤,终于是真的怕了。伸手去阻止白玉堂那双处处点火的手,却不料那人又低下头来,
“啊”
终于,景天受惊般地轻呼一声,几乎要跳起来。白玉堂的手,竟摸到
这人,怎如此肆无忌惮?
轻重缓急,或碾磨,或揉弄,展景天从未经过人事,哪里经得起白玉堂这种逗弄,惊叫一声,腰微微弓起,眼前白光闪现,瞬间似是失去了意识。再还醒过来,就见白玉堂正笑嘻嘻地,端详着他自己平时都不怎么看的地方,羞愤交加间,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他手上
景天身上微微抖着,雪白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再加上那成串的红印,活色生香
白玉堂低头细看,见景天紧闭着眼,微微皱眉,咬着下唇,忍耐得似是甚苦,知他心里还有委屈。
轻笑,低下头,在景天耳边缓缓地说了几句话。
景天的眼霍然睁开,亮晶晶的眸子似是有些不致信地盯鬃玉堂。
“你说真的呀?”声音微微有些哑,却是开口说话了
“嗯。”白玉堂点头。
“真的真的?”
“嗯!”
“真的真的真的??”景天突然开始嘻嘻笑起来,原本笼罩在脸上的淡淡郁似是消散了,只可惜他现在是待宰的羔羊,还敢笑得那么灿烂可爱,就难保某囧囧xing大发了
白玉堂骂了声“该死”就压了上去,却不料景天搂住他脖子道:“不如我在上面吧。”
白玉堂停下动作认认真真地看展景天,直看到某只渐渐心虚了起来。
挑起嘴角笑了笑,抬手放下了床帘。
“呀~~~~~~~~~”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白玉堂已经将景天的腿小心翼翼地分开,细心地做足准备,生怕弄疼了他。
景天则是又羞又不甘心,只得被白玉堂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了一夜。
是夜,芙蓉帐暖*度,透过厚重帘幕泄出来的,是浅浅轻吟和低低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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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陷空岛()
次日早晨,白玉堂精神抖擞地见过了兄嫂众人,就端着早饭,匆忙回到了听楼小筑。
穿过层层的纱幔,湖光潋滟的小竹楼里,阳光透过缝隙形成斑驳的光斑,半遮半掩的床幔下,是垂落的半边被角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春意。
白玉堂把食盒放到一边的矮柜上,走上几步,轻轻撩开了床帘。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侧身抱着被子,还是昨夜,或者确切地说应该是今晨,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偎在他怀里时的样子。
一条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只是上臂处有几个清晰的指印,触目惊心。
白玉堂皱了皱眉,那是昨晚拉他上船时弄得,隐隐有一丝内疚涌上心头。伸手轻轻碰触那有些青紫的指印,景天似乎是感到不适,动了动身子,被子就又滑落了一些,露出了整截漂亮的脖子。白皙的颈子上,隐约可见的粉色忧,斑斑点点,似乎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情事。白玉堂的手指顺着景天的胳膊缓缓上移,逐个地触摸着那些暧昧的樱、锁骨、耳珠、头发
被他骚扰的景天皱了皱鼻子,哼哼几声,就向旁边拱了拱,想避开那只讨厌的手。被子又滑下一些
大半截上身都露在了外面,光洁的腰背上,满是斑斑的红痕,白玉堂细细地看着,想起昨夜,的确是狠狠地欺负了他。也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想尽量温柔些的,只是一看到景天那难耐的神情,就不自觉地想捉弄他,弄到他哭为止。而那人也数于羞涩倔强了些,明明是难受得腰都软了,却还是不肯讨饶,平白又多吃了好些苦头。许是平时景天太过气人了,这回让白玉堂逮到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地制制他的。而且,这小东西动情时,满脸青涩又无助的样子,实在是惑人,忍不住就狠狠地要了他一夜,那感觉,真是*蚀骨。
眼看景天要是再动下去,被子就要整个滑下来了,感到视觉刺激越来越强烈的白玉堂,连忙把被子拽起来,给他盖严实。开玩笑,再看下去,他说不定又会来了兴致,那可真要落下个色狼的骂名了。
静静地坐到床头,看景天安静的睡脸,手又不自觉地轻抚了上去,描摹着他的五官。这小东西长得,实在是漂亮明明是和展昭一样的五官,没有了英气与沧桑,换上了明媚和天真,竟会变得如此可爱。像!又完全不同——展昭让人敬仰,让人只能远远地望,追在他身后;展景天却让人怜爱,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一直带在身边。
直到将近晌午了,景天还是没醒。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春睡图,白玉堂摇头叹息,哪个睡觉还打呼噜的这孝!
决定叫醒他,白玉堂低下头,亲亲他的脖子。景天似乎是觉得痒痒,向前拱了拱,头藏到被子里。
再亲。
被打扰好梦的天天皱着鼻子发出两声不满的哼哼。
再接再厉,继续亲。
天天挥手拍开,迷迷糊糊地道:“死蚊子!”又缩到被子里。
被景天当成蚊子的白玉堂索xing伸手拽开被子,倾身压上去,亲他的嘴
终于被弄醒的景天慢慢睁开眼睛,用了大鸽分钟惭自己弄清醒,看到眼前的白玉堂,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
“呀~~~~~~”
惨叫一声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毛毛虫。
白玉堂好笑地说:“有什么好害羞的啊?该做的都做了,该看的我也看过了!”
被子里传来闷闷地一声骂“流氓!”
用力拽被子:“出来!”
不动。
“你不饿啊?”用食物囧囧。
犹豫。
“吃完了我带你去岛上转转。”再引诱。
动摇。
“下午去吃海鲜。”下猛药。
被子里拱鞍,终于,景天钻出了脑袋。白玉堂把衣服拿过来,伸手想帮他穿上。
就听景天狠狠地说:“下次我要在上面。”
白玉堂把手上的衣服放到一边,凑过去不怀好意地问:“下次?什么时候?”
脸红“总之!我要在上呀~~~~~~~”
于是,起床时间又向后延了一个时辰。
穿好衣服洗好脸,景天叼着桂花糕靠在阳台上,边看着湖光山色,边心情大好地啃啊啃,好惬意啊!!只是腰好酸,屁股有一点点痛,狠狠地瞥了一眼优雅地站在一边喝着茶的白玉堂禽兽!
总觉得白玉堂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莫名其妙地不好意思,转开头,望远处
啊呀?那里漂着的是什么?
景天探出身去,朝水里看,就见在听楼小筑的下面,漂浮着一样什么东西人形的白色青白青白的脸
“呀!”景天噌就蹦了起来,指着水面大喊:“那里有具浮尸!!”
刚等景天说完,那句浮尸突然咕嘟一声冒了个水泡,极快速地在水里打了个滚,向远处游去
活活的?!
景天张大了嘴,这尸体怎么活过来啦?而且那动作,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莫非“水鬼??还是已经灭绝的什么生物??”
一边的白玉堂听到景天的喊声,也转眼向那里望去,就见他眉头一皱,瞪眼喊了一嗓子:“死病夫!!”
已经游远的“尸体”听到白玉堂那一声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眼看就要消失了。
“想跑?”白玉堂伸手扯下旁边的一条白色纱幔,飞身跃了出去。他在湖面紧踩几步,腾空而起,把纱慢对着水面抛了出去,原本柔软的纱幔竟变得如灵蛇一般钻入了水中。
在空中转了个身,白玉堂飞快地窜回了小筑,而身后,长长的纱幔卷着刚才那具“尸体”就飞出了水面。随着“啊呀”一声惨叫,一个白花花的人掉到了小筑的阳台上。
景天定睛一看,就见那人根本不是什么“尸体”或者“水鬼”——而是一个干瘦干瘦,皮肤惨白发青,一脸病态的婿子老头儿。
那人哎哎叫着从地上爬起来,翻身坐到地板上,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水道:“哎呦!老五啊,你倒是轻点啊,四哥我这徐膊小腿的,经不起你这三两下啊!”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个水耗子,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五鼠中的老四,翻江鼠蒋平。蒋平其实还不到三十岁,只是天生一副病夫脸,又干干瘦瘦的,所以看起来特别老。
且说白玉堂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学什么都比别人快,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