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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徐庆都在感慨:“这人真是不可貌相啊!!展小猫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十几岁就当爹了,五弟你还常笑话人家嫩,我看嫩的是你才对么”
听得白玉堂那个郁闷啊,而一边的展景天则是拼命在心里念着“展昭啊我对不起你看在我是你第n代传人的份上,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很快,三人又来到了“沈家成衣铺”的门口,只是怎么围了那么多人??
就见成衣铺的大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地都是人,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白玉堂等穿过人群,走到铺子门口,就见松江府的衙役们正在往门上贴封条,而店里的伙计们都边哭边往人群外走。
“这是怎么啦?”徐庆扯开嗓子问一旁的衙役。
“三爷?”徐庆的声音引来了不远处的一个捕快,他走到近前,“五爷也在啊?”
白玉堂和徐庆看那捕快,不到三十岁,样貌硬朗,看起来很是干练。认识,他是松江府的神捕童欣。
“童捕快,出了什么事?”白玉堂向他拱了拱手,问。
“几位到此莫不是有事?”童欣不答反问。
“我来拿定的衣裳,到底出什么事了?”徐庆有些不耐。
“哦”童欣点点头,“沈老板死了。”
“啥?”徐庆一惊,“咋死的?”
白玉堂也很不解,“我几个时辰前还见过他,没觉有什么不妥。”
童欣摇摇头,道:“上吊自杀的!”
!
“晦气!”徐庆狠狠地骂了一声,“又一个吊死鬼儿,这年头怎么想不开的人那么多?”
“徐三爷,还有别的人吊死了?”童欣眼睛一亮,连忙追问。
“造船的那个昆老三呗!”徐庆无所谓地说:“刚埋了!”
“昆家人没有报案啊!”童欣一脸的疑惑。
“嗨上吊死的,又不是被人宰了,报啥子官啊?”徐庆说完,拉白玉堂道:“走吧老五!这衣服咱不要了x家!”
白玉堂虽然还有些疑问,但毕竟也不是喜欢管这档子事的xing格,就跟着徐庆一起想往外走,刚转过身就是一愣展景天呢?
四下一扫,没有!
白玉堂有些慌了,一把拉住徐庆:“三哥!看见景天了没?”
“啊?”徐庆见白玉堂一脸焦急,也有些慌乱,连忙四周张望“刚才还在啊?一眨眼老五,你先别着急,咱分头找找。”
很少见白玉堂如此心绪不宁的样子,徐庆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玉堂稳了稳心神,自己是中邪了不成?,这小东西一不在视线里,就感觉心慌意乱。想起前一阵子景天有好多次都遇到了危险,自己就是怕不在他身边他会出事,才带他来陷空岛的
不敢再多想,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是冷静了下来,白玉堂飞快地思考着:刚才景天就在他们身后,如果有任何人接近,他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那就是他自己走的他自己能去哪里?以他的xing格,难道是
想到这里,白玉堂猛地拨开人群,向外走,果见人群外,景天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和正哭着的成衣铺伙计聊着什么。
见他没事,白玉堂提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原位,长出一口气,但随即涌上来的却是恼怒!
景天正在问酗计沈老板死时的情况,就见眼前白影晃动,白玉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抬起头,景天刚想说话,却被白玉堂一把拽着胳膊拉了起来:“你在这干什么?”
景天被他拽得生疼,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就见他表情严肃,眼中满是怒意。
“我我问一下案情”景天伸手掰白玉堂的手,好探!
可惜白玉堂却是越收越紧,皱眉冷声道:“你又不寿差,用得着你来查案子么?你还真以为你是展昭不成?”
景天听到白玉堂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就白了,眼圈红红的,眼睛眨呀眨,低头用力掰白玉堂抓着他的手,抿着嘴也不说话。无奈白玉堂的手像是铁的,怎么掰都掰不开,手都麻了
“老五?你干吗呢?”随后赶到的徐庆看两人情况不对,想拉开一脸狠戾的白玉堂。
白玉堂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手上松了些力道,却没放手,拉起景天就往码头的方向走。
徐庆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跟上。
当晚,三人便登上了去陷空岛的船。
船上,景天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船尾,再也没有理过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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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听楼小筑()
行船,似乎古往今来,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无论是多大的船,只要汹海上,近海也好、远海也好,都只有寂寞的感觉最是真实。
夜雾中,松江府渐行渐远,只剩下了一个深色的轮廓。景天忽然觉得这个轮廓有些熟悉,他记得有一次,和志翎一起去舟山吃海鲜,出海时看到的岸,好像就是这个样子还是说,对于身处海上的人来说,只要是岸,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徐庆端着壶热酒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就见到白玉堂背手靠在船头,看着船尾。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船尾的桅杆旁,坐着展景天。一身白衣,衣襟和头发都在夜风的吹动下轻轻摆动着。他背对着船头,似乎是在望锥上。从后面看,觉得他实在是瘦了些,夜风那么大,会不会冻着?
徐庆走到白玉堂身边,把酒壶和酒杯都递了过去。
白玉堂看看酒壶,又看了看远处的景天。
“去呗。”徐庆向船尾的方向努努嘴,“道个歉又不会少块肉。”
白玉堂有些犹豫,“不用了吧”,却还是接过了壶和杯子。
“我说老五啊,你怎么就和姓展的这么不对付呢?”徐庆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以前欺负大猫,现在欺负小猫?”
白玉堂一脸的尴尬:“我哪有欺负他?”
“他指谁啊?大猫还是小猫?”徐庆不解地看白玉堂,“你三哥傻,你不说明白三哥转不过弯来!”
白玉堂听了徐庆的话后,呆呆地盯着他看了良久,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摇摇头说,“三哥,你可一点都不傻!”
“?”
徐庆似懂非懂,站在原地歪着脑袋,看着已经向船尾走去的白玉堂自言自语,“我不傻?真的?那你三嫂干吗总骂我缺心眼?”
走到船尾,白玉堂到了景天身边坐下,“冷不冷?”
才不理你!
景天不语,低头,看着自己膝盖上的手指头。
白玉堂心知景天是真的生气了,他以前如果不高兴的话,会噘嘴,哄一哄就好了。不过这次,景天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无精打采的,不知道是不是累了
“疼不疼?”想伸手去拉景天的手,自己刚才没控制好力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不疼才怪,现在都是麻的!!
景天把爪子缩回袖子里,避开伸过来的手。还是碰到了他手背的白玉堂,惊觉触感的冰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也闭上了嘴不说话,向景天那边靠了靠,帮他挡挡风。
船行了很久,景天一直不曾抬头看白玉堂一眼。
直到徐庆在船头吆喝了一声,说是马上就要靠岸了。
白玉堂站起来,伸手去拉景天:“到了!”但伸出去的手还是落了空。
不要你扶!!
景天躲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三人弃船登岸,徐庆欢天喜地,说要去通知大哥大嫂,被白玉堂拉住,“别,太晚了,今夜权且各自休息,明日一早,我去给哥哥嫂嫂请安。”
徐庆还想说什么,却见白玉堂的注意力已经落在了身后心不在焉的展景天身上,到了嘴边的话就又都咽了回去,赶忙招呼着手下都回去了,不一会,岸边只剩下了展景天和白玉堂两人。
“我心的‘听楼小筑’里,跟上!”说着,白玉堂转身向岛的西面走去,回头看到身后景天不紧不慢地跟着,稍稍松了口气
走到所谓的“听楼小筑”,景天一看就傻眼了:这“听楼小筑”竟然是造在湖心的一座精致的二层楼阁,离岸起码有一百米远。景天几乎是立刻就断定白玉堂是特意带他到这里来的,因为以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到达湖心,要依靠他,就必然要跟他说话
坏蛋!!
“过来!”白玉堂站到岸边,向景天伸出手“我带你过去。”
谁媳!
景天不伸手,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像是在发呆,一直被无视的白玉堂似乎是有些动气了,“不来的话,你今夜就在岸边站一宿吧。”
站就站,谁怕谁?!
景天转过身,背对他。
良久,背后已没了声响,景天觉得白玉堂应该已经走了。
哼!!
抬头打量四周,见岸上大片大片的芦苇荡,正在想今夜怎么办呢?好冷诺
就觉身后有一片温热靠近,一惊,只听那人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
话音刚落,景天就觉身子一轻,白玉堂竟然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抬头,正对上那人玩味的眼睛。
怒!
双目相对,景天挣扎无果,只得狠狠瞪过去。
白玉堂却是轻笑出声“怎么,终于肯看我一眼了?”说完,就抱着景天踩水飞向湖心。
只是那人人品极恶劣,他故意抱得不痛不痒的,似牢靠又似不牢靠景天只好死死拽住。
掉下去了可不划算
再次双脚着地时,已经到了“听楼小筑”的二楼房间里。
白玉堂放开他,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
景天四周打量,发现这小楼根本不是住人的,因为这里连窗户都没有,四周挂满了纱制的帷幔,随着夜风,有节奏地摆动着。白玉堂果然是耍他的,他就不信这偌大的一个陷空岛上,连间像样的客房都没有。
坏人呀5人!
“站在那里干什么?”白玉堂拍了拍空着的另外半边床:“过来睡觉,很晚了。”
谁要和你一起睡?!
景天赌气,红着脸转身走出了房间。
睡阳台也不要和你一间_!
走到房间外的阳台上,整个陷空岛都尽收眼底,夜晚的湖面黑得深不见底,整个倒映在水上的星空,因为水波的流转荡漾,而被撕扯成了翻着粼粼亮光的黑色碎片,岛上的建筑鳞次栉比,好不壮观。
正在感叹陷空岛夜景的雄奇,白玉堂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景天感觉两人离得好近,自己的背几乎已经贴上了他的胸口,就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
?
刚想往旁边挪动一下,就觉颈侧一热,白玉堂竟然低下头来轻轻地似舔似舐地亲吻着他的侧颈和耳朵。
轰地一声,脸和脖子都红透了,景天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觉那人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轻轻地按压着,力道不轻不缓的,位置甚是暧昧。
这人
景天怕痒,最动不得脖子和腰腿之处,无奈白玉堂双手交缠,好不磨人,景天为了躲开就只好后仰,却是将自己整个送进了那人的怀里。
“还是不肯理我?”白玉堂含咬着景天的耳垂,轻声问。
景天已感无力,听他追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