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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完后,白玉堂提刀上马,对景天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回来接你。”
“不要!”景天伸出爪子紧紧拽住云响的尾巴,“我也要去!”
“有危险怎么办?乖乖在这里等!”白玉堂头痛,这小子,属狗皮膏药的
“我也要去!”景天拍着胸脯,“老子是警察,老子要除暴安良,老子要劫富济贫”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堂提上了马,狠狠地瞪过去“劫富济贫的是土匪!”
景天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紧!出发!
小二看着两人一骑往北城的方向飞驰而去,一脸欣喜地跑回棚里,乐呵呵地告诉他家娘子“不用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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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入城()
两人骑马来到北门外,就见门前好多身着黑衣,胸口印有一个大号“吴”字的家奴。
见白玉堂和展景天行至门口,一个看起来像个小头目的人上前了一步,拦住两人去路道:“什么人,北门不能走,要进城就绕道!”
这时,另一个家奴走上前,对头目小声耳语了几句,头目听后抬头打量了一下马上的白玉堂,点点头说:“的确不错,进去请三当家出来看看喜不喜欢!”
手下领命转身进去,那头目就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立刻,十来个家奴冲上来,将马上的白玉堂和展景天团团围住。
不多久,就听大门里传来了喧哗之声,一人操着极响亮的公鸭嗓吆喝:“真的是?要是看了不满意,老子就宰了你兔崽子的!”
说着,已经走出了北门。
来人是个中年矮胖子,膀大腰圆的,身量倒是不高。
他出得门来,抬头看了眼坐在马上的白玉堂,瞬间,张大了嘴呆住。
这时,坐在白玉堂身后的景天探出个脑袋来想看看前面的情况,却见那矮胖子站在门口盯鬃玉堂流口水,不由觉得好笑。
那人正好也看见了景天,他仔细地盯着景天瞧了一会儿后,猛然倒抽一口凉气,喊了声“妈呀”转身就跑。
展景天和白玉堂被他搞得一楞。
有几个反应慢的家奴还站在矮冬瓜身后,来不及让开就挡了道,矮冬瓜被绊了个跟斗,咕噜噜滚出去好几圈,一下就趴在了地上。众家奴见他们主子这副狼狈样,也都吓得纷纷后退。
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耳后马蹄声响,白玉堂已经催动云响,走到了近前。
就见那矮冬瓜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回过身注视鬃玉堂身后的展景天,一脸的复杂。
景天被他看得心惊。
现场静默半分钟左右,突然,“咕咚”一声,矮冬瓜给景天跪下后就开始磕头,嘴里喊着“干爹在上,不肖儿吴三给爹见礼”说着,跪在原地开始嚎啕大哭,“爹呀儿吃了熊心豹胆了,儿听人说您已经去了,儿等才敢再出来为恶,没想到,没想到,爹您雄风不减当年,还见年轻了不少啊儿错啦!儿再也不敢啦”
随后,他就招呼那些大家奴幸奴纷纷跪下来,给景天磕头喊“爷爷”。
本来准备来场恶仗的景天和白玉堂彻底呆掉。
“你叫他爹?”白玉堂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皱着眉问吴三。
“啊!对啊,说来惭愧,我们兄弟三人三年前在梧州做做些买卖,正巧遇到了展大侠,最后,就就认了干爹了”
吴三一边吞吞吐吐地答着,一边回头招呼手下:“小子们,快闪开!快闪开!让爹和爹的朋友进城!”
众人纷纷让开,白玉堂和展景天已经明白了其值由。
想必这梧州三霸曾经在作恶时遇见了展昭,展昭见他们可恶,所以故意戏耍他们,认了做干儿子。这吴三应该是三兄弟中最小的,但看起来也至少有三十多岁了。
看来这梧州三霸果然是坏到家了,不然xing格宽厚的展昭也不会想出这种法子来捉弄他们。
白玉堂回头看了看展景天,向他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看怎么办?”
景天回他一个坏坏的笑,示意“山人自有妙计!”
“咳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景天尽量把声音放低沉些,说道:“儿啊!你还记得我是你爹啊?”
“记得g得!儿时刻不敢忘记!”吴三点头连连。
“那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为父什么?”景天佯装生气。
“儿记得,儿以后一定不敢再作恶了儿再也不敢了!”吴三又开始哭,估计当年真的被展昭教训得很惨。
“你那两个兄弟呢?都叫出来!”
随后,场面就更加壮观了:吴府门前跪了黑丫丫一片人,众人在梧州三霸的带领下指天发誓:从今以后,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如违此誓,天诛地灭等等,接着像恭送亲爹一样地把展白二人送进了城。
然后,所有的吴家人一起动手,把城门大开,关卡撤去,迎接行人进城,还端茶倒水的吴三拍着肥厚的胸脯,连喝了三壶珍珠末人参茶才缓过神来,从此之后,梧州三霸变成了梧州三善人这是后话。
抛开吴家那三个倒霉的恶霸不提,景天和白玉堂进了城,走出老远还是大笑不止
入夜,在松江府里最好的客栈落下脚,两人上了街。
景天计算了一下大致的方位,这松江应该是在现在的上海附近,而陷空岛极有可能就是舟山群岛中的的某个岛屿。
江浙一带向来富足,夜晚的松江街头有不次于开封的繁华,而一派柔软的水乡风貌,更是给这种富庶添加了几分独特的神韵。
景天跟鬃玉堂走进了一家叫“沈家成衣铺”的店里。
显然,白玉堂是这家店的常客,伙计见他进来,赶忙端茶送水。
店铺的掌柜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留着小山羊胡,姓沈。
白玉堂轻声交代了几句,那沈老板听后连连点头,上下打量了景天几眼,转身进了里间。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捧了几件衣服出来
在成衣铺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后,再次走出来的景天虽然还是一身白衣,却是神清气爽。
袖口改小了,下摆改短了,腰带收紧了,衣领上还有一圈毛毛,衬得小脸粉扑扑的那个利索呀,那个可爱呀。就是头发还是短了些,随意地扎在脑后,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像个兔子尾巴。
两人在松江热闹的夜市上大逛特逛,正自惬意,就见斜刺里冲出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下就撞到了景天的腰上。要不是白玉堂及时扶助了他,景天肯定会摔个四脚朝天。
站稳后定睛一看,原来撞景天的是个人,只是那人黑乎乎、脏兮兮的,个子也很矮,看起来像个行化子。
那行化见撞到了人,吓得不轻,连忙点头哈腰地赔礼,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景天看他虽然脸上身上很脏,但轮廓上辨别得出,分明只是个少年样子,连忙摆手说“不要紧”。
行化见他不追究,转身就想跑,熟料,白玉堂伸手提住了他的衣领:“人走可以,东西留下!”
那行化使劲地挣扎了几下,没挣开,突然反手就是一掌劈来,白玉堂抬手一挥,化解了他的掌力,把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笑道:“看来还不是个简单的叫化子。”
那行化被白玉堂擒得生疼,“哇哇”叫着看向景天“哥哥救命啊!我手要断了!”
景天还没开口,就听白玉堂冷笑一声,手上一用力,行化疼得惊叫一声,被扭到身后的手一松,落下来一个白色的精致小袋子,白玉堂伸手接住。
“呀!”景天连忙伸手一摸腰间,空的e忙就把袋子抢了过来,“原来你偷了我的东西?”
说着,他把袋子打开,将东西倒到手心里查看。白玉堂也有些好奇,景天带的什么,那么宝贝?凑过去一看,就见袋子里只倒出了三样东西:一个银灰色的金属盒子(天天的手机);一条款式特别的链子(时光机的信号发射器);还有就是那次自己买给他的那个檀香木小猫咪。
看到东西一样都没少,景天松了口气,又把东西放回袋子里,小心翼翼地收好。
刚抬起头来,却见白玉堂正意义不明地盯着他看,立刻想到他肯定看见了那只小猫,脸刷地就红了。又见白玉堂翘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景天就觉血往上涌,连耳朵都红了。
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后,转身就跑。
白玉堂松开了那行化的手,不再与他计较,心情大好地追上前面走得飞快的展景天,接着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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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小叫化()
两人接着逛夜市,气氛却有些尴尬,景天红着脸闷头走,白玉堂也不说话,跟在一旁。
夜市上行人如织,难免擦擦碰碰,景天这回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人多的地方,他就伸手捂住腰间的袋子,白玉堂在一边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走上一步,低头:“这样累不累?”
景天白他一眼“那也没办法啊,这东西要是丢了,我就回不去了。”
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也是一楞。
连忙转开头,假装看风景。
“回去哪里?”白玉堂却追问。
“回回家啊又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景天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一句,声音却越来越小。
此时,两人正巧走到一座拱桥之上,桥下划过的船上挂满了彩绸和灯盏,华丽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是什么船?”景天试着转移话题。
等了半天却不见白玉堂回答,回头,就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灯火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折射出来的光线晦明莫测,白玉堂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他就这样站在人潮涌动的桥头,竟有一丝落寞景天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只是莫明地感觉心慌。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
白玉堂突然认真地说:“要不要我帮你保管?这样就不会弄丢了!”
?
景天听他话语里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赶忙伸手护住腰间,“不用!”
“别客气么。”白玉堂说着就靠了过去,伸手环过景天的腰,修长的手指刚好轻落在腰间的袋子上,凑到景天耳边说:“这样就不会丢了”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景天觉得脖子和耳朵都着火了。
伸出爪子就使劲想扒开白玉堂放在腰间的手,却不料那手猛地收紧,一惊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唇上一热,吓得连喘气都忘了。
灵巧的舌头敲开略显僵硬的牙关,探寻进来,牙齿在温热的唇舌间轻轻地碾磨着,心慌慌,眼睛却是酸的
桥上行人接踵,桥下画舫穿梭,松江府被缀满星辰的夜幕笼罩,一座不知名的桥上,众目睽睽之下,展景天像是只被煮熟了的虾子,白玉堂却是吻得用心。
浑浑噩噩中,只能在心理叹了一口气,暗道此人真是桀骜不逊,这种举动,就算是放到现代,也会引起不少人的侧目吧
隐隐的不安通过唇齿的交融传递到心里。
景天抬起手,在那人背上安抚一般地轻拍了几下,白玉堂似是微微一颤,力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