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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眼一翻,大叔你咋不早说呢?
大叔一脸黑线,你也没说去买吃的啊。
我嘴角一阵抽搐,看着几乎堆满了半个车厢的食物,这该怎么吃?
大叔别无视我,咱们需要把这些一起消灭。来,笑一个。拉着脸干什么?大叔是一个有节操人,很快就学会了和我的相处之法。
那就是无视,无视,在无视!
我落寞的躲在角落画圈圈,这一路上估计没有人再能像李念那厮一样陪我疯了。还真是让人心情激动呀!
又一次坐上了摇摇晃晃的马车,驾车的大叔姓李,是西疆有名的马车行里车夫,信誉良好。常常跟着商队来往于江南和西疆之间。此番,他本是要回江南的家的,正好顺路借了我这单伙计。
马车行的很是平稳,两边的景色犹如两条美丽的风景线,看似缓慢,实则快速的从眼前消失,又向身后飞驰。西疆的特有土丘沙地,上布满了绿油油的青草,与拿来不知不觉间,春天已经来了。翠绿的草地上偶有一两朵色彩绚烂的野花,点缀其间。清风吹来是一股野草的清香。
我置身于此境之中,忍不住放声高歌。
“苍茫的天涯上我滴爱,棉棉滴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这首不知怎么忽的都城流行起来的,番外歌曲,一时间涌上脑海。
我坐在车棚上,迎着湛蓝的苍穹,苍茫无尽的草原放声高歌,倒也应景的很。奈何大叔不是很能享受,我几次拔高嗓音,险些将他震得从马车前栽了下去。
他颤着嗓子道:“公子啊,你小点声啊,小心吧狼招来啊。”
我沉着冷静的一挥手道:“无碍,公子我歌声美妙,就是感召来的动物也是,有灵性的。说不定咱们的晚饭还能吃顿野味呢。”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后面的歌词是怎么来着,”
歌声依旧,分外嘹亮高亢,只是只是貌似没有一句在调上。不过唱的人丝毫没有发觉,仍旧唱着,唱到激荡处,就狂拍车棚打拍子。
就是这样一首神曲,真真的把狼给招来了。
时间再回到半小时前。
我还在癫狂的唱着歌,李叔实在忍受不了,就找了两个棉球把耳朵塞上了,却依旧无法阻挡魔音入耳,被消弱的警觉根本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两只猛兽。
只见草原尽出一阵狂风袭来,刮得草皮嘶嘶作响,漫天的黄尘夹杂着砂砾狂躁的刮过。忽的,一只白色的兽爪从那滚滚尘烟中显露出来,紧跟随的是一阵震天的兽吼,空气中的尘埃为之一振,那声音凄厉嘶哑像是在做最后的争斗。
空气中有一阵凉风袭过,一阵刺骨的寒意像是一场惊人的飓风一样席卷了整片草原,目之所及所有的青草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一只巨大的蟒首也从那尘烟中露出一角,一对血红色的凶目,像两只人头般大小的红灯笼。冒着湛湛精光,如闪电般扫视着与他对峙的凶物。
尘烟缓缓消散,那白色爪子的主人也慢慢露出真容。
这是一只毛色雪亮的巨狼,它比普通狼的体积大了一倍不止,雪白的毛发上沾满了粘稠几乎干枯血污,尽管如此也无法掩盖它铮亮的毛皮,仔细看去,他的毛发如钢针一样,根根耸立。如一个不满钢针的木板,看上去,骇人万分。
这厢,那句战场不远处的一条官道上行驶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一个大叔,四十岁左右,长相看上去老实沉稳。马车棚子上还坐着一疯子,嘴里唱着根本听不出是歌还是二人转的调子,一边富有激情的打着拍子。
仔细一看,哎呦!这人正是我。
这时双方还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只是一味的做着自己的事。
白毛狼王低声嘶吼,发出最后的禁告。蟒王昂首睥睨,丝丝的吐着蟒信,丝毫不甘示弱。就在这千钧一发,大战即将开始的时刻。
“苍茫滴天涯是我滴爱,留下那万紫千红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谣”一阵刺耳的歌声打断了他们,他们不约而同的向远处望去,只见一顶小小的马车从他们不远处驶过,马车上有两个人类。一个还算正常,另一个就是噪音的制造者,还好他们是灵兽,防御比较强,不然真的要被活生生恶心死。那可就真的闹了笑话了。只怕以后在兽界也抬不起头。
巨蟒庞大的头颅往哪马车方向看了一看,它倒是很想咬死这个人类,随即,又转过头来,怨毒的盯着那头白狼。只见那白狼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变得跃跃欲试,虎视眈眈。好像只要它屈身前去,它就会立刻扑上咬断他的脖子。
它想道:大敌当前,还是谨慎为好。暂且放过那人把。
于是便出现了这么一副奇观,这边两只异兽,针锋相对,及时都会有一场大仗开始,那边歌声依旧,难听依旧,竟然无人过问。
天理何在啊!
“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伴着那寂寥的歌声的渐渐远去,两位异兽齐齐的吐了口气,靠!人间何时出了这么个妖孽。
闲话少聊,战斗继续。
巨蟒的血眸中闪过一丝黑光,他张开血盆大口,向那白狼咬去,白狼虽然体型庞大却灵活多变,只是他身上伤势颇重,猛的一跃,并未发挥出他平时一半的水平,却仍擦着巨蟒的毒牙险险的躲过。
他自知若是如此拖延下去,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眼中闪现出狠辣决绝的目光,他粗壮的四肢狂奔,犹如一只射出的利箭,人目所能看见的就若一条白色的闪电,当空劈过。
那巨蟒也不弱,虽然那白狼速度极快,它一下张开血盆大口迎了上去,黄色的毒牙已经随时准备好了,致命的毒药。将这头狼王斩杀于此。
千钧一发之际,眼看着这头白毛狼王就要自入陷入蟒口之际。白狼王眼中那黄色的毒牙已经泛着幽幽寒光。在半空中,他身子猛然一扭,整个身体弯折处诡异的角度。硬生生的改变了前进的轨迹。
这动作要是在白狼王全盛时期,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只可惜她刚刚生产完毕,又与这巨蟒私斗了半日。体力耗尽之时。
巨蟒的毒牙还是擦伤了他的腿,但是她却得以翻身爬到了他的背上,他眼中凌光一闪,狠狠地咬中那巨蟒的七寸之处。这巨蟒被人挟住了痛楚,剧烈的挣扎,想要将他甩下去。几番挣扎狼牙却越陷越深,最后他灯笼一般的红瞳渐渐消失光彩,整个庞大头颅轰然倒地。
白狼王从巨蟒背上摔了下来,它整只后腿都已经发黑,这巨蟒是蛇中异种,蛇毒比金线蛇、眼镜蛇还要毒上几分。白狼王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剧毒已经伤及心脉,她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可怜她刚出世没有多久的孩子,在这凶机四伏的莽野中再也难以存活。
他耳朵一动一阵难听的声音穿进了它的耳朵。
“呦呦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狼王幽深的眸子,幽光明灭。这或许是一个好主意。
第21章 白狼心计()
提剑纵马闯江湖之卷
第二十六章捡只小萌狼。
烈日高挂,热气沸腾。
这西疆的太阳,到了中午格外的毒辣,晒在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刀子刮一样,李大叔经验丰富的拿出了一顶带着黑纱的草帽,扣在头上。我也早早的从棚顶上爬了下来,躲回了车子里。拿着纸折扇扇着风,喝着温开水,大约是外面气温太高,皮袋子里面的水也变得温突突。喝到肚子里到是怡人得很。只是这棚子里也闷热难耐,就连开着车窗,吹进来的也是阵阵暖风。
这两日不光是我,就连李大叔,和他那匹宝马,也都有些躁动不安,我也适当的减少了高歌的兴趣,我想大概不光女人有狂躁期,男人、和动物也是有。当三者碰撞到一起。这大概就是家庭诸多矛盾的来源。我虽然不是一个哲学家,也非当代什么国术大师,但是我对人生,对人还是与自己的看法的。
我正待得焦躁不已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大叔忽的惊喝道:“有狼!”
我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这一喜是因为,狼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未见过。不过他的故事倒是常出现在传说之中。我也听过不少,心中很是神往。一惊又是因为,所谓的狼都是群居动物。但凡见过他们的人,能够生还,并能完整的讲述这段故事的人,我几乎从未听说过。
一番比较,我和大叔在狼嘴下生还的概率简直低得可怕。我心中一苦,冷小哥,此生恐怕无法再见了。这该死的李念,需要你那无敌王八壳剑法保护的时候,你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一刻,我想李念倒是比想我的男神还要多几分。原因无他,只因临走时我们还闹着矛盾,我想,又没什么大事。真不应该和他生气。不然在我死了尸体都葬入兽口的时候,这家伙还在跟我生气,那我岂不是连个能替我传话会大吴的人都没有了。
想到此处才真的追悔莫及。
李大叔一掀帘子,凝重的对我说:“好像是一匹孤狼,受了不轻的伤。若是他暴起伤人,还能有一拼之力。只怕这附近有什么狼群,若是那样”大叔停顿了一下,下面的话便不言而喻了。若是还有狼群,只有我们两人恐怕生还无望。我也被这凝重的气氛感染了。
李大叔从车板下抽出了两把寒光湛湛的大刀,递给了我一把。道:“一会他从这边经过,没有理会咱们。便是咱们的幸运,回去定要烧香祷告。若是它暴起伤人这把刀给你留作自保。”
从大叔手里接过大刀,心里沉甸甸的。再无半点嬉笑玩闹的心态,虽说大叔实在马车行里雇来的,但是他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也没有撇下自己去喂狼,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好人。
是个时代想要找一个好人太难了。
这厢我和李大叔准备完毕,紧张万分,大叔屏住呼吸,旁若无狼的驾着马车,洋装淡定。大叔刚才科普道:“遇到猛兽千万不要怕,猛兽一般会根据两方气势判断敌我强弱。若是见到猛兽就慌张逃跑,人的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肯定会被撕成碎片的。相反,若是淡定从容。猛兽也可能会怕你。甚至远远遁逃。”
我一边回忆着大叔告诫过我的话,一边在大叔背后伸出大拇指,这演技真不是盖的。那个小金人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随着那狼越来越近,那狼的全貌也逐渐显露出来,这只狼比普通的狼体型要大上一倍,毛发雪白铮亮,如钢针般根根耸立。尽管间隔很远,却有一股淡淡的属于兽王的威压,压迫着我俩。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感觉张着嘴心脏都能从嗓子眼蹦出来。大叔也很紧张,一双粗糙的大手,颤抖的我这马鞭,另一只手则按在刀柄上。
近了,近了。
眼看着那狼迈动着四肢,缓缓地向马车走来。他那双幽深的兽瞳紧迫的盯着,他二人。蓦然,他身体几经摇晃,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后脚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整个狼犹如死了一样。
大叔身形一顿,目光中留露出怀疑。狼生性狡猾是众人皆知的,难保这只狼不是装死引得他们上勾,在就近扑杀。李大叔的怀疑和谨慎不无道理,经过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