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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哥哥们,就算不付我那么多银子,我也愿意来呀。”顾玄弈冷漠地瞧她一眼,指着外屋的凳子:“自己坐那边别『乱』动,要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柳烟烟靠近:“收人钱财,忠人之事,今天呀,姐姐我就好好让两位小哥明白何为鱼水之欢。”她伸出去的手被顾玄弈一个擒拿按住,柳烟烟吃痛:“疼疼疼!”顾玄弈没有松开,强行拉着柳烟烟来到桌子旁,在她乖乖坐下后才松手,并且告诫:“再敢出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被顾玄弈刚才的狠劲吓到,柳烟烟连忙双手捂嘴,可怜兮兮地坐在凳子上,分外乖巧。顾玄弈这才看向安文卿,安文卿此时有些失神,他万万没想到父亲和马义会联合起来这么对待他,竟然想……“不如你跟我一起离开,你爹这么对你,你还要留下来被他折磨吗?今天给你塞一个烟花女子,明天又该出什么主意。”顾玄弈半蹲在床前,仰望着他。安文卿低垂眉眼对上顾玄弈的眼睛,缓缓摇头:“我不能走,我要是现在跟你逃走,父亲只会更加生气。”“那怎么办!他不肯见你,不肯听你内心的真话,你又怎么能让他明白你我的情是真的。”顾玄弈气愤,“世上怎有这样的父亲,宁愿饿死自己的儿子,也不愿你我在一起。”安文卿小声替父亲辩解:“他并没有真心想饿死我,你看,这不是就送进来食盒。”顾玄弈偏过脸,冷漠:“还送进来一个女人给你。”安文卿沉默:“我总归是能见到父亲,再向他求求情。”顾玄弈犹豫一会儿,向安文卿吐『露』实情:“我今日来拜访你爹,被他拒见,我便偷偷从后门翻墙而入,这才听到你爹和马义的密谋,他们……他们当真是要把你『逼』至绝路。”柳烟烟听不清两人说话的内容,好奇地往这边探耳朵,但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可惜两人说话声音小,距离又远,实在听不清,这种磨人的感觉令人烦躁。顾玄弈苦劝安文卿跟他一起离开,安文卿没同意,不知不觉过去一个时辰,马义和安雨霖来到屋外,敲门。柳烟烟瞬间就喊起来:“救命!”顾玄弈和安文卿一惊,来不及阻止柳烟烟,眼见房门被开,与门口的安雨霖和马义八眼相对。柳烟烟躲在马义背后,瑟瑟发抖。作者有话要说: 23的另一篇主攻现代文《你是甜甜我是圈》正在连载,有兴趣地可以去关注一波,是年下小甜文,篇幅不长。
第120章卷 五:16()
拐杖拄地; 声声作响; 安雨霖怒火中烧; 指着两人:“你们,你们!”顾玄弈看向安文卿,安文卿正好也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笑,相近的两只手十指相扣; 走向安雨霖; 在安雨霖面前双双下跪,齐声认真道:“求父亲成全。”“求伯父成全。”安雨霖退后几步; 被马义扶着才没有倒下; 痛心疾首:“你是非要气死我才肯罢休吗?”马义在一旁添油加醋:“从古至今,阴阳调和; 男女成亲一直是天道顺应。”他看向顾玄弈,“文卿年轻不懂事,和你贪恋这一时欢愉也是人之常情,可顾兄你,你要那些愿意与你交好的男子不是手到擒来,何必为难安老爷,让安家蒙上这一层羞事,沦为城里大家茶前饭后的笑柄。”顾玄弈坦言:“我是做过不少荒唐事; 但是如今我有了子晏,我愿意一生一世只对他一人好,从此不再招惹他人; 安稳过日子。”安雨霖忍不住想拿拐杖打他:“为什么是他,你为什么偏偏要选我儿子!”顾玄弈笑:“他好,他温柔善解人意,他懂进退知我心事……”不等他说完,被安雨霖怒喝打断:“够了!我养育他,教他读书识字懂礼节,可不是为了让他依偎在你怀里,全然一副女人模样!”顾玄弈:“我从未将他当过女子。”安雨霖别过脸不想听也不想看,剧烈起伏的胸膛可见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顾玄弈看向一旁小人得志的马义,站起身,冷笑:“马义啊马义,今天任何人陪着伯父都行,唯独你,你有什么脸面站在这指责我?”马义淡笑:“我怎么没有脸?”安文卿拉住顾玄弈的衣角,摇头,不想让顾玄弈把马义的事告知父亲,这样只会更添父亲的怒火罢了。顾玄弈忍下,可转眼就看到马义扒在安雨霖耳朵旁不知道说些什么,光是猜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一时气愤:“马合宜!”马义一脸挑衅,顾玄弈看向安雨霖:“伯父,别人的话你可以信,唯有他说的话,您一分都不能信,因为他……”安文卿下意识抓住他的手,顾玄弈没有回应,而是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对子晏,跟我怀的是同一种心思。”安雨霖愣住。顾玄弈:“只不过,我先他一步得了子晏的真心,他心存不甘,才会如此反对。”安雨霖看向马义,马义一脸从容的淡笑,不见反驳,再看向安文卿,那副无奈的神情也在昭示着顾玄弈所言非虚。——全天下的男人都窥觑着自己的儿子。安雨霖眼睛一翻,再次昏死过去,场面瞬间混『乱』起来。等一切恢复平静,安文卿守在安雨霖床榻旁,仿佛情景重现;马义送走柳烟烟后再没出现在安府;顾玄弈自知留下来无用,只能依依不舍离开。大夫告诉安文卿和陈壁,这次安老爷能不能再醒过来,全看天命,作为医者,他已经无能为力。陈壁抱怨安文卿几句,看安文卿的态度也知道自己说的不痛不痒,放弃,疾步离开房间。安文卿看着父亲的面容,即使在昏睡的状态下,安雨霖依旧紧锁着眉头『露』出不安的表情,自觉有愧,尽心照料。是夜,月斜西边,泛着微弱红光。安文卿倚靠在床柱上,昏昏见着周公,安雨霖突然睁开眼,面『色』红润,脸上不见之前的盛怒和气愤,他摇晃安文卿的胳膊让他醒来。“父亲!”安文卿惊喜地看着醒来的安雨霖,“您醒了,我这就去喊……”“别了,不用喊她,就我们两父子说说心里话。”安雨霖拉住他,缓缓说,“爹呢,明白,自你母亲因生你难产而死,我就不怎么宠你,你二娘嫁过来后有了文程,就更加对你疏于管教,疏于照顾,才造成今天的你,是我的错。”安文卿想说话,被安雨霖阻止,安父自顾自继续说,“都怪我,让你从小缺了父爱,才会……才会被一个男人蒙蔽,以为从他身上感受的便是爱,可是,我的孩子,我可以告诉你,那不是爱。”安文卿想反驳,安雨霖突然捏紧安文卿的手腕,极其用力,仿佛要捏碎他的骨骼关节一般。安雨霖板着脸,脸上终于出现些许激动:“我要你答应我,绝对不会给安家丢脸,不会再与顾家那小子来往。”“我……”安文卿乞求地看着安雨霖。“答应我!”安文卿摇头,迟迟不肯接话,安雨霖抓着他手腕不放,手劲越来越用力,坚定的眼神定定地盯着他,非要『逼』得安文卿同意不可。“我去叫二娘。”安文卿想掰开安雨霖的手指,怎么用力都挪动不了分毫,他只好抬头看向父亲,对视几秒,察觉到不对劲之处,安雨霖的瞳孔涣散,面『色』不似刚刚那样红润,而是呈现出灰白的死『色』,心中一惊。他伸手探向安雨霖的鼻下,颤抖着寻求答案,许久过后也仍然未有感觉出鼻息,终于是慌喊出声:“父亲?父亲!”安雨霖没有回应,睁着眼,僵着身体倒在床上,右手还紧紧抓着安文卿手腕关节不放。安文卿悔恨交加,放弃似的答应着:“我答应您,我答应您,不再见他,求您别吓我,好不好?别吓我……”安雨霖不可能再活过来,但是他抓着安文卿的手在渐渐放松,仿佛是听到了安文卿说的话,安文卿伸手,帮安雨霖合上眼睑,安详地闭目而去。失魂,落魄。安雨霖辞世的消息很快传遍全城,原本身体还算康健的中年之人突然与世长辞,联系之前安府传出来的些许风言风语,不少人的猜测与事实竟八九不离十。不仅如此,安府还传出另一个消息,安文卿与京城的沐家结亲,只等孝期过后便成婚。顾玄弈想见上安文卿一面,奈何这几日安府守得严,他根本进不去。终于在一日晚上,喝醉酒的顾玄弈竟稀里糊涂躲过安家下人的把守,他一路来到灵堂,看到安文卿披麻戴孝在棺材旁守夜。醉酒的顾玄弈难免有些无理取闹,他质问安文卿是否真的改变主意要迎娶沐盈盈,安文卿低着头没回答,推开顾玄弈,声音冷静:“你别再来我家,走。”顾玄弈不肯,他想问清楚,这几日安文卿分明是在防着他,躲着他,即使顾玄弈心里清楚原因,仍然不悦。安文卿父亲的死,多多少少跟他有关,安文卿因此心存芥蒂也是情有可原。天不怕地不怕的顾玄弈,在害怕一件事——安文卿决定放弃他。明明……是你先迈开的步伐,说好一起走,却将我留在半路,转身回原地。顾玄弈强硬地抬起安文卿的头,想从安文卿的眼睛里找寻答案,意外的是,那双原本清明的眼眸已被安文卿哭得又红又肿。安文卿弱声,带着绝望:“弦之,算了,散了。”“不!”顾玄弈拒绝这个回答,醉醺醺的他一个用力,就将安文卿扑倒在地,不顾一切地在安文卿身上又亲又啃。这里可是父亲的灵堂!安文卿挣扎、抗拒,可无论他怎么苦苦哀求,身上的人不动分毫,摆明了真要在这里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父亲的死强加在安文卿心上的痛苦和此刻涌起的悲愤,终将安文卿击垮,恨意绵绵不绝:“顾弦之,我恨你,我恨你!”听到话里的“恨”字,压在安文卿身上的顾玄弈停下动作,他拿起本来随意放置一旁的酒坛,仰头灌下一口烈酒,酒水溢出洒了顾玄弈一身,不少流落到安文卿身上,酒味冲鼻。酒坛被投掷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巨响,安文卿吓到不敢吱声,以为顾玄弈很快就会离开,然而……顾玄弈再次欺身压过来,将安文卿的手腕困住在对方头顶上方,压在地上:“恨我?子晏,你为何变心如此之快,该是我恨你才对!”为什么你会答应那件婚事,我们不是一同去取消了么,你为何还会再次同意?衣衫皆已不整,顾玄弈狠狠按住安文卿的腿,想要朝那地方探去,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和人说话的琐碎声响。安文卿惊恐万分,苦苦哀求:“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在他们面前做这种事。”顾玄弈抬头看向声音出现的地方,再低头看着安文卿的惨状,终是不忍,抱着他一起滚进供桌下面,桌布遮掩了两人的身影。尽管如此,顾玄弈仍没打算放过安文卿,在狭小的空间内,安文卿自己死命捂着嘴,强忍着哽咽的呻…『吟』,强行欢合,是痛苦。分不清湿透的衣衫上是酒水、泪水还是汗水,安文卿就像一个破败的木偶般毫无生气,冷漠地靠在桌脚,眼底映着的顾玄弈已『迷』『迷』糊糊在另一边睡下。许久,再三确认外面无人,安文卿摇摇晃晃地爬出来,缓缓走回自己房间换上干净衣物,清洗干净地上的瓷片和酒渍,倚靠在棺材旁,闭上眼睛。
第121章卷 五:17()
数日后; 等安雨霖的丧事尘埃落定; 自安府内出来一辆准备齐全的马车; 缓缓离开此城,与此同时顾玄弈收到一封来自安文卿的书信,迫不及待地拆封。信封中唯有一张令顾玄弈眼熟的画,正是那日他在安文卿家里随意所作的画,只不过一旁的空白处疑似用朱砂添上一朵盛开的石蒜花; 鲜红欲滴; 花下柄梗旁书写着四列小字:君为花,吾为叶; 一体同枝; 不复相见。顾玄弈低笑出声,抓着这张宣纸直至捏碎; 仿佛这是一件有始以来最好笑的事情,笑得他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