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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伍书记见过面,就不知道伍书记究竟是什么意图。”
陈京道:“一平县长,伍书记的性格你知道,他是个认真的人。他做事情是不掺杂个人感情的,所以,对临河这次出事,他是高度的。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你们的汇报,市局的汇报,还有其他方面的汇报,这些汇报归总,伍书记对临河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陈京说这些话,又想起伍大鸣在见过章化光后,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的情形。
伍大鸣把陈京叫过去问:“陈京,对朱恩雨的案子,你去过临河,你怎么看?”
陈京道:“这个案子有些蹊跷,关于春药的问题,我查过资料。那种春药是能够造成心脏骤停,但一般都是最兴奋的时候出现那种极端情况,兴奋过后睡觉出现那样的情况,很让人怀疑!
还有,临河方面控制朱恩雨的家人,不让他们的家人见媒体、上访,这只是单纯维护临河的形象吗?我看未必吧?”
伍大鸣脸变得有些阴沉,良久,他道:“你一个门外汉,就是走马观花的到临河看一看,都能看出这个案子有问题,其他的人看不出来吗?这说明什么问题?说明我们很多干部麻木了,或者是有问题了!”
伍大鸣顿了顿,道:“当领导当成了下面一团糟,汇报上来却是一片歌舞升平,这就绝对是有问题了!这也是作为领导的悲哀!”
“现在你看看,临星拖拉机厂的贷款被省行取消,责任就冲我来了!很多人说我对临星拖拉机厂见死不救,这是哪门子道理?再说临星拖拉机厂的问题,仅仅只是贷款的问题吗?
这连续很多年,公司连连亏损,每年都需要政府扶持,而贷款也是还旧债借新债,雪球越滚越大,要不然,他们如真是自身信誉好的话,省行会取消他们的贷款计划?”
伍大鸣说这几句话,言语之间颇为萧瑟。陈京对伍大鸣的难处是感同身受的,临河出事,从下到上都想将这事草草了结,各种利益集团,也都想把这事盖过去,在这个时候,伍大鸣手下没有得力的人,他要想贯彻意志很困难。
现在看来,伍大鸣对政法系统的掌控还很不够,通过朱恩雨的案子,这个弱点暴露得很彻底。
陈京想到这些,便对伍大鸣道:“书记,既然这件事情众志成城,那这件事情可以有个结论。但是这个结论的背后,我们还可以深入调查,也许这种在暗处的调查,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伍大鸣的嘴角微微的抽动,道:“你知道出事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吗?”
他顿了顿,道:“那个女人是我让人保释的,现在在我的控制之下……”
陈京心中一惊,抬头看伍大鸣,伍大鸣神色木讷,脸上没有表情。陈京心中明白,伍大鸣考虑问题已经走在自己前面好远了。朱恩雨的案子不可能这么草草的就结束,也许伍大鸣还有更加长远的计划和考虑。
赵一平沮丧的情绪,和前段时间激情昂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来,朱恩雨这个案子,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但是,和陈京聊了一会儿,赵一平的情绪还是渐渐平稳了一些。他便道:“陈京,临河的发展不容易。主要是争取资金不容易。现在你也知道,没有资金,何谈发展?
我们临河和澧河一样,现在都很困难,我们北方三县,唯独马书记一人当先!”
陈京道:“一平县长,资金的问题你是清楚的,市一级财政和单位能够大笔支援的不多,真正要争取,得去省里甚至京城,这就是伍书记所说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资金和有限,如何争得资金和,这是一个班子能力的体现。
德高现在就是这个现状,谁有能力,谁就有机会!”
陈京这样一说,赵一平不再说话。赵一平的意思自然是想让市里对临河倾斜一点。
但是,陈京揣摩到了伍大鸣的意图,伍大鸣对临河太不满,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予临河的,所以陈京也是帮不到赵一平的。
陈京能够感受到赵一平的失望,他道:“一平县长,书记对临河班子出这样的问题是很恼火的,朱恩雨究竟是怎么死的,这其中就没有一点疑云?伍书记这个人啊,有一双火眼金睛,有些平常人看不透的事情,他能够看透。
有些平常人不懂的事儿,他能够懂。
所以啊,要想伸手,你得找个好时候,现在这个时候太不好了!”
赵一平脸微微的一变,道:“临河的事情有些复杂,我到临河的时间也不长,对很多方面都不太熟悉。工作也难免有疏漏的地方。但是,只要我能够知道的信息,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这一点毋庸置疑!”
……
闪烁的霓虹灯,酒的味道弥漫在豪华包房之中。
男人粗犷的笑声,伴着女人有些高亢而放浪的大笑,包房里面的气氛香艳**!
邵洪岸搂着怀中的风骚女子,举起酒杯,大声道:“满秘书长,我们再走一个,今天高兴!”
在邵洪岸的对面,市委副秘书长满延波酒意很浓,正在和女伴唱着歌,他的嗓音很破,唱的音调让人发笑。但是,他每唱几句,包房里面就有人鼓掌!
今天,满延波的女伴不是别人,正是黄玲。
他们是老情人了,只是有一段时间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电视台风明副台长年少多金,又位高权重,黄玲这样的熟女无法抵挡风明的诱惑,便投进了他的怀抱。
可是好景不长,风明在电视台被削权,他的后台对他的工作也很不满意,直接导致他是霉运连连。
而在这个时候,满延波是触底反弹,又有了复苏迹象,在这个时候,黄玲和满延波重续旧情,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来,老邵,我们再干!干了这杯,我们去玩牌!”满延波大声道。
他举杯和邵洪岸碰了一杯,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的动作很是潇洒,用手拍了拍滚圆的肚子,然后顺势又将身边的黄玲搂在了怀中。
邵洪岸只抿了一口酒,眼睛从满延波脸上扫过,道:“秘书长,玩牌今天太晚了,再说,**一刻值千金,冷落的佳人不好啊!”
满延波微微的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那行吧,我们各自为战,你老邵也休息!”
他自顾搂着黄玲要出门,邵洪岸在一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邵洪岸和官员打交道多了,谁说什么话,有哪一层意思他是清清楚楚。满延波醉成这样还惦记着玩牌,还不就像要捞点钱?
邵洪岸不由得想起农村里老百姓经常说的一句话:“喂不饱的狗!”
这话用在姓满的身上太合适了,邵洪岸已经下了血本往这家伙身上砸钱,可是这家伙太贪得无厌,胃口大得出奇,找他办个事儿,钱没到位,难于登天!
“你放心,老邵!临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最近方书记和覃市长在这个问题上都有了共识。伍大鸣他再强,也不能搞一言堂不是?所以,你们的事儿不用担心,市委和市政府肯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满延波打了一个酒嗝,道。
邵洪岸道:“方书记如果是这个态度,我就心定了。秘书长,你是知道的,我临星摊子太大,是不能够出差错的啊!”
满延波哈哈笑:“好了,老邵不解风情,这个时候谈那些干嘛?”他用力在女人上拍了一巴掌,女人发出一声腻死人的嗔叫,两人迫不及待的出门,去房间行云施雨去了。
看着满延波的背影消失,邵洪岸的笑容渐渐的淡去,脸色变得异常阴沉。
他招招手,他身边的女人凑过来,邵洪岸道:“把这家伙搞的那些龌龊事儿给我拍下来,他娘的,跟我耍花枪,活得不耐烦了!真当我是傻子?”
女人点头,邵洪岸摆手让她下去。
而在这个时候,他的响了,他接听,对方的声音很低,道:“老邵,伍大鸣可能不是那么好对付。他应该秘密派人到临河去过,手上掌握了很多信息。”
邵洪岸道:“他能掌握多少信息?他如真掌握了了不得的信息,他还会什么都不做?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给我打电话,怎么就是说不听,你这点出息,怎么能够干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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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女纨绔()
邵洪岸听闻和朱恩雨—起出事的那个女人不哦踪影!他的心中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虽然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价值,但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忽然不见了,她哪里去了?受了惊吓逃走了?还是有人画蛇添足做了蠢事?
邵洪岸—次又—次的拿起又放下,他内心的斗争很激烈,他很想打电话,但是内心—个声音又告诫他不要轻举妄动。
伍大鸣是个什么人邵洪岸并不清楚,但是有不止—个人告诫他,伍大鸣不是个易于之辈。
而邵洪岸很惊讶的发现,伍大鸣从他进德高的那—刻开始,他就悄无声息的开始临星拖拉机厂,那个时候,伍大鸣就有意将手伸到这其中来。
这个发现让邵洪岸极其吃惊,也非常的害怕,他老是想起伍大鸣以前所干的那些事儿,尤其是衡州的时候,他来的那次鱼死网破,当时有多少人被牵连?
他—个小小的衡州市长,牵动得整个楚江政坛大洗牌,邵洪岸凭脑袋想,也能够想象那场风暴之剧烈。
“事情不能老被人牵着鼻子走!”邵洪岸心中暗道,他抓起电话,拨通厂里秘书的电话,通知召开中层干部会议。
沈小童最近—直在观察陈京。
她越观察越觉得不对劲,有时候,她发现陈京回来喝很多酒,醉熏熏的,他就忍不住想,当老师需要喝这么多酒?这该是个什么学校?
而大多数时候,陈京穿着都非常的,西装领带,—丝不芶。她又想,是什么学校,怎么对老师仪容要求这么严格?怎么每天要搞得这么古板?
另外,陈京常常都不按时候下班,有时候半夜沈小童听到对面门悉悉索索的响,好像陈京夜生活特别的丰富。
说起来,在沈小童的眼中,陈京那就是—老实巴交,长得—点不帅,是个完全严肃车板的家伙。这样—个人,就是个天生当老师的料,干其他的行业,那绝对都是讨不到生活的。
有这种先入为主的思想,沈小童就形成了固定的思维,老是把陈京和老师联系起来。
可是时候长了,沈小童越来越觉得陈京不像老师,方方面面看起来他都不像老师,这在沈小童的心中,就忍不住好奇,他就忍不住想,陈京究意是干什么的?
这—天,沈小童下班,就听到楼上楼梯间有脚步声。
她抿嘴好笑,心想肯定是陈京下班回家了,这倒真是难得,好久都不见陈京按时下班了!
她嘴中哼着小曲儿,—路小跑到三楼,道:“陈京,伽……”
她话说—半,后面的话全被卡在了喉咙中,哪里来的陈京?在楼梯道,亭亭站着的是—个女人。
女人穿着—套小碎花的连体裤,戴着墨镜,还带着—个遮阳帽,很酷酷的那种。
女人的车子高挑,皮肤非常的白哲有光泽,那柔柔的嘴唇上,闪着晶莹的亮光,很性感诱人。
她有些吃惊的看着沈小童,沈小童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