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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的古代生活-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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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雨眼浅,姑娘利用这一点,引诱她果然上钩。”念琴得意地赞道。

    柳絮道:“她们几个都说什么了,你仔细跟我学学。”

    念琴就把紫霞和海棠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姑娘。

    柳絮不但没生气,反倒笑着道;“紫霞误会我,把我当成心狠,不通人情的主子,作践下人,这正好可以说明,这事跟她无关,还有海棠,可排除在外。”

    南房倒座屋子里,杏雨醒来,睁开眼,渐渐恢复意识,此时,自己正躺在熟悉的炕上,竟忘了怎么回到自己住的屋子。

    她朝四周看去,惊见柳絮坐在窗下椅子里,旁边站着念琴,紫霞和海棠几个,她睁大眼睛,惊慌预坐起,头重脚轻,有点晕眩,顾不得,主子坐着,奴婢大刺刺的躺着,王府断没这规矩,遂急忙找鞋下地。

    杏雨双足落地,脚下有点软,晃悠悠站住,扶着额头,“主子,奴婢失礼了,不知主子来,奴婢该死。”

    柳絮笑望着她,带着几分嘲讽,“你没罪,有功。”

    杏雨倏忽想起自己失去知觉之前喝了酒,一下子把喝酒之前的事全想起来了,脑子里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又不好亲口提,于是试探地赔笑道;“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替主子试酒,但奴婢不胜酒力,喝两口酒在主子跟前失态,奴婢实在该死。”

    柳絮别有深意地笑望着她,“是不胜酒力,还是酒水里有东西?”

    杏雨一怔,有些站不住,扶住炕沿边,勉强赔笑道:“奴婢不清楚,喝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没事,像是睡了一觉,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柳絮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我说过替我试酒的我有赏赐,不过赏赐兑现之前,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朝念琴示意,念琴端着一个乌漆托盘,上面整齐叠着一条月白绣花绢帕,柳絮对念琴道;“端过去,让她看,认不认识这条手帕。”

    念琴端着托盘走到杏雨跟前,杏雨瞪着眼睛看了少顷,疑惑地拿起来,抖落开,冲着窗子前的阳光下看,看了片刻,摇摇头,冲柳絮道;“主子,奴婢不认识这条绣帕。”

第116章() 
杏雨拿起绣帕,看了片刻,摇头,“主子,奴婢不认识这条绣帕。”

    柳絮又问了一遍,“你当真不认识?”

    杏雨摇头,困惑道;“奴婢真不认识。”

    柳絮突然道;“这是昨晚刺客手里拿的,遗落的。”

    杏雨吃惊地看了柳絮一眼,又看了绣帕一眼,反问道:“刺客拿的?”一脸迷惑不解,道;“刺客拿了条手帕做什么?”

    柳絮点点头,“是刺客走得急,不小心落下的。”又淡声道;“这条绣帕是染了疫毒的,你还说不明白吗?”

    杏雨提着绣帕的手像是被针扎一样,立刻甩掉绣帕,神色大变,惊恐万状。

    柳絮斜睨着她,语气略带嘲讽道;“怎么你不知道,你给我下蒙汗药,不就是想趁我人事不省之际拿染上疫毒的手帕,捂住我的嘴,人不知鬼不觉,把瘟疫过到我身上。”

    杏雨摇头,着急撇清,急辩解,“主子,奴婢没有,奴婢没有想害主子,什么蒙汗药,奴婢不知道,酒水里下蒙汗药,不是奴婢做的,若是奴婢做的,奴婢岂肯喝下去。”

    柳絮轻笑一声,定定地看着她,“我说酒水里有蒙汗药了吗?我说你给我下蒙汗药,可没说在酒里下药。”

    杏雨一下子愣住,好半天,强辩道:“奴婢喝了坛子里的酒,人事不省,猜测可能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柳絮瞅一眼杏雨身旁的地上的月白绣帕,朝念琴示意,“把带有疫毒的手帕拿出去处理掉,烧了或是埋了,省得不相干的人受带累染上病。”

    念琴上前,蹲身,伸手刚要拿起来绣帕,柳絮急忙喊了声,“别碰上,拿东西垫着手,碰上带有疫毒的东西,任你再好的身子骨,不出二日,保证染病,逃脱不了。”

    念琴抽出腋下帕子,垫在手上,小心翼翼提起地上绣帕,另一只手捂嘴,拿开远远的,紧张地生怕沾染上。

    杏雨的视线随着她的手移动,一直到念琴出了门,杏雨内心极度

    恐慌,看着柳絮道:“主子为何害奴婢?为何把这东西让奴婢碰,主子的心够狠。”

    柳絮冷声道;“是你先背叛主子,跟外人合谋害自己主子,似你这等奴才早就该死,让你痛快地死,是便宜了你,真相都已大白,你还死不肯承认,那我就替你说了,你故意把我那条黄裙子泼洒上茶水,

    弄脏了,拿到洗衣房洗,好从中做手脚,跟信夫人的衣物弄混,让信夫人知道我跟王爷的事,借信夫人之手,除掉我,并借以栽赃嫁祸,引开我视线,掩护那真正想害我,推我下水背后主使,你蠢就蠢在你眼浅,你明知蒙汗药不致命,抢着喝了酒,这就足以证明你知情。”

    柳絮句句击中要害,杏雨听完,人徒然泄了气,自以为得计,不承想强中自有强中手,所有背后小动作,表姑娘了如指掌,把她当成猴子来耍,她还蒙在鼓里,愚蠢透顶。

    杏雨沉默片刻,不甘心地反问,“这么说主子早就知道裙子的事?一直没说出来,主子知道酒里下的是蒙汗药,故意引我上钩?”

    这时,那只猫雪球擦着柳絮裙角,柳絮低身抱起雪球,轻柔地抚摸雪球的头,“要说这次识破你,这小东西功劳不小。”

    海棠一旁,方恍然大悟道:“奴婢明白了,雪球为何睡得死,叫都不醒,原来是喝了里面掺了蒙汗药的酒水。”

    柳絮朝紫霞几个看了眼,“这回你们明白了,不怨我作践下人,拿你们试酒,抱怨丫鬟的命轻贱。”

    紫霞惭愧地低下头,又抬起头,恨恨地朝杏雨道;“都是你个小蹄子,带累我等误会姑娘,你是那根筋搭错了,做出这等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事,你是糊涂油蒙了心,就那么眼浅,害人的钱你以为那么好拿?良心能安吗?主子对你不薄,你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这是老天都不容你,没让你得逞。”

    紫霞越说越气愤,恨不得上前捶打她,碍于主子面前忍住。

    杏雨咬唇,一声不吭,任紫霞数落,紫霞说完,别过脸,不愿看她。

    海棠也怨恨地道;“杏雨,没想到你竟干出这样的事,自打我二人分到秋澜院,主子几时打骂人过下人,还不是待我们跟自家人一样,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得住主子吗?”

    杏雨惭愧地低下头,念琴回来,对柳絮道;“处理掉了,手帕埋了。”

    念琴看一眼垂头的杏雨,好言劝道;“你若是聪明的,事已至此,

    就实话说了,主子心善,没准能放你一条生路,你的命虽不值钱,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自己好好想想。”

    柳絮却也不急着问,一旁由着几个丫鬟数落她。

    半晌,杏雨抬头道;“既然奴婢中了主子的着,估计命不长久,奴婢就全说了,奴婢没想害主子,蒙汗药不至死,那条裙子的事是紫霞姐熨烫时,奴婢故意泼上茶水,没想到主子猜到,奴婢做的事,奴婢承认,但是奴婢确实没有害主子之心,奴婢有不得已苦衷。”

    柳絮点头,“我相信你不是想害我,但你背后之人是要置我于死地,若你我还有一分主仆情分,你告诉是谁指使你做的,你说了,我不难为你,那人若对你有何威胁,我替你出头解决。”

    杏雨用力摇头,眼中带着恐慌,“不,主子帮不了奴婢,奴婢不能说,奴婢死都不能说。”

    柳絮朝紫霞几个人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紫霞此刻看看杏雨,有点担心,念琴也低低叫了声,“主子。”对柳絮一个人跟杏雨单独留在屋里,有点不放心。

    柳絮朝几个人道;“没事,你们下去吧!”

    紫霞、念琴和海棠犹豫退出去,关上门。

    柳絮摸了摸怀里趴着的雪球的头,轻声道:“玩去吧!”

    雪球蹿下地,柳絮抻直衣衫,和颜悦色地道;“杏雨,你我主仆一场,你知道吗?刚才我给你看的那条手帕,不是那晚要害我之人留下的,那条染了疫毒的帕子我命念琴烧了,虽然你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我还是不忍心害你性命,你并无性命之忧。”

    杏雨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主子说的是真的,那条绣帕真的没毒?”

    柳絮看着她,点点头。

    杏雨犹自不敢相信自己没事,她试探地问;“那主子说那条绣帕有疫毒,是让我相信我命不久长,坦白说出事情真相对吗?”

    柳絮再次点点头,面色平和地道;“我不想坏了你性命,我相信你本意并不想害我,是受人要挟,我让你看那条绣帕,不只是引你说出真话,还有一重,是想试探你知不知道绣帕上染了疫毒,看你拿着那绣帕像是一点不知情的样子,这是我没有痛下杀手的原因。”

    杏雨面露惭愧,手指卷着衣角,垂眸,“是奴婢对不住主子,不过奴婢对后来的事情却是不知情的,那人就告诉我在酒里下蒙汗药,奴婢事先自己试了一点,确定没事,不会伤及主子性命,奴婢才做了,不然奴婢也不能那么大胆喝下有药的酒,奴婢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假话,主子怎样处置奴婢,奴婢无话可说。”

    杏雨说完,垂头等待柳絮发落,等了半天,没听见主子说话,她心下紧张,脚下挪动一下,脚有点软,腿不太听使唤。

    柳絮缄默不语,一直盯着她看,就见杏雨捏衣角的手指,攥得死死的,紧张地垂着头。

    良久,杏雨实在承受不住心里紧张压力,抬起头,哀求的眼神望着柳絮,就见姑娘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杏雨没等看清楚,一道寒光射来,刺得她闭了一下眼,杏雨脚一软,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地上一叠连声叩头;“主子绕了奴婢性命,奴婢是真的不想害主子,奴婢是迫不得已这样做的,奴婢若不这样,奴婢的姐姐就会被卖去青楼,活活折磨死的。”

    杏雨以头触地,叩得地上青砖染血,柳絮方说话,“我可以放过你,不过……”

    “不过,我有两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才能考虑从轻发落。”

    杏雨一听,心底燃起一线希望,叩头道;“主子,奴婢真的不能说出背后指使之人,奴婢若说了,奴婢的姐姐就没命了,奴婢的姐姐在他们手里,主子开恩!”

    柳絮放缓语气,“你可以不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我问你两句话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你若有半句假话……”

    柳絮摆弄一下手里的匕首,往颈项上一横,做了一个割断喉管的动作,杏雨刹那几乎晕死过去,浑身抖如筛糠。

    “第一句,不是王妃指使你做的?”

    杏雨费力地听清楚柳絮说的话,本能地摇摇头。

    柳絮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一遍,“不是王妃指使你做的?对吗?”

    杏雨连连摇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柳絮道;“好!第二句,闯进我屋里的人是男人,而且是个太监,对吗?”

    柳絮问话中,把刀在手上转了转,闪到杏雨的眼睛,杏雨睁都不敢睁开,一个劲点头,“是,奴婢是后来才知道的。”

    柳絮站起身,手一扬,一道寒光从杏雨眼前划过,杏雨当即昏死过去。

    柳絮徐徐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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