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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卿卿不放松-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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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想待在家中陪元赐娴和他俩没出世的娃,奈何分…身乏术,眼看又是一上午过去,好不容易与,临出宫门却被个身穿青色官袍的老头给堵了一遭。

    这个老头他认得,是国子监的助教,官从六品。虽职位不高,却因学识渊博,在六馆之内颇有名望。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姓窦,是那个对陆霜妤纠缠不休的窦姓书生窦阿章的祖父。

    窦阿章被陆府仆役接连拒了几次后,就开始走迂回之路,一月来天天喊着要拜陆时卿为师,学习圣贤经典。

    陆时卿当然知道他是想趁机混入陆府找“红菊”,坚决不收这种居心不良的学生,黑着脸回绝了好几次。现在好了,人家祖父来求情了。

    窦德方开门见山,说的果然是孙子的事。只是老头显然不知道孙子的真实意图,一心当他是好学。

    陆时卿赶着回府陪元赐娴用午膳,哪有闲心跟他多费口舌,见窦家如此执着,干脆应了下来,准备改天再会会那个窦阿章。

    窦德方连声感谢,退到一边目送他离去。

    陆时卿上了马车,一路直奔永兴坊,到了府门口,却听一人扯着嗓子在墙外喊:“红菊姑娘,红菊姑娘!”

    他皱了皱眉头,掀帘下去后,正要发话,忽见自家府门口出来个粗布麻衣打扮的女子,身板大概有三个陆霜妤那么大,操了一口南边口音,冲着墙沿下边喊话的窦阿章道:“哪个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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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卿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在窦阿章诧异回头;看向红菊的一刹;一本正经跟她道:“黄…菊;你听岔了;这位窦郎君叫的是‘红菊’;不是你。”边说边给她使了个暗示的眼色。

    窦阿章见状;忙上前来向他拱手:“陆侍郎,请恕窦某不请自来的唐突之举。”然后又看向红菊,“黄…菊姑娘;劳烦你跑这一趟,窦某寻的,是贵府的红菊姑娘。”

    见他信以为真;陆时卿皮笑肉不笑地朝他一扯嘴角;示意无妨,却看红菊一头雾水了一晌;继而像是领会了什么;一双沾了点水渍的手往粗布短揭上头抹了抹;憨厚道:“郎君;您是大忙人;可能不认得小人;小人不叫黄…菊,就叫红菊!”

    “……”

    他是白给她飞眼色了?她知道他的眼色非常贵重,除了给元赐娴;一般不轻易朝人抛吗?

    窦阿章这下也有点懵了;问道:“难道贵府有两位红菊姑娘?”

    陆时卿马上点头,严肃道:“对,是有两位,我刚才记岔了。”

    窦阿章把嘴张成枣子大,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忽听一旁红菊诧异道:“不是,郎君,您又说错了,咱们府上只有小人一朵儿红菊!”

    “……”

    窦阿章皱着眉头确认道:“红花的红,菊花的菊?”

    红菊肯定点头:“红花的红,菊花的菊!”

    她话音刚落,就见陆时卿恨恨咬着牙,朝她拼命抽着眼角,登时慌道:“郎君,您的眼睛怎么了,要不要小人给您喊个大夫来瞧瞧?”

    “……”喊!喊来给她好好瞧瞧脑子!

    陆时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忽听远远传来一句:“都杵在门口做什么?”一抬头就看元赐娴被拾翠搀着往府门来了。

    他见状哪还记得什么红菊黄…菊,窦还是不窦的,疾步迎上前去,从拾翠手里搀过她:“你怎么出来了。”

    元赐娴是听说他回了,却一直跟人在府门前纠缠,所以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眼下见到窦阿章就明白了,转头叫红菊下去,然后问他:“窦兄找咱们红菊什么事?”

    窦阿章还在回味刚才陆时卿的古怪,闻言忙给她行礼,解释道:“贵府红菊姑娘曾在端午当日救过窦某一命,窦某一直想向她当面言谢,却没碰上机缘。”

    “窦兄,”元赐娴瞥瞥他,“大丈夫敢想敢当,搭讪的法子直接点。这酸诗都送了百来首了,你就说,你是瞧上了咱们红菊不就得了。”

    心事被戳穿,窦阿章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结巴道:“陆……陆夫人,这个,我……”他挣扎了一下道,“并非我敢想不敢当,只是家中规矩严苛,我怕祖父知晓实情后,对红菊姑娘不好……”

    他说完忙摆手:“但我绝没有鄙薄红菊姑娘的意思,只是须得跟她见上一面,问明白她的心意。如果她愿意跟我,我会将诸事办妥,到时定不叫她受半分委屈,将她风风光光迎娶过门。”

    陆时卿气得咬了咬后槽牙。

    他算是明白元钰当初嫁妹妹的心情了。还风风光光呢,他陆家的闺女,能不风光吗?倒是要看看他这落魄书生够不够格。他若没记错,窦阿章今年科考名落孙山,排在了榜末!

    榜末啊!

    窦家在长安声望如何,地位怎样,都不要紧,他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人,但窦阿章怎么能是个废才!

    察觉他神色不悦,窦阿章忙补充道:“当然,红菊姑娘既是在贵府当差,这事也要征得陆侍郎的同意。”

    眼看陆时卿一脸山雨欲来的模样,元赐娴扯扯他袖子,示意他别说话,然后道:“窦兄,你的意思,陆侍郎已经明白了。但我是很喜欢红菊的,舍不得将她随随便便嫁出去,你想娶他,得拿出诚意来。”

    窦阿章忙道:“陆夫人尽管开口。”

    元赐娴弯唇一笑:“你啊,先跟陆侍郎好好做学问,明年科考,写篇文章给咱们瞧瞧。到时,红菊姑娘再给你答案。”

    元赐娴说这话,并非必须要他挣个功名,而是在给他改变陆时卿想法的机会。

    窦阿章一直以为这事的关键在于问明红菊心意,再安抚好家中长辈,却不想先在陆家这环折了戟,眼见夫妻俩如此态度,莫名之余也只得暂且按捺下来。

    实则他此番之所以名落孙山,是因科考前日不小心吃多了纳豆,当天一泻千里坏了大事。但这种丢脸皮的话,他还是不拿来给大人物解释了,只承诺一定好好念书。

    并暗暗发誓,永远不再吃纳豆。

    *

    陆霜妤得知阿兄竟收了那个看起来很不灵光的书呆子做学生,道是自己到了及笄的岁数,要被泼出去了,难过得好几天没能吃得下饭。

    刚好元赐娴也没吃下去,跟小姑子一起发愁。

    她是开始害喜了。

    前头葛正临走时就说她有的是苦头要吃。因过后几天都没见特殊症状,她起始还以为是老郎中危言耸听,这下才当真信了。

    如今她这身子天天困倦无力不说,接连好些日子,还时不时就犯晕作呕,几乎进不了膳。宣氏想了少吃多餐的法子,叫人给她整天热着吃食,看她哪时能吃便用上几口。

    她知道不吃不行,就逼着自己咽。

    陆时卿白日里忙得不可开交,晚些时候回府了才得以照顾她。他不在,她再难受也就是窝在榻子上,没在宣氏面前表露太多,等他回了才放开了手脚,瘪着嘴怪他怎么就一次给了她一双,害她这孕兆也是翻了倍的来。

    陆时卿一噎,想她前几天还说这事是她的功劳,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他的过错了。

    只是见她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他哪还舍得回嘴,心道功劳是她的,过错是他的,没毛病,叠了袖子就上,身体力行地道歉,给她喂饭,给她穿衣,就差一早将她抱去把尿,结果自然被她软绵绵一拳给捶了出去。

    如此断断续续折腾了一个来月,八月初旬,元赐娴这害喜的征兆终于稍稍缓了点。见她恢复了能吃能睡的模样,且吃得还比以往多了,陆府上下悬着的心也渐渐落了下去。

    倒是再过俩月,到了孟冬露月,元赐娴又愁起了别的。

    她发现陆时卿把她给喂胖了。

    怀胎近五月的小腹已然隆得鼓鼓胀胀,叫她腰身再不见不说,连带脸蛋都圆润了不少,且腿脚也常常浮肿。眼看自己活活肥成了骠国著名的大白象,却偏不能减食,元赐娴心中苦涩,都不想跟身板颀长的陆时卿并肩站在一道了,就怕自己这座大山跌一下倒一下,压扁了他。

    元赐娴肚子里的一双也是不安宁。再过一阵,十月末旬的一日,她头一遭感到小腹里头一下蠕动,像是一条小鱼滑了过去,之后几日,这种征兆愈发频繁,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是孩子在动了。

    讲给陆时卿晓得以后,这人每天夜里的乐趣就变成了躬着腰背,凑在她肚子边听。

    接连大半月过去,他倒也摸准了孩子最是顽皮好动的时辰,有天晚了一些,就怀疑是元赐娴白日里吃少,饿着两个娃娃了,十一月的大冷天,半夜里特意起身,拿吃食来喂她。

    元赐娴叫苦不迭,质问他是不是有了娃娃忘了孩子他娘。

    陆时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正思忖着如何宽慰她才好,突然盯着她日益丰润的某处看,问她:“疼不疼?”

    早先四个多月的时候,元赐娴一双峰丘涨疼得难受,好几次夜里都因此睡不着,起先还不肯告诉陆时卿,被他发现以后,叫他当机立断作了决定:疼就揉。

    其实揉揉也没什么用,只是他自己心痒罢了,何况如今已经不像当初那么难受,她剜个眼刀子便拒绝了他,结果睡下后,还是被一只咸猪爪撩开了衣襟。

    元赐娴看他果真不死心,躲了几下后,就想算了,纵他过过干瘾。

    这些日子以来,陆时卿当真一次也没破过戒。虽说大夫说了,头三月过去以后,偶尔行个房事也不是不行,但他就怕一旦破了戒,到时收不住,动作大起来,有个万一伤到她跟孩子,所以一直费劲憋着。

    元赐娴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看他虽然自制力强,却也着实忍得艰辛,便主动帮他拿别的法子纾解了好几次。

    他在吃素的日子里得几回便宜,已然心满意足。

    只是这回,陆时卿探手过来没多久,元赐娴的喘息也重了。

    她又不是木头,仲夏时节跟他几番云雨得了趣,后来也时不时念起那种滋味,不过是为了肚子里头的俩个,跟他一样在忍耐罢了。眼下倒是不敢再纵他,怕他将她也给点着了,收不了场,便在他把嘴凑过来的时候推开了那颗脑袋。

    陆时卿吞咽了一下,很快听话地移开了,背过身去低喘了两声,吸着气像在努力克制什么。

    元赐娴都不用碰,就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俩人一时没说话,直到陆时卿突然难以忍耐地掀了被褥,飞快道:“你先睡吧。”说罢就下了榻,看样子是要往净房去。

    元赐娴想他大概是预备去跳浴桶冷静冷静,忙喊住他:“大冬天的,你别用冷水。”

    陆时卿步子一顿,回头道:“我不沐浴,感了风寒会染给你的。”

    “那你这是……”她问到一半就自顾自明白了过来,为难道,“你要自己办啊……”

    元赐娴知道不少男人都会这个,但她可以确信,照陆时卿以前那种倨傲的脾气,再加上爱干净的禀性,是绝对没有做过那种事的。

    她都没法想象他自己把自己办了的模样,总觉这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了点,光是用想的就很不忍心了。

    见他扭头要走,她犹豫了一下,揪着张脸道:“你过来,我帮你。”

    陆时卿摇头:“会累着的,你睡就是了,我等会儿就……”

    “有不累的办法,我在小册子里瞧见的。”她打断他,朝他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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