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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卿卿不放松-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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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蔡禾一事上并不像你表面看到的这样轻松,只是身居上位不得不有所取舍。但凡是人都有私心,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十恶不赦的人。”

    “我跟你保证,有我在,元家和他永远不会成为你死我生的对立。不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他们,而你说的事,也不论如何都不会发生。如果你相信我,就相信我所相信的人。”

    元赐娴静静瞧着他,眼底一点点泛出笑意来。

    她想,比起已然成为过去,难以辨清究竟的虚妄梦境,她更相信这辈子的陆时卿。

    她微微仰头,轻轻亲了下他的下巴,然后说:“好。”

    *

    陆时卿被她这出主动献吻撩拨得血脉偾张,正要低头亲回去,却给她拦住了,听她说想察看一下他胸前那块伤口。

    这疤痕丑得他自己都不想多瞧一眼,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但她坚持,他也只能脱了衣裳。谁想好巧不巧,正是他衣衫不整的时候,宣氏恰好来敲门,说给他送了点补汤来。

    他怕被误会不知分寸白日宣淫,一个激灵赶紧穿戴,手忙脚乱之下合反了叠襟,等元赐娴开了门请宣氏进才发现不对。结果自然是被误会很深的阿娘狠狠瞪了一眼。

    但阿娘到底是阿娘,心里还是念着他和他未来孩儿的,搁下给他大补的鹿茸汤就走了,临出门叮嘱元赐娴一定要瞧着他喝完。

    元赐娴当然晓得这汤是补什么的,想着陆时卿昨夜好像确实不太灵光,说不定真是体虚肾弱,便照办了。

    被逼喝了一大碗补汤的陆时卿咬着牙想,她今晚一定会后悔的,不料到了夜里良辰美景,沐浴完毕,他坐在脚榻边等元赐娴从净房出来,准备在她面前一雪前耻,却见她来时揪着张脸,掰着十根手指,神情严肃地在算着些什么。

    他微微一愣,见她认真得路也不看,眼看就要撞着前边矮凳,赶紧抢步上去把它移开,然后拦停了她问:“你在算什么?”

    该不是在算他要睡几天脚榻吧。今天下午的时候,她看起来明明已经消了气了。

    元赐娴闻声回神,木然眨了眨眼,咬了下唇,有些难以启齿地望着他道:“我在算……我在算我的月信。”

    陆时卿比她更呆愣地眨了眨眼,迟疑问:“月信怎么了……”

    她摆摆手示意他等等,然后重新掰着手指数了一遍,自顾自疑惑道:“是今天没错啊。”她说完像是想到什么,惊恐地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陆时卿,我该不是有喜了吧!”

    “……”

    陆时卿不可思议地笑了一下:“等下……你冷静点。”他说完,自己似乎也有点不冷静了,盯着她问,“不是……你这月信有那么准吗?”

    她非常肯定地点点头:“我以前都是一天不差的,要不然也不能那么快发现不对啊。”

    他看了眼窗外天色,沉吟一晌道:“那今天不是还没过吗?”

    元赐娴觉得这话有道理,神情肃穆地“嗯”了一声:“要不等一等看?”

    他抽了下嘴角:“这怎么等?”

    她指了指外间,认真提议:“我们先去外头下会儿棋,说不定等会儿就来了。”

    陆时卿因心底也存了疑,只好应下了,陪她到外边下棋,边落子边思考,然后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我记得,”他刚开口就是一堵,毕竟刚成婚,说起这种事也不是那么厚脸皮,毫无所谓的,但他到底硬着头皮接了下去,“我记得月信前几日同房是不容易怀上的。”

    言下之意,她应该是想多了。

    元赐娴闻言“啪”一下落了一子,继而点头如捣蒜:“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说罢却又眉头一皱,“但我怎么记得是月信后几日才不容易怀上?”

    陆时卿被她说得也不太能够确定了,拧着个眉头道:“你从哪听来的?”

    “就前几日准备大婚的时候,有个阿婆叮嘱我的。你呢,你从哪听来的?”

    “我也是。”

    元赐娴怪道:“那咱们听来的怎么不一样呢?”

    陆时卿摇头不解,是啊,怎么不一样呢。

    俩人蹙着眉使劲回想当时情境,一个一口咬定是月信后,一个坚决笃信是月信前,一盘棋下到后来都是心不在焉:陆时卿拿了元赐娴那个色的子来落。元赐娴更好,直接移了棋盘上的子。

    等失魂落魄,惶恐万分的俩人发现这棋局的不对劲之处,也就无心再对弈了。

    陆时卿看元赐娴已然很是困倦,一直在揉眼强撑,便推了棋盘道:“睡觉。”

    不料她仍揪着脸摇头,恳切地看着他道:“不行,还有两个时辰呢,再等等。我……我紧张。”

    他心里的紧张其实一点也不比她少,却到底理智一点,严肃道:“如果两个时辰都等不来,你这一晚上就不打算睡了?退一万步讲,要真是怀上了,你还想熬坏了身子一尸两命?”

    虽然他也不愿叫孩儿降生在昨夜那种昙花一现般的短暂房事里,但真有了能怎么办,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是私奔来的,当然是使劲生了。

    元赐娴恼他舌头毒,却又觉他所言不无道理,被他凶巴巴瞧了一阵就妥协了,道:“那好吧,睡觉。”

    她说罢,拖着有点软的双腿到里间上了床榻。

    陆时卿将桌上残局收拾了一下,临到脚榻前确认道:“我睡哪里?”

    大婚五日前才知道要嫁,大婚一日后就怀疑有喜,元赐娴现在着实有点脆弱得没法缓神,拍拍身边床褥,瘪着嘴道:“这里吧。”

    陆时卿便如愿爬了上去,躺在了她身边,只是这种情况,所谓一雪前耻已不可能,只好憋着口气闭上了眼,却因思索着这档子事,根本没法入眠。睁眼扭头看元赐娴,就发现她缩在床角,虽闭了眼,睫毛却一直在颤动,显然也是不曾睡着。

    他原想与她保持点距离,免得等会儿憋不住,现在看她这样又不忍心,想了想就挪过去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问:“睡不着?”

    他这一靠近,一股非常干净的皂荚气息便扑面而来,元赐娴觉得好闻,睁眼吸了吸鼻子,然后点点头:“我努力努力。”

    陆时卿知道她对这事没做好心理准备,只觉自己刚才把话讲重了,实在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恶劣意思,就低头问她:“以前睡不着都怎么办?”

    元赐娴老实答:“小时候阿娘会给我讲故事,还一边拍我的背。”她抬眼看他,“你要效仿?”

    陆时卿一噎。

    讲故事这种事,他不是特别想效仿。但他这时候没法拒绝,默了默就一下下轻拍起她的背来,然后忍耐着问:“想听什么?”

    元赐娴闭了眼窝在他怀里,听他这勉强语气,撇撇嘴道:“你就讲那个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的故事,讲上三十遍我可能就睡着了。”

    陆时卿叹口气,手上动作不停,一面开始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他讲着讲着,也不知自己是讲到第几遍睡着的,再醒来已是翌日清早,见元赐娴还熟睡在他怀里,便一骨碌爬起来叫她。

    元赐娴被他这动静一吓就醒了,困倦之下愣愣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陆时卿盯住她,说了两个字:“月信。”

    她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地下床冲去净房察看,然后愁眉苦脸地出来,欲哭无泪道:“没有……”

084() 
俩人终于没忍住;请来了郎中。

    郎中听完这月信推延之事;虽觉仅仅晚了两日着实有些小题大做;却也不敢怠慢;仔细询问了俩人上一次同房的日子;然后给陆时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他到外边。

    元赐娴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想起身说句什么,却被陆时卿一眼看了回去,只好摸着也不知有没有多块肉的肚子;憋屈地等在屋里。

    陆时卿也一样一头雾水,从里间到外间这几步路,生生把不好的事都给臆想了一遍;直到听见郎中小声问:“陆侍郎;您与令正成婚之前,想来不曾越矩?”

    他一愣之下横眉道:“你什么意思?”

    郎中赔笑:“您别误会;小人就是跟您确认确认;令正前天夜里;是头一回吧?”

    “当然。”陆时卿不解其意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令正便不可能是有喜了。月信前几日同房本不易怀上;何况是头一回;陆侍郎,您这是盼子心切了。”

    谁说他盼子了。

    他咬着牙道:“你的意思是,昨夜原本是可以同房的。”

    郎中不是特别明白地颔了颔首:“自然没什么不可以。”

    陆时卿闻言满心暗恨。他说什么来着……元赐娴那个耽误事的;害他昨晚背负着鹿茸汤的期许硬扛了一夜;简直要气死他。

    但他到底忍耐着确认道:“那她这月信推迟是什么道理,可是哪里出了岔子?”

    “陆侍郎安心,令正身体底子好,这月信推迟多半只是近来歇息不稳妥,或者心绪波动过大导致,您不如再耐心等几日瞧瞧。”

    陆时卿听到这里一噎。歇息不稳妥,心绪波动过大,好像都是他给害的。早知如此,大婚夜就不该给她连番刺激。

    他派人送走郎中,回去跟元赐娴讲了个明白,到了夜里却不敢再折腾她,反催她早早睡觉,好好养神。

    元赐娴一早听过郎中的话,已然松了气,又一贯吃软不吃硬,看他一脸欲求不满却义正辞严的模样,有点不太忍心,躺了一会儿拿手肘推推他。

    陆时卿正在静气凝神,偏头问她:“怎么,还听故事?”

    她摇摇头,犹豫了下说:“我是想说,其实我不疼了,你不用憋着……”

    她这话是要将他好不容易垒砌起来的防线击垮。陆时卿咽了咽口水没说话,挣扎了足足一刻钟,突然一个翻身压住了她,俯视着她道:“你确定?”

    元赐娴点点头,很是体贴:“我还不困,反正你也花不了多长时辰嘛。”

    “……”

    这话真叫陆时卿气得再没能忍住,几乎三下五除二地褪了身上里裤,正是将前头功夫下得差不多,该要上重头戏的时候,却听身下人喘息着急急喊停:“等一下!”

    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扯在她裤带上的手艰难停住,抬头就见她一脸为难:“我突然想解手……”

    陆时卿咬牙盯了她半晌,瞧她像是当真憋得慌,只好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爬起,黑着脸示意她快点。不料在外头等了半刻钟,等得“黄花菜”都凉了也不见她出,他只好随手拣了件衣袍裹身,过去敲净房的门:“元赐娴,你这是掉恭桶里了?”

    他问完,就听里头人拖着有点迟缓的步子朝这向走来,见她移开门后瘪着嘴望他:“陆时卿,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他正准备一把捞了她抱回去继续做正事,听见这句霎时一愣,伸出的手都停在了半空,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字一顿狐疑道:“你现在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的月信到了吧?”

    元赐娴都没好意思低头看他挺翘的某处,只将视线投在他脸上,然后讨好似的抱住了他的胳膊,真诚道:“你这么聪明,将来一定能干一番大事业。”

    他气得差点把牙咬碎,一巴掌拍在她身后那扇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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