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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卿卿不放松-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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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赐娴一噎。她以为陆时卿肯定要问他当了什么官,却不料他不过关心自己富贵时,她在哪里。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贪慕权势呢。

    她定定瞅着他,半晌笑道:“我啊,我当然是做了大官的夫人啦,这还用问?”

    陆时卿似乎也只当她说笑,扯扯嘴角,换了别的话茬:“给圣人送完公文,还得去教十三皇子念书,你无聊就去宫里晃。”

    元赐娴一直都想跟郑沛接触,只是没找着机会,眼下怎会放弃,忙道:“跟你在一起,去哪都不无聊!”

    她也是撩拨惯他了,情话张口就来,陆时卿瞥她一眼:“我还得去趟门下省办公,你也一道?”

    元赐娴立马原形毕露:“哦,这个啊,这个我就不去了,我留在含凉殿帮你看着十三皇子。”

    *

    陆时卿跟元赐娴到了含凉殿,发现郑沛正跟宫人一道放纸鸢,疯得来来回回跑,满头都是湿漉漉的汗,瞧见俩人还招呼他们一起玩。

    准确地说是招呼陆时卿。郑沛不过五岁,只在去年跟元赐娴有过一面之缘,似乎不太记得她了。

    陆时卿当然不是会陪小孩放纸鸢的人,叫宫人都退了下去,然后给郑沛布置了功课,低头看着一脸不舒爽的男娃娃道:“臣现在要去办事,还请殿下把书温了,待臣回来给您考问。”

    郑沛穿着个小卦子,嘟囔道:“我没玩够,我不看书!我要这个好看的姐姐陪我放纸鸢!”

    陆时卿看了一眼身边这位“好看的姐姐”,道:“殿下,她不是您好看的姐姐。”

    小家伙嘟囔一句:“那是谁嘛?”

    元赐娴觉得这男娃娃可爱,又看今天刚好韶和不在,只要陆时卿走了,这含凉殿便是她和未来皇帝培养感情的天下,便笑眯眯地说:“我是您好看的师母啊。”说完跟陆时卿道,“你赶紧去办事吧,把这小家伙交给我。”

    陆时卿一噎。这赶人赶得可真够急的。却到底要事在身,转头走了,走出几步交代道:“等我回来,他若答不出功课,到时连你一道罚。”

064() 
陆时卿先去了紫宸殿。自滇南回来后;他因落下一堆公务;几日来异常忙碌;将几份要紧的公文呈给圣人后;又被拉着询问针对大理寺卿新人选的建议。

    他不在长安的日子里;朝廷定了姜寺卿的罪;以沟通岭南;私采铁矿之名罢黜了他,判他流放房陵,且规定姜家两房三世之内不得再入官籍。姜家就此中落;满门上下一夜之间作鸟兽散,有点良心的便随姜岷一起去了房陵,其余的则是各奔东西。虽说圣人并未禁止姜家人出入京城;但稍微晓得点内情的;早就不敢待在这是非之地了。

    毕竟徽宁帝会如此动怒,与表面上所谓“私采铁矿”之名并无关系;他气的是姜岷花言巧语得他宠信;暗地里却助长平王之势;连军器这等东西都敢碰。此番彻底摘除姜家;也是对平王的一个警告。

    陆时卿以能力卓绝之由举荐了大理寺少卿;徽宁帝却沉吟起来:“朕并未问你谁更有能力;而是谁更能叫朕安心。大理寺为三法司之首,于朝廷相当关键,朕不想再看到第二个姜寺卿。”

    “臣无法断定究竟谁最能令您安心;只是越级上位终归不妥;若您实在对杜少卿有疑虑,便只能考虑蔡寺丞了,如此也不算差了太多。”

    徽宁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晓得老皇帝这是准备考虑蔡寺丞了,他心中微定。

    蔡寺丞是郑濯的暗桩,以陆时卿在徽宁帝心目中的地位,本可直接举荐他。但姜岷的事显然给老皇帝敲了个警钟,连带他这位“宠臣”也一样略受波及,眼下最好便是少一些太直接的动作,多走迂回之路。

    徽宁帝说完了正事,在他临走前问:“朕听说,赐娴今日也来了宫中?”

    陆时卿答“是”。

    徽宁帝微微笑起来:“你能想通便是最好,有你在,朕对元家也稍微安心一些。”这言下之意就是希望陆时卿多替他盯着点元家了。

    早在当初,徽宁帝就有意撮合俩人,一则是为留人,二则是为盯梢,只是陆时卿一直表现得很不情愿,他才不好逼迫太过。直到元易直将要回滇南,眼看若元赐娴亲事不定,便要随之离京,他才下了决心,哪怕陆时卿仍旧不应,也必须赐下这桩婚事。

    幸好陆时卿想通了,主动上门提亲,才叫他不至于以强硬手段撮合他们,叫彼此面子上过不去。

    陆时卿便做戏道:“替陛下分忧,是臣应尽之责。”

    徽宁帝又关切问:“前几日提亲,元家人可曾为难你?”

    他摇摇头:“臣此番解了滇南之困,滇南王对臣很客气。”

    “多亏是你,才不至于叫滇南非他元家不可。朕身边还有你这样的可用之人,底气便足了。”

    陆时卿笑了笑:“陛下过誉。”

    徽宁帝朝他挥手大方示意:“赶紧到门下省办事,完了就陪赐娴去流觞宴玩玩,这次刚好轮着六郎主持,你也多替朕瞧着点他。”

    *

    陆时卿在紫宸殿跟老皇帝戏来戏往的时候,元赐娴正绞尽脑汁与郑泓这小家伙周旋。

    这五岁的男娃娃实在太顽劣,太能跑,想来平日全靠韶和公主或者陆时卿压着,才会乖乖念书练字。元赐娴碍于身份不好动粗,又想给未来皇帝留一个“良母”的印象,便是束手束脚,活活耗了一炷香都没能搞定他。

    她瞅着奔得满脸通红,一头大汗的郑泓,喘气扶膝道:“殿下……您再不念书,您好看的师母就要陪您挨罚了知道吗?”

    元赐娴心中哀叹一声,陆时卿做什么斥退了宫人,这么大一个含凉殿,她连个帮手也没,怎么叫这条小泥鳅听话啊。真是太叫人“含凉”了。

    郑泓却瞪着圆眼咯咯地笑,一边负了手做出小大人的模样来:“该罚!”

    元赐娴忍耐道:“殿下要怎样才肯读书?”

    “你陪我玩,我就读书。”

    她咬咬牙:“殿下玩投琼吗?”

    *

    陆时卿回含凉殿的时候,就看见元赐娴在跟郑泓比赛掷骰子。

    元赐娴似乎掷出了个六点,拍手道:“我又赢了,殿下愿赌服输,背一条来听听。”

    郑泓气得扯脖子瞪眼,不甘不愿诵了一句给她听。

    陆时卿眯了眯眼,跨过殿门槛,上前道:“元赐娴,你在教他玩赌?”

    元赐娴闻声蓦然抬头,略微有点心虚。这法子的确不好,容易使人玩物丧志,要不是实在搞不定,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解释道:“我拿不下他嘛,想到六殿下精于投琼,说不定十三殿下也会喜欢。”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陆时卿就从假怒变真怒了。

    哦,是的,当初在芙蓉园,郑濯为了跟元赐娴共舟,拿投琼作弊,他为了成人之美,还费心费力故意抛了个奇数。

    再说冬至时候,元赐娴玩得津津有味的五木,也是郑濯的爱好之一。

    呵呵。陆时卿扯了下嘴角,不跟她说话了,转头向郑泓严肃道:“殿下,臣要来考问您了。”

    每次他凤眼一眯,郑泓就有几份惧意了,往元赐娴身后缩了缩,扯着她的衣袖不肯放,一边小声道:“师母,我喊您一声师母,您可得护着我。”

    元赐娴刚才逼他喊她“师母”,逼了一刻钟也没成,眼下一听这词,登时心花怒放,母性光辉一下闪耀四方,搂住了郑泓,朝陆时卿道:“你考问就考问,这么凶做什么啊。”

    陆时卿略一挑眉:“那你替他答?”

    那还是算了吧。元赐娴也不是特别喜欢读书的。

    她冲他一笑,然后低头看郑泓:“殿下放心,他不敢对您怎么样的。”

    陆时卿在俩人对头坐下,抽了卷书,随手翻了一页问:“《尚书吕刑》里说,‘士制百姓于刑之中’,‘惟良折狱,罔非在中’,‘明启刑书相占,咸庶中正’。臣问殿下,这里所说的‘刑之中’、‘在中’、‘中正’,都是指什么?”

    郑泓嘴一瘪,看了眼元赐娴,小声道:“师母,您刚才没跟我讲这句啊。”

    “……”这个罪,元赐娴不背……可能吗?

    讨好郑泓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她毫不犹豫认下,跟陆时卿道:“是我忘记跟殿下讲了,你换一问。”

    陆时卿瞥瞥她:“就这一问,他答不出,你俩一起受罚。”

    “那我替他答行不行啊!”她苦着脸道。

    她还好意思答这么简单的问题?

    陆时卿嘴角一抽:“元赐娴,你几岁了?”

    她恨恨瞪他一眼,又瞧郑泓:“殿下,您真的答不出吗?他不敢对您怎么样,却敢对我怎么样。您是没关系,但您好看的师母很危险啊……”

    郑泓犹豫一晌,说:“那看在师母教我玩投琼的份上,我还是要努力答一答的。这里的‘中’……”他瞅了眼陆时卿,“可能是指‘心中’,讲的是刑法就在我的心中,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刑法就是什么样的。”

    元赐娴一噎。

    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她这边噎住的时候,陆时卿也已皱起了眉头:“殿下,是谁教您,刑法在您心中的?”

    郑泓支支吾吾道:“我不记得了……”

    “殿下要记住,刑法不是随心之物,它不在您心中,也不在任何人心中。”陆时卿解释道。

    他眨眨眼:“那这里的‘中’是什么意思?”

    元赐娴抢着表现道:“这里的‘中’是指中庸,讲的是执行刑罚须严格照刑法来,准确而不偏不倚,无过也无不及。”她说完,朝陆时卿笑笑,“我说的对不对啊,陆侍郎?”

    陆时卿觑她一眼,不答,反问郑泓:“您记住了吗?”

    郑泓点点胸脯:“记住了,这个我放心里了。”

    元赐娴觉得孺子可教,一高兴也忘了欠了陆时卿一个罚,跟郑泓道:“殿下,您方才答应我要给我写字的呢,记心里没?”

    郑泓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叹口气道:“好吧好吧,愿赌服输,给你写就是了。”

    元赐娴忍不住激动得搓了下手:“您别写错字了,还有,记得落款。”

    陆时卿不明所以地看着俩人,就见郑泓铺了一张宣纸,提笔挥墨写了几个大字:元,师,母,是,全,大,周,最,美,的,人。然后落款:郑泓。

    “……”

    *

    元赐娴把郑泓的亲笔题字叠巴叠巴塞进了袖子里,决定回家以后装裱一下,好好收藏。毕竟这东西等他登基以后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了,到时一定要挂在元府,哦不,是陆府的大门前,叫全天下的人都来瞻仰。

    陆时卿看到她这仿佛贪到便宜的举止,心情很是复杂,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该叫她远离郑泓,免得把这孩子带进沟里去,于是赶紧告辞,带她出宫了。

    元赐娴的兴奋之情却始终溢于言表,一边盘算着下回再弄点什么具有纪念价值的物件来,到了马车里还在跟陆时卿讲:“你什么时候再去教十三殿下念书?以后我都跟你一起来。”

    他瞥瞥她:“你是想来一次被我罚一次?”

    她一噎,怨道:“你今天是不是故意套我的啊。”

    当然是了。那一个篇章,陆时卿压根就没叫郑泓看过。

    但他面上却淡淡道:“我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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