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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卿卿不放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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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借口道:“你想明天一早起来一身酒气,被我阿娘知道?”

    哦,这是个问题。

    元赐娴摇摇头:“那就以茶代酒好了。”

    陆时卿继续拒绝:“夜里饮茶容易失眠。”

    她嫌他烦,干脆把这定规则的机会让给他:“那你说怎么办。”

    陆时卿心里当然有好几个怎么办的法子,但眼下都难以启齿,便打算等以后能启齿了再说,道:“掷得‘采’者记一道,‘贵采’者记两道,道数多者为胜,来日可叫败者做一件事。”

    元赐娴是很豪爽的,当即拍案:“好,让你先来。”

    所谓“五木”,实则便是五个如杏仁一般的双面骰子,一面涂黑,一面涂白。其中两木的双面附有图案,黑面画犊,白面画雉,另三木的双面则无图案,因此分出犊、雉、玄、白四种不同的结果。

    而所谓“采”则是五个双面骰子一道掷出的组合。共有十二种组合可称为“采”,其中四种是最难掷出的又称为“贵采”,一般可计双倍的银钱。

    陆时卿慢条斯理地掷出五木,然后自报:“二犊三玄,全黑。”

    元赐娴眼前一黑。这是只有三十二分之一的几率能掷出的贵采。

    她愣愣看他:“你诈我了吧?”

    他严肃摇头:“没有。”然后伸手示意,“请。”

    她将信将疑一抛,一雉四玄,连个普通的“采”都不是。

    陆时卿提笔做记录:“第一轮我记两道。”

    两人就着烛火一轮轮掷五木,元赐娴越抛越难以置信,待一炷香过去,一瞅手边的纸,只见陆时卿已记下十一道,而她只有三道。

    她不信这个邪,拼命察看他的手脚,逼他放慢抛掷的速度,甚至提出了两人交换位子,但不论她如何上蹿下跳,结果都是一样。

    半个时辰后,陆时卿记三十二道,她记十道。

    元赐娴脸都绿了:“陆时卿,你是不是每天厮混赌坊的啊?”

    陆时卿淡淡饮水,淡淡开口:“你看我像是有那时辰的人吗?”

    她被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气得肺疼:“那是我提出要玩五木的,你就不能让让我?”

    他有点无奈:“这种博戏,我很难输的,让你太费劲了。”

    “……”

    他这么能,怎么不去赌坊发家致富啊!

    元赐娴咬咬牙,不服道:“再来!”

    “不早了,该睡了。”

    “你一连休七日假,可以睡晚一点的!再来再来!”

    陆时卿见状,一本正经地教诲她:“如此心态实不可取,多少和你一样的赌徒都因此走上了不归路,输干净了家底又不服气,便四处借贷,最后欠了一身的债,被债主找上门打断了腿,不得善终。”

    “……”

    他这是在暗示她来日也会不得善终吗?

    元赐娴揪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我要是被债主追上了门,难道你不替我还钱吗?”

    陆时卿只是想拿赌徒为例,借他们的下场劝说元赐娴,令她及早收手,放弃与他较劲,哪里知道她这脑袋里的想法跟奔马似的跳跃,当即愣了愣,然后认真道:“我俸禄不高,看还不还得起吧。”

    元赐娴气得想捶他。

    陆时卿看了眼她惨烈的败局道:“好了,胜负已分,你回去睡觉,明天还有正事。”

    元赐娴这下不闹了,眨了眨眼,似乎明白过来什么,问:“该不是你那封信能见效了?”

    他点点头:“圣人明天一早就可能召你入宫。”

    她至今不知陆时卿在耍什么诡计,这些天问了他好几次,却见他一直卖关子,眼下再度追问道:“既然如此,你就告诉我吧,那封信里头到底是什么?我晓得了,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摇摇头:“不需要心理准备,没有心理准备就是最好的准备,知道多了反倒露马脚。”

    元赐娴撇撇嘴:“你是在质疑我的演技吗?”

    陆时卿当然质疑,可见她不肯去睡,便只好说点好听的:“不是,伴君如伴虎,能少点风险,哪怕一分都是好的。”

    好吧,这话还算中听。元赐娴舒心了,就听话回房了,只是起身走了几步却又再次回头,瘪着嘴道:“外边那么黑,你不送送我吗?”

    送,送,小祖宗。

    *

    陆时卿吩咐仆役提来一个灯笼,亲手揣着送她回院,待她屋里的烛火点着了才离去。翌日一早,徽宁帝果真差人来了陆府,知会元赐娴入宫。

    面对素来多疑的圣人,能不瞒的事则最好不瞒,以免到时老皇帝晓得了,反而往歪处想,故而元赐娴客居陆府的事,是陆时卿早先就告诉了他的。

    圣旨到时,元赐娴刚吃完早食,匆匆奔出,上了马车便往大明宫去,休沐在家的陆时卿则送她到府门口,迈脚往回一刹突然觉得这一幕哪里不对。

    仿佛是闲居在府的妻子送夫君上朝。

    他皱眉“啧”了一声,回家看闲书,享受冬至假去了。

    元赐娴略有几分忐忑地到了紫宸殿。徽宁帝一见她就笑:“赐娴,冬至休朝还把你召进宫,你不会怪朕吧?”

    冬至休朝的人是陆时卿,老皇帝的意思是,他破坏了俩人难得闲适的独处光景。

    元赐娴笑道:“陛下这是哪的话,我和陆侍郎来日方长,没关系的!倒是您着急找我,可是有要紧事?”

    “算是有些要紧。”他叹口气,“赐娴啊,当日在商州刺杀你的真凶,朕给你找着了。前头是朕误会了韶和。这事其实是姜家办的。”

    元赐娴倒真是一愣。早在此前与徐善议事时,她便已知晓刺杀她的人是平王和南诏,奈何他们手脚太干净,凭她之力无法揪出证据,而现在陆时卿一封信,竟一石激起千层浪,将姜家也给扯了进来?

    她这恰到好处的一愣,正是陆时卿口中所谓的“没有心理准备就是最好的准备”。徽宁帝看在眼里,解释道:“赐娴啊,你与你阿嫂,关系不大融洽吧。早知如此,朕当年就该阻拦这桩婚事的。”说罢,很是痛心地长叹一声。

    元赐娴便故作懵懂道:“陛下的意思是,阿嫂因与我长久以来的私怨,竟派人暗杀我?可她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可能……”

    徽宁帝真当她单纯,叹息道:“凭你阿嫂确实做不到,但姜家还有你阿嫂的二叔。”

    元赐娴显得更惊讶一些:“陛下,这事太突然了,我得好好理理。”说完就开始抓脑袋,假作一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样子,半晌道,“陛下,您不骗我?”

    “朕骗你做什么。”徽宁帝拿了证据给她看,“这是朕的线人昨日截获的一封密信。”

    元赐娴接过来瞧了瞧。这并非陆时卿早先交给元钰的那封信,而是确确实实出自姜家的。信的去向是商州,内容则是交代一名当地的官员近日里注意元家动作,另教给他一些应对之法,以备不时之需。

    元赐娴看完信便大致明白了。当初那批杀手之所以能够在商州全面封锁的情况下仍成功出逃,必然是因当地出了奸细,而信中这名官员,想来就是他们的接应人。

    姜岷出于某种由头,发现这名官员近来有暴露的可能,故而派人写下这封密信前去提醒他。却不料它会被徽宁帝截胡。

    元赐娴神色恹恹地把信交还给徽宁帝,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有点受挫的模样。

    徽宁帝见她不高兴,自然更得替她作主,便问:“赐娴,你想朕如何处置此事?”

    她想了想道:“姜寺卿虽因私怨针对我,却是老老实实效忠陛下的,赐娴此番一定叫陛下为难了。”

    这话说得可太懂道理了,老皇帝欣慰道:“替你作主是应该的,你想朕怎么做,朕就怎么做。”

    元赐娴心中冷笑一声。徽宁帝恐怕还不至于为她折掉一名三品官员,这话也就是哄哄她的了。

    这个节骨眼,她最该做的是以退为进。

    她摇头道:“陛下,这事说到底是阿嫂与我的恩怨,姜寺卿也只是替自家人做事罢了。我不怪姜寺卿。您若当真想替我作主,便请处置我阿嫂吧。”

    这善解人意的话说得中听。

    徽宁帝问道:“你想如何?”

    “阿嫂既然如此对我,那咱们元家便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阿兄心软,兴许下不了手。我希望您能帮我将阿嫂扫地出门。这样我就解气了。”

    徽宁帝似乎觉得她这气鼓鼓的样子怪可爱的,朗声笑道:“这有何难?朕答应你了。”

    *

    元赐娴与徽宁帝闲谈了一晌便离了大明宫。姜家的事还不算完,她今日看似大度的退让,实则是替来日做的铺垫,赶姜璧柔出门仅仅是第一步。

    她心满意足回了陆府,第一件事就是奔到陆时卿院子里去谢恩。

    陆时卿似乎也早就料到她会来谢他,亲手移开书房的门,准备接受她的赞美,故作淡然地道:“高兴了,满意了?”

    不料元赐娴的赞美着实出乎他的意外,竟然直接一个猛扑搂住了他的脖颈,抱着他道:“陆时卿,你太厉害了!”

    陆时卿受宠若惊,一下子没说上话来,就听她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给你个奖励好不好?我听说,你之所以怕狗,是因为七年前曾经被狗亲过……”

    他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见她松开了他的脖颈,然后踮起脚,将嘴凑上来,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唇瓣,然后笑盈盈地问:“是不是这样?”

054() 
温热而湿软的舌尖扫过下唇;暌违七年的触感几乎一下便激起了陆时卿的颤栗。

    没错;是这样;就是这个熟悉的味道。

    然而颤栗过后;他低头瞧见她盈满笑意的眼;光洁似珠玉的鼻尖;说话时朱唇间隐隐露出的两颗莹白小齿;骨子里的激荡便不住地上涌了,一波一波的热潮在胸间推挤翻覆,将他从那股颤栗当中生生拉扯出来。

    然后;他就只剩了血气和天性。

    接着;陆时卿便疾风骤雨般吻了下来。

    元赐娴脑子里“嗡”地一声。这奖励给过头了!

    她下意识要后撤,却被他的手禁锢了腰,想去掐他,又不敌他早有预料,一手圈锁住她的腕骨。

    元赐娴最先气恼他占她便宜,可待瞪着眼,瞧见他紧闭的双目,微颤的眼睫,大冬天涔涔汗湿的额头,竟又生出一种古怪的悸动来。感受到他的紧张,他的珍视,她心中不知何故涌起一股莫大的满足。

    但她很快就看不到了。兴许是察觉到她没再抵抗,陆时卿松了她的手腕,转而拿手掌覆住了她的眼睛。

    他最初的急躁渐渐止息,自她的天地里缓缓离去,辗转流连于她的唇瓣,宽慰似的吮磨她的唇角,最后放开了她,在与她的对视里沉默半晌,声色低哑地道:“应该是这样的。”

    元赐娴一愣之下反应过来,他是想说,他在给她还原被狗亲的真相吧。

    她面颊酡红,不知是被他吻的还是气的,喘息一阵后,恶狠狠道:“什么这样那样的?睁眼说瞎话呢你。你家的狗这么有本事啊,唬谁!”说完又低喘了几下,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陆时卿瞧见她这动作,喉结一滚,撇过头咳了一声:“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说罢似乎不知该往哪走,左右脚打了次架,最终迈着并不是特别沉稳的,略带浮气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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