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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刘蓉惊的直挺身子,一不小心扯到受伤的脚,痛的丝丝抽气。
当今的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刘蓉清清楚楚,那可是不折不扣的****昏君,据说每年宫中都有宫女死亡,而且死相凄惨,都是被皇帝折磨惨死的。
顾不上脚上的疼痛,紧紧地抓住雪梅的手,问道:“这消息你是怎么得来的?”
“是,是那县衙里的官差,他们就在茶楼里喝茶,奴婢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立马回来了。”
官差亲口说的,那就没有假,刘蓉像被冷水浇了个透顶,全身都是冰凉冰凉的。
小绿也是面色惊变,愣愣地看着姑娘。
刘蓉无力的挥退雪梅,房中又剩下小绿。
“姑娘,也许雪梅打听到的是谣言,姑娘可是定过亲的啊,皇上他是一国之君,定不会做出强抢民女的道理啊。”
小绿也只能这样的自我安慰,那语气连自己都不怎么肯定,毕竟皇上在她这个微小的奴婢里是个无所不能的人。
刘蓉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故作轻松。
“是啊,我可是定过亲的啊,小绿你也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谁想到她万般想要毁掉的亲事,会是她最后的浮萍,而这根浮萍能不能救的了她,还是个未知数。
小绿知道姑娘现在心里难受,也就听话的下去。
中午的时候,刘老爷和刘夫人也不知道从哪里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两老齐齐变色,若是仔细观看,还能从他们眼中看到惶恐与恐惧。
刘夫人紧急了召见府中的奴仆,一番恩威并施的警告和安抚,这才心力憔悴的遣散众人。
一向保养的很好的皮肤,一下苍老了许多。刘蓉心酸地看着眼前一直逗自己开心的刘夫人,丝毫不提外面的传言。
刘蓉心里酸楚难受,眼睛酸涩,可她还是故作很开心的回应。
刘府中的灰暗,压得下人也不敢大声喘气,一些小事更不敢捅到夫人面前烦她。
“怎么回事?刘婶你可看到我给姑娘煮的燕窝。”章婆子疑惑地看着空空的蒸笼问道。
一旁的刘婶奇怪地看着蒸笼,摇头道:“奇了怪了,我刚刚还打开看了它有没有煮好,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你确定?”章婆子又问了一遍。
“我确定,会不会是小绿姑娘过来端走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小绿姑娘过来过?”
“没有啊。”
“没有,难不成我们这里招贼了,不行,我得去告诉夫人一声。”
“哎呀!夫人现在都快愁死,我们还是不要去麻烦她了,这样吧,今晚我们自己捉内贼,到时候再交给夫人处置。”
“这样行吗?”
“怎么就不行,就这样办吧。”
同样,羽阁里。
小绿面色难看地看着那被动过的药箱,气的小胸脯一上一下的。
第三十章 挟持()
羽阁小书房里。
刘蓉正认真的练毛笔字,地上到处都是她写坏的废纸。
因她实在没有刺绣的天赋,加上爹娘将她唯一乐趣的话本子全部没收,只留给她什么《女戒》,《女学》,《三从四德》之类的书籍,那些刘蓉会看才出鬼呢。
所以实在无事可做的刘蓉才会拿毛笔练字,可惜的是,习惯了现代的圆珠笔的人,拿毛笔写字,怎么写,怎么别扭。
正在她再一次气呼呼地丢纸团时,小绿那张满汉怒意的俏脸让她好奇的停下笔。
“呦,谁惹到咱们可爱的小绿姑娘不高兴了?”
小绿努了努嘴,将药箱递给刘蓉,怒道:“姑娘,今儿奴婢准备去给你煎药时,发现里面少了很多药,那些药都是慧静大师亲手配的消炎药,也不知道哪个贼,竟将手伸到我们羽阁里了,真真是可恶至极。”
药少了?药可是一个敏感的东西,最怕别人在药上面动手脚了,不然用了不该用的药,小命可就难保,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除了少了药,还少了什么?”刘蓉沉吟了一会问道。
“没了?”
小绿摇了摇头,说来也是纳闷,你说贼偷什么不好,非要偷姑娘的药,这下好了,她还得让人再去云穆庵找慧静大师配一副过来,否则的话,姑娘的脚可就要遭罪了。
刘蓉低下头,小绿一时看不清姑娘想什么,于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刘蓉才道:“这样吧,小绿你去找雪梅一起,查一查昨儿谁进过我屋里,凡是发现可疑的人,再来禀报我来处置。”
“是,姑娘。”
“还有,你将剩下的药拿去府外的大夫查看一下。”
小绿面色一变,惊疑问道:“姑娘你是怀疑这药有人动手脚?可是,有谁对姑娘怀有异心,想加害于你呢?”
刘蓉揉了揉额头,苦笑道:“小心总不会错的,快去快回,还有这事不要惊动爹娘,他们我的事已经够烦了,我不希望再打扰他们,这事只能悄悄的来,知道吗?”
“姑娘,不告诉老爷夫人好吗?万一······?”小绿迟疑地问道。
“没有万一,再说这事还不确定,等确定了再告诉也不迟。”
“好,那奴婢这就去。”
见姑娘坚持,小绿也就不再劝告,将药箱里的药拿出来,小心的包起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出府了。
发生这样的事,刘蓉也就无心练字,烦躁的她一瘸一拐地扶住桌椅往床上慢慢走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刘蓉并没有吃多少,这时肚子到有点饿了,想到外厅里还有她喜爱的糕点,因为不想叫人进来伺候,所以刘蓉又择回路线,一瘸一拐地出去。
等她好不容易出来,看到空空的盘子愣住了。
要知道,这桂花糕可是她最爱的糕点,下人们绝不敢动她的东西。
可今日先是药被偷了,现在桂花糕也不见了,种种迹象证明,她的羽阁里有贼,而那个贼受伤了。
联想到雪梅告诉她劫匪被官兵刺伤的消息,刘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在这时,楼上一间杂房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抽气声,这下刘蓉整个神经都绷紧了,想要下去叫人,可是楼下根本没有人。
望见一旁角落撑窗户的杆,刘蓉暗暗给自己打气,深呼吸了几次,才大着大胆一步一步挪过去。
就算刘蓉将脚步声放轻了,可别忘了,她的脚受伤,放的再轻,杂房里的人还是听得到的。
齐询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想要起身离开,谁知轻轻一动,身上的伤口被扯动,痛的冷汗直冒,加上失血过多,整个人苍白无血色,唇瓣也因为失血过多裂开一道一道的。
暗下苦笑,眼眸幽深地盯着那扇紧关着的房门。
刘蓉大着胆子推开那扇门,双手紧捂撑杆,一副随时给贼人一棒的感觉,结果门开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紧绷的精神一下松懈下来。
“吓死我了,看来是我听力错觉了,真是的,自己吓自己。”刘蓉自嘲地叹道。
不对,刚要退出去的刘蓉,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这味道她无比熟悉。
桂花糕的香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来真的藏在这里。
怎么办,刘蓉安下紧张的心绪,佯装没有发现这里的情况。
齐询在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清了她的面貌,那一刻心底中莫名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
刘蓉的神情他一点也没有错过,见其僵硬的身姿,知道已经被发现了。
就在刘蓉不知道怎么处理时,阮嬷嬷的身影及时出现在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刘蓉出声喊人,一把冰冷的剑无情地架在脖子上。
耳边传来冷冷的警告声,刘蓉吐口而出的‘救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娇小的身子一下僵硬的不敢动弹一分。
“别动,再动就别怪我无情。”
男子醇厚的声音煞是好听,可惜刘蓉现在根本没有那个闲情欣赏。
“大大侠饶命啊,小女子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保证今日发生的事,我一件也不会说出去,求大侠高抬贵手啊。”
关乎小命,刘蓉很没骨气地求饶了。
“你怕死?”
废话,谁不怕死啊,人的性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什么多没了。
不过这话刘蓉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一不小心惹恼了后面的劫匪,她的小命可就真的拜拜了。
“怕,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还等着我养老送终,如果我死了,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定会很伤心的,大侠求你放过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将今日发生的一切说出去。”
刘蓉还怕他不相信,还举起手来发誓:“今日发生之事,若我刘蓉告知他人,将不得好死。”
不知怎得,齐询听到最后一句话,满身的不舒服。
背对着他的刘蓉自然没有看到他不悦的蹙眉。
阮嬷嬷俸夫人的命令,来后院传刘蓉出去会客,远远的就看见姑娘站在楼顶的,心下还奇怪呢。
“姑娘,夫人让我来寻你去前院。”
齐询躲在暗处,是以阮嬷嬷并没有发现姑娘被人挟持了。
见其来人寻刘蓉,未免被人再次发现行踪,齐询冷冷道。
“该怎么说,想来不用我教吧。”
第三十一章 条件()
刘蓉很想丢给他一个白眼,骂一声老娘知道,不用你这么阴深的警告,当然她也只能敢心里怒骂一下而已。
阮嬷嬷久久得不到姑娘的回话,以为她没有听清,再一次重复说了一次。
刘蓉镇下心神,尽量让自己声音正常,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
“阮嬷嬷,母亲不是知道我脚受伤了吗?是什么客人一定要我去前院?”
“是吴公子。”
说起吴公子的拜访,阮嬷嬷就觉得老爷和夫人很奇怪。
起初他们一听到是未来姑爷进府拜访,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可后来吴公子给管家递了一张姑娘的画像他带了一句话给老爷后。
阮嬷嬷一想到老爷和夫人当时难看的表情,心下也是沉重的很,想起前儿夫人吩咐府里人禁止向外人透露有关姑娘的消息,阮嬷嬷隐隐觉得有大事发生了。
刘蓉怔了怔,没想到是吴菁晨拜访,她以为那次之后,两人应该再也没有纠缠了,谁知今日他竟上门。
柳眉微挑,“阮嬷嬷你回去告诉父亲,就说我人不舒服,实在没有精神去见客吴公子见谅一二。”
其实刘蓉很想借这个机会逃离去外面叫人来,当然这只是妄想罢了,这身后冰冷的剑可没有长眼睛,一不留神她的小命就拜拜了,甚至还会连累他人。
阮嬷嬷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就退下了。
刘蓉失望地看着走远的阮嬷嬷,多么好的机会啊,竟然被她亲手放过了,想到背后要挟她的劫匪,刘蓉就心里拔凉拔凉的。
“大侠人已经走远了,你行行好,把剑收起来一下,你这样一直架在我身上,我有点害怕,再说也不利于我们谈条件啊。”
刘蓉身边的人都被她遣走了,阮嬷嬷刚刚也被她打发离开,一时半会儿羽阁是不会有人来的,所以指望府里的人来救她,刘蓉就不敢再奢望了。
别人指望不上,也只能自己解救自己。
背对着齐询的刘蓉眼眸微微闪烁,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