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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拜托奶奶寻找李眉远以后,奶奶要撒谎告诉他李眉远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也正是因为如此,奶奶后来才那么着急地要他相亲,撮合他和小浅的婚事,就是害怕他重遇李眉远。而照陆寻夫妇的说法,李眉远虽然主动离开了他,却不愿意承认那个家。而奶奶眼睁睁看着自己孙女流落在外,却不能相认,连想要把祖宅留给她作为补偿,也遭到了她的拒绝。所以每次与李眉远联系,心情都不好,才导致了病情加重。而奶奶病重弥留之际,实际上是她孙女的李眉远又怎么能不回来探望?丧礼又怎么能不来吊唁?因果轮回,这一切都是逃不开避不掉的,老天就这么等着他们姐弟两个堕入阿鼻地狱。
陆少勋有点茫然地在南投的街道上走,脑子里轰隆隆地轰鸣着,思绪狂乱。路边有街头艺人弹着电吉他,流浪的声音沙哑颓废。
“担心你有没有吃饱,
担心你跟别人跑掉,
如果你真的要跑掉,
麻烦你顺便说一下,
我不要最后才知道……”
这首歌陆少勋听池小浅在ktv吼过,她说张震岳是她的偶像,陆少勋使劲地回忆这首歌的名字,可是已经崩盘的脑子里始终搜索不到。往那个小伙子的钱盒里放了一张钞票。
“先生,你想听什么,可以点歌。”
陆少勋勉强地笑笑,“就刚才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先生喜欢那首哦?那首叫《孤独的夜哨》。那我再给您唱几遍哦。”
异乡人来人往的街头,陆少勋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背上,靠着铜雕的塑像,一遍一遍地听小伙子的演唱。一个人,一首歌,孤独的夜哨。
“先生,您还听吗?”
陆少勋回过神来,“哦不,谢谢你。”他又取出一张钞票放进他的钱盒,然后转身离开了。
刚才的歌声还在他脑子里回荡,那真的是他一直以来想对池小浅说的话。他就像个傻乎乎的小朋友,不会照顾自己,学不会世故,还懵懵懂懂地闯进了他心里。只要稍不见她,他就担心她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有没有背着他偷偷想什么盛泽……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都没资格盛泽怎样,至少,盛泽干干净净的一个人,他呢?兄妹***?小浅会觉得他恶心吗?小浅会不要他吗?他无法遏制地朝最坏的可能想。
当初他认识李眉远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由台湾的慈善机构送出国深造的,也知道她是没有家人的孤儿,但是照李眉远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和他同岁的,所以真的没往那个可能性上去想。而且,他和李眉远恋爱的事,家里也没细问,毕竟在美国那种地方,男女恋爱和结婚时两码事,家长过早的介入有时候适得其反。谁也没想到,绕了大半个地球,这对姐弟竟会碰到一起。
一开始,陆少勋只是觉得奶奶病倒的事情蹊跷,所以才追查,结果线索一点一点地把他引向这种怀疑。他在慌乱之际也心存侥幸,他希望一切只是自己的推测,事实上另有原因。所以他找到李眉远,想要问个究竟,问她当初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因为这也是整个事情的关键,可是李眉远三缄其口。
当他下决心想去问***时候,奶奶又这样病重离世了。而且,他看得出来,李眉远对他还有情,所以她不会说出真相。但如果再这样一点一点拖下去,他和小浅就会因为误会完蛋了。于是。他孤注一掷,决定来台北亲自问大伯和大伯母,因为他们应该是目前除了李眉远以外,唯一的知情人。而之所以不先告诉小浅这一切推测,就是因为心里那一点侥幸,希望事实并非如此,而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告诉小浅,他只爱她池小浅,并不屑于跟任何女人纠缠不清。那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可是现在呢?陆少勋无法想象自己回去告诉池小浅真相的情形,她会怎么看自己?她那么单纯那么乖那么干净,她会觉得那是禽兽的行径吧?还是说他和李眉远没上过床?她会信吗?而骗她一辈子的滋味,会好受吗?
陆少勋现在满脑子是当年自己和李眉远赤条条滚在一起的画面,越禁忌越残忍越无法面对,就越浮现眼前。就像一台出了问题的电脑,有些病毒怎么删也删不掉,他只有一个人生,不可能格式化了全盘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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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谜团”,写到这里就揭开了哟,估计会有亲想对雍樨丢烂菜叶,吐口水什么的吧?前面还没揭晓大家就都嫌虐了呢。哟喂,亲们真是玻璃心,这算个什么虐啊!淡定啊大家,风雨过后就见彩虹。
今天还有五千字哦。
第三十六章 老娘不玩后宫真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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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异乡的陆少勋心中翻江倒海之时,池二妞却还在家里看天天向上。桌上放着一堆零食,全是她平时最喜欢的。她一边听着电视里钱枫讲这冷笑话,一边这袋挑两口,那贷捡两口,可是今天就觉得钱枫的冷笑话傻~逼完了一点也不好笑!零食一点也不好吃!
“啊~~~”她丢开零食;躺倒在沙发上七翘八拱滚来滚去。她的怪叫声在屋子里回荡,好烦啊!当时跟他每天亲~亲我我腻一块儿的时候,就想着自己住这边比较自由,不然陆少勋这男人管天管地的,可是现在陆少勋不在,每天夜里对着天花板就睡不着啊睡不着。而且他没在家的话,晚上都会打电话来跟她东拉西扯地聊很久,今天居然没有打!
“陆少勋,你什么时候给爹滚回来啊啊啊啊!!!”她一咕噜翻身起来,给他打电话。她拨通以后抱着电话听了半天,尽是没人接的盲音。要死了!居然敢不接老娘电话!她把脸埋进抱枕里,两条小~腿胡乱~蹬着,就好像跟沙发有仇似的。又躺着看了一会儿电视,不甘心,再打,还是没人接!
池小浅想杀人了,突然想起了《我爱台妹》的歌词,啊啊啊啊,不会勾台妹了吧……想了想,她拨了肖牧之的电话。
“小拇指啊,你最好了,快把陆少勋那厮的酒店房间电话给我。”她知道陆少勋去台湾的食宿都是肖牧之让台湾分公司的人安排的栀。
“哟呵,学精明了,知道查寝了?”
“要你管!快拿来!”
很快,肖牧之发了一串号码过来。池小浅拨过去,许久,果然是陆少勋的声音,只是那声音里透着浓重的酒意谣。
“小浅?”陆少勋揉了揉眉心,看向墙上的挂钟。他今天从陆寻家里出来,无处可去,就点了一打酒,喝完了迷迷糊糊地回酒店,躺下就睡。他知道自己身上伤还没全好,不该喝酒,可是现在心里那兵荒马乱的,不喝点儿,怎么睡得着。
“你喝酒了?”池小浅提高了音量。
“喝了一点,睡得早,所以没给你打电话。”陆少勋压抑着,尽量让声音听不出情绪。
“居然喝酒……伤还没好呢……”出乎意料地,池小浅竟没有发脾气,反倒声音低下去,听起来是不乐意地嘟囔而已。陆少勋听着她这明显撒娇的语气,心中分不清悲喜。
池小浅听不到他回话,却只听到他对着话筒的呼吸声,以为他是被吵醒了还太困,于是难得地体贴说:“那……你睡吧,我挂了。”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陆少勋慢慢放下听筒,苦笑一声,想靠酒精睡着的想法又被摧毁了,这一晚上,他是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池小浅醒来后腰酸腿疼的,昨晚上挂了电话以后,就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居然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落了枕,脖子那个疼啊。她忿忿地朝沙发踢了一脚,嗷!踢中大拇指了,整个指甲盖瞬间就翻了起来,献血淋漓啊!十指连心啊,池二妞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活生生给疼得就差嚎哭了……此时手机偏偏响起来,她见是陆少勋号码,边哭边接。
“呜呜呜……你干嘛……呜呜呜”
“小浅!”那边明显是被吓倒的声音,“怎么了小浅!”陆少勋正在去机场的路上,听到她的哭声抓心挠肝的。
“呜呜……我把脚趾头……呜呜……踢破了……呜呜……”
陆少勋急得像跳车用两条腿跑!回!来!了!心肝肉儿地哄住她,又赶忙给肖牧之打电话,京港别墅就是肖牧之开发得,他自己也住在那里,离得最近。
大清早的,大~boss还在刮胡子呢,对着镜子各种臭美各种自恋,英俊的boss没我有钱,有钱的boss没我英俊,啦啦啦啦啦……手机响时他满脸泡,于是按了免提。
“老五!”陆少勋的语气把他震得刮胡刀一滑,脸上刷地一道口子,嗷!四哥你要死啊!陆少勋噼里啪啦地说了池小浅的情况,听在肖牧之耳朵里就是,池小浅脚拇指踢断了!一脸泡也不用洗了,肖大少朝陆少勋那边撒丫子狂奔。
池小浅照陆少勋说的,坐在地上等救兵,大拇指疼得已经麻木了,她靠着沙发抽噎。肖牧之有他家备用钥匙,直接就开门进来,一看情形,虽然没骨折那么恐怖,但是这估计也疼掉小姑娘半条小命了,再看地上一滩血,看着还是挺触目惊心的。
“走,我扶你去医院包扎。”他伸手一把架起她,池小浅那小身板就直接悬空被拖出去了。
包扎伤口的时候,池小浅疼得哇哇乱叫,陆少勋一直在给肖牧之打电话,听他“实况转播”,还配着池小浅哭叫地原声配音,肖牧之觉得四哥真他妈找抽啊,反正离得这么远一时半会儿又回不来,这听着不是找虐吗?
包扎完池小浅也哭累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医院。
“我送你回家,今天就别上班了吧。”
池小浅吸吸鼻子,她觉得上了止疼药以后就没那么疼了,于是说:“还是去吧,今天我们部门有例会。”
“累不死你!”肖牧之没好气,但也懒得劝她,去公司也好,又江梨和田心照应着,总比在家里一个人不能动要方便些。
肖牧之扶着池小浅进办公室,然后在她柜子里找一次性纸杯,渴死他了。
池小浅打开电脑,从包里翻出一个u盘,插了半天也没显示。
“你这儿怎么都没有套子啊?”肖牧之举了举手中的一次性纸杯,找不到套外面用的那种塑料把手。
“我又不喜欢用套子。哎,这怎么不行啊,插了不行。”
肖牧之走过来看一眼,指了指主机背面:“前面不行要不插后面吧?”
“那试试吧……你弯下去插后面试试。”池小浅腿疼,不方便绕到主机后面。
肖牧之在她办公室没呆多久,就走了。走之前回过头交代了一句:“记得吃药!”
这一上午池小浅一直在给部门内开会,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等散了会回过去,陆少勋已经关机,估摸着是在飞机上了。她发现手机里好多条未读短信,全是陆少勋的,搁几分钟就问,还疼吗?吃了药吗?止痛药管用吗?吃饭了吗……她捏着手机傻笑了两声。池小浅不禁想起以前一个人的日子。有一次她搬货,也是被货架刮破了脚,医生说不能沾水,有事大热的天,女汉子憋不住不洗澡,于是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