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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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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伤害。

    现在,每回想一次,他都有一种心痛到发疯的感觉,他真想杀了那个玷污了她清白的畜生!

    但是,他问自己,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能怎么办?恨自己不能保护她?恨贺太太当时的不肯成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照顾晓雯,弥补自己曾经给她带来的伤害。

    “你和我一起去广州,宋予问她答应?”晓雯垂着睫,问。

    气氛,顿时僵凝了。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征求贺太太的首肯。

    予问一直以为他是出差。

    这几天,他忙她也忙,两个人忙得即使一个屋檐下,几乎也都碰不到面。

    不等他讲,晓雯抬眸,突然以一种坚决的眼神,“你不用说了,我不在乎。”宋予问知不知道,对她都没有意义。

    因为。

    他选择了,这一刻来到她身边,陪着她度过最艰难的时刻,就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安排。

    成全她的遗憾。

    “其实,我快结婚了。”

    贺毅的唇,一僵,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

    “其实,我听说了。”他承认。

    重遇见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向别人打听了她的情况,知道她很好,有个很不错的未婚夫,他虽然涩涩的,不是滋味,但是,确实也安了心。

    他祝福她。

    “结了婚以后,他就会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世界只有他,不会再有别人了。”她幽幽道。

    他涩涩点头。

    他懂,懂她是一个多么传统的女人,以夫为天。

    她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所以,我们可以抛却所有的顾忌,把这一次广州之行,当成替我们来不及释怀的过去,划上最圆满的句号,好吗?”她仰眸,一动不动凝着他。

    这,就是她的心魔。

    是“缘”,成全了她。

    他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愣了一下,没多考虑,贺毅点头。

第九章() 
贺毅陪杜晓雯去了房屋交易中心。

    整个过程,相当顺利,望着成双入对的他们,黄总扬扬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无法开口,黯然地签了字,离开了现场。

    然后,他们一起出游。

    这三天,杜晓雯觉得是这五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广州没什么地方特别好玩的,但是,贺毅还是陪着她,几乎游遍了广州能去的名胜之地,白云山、光孝寺、虎门、中山纪念堂等等,都一一留下了他们共游的足迹。

    他们性格很不同,她很好静他很好动,明明这些地方让他意兴阑珊,但是,他总是拿出十足的耐性陪伴着她。

    人多的时候,他会自然地牵住她的手,不论人潮如何拥挤,都折不散他们紧握的双手。

    和以前一模一样。

    从日出到日暮,两个人一同走过的足迹,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这已是永恒。

    她想,他也一样。

    去珠江的路途中,他们是一起坐得公车。

    因为她说想坐,他耸耸肩膀,就没有任何异议。

    两个人,一起坐在公车的最后面,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公车在一路颠簸着。

    那曾经甜蜜的回忆,一同牵过手的日子,那么温馨,晓雯假藉着睡态,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移靠了过去,在他的怀里、肩膀上,安了身。

    其实,她装睡技巧真的不怎样,阅女无数的贺毅,又怎么可能识破不了?

    但是,他还是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没有推开她。

    “以前的时候,我们一起坐公车,我也是这样靠在你肩头。”知道在他面前装不了睡,她选择“醒”过来,半睁着眼睛,幽幽地开口。

    “那时候你性格太保守,想亲近我,但又不敢在外人面前和我太亲密,只能选择这种方式。”他靠向椅背,也陷入回忆中。

    “以前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她微微抬眸,下巴支在他的肩上,臂环住了他的腰。

    此时的他们,好象从来没有分开过。

    “大部分都记得。”他点点头。

    她笑了,“我也是,我还记得你那时候常常一边被我靠着,一边唱任逍遥。”

    她跟着旋律哼了几句:“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有志气高哪儿天也骄傲,就为一个缘字情难了,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相爱深深天都看不到——”

    叫我怎能忘记你的好,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

    久远很熟悉的旋律,在他的鼻间也自然哼起。

    但是,才哼了一半,他象想起来什么,马上打住,干笑,“哈哈,现在想想,这首歌真的好土——”

    “我很早之前已经换成只唱‘男人歌唱给谁来听,下一首有没有你心情,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张学友唱出我的情结——”他笑哈哈的,故意将唱得比原版还棒的嗓子扯得很高。

    男人歌,唱着青春随风远去的回忆,唱的都是不敢说的心情。

    “到站了,来吧,我们下车了!”他笑嘻嘻地拉她下车。

    他没有办法。

    五年前,他可以狠下心让宋予问把孩子打掉,五年后,他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不要瑞瑞?以贺太太很狠的性格,他如果要求离婚的话,他恐怕从此以后连见瑞瑞一面都很难。

    晚上,两个人一起漫步在二沙岛的珠江边。

    广场地面上砌成的风帆,像收紧的渔网,在灯光的闪烁间,赋着“渔歌唱晚”的意境。

    明天,他们就要回去了。

    回到现实中,各自生活。

    在餐厅里的时候,她有点喝多了,送她回房的时候,她的脚步都不稳了。

    “阿毅,我很后悔。”把她扶回床上的时候,正想抽身离开的时候,他的手,被拉住。

    她的眼角,渗出了眼泪。

    那些泪,都是真实的心痛。

    三天,实在太过短暂。

    他顿住步伐,凝着她。

    “我后悔,过去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以为自己洒脱,但是,到头来却发现,一切的一切,不过只是用来证明,自己离不开,自己很悔恨而已。”这些话,如果不喝醉了,她没法说出口。

    因为无颜。

    贺毅说不出话来。

    “如果,当年我不要求分手,是不是现在的我们,早就结婚早就有了象瑞瑞一样可爱的女儿?”她含着泪眼,问。

    是。

    他在心里,回答。

    “如果,当年,我不消失,陪你一起勇敢面对宋予问,现在,我们是不是还在一起?”她又问。

    他缓慢地点头。

    那时候,他的解决方法是,无论予问留不留下瑞瑞,他都坚决要和她在一起。

    “够了,这样就够了。”把心里的话,都问出来了,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真的够了。

    曾经,是她自己亲手毁了他们的爱情。

    “阿毅,这么多年,你有爱上宋予问吗?”吸了吸气,她问。

    贺毅愣住了。

    他爱宋予问吗?两个人一起并肩作战,她管他的时候,觉得很烦,恨不得快点挣脱,她不管他的时候,又觉得很燥,老是想做点坏事吸引她的注意力,惹起她的不快了才觉得痛快。

    这是爱吗?他摇头。

    因为,直觉不可能。

    果然。

    杜晓雯笑泪与共。

    她倾前,指间柔柔地抚过他的脸,同时,印上细柔的吻。

    贺毅憾住。

    “我很遗憾,一直藏着一个遗憾——”一边说着,流着眼泪,她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

    “晓雯,我该回房了!”他立刻懂她想做什么,马上想退开。

    即使,他的心里,其实也藏着相同的遗憾。

    “我不想和宋予问争什么,但是,至少让我拥有一夜最美好的回忆——”

    这句话,碎了他的心。

    控制不住,他激烈地吻住她。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

    有她帮他脱的,有他帮她扯的。

    一直苦苦挣扎的理智,在疯狂中,彻底沦陷。

    “阿嚏”

    半夜两点多,书桌前的宋予问打了个喷嚏。

    揉揉疲惫的颈,她继续挑灯与桌面上一大叠的资料奋战。

    身后的大床上,睡眼惺松的瑞瑞坐了起来,揉了一下眼,迷糊地左右张望。

    “老妈,你还没睡觉呀!”

    房内书桌前正聚精会神,一边组织着脑海内刚查看过的资料,一边敲着键盘的她,急忙回过头来。

    “瑞瑞,是妈妈吵醒你了?”她露出很抱歉的神情。

    瑞瑞不睡了,她叉起腰。

    “老妈,你不是感冒吗?怎么又起来了?!”她很生气,“老妈,你真是工作狂!”

    她急忙保存文档,合上笔电。

    “瑞瑞,最近工作接了一些单子,大家都很忙,妈妈总不能一个人偷懒吧?!”她浅笑着回复女儿。

    这段日子,公司里所有人都忙疯,而贺毅又去了广州,她得照顾瑞瑞,所以必须抽女儿睡觉的空闲,才能处理积压的公事。

    “可是,你在发烧,不要命了吗?!”瑞瑞象管家婆一样。

    她步到床边,拿起女儿的手掌,让她碰碰自己的额,“妈妈不烧了,不是吗?”

    陪女儿睡了一觉,她好多了。

    “这还叫不烧?”瑞瑞气急败坏。

    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烫,但是老妈的额头明明还是很烧呀!

    “我吃药,继续回去睡觉,行了吧?”她很干脆。

    “好!”瑞瑞,点头,命令,“老妈,躺下!”

    她掀开被子,乖乖躺下。

    茶几上的台灯,又暗了。

    瑞瑞满意了。

    一会儿,她听到了女儿平稳的呼吸声。

    茶几上的台灯,微微又亮起。

    她轻步走向书桌,继续开启笔电。

    在等待开机的过程。

    她扫了一眼,书桌上的台历。

    画着红圈的那个地方,已经过了两格。

    也许和忙碌有关,也许是因为这个月吃了两次事后急性避孕药太过伤身,她的月事已经延了两天。

    抚着有点抽痛的额,勉强打起精神,她又投入工作中。

第十章() 
这几天,寒流来袭,流行性感冒,也来势汹汹。

    “阿嚏”

    赵士诚用手帕捂鼻,又打了一个喷嚏。

    输液室内,背靠着他的另一排座椅上——

    “阿嚏”

    有人也打一个喷嚏。

    他靠向椅背,阖了阖目,因为,脸颊有点泛红,有点微烧。

    她也是,疲惫地揉着额,整个人昏沉沉的。

    最让她感觉昏得是手里捏着的那一张化验结果。

    “小姐,我要帮你拔针了。”护士刚好经过,见瓶液差不多了,步到她面前。

    “谢谢。”她伸出手背来。

    护士动作很快,拔了针,她用棉球捂着针孔,拿起皮包,再次揉额,匆匆地步出输液室。

    很忙、很忙,她快要忙死了,现在,要赶去接瑞瑞。

    护士环到后面,帮赵士诚也拔了针。

    他才刚走几步,就听到,“宋予问,哪位是宋予问?”护士小姐扯着嗓子喊。

    宋、予、问?

    这名字,好熟。

    “有什么事吗?”他想起来是谁了,这名字的主人和他的未婚妻认识。

    “你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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