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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因担心千红,心里有些烦闷,只自己翻身上了床,朝里躺了躺。
长风列缺生了一会气,见她已经背朝外躺好,好像是睡着了,不禁有点丧气。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小孩子气,默默在心里笑骂了自己几句,终归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对着烛火发了一会呆,他嗤笑了一声,心道,人已经是自己的了,抱她的是他,她跟随的也是他,他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竟然跟自己在这里赌气。反正日后的日子还长,她总也是一直在他身边的。他抬手灭了烛火,翻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伸手去拉被子。
几乎是他一上了床,她就翻了个身滚进他怀里。他一怔,然后伸手将她拥紧。
“长风。”
“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有些疲惫。,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2章 ;纷争的源头()
花九夷往他怀里蹭了蹭,巴拉巴拉他的衣领,无意识地摸了摸他裸在外面的锁骨:“长风,千红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这么久过。就算有的时候我要她去买东西,她也是即刻就会回来的。”
长风列缺抓着她的手,道:“她武功不弱,又精于用毒。无论是用武还是用毒,别人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花九夷又道:“可是,她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长风列缺低声安抚道:“你放心吧,青墟已经让人去找了。你也没有任何经验,不懂的。我来告诉你,就算有人有心对她不轨,也无非就是用武和用毒。何况有小李这个人精在,不会有事的。”
花九夷轻声道:“但愿如此。”
她轻轻地倚在他怀里,呼吸很安稳。他轻轻抱着她的腰身,愣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吐出一口气,突然觉得心满意足。
“阿九?”
“嗯?”她的声音有点含糊,好像快要睡着了。
他把头低下去,轻声道:“阿九,给我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累了,总想要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镇南侯夫人这件事之后,他更想要归隐田野。
听了这样的话,她突然迷迷糊糊地想起那个繁花万盏的梦境来,便笑了出来,低声道:“好。长风,桃夭相嬉戏,灼灼闹年华。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无论男女,取个名字,就叫长风闹,好不好?”
长风列缺一愣,嘀咕了一句:“长风闹?闹闹?其实我想要个女娃,像你最好。可是你这个个性,如果不逗你,成天到晚也说不上一句话,哪里闹得起来?”
花九夷一下醒了过来,只道:“算了,睡吧。”其实她心里却在嘀咕,我这个性怎么了?这话说的真难听。只是她又累又困,遂也没有多说。
长风列缺自知又失言,但多说多错,何况她已经困成这样。他只伸手摸摸她的头发,道:“睡吧,明天早上一起来,你就会看到千红的。”
可是,事实上,他们结结实实地找了三天,也没找到千红的踪影。虽说这里是句芒而不是帛书,他们就算身为尊贵的使臣,实际上却也没有什么权势。但是就算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这一群人的能耐,又岂会受地方局限。青墟发挥了当初在军营里打探地方消息的精神和手段,几日的功夫,就跟安州大街小巷的地头蛇混的娴熟,如此撒网搜索,竟也没半点有用的消息。
千红最后出现的地方,果然是安州一家有名的艺伎馆。但是任他们把那家艺伎馆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人。馆子的妈妈,也只说的确见了一位异乡的公子带了一位貌美的女子来,但却没注意到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连账都没有结。当时被点进屋子的姑娘们后来也被赶了出来,她们只当是这两位有什么隐讳的事情要做。毕竟是一男一女来的,来的这种地方,确实没什么好稀奇。大约x时的时候,还听见他们屋子里有人。之后,便没有注意了。
花九夷急得简直要团团转。尽管长风列缺小心安抚,青墟也一再保证不会有事,可是她就是一日急过一日。长风列缺和青墟虽然是武将,却是统领千军万马的人物,自然有一种能让人信服的魄力,一套劝慰人的说辞,以他们的缜密心思简直不需要私下串通,就可以毫无缺陷,她听着听着,觉得也的确有道理。可是出于一种难言的感觉,她就是无法安定下来。这种感觉,简直强烈到可怕,或许,也可以叫直觉。
她和千红从小就在一起,就算偶尔分开,彼此也都是在对方能掌握的状态之内。她们的感情和默契,自然不是常人可比。就算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却也是十拿九稳了。起码,以花九夷对千红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地就离开自己这么久。这一点,青墟的想法是,大约千红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走得远了,一时没有顾虑到这么多。为了让花九夷安心,他更是曾经隐讳地暗示,花九夷是否曾经做出什么惹千红生气的事情来,让她负气出走了。花九夷想一想,好像最近自己的确是比较忽视千红,连她最近情绪怎么样都不太清楚。青墟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让花九夷觉得千红是负气出走,总比是出了什么意外好。
而长风列缺却有自己的考量。他心知花九夷是一个极执拗的个性。她不开心,就是把她哄上天,事情没解决,也难以博美人一笑。于是他的做法是,表现得比她还不开心。
“上次,蓬莱天尊来信要你回去的时候,好像就是千红失踪了一日,然后回来偷偷把你带走的吧。”
花九夷本来还在全心全意地担忧着,可是听到这样的说法,不由得一愣。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长风列缺的占有欲的醋劲。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会突然想起那件事情,但是蓬莱天尊的事情,她在他面前永远是心虚的。毕竟事关女子的节操,她曾经心许他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可以算是不贞,何况还对上这么一个醋缸子。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却见他凤眸隐隐泛着冷光,不禁有些胆寒。
她低下头,轻声道:“上次的事情,是误会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见她的样子,长风列缺也有点心疼,但还是狠着心肠道:“误会?什么误会?误会就是她一声不吭地就进来敲晕了我的左先锋,然后把你带走吗?”
花九夷一怔,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寒意,突然抬起头来抖着声音道:“你,一直对千红怀有成见”
长风列缺一见她这样,便暗道糟糕。她说这样的话,虽然不是在隐讳地怀疑是他做的手脚,却有怀疑他幸灾乐祸之意。但是他隐隐地又有些恼火,难道若是他不喜欢那个侍女,她便要跟他生气不成?哪里就这么娇贵,让他说一句也说不得!先前的目的也被他忘得差不多了,一种陡然而生的被排斥感充斥而来,他冷笑了一声,道:“她是你的侍女,和你情同手足也是你的事情,我凭什么要觉得她好?难道你身边的阿猫阿狗,连蓬莱天尊,也要我同他们亲亲热热吗?若是真的亲热上了,恐怕你才要哭吧!”
花九夷没有想到他会把话说得这么狠,虽然他长了一张欠人骂的嘴巴,她一直都知道。但是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她也觉得受不住。脑子里空白了一会,她张了张嘴,然后脸色煞白地别过了脸:“你对,千红是我的侍女,和我情同姐妹也是我的事情。我倒是辛苦你了帮我找她,以后不敢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去找她的。”
说到后面,嗓子也哑了,明显是在勉强压抑着哭腔。她也不肯再回过脸来,好像是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要走。他们原本面对面地坐着,长风列缺去四国会谈露了个面,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没想到一见面先前的计策和手段就全抛去了一边。他懊恼之余,自然不可能真的让她走,出手去拉,她却要挣扎,被他一把拖住拉进了怀里。
她哭得眼睛红红的,很是可怜。他又懊恼又心疼,却又有点想不通,她怎么会这么伤心?明明自从她说了再也不哭,爱哭鬼的毛病就改了不少。如今这样,怎么又哭成这样了?难道真的担心成这样不成?这样想着,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明知道跟女人吃醋是不对的,但是他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把心里冒的那些酸泡泡压抑下去。努力压抑的结果,就是说出口的那些话,用的不是与自己想象那般温和的语气:“别哭了,我帮你找就是了。”
敷衍!不情愿!
花九夷登时火起。她想,问题的重点,根本就不是他帮不帮她找人好吧,就算他的态度再认真,人找不回来才是白搭。她在心里一再地否认自己是因为长风列缺的态度而生气。否认了一会儿,好像有点效果,于是她一把推开他,坐直了身子,道:“你若是不情愿,我也不敢勉强。反正时间一到你也是要回帛书去的。”
“”她什么意思?莫非是找不到那个千红,她便不跟他回去?看着她开始镇定自若地拭泪,长风列缺抬手按了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然后道:“阿九,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即使我们现在找不到她,等回到帛书”
他大约是想跟她分析利害关系。毕竟他现在虽然是使臣,而且人在句芒,却是个随从的身份。回到帛书,他就有大批的自己人和关系网可以用,即使延伸在句芒来,也是很有能力的。可是他的话没说完,被打断了。
花九夷看了他一眼,眼圈还是红的,但是表情很是冷漠,她道:“等找到千红,让她回蓬莱岛好了。在外面,她呆着也了无牵挂,又不开心。”
她没有说自己也要走。但是长风列缺对“蓬莱岛”三个字,简直敏感之极。她说千红了无牵挂,又不开心,总让他心惊肉跳。他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也了无牵挂,又不开心?他可以在战场上双方交往的辞令上说死人不偿命,但是说两句好听话哄她开心却好像很少成功过,逗出她的火来倒是常有的事情。也不懂得温柔体贴她的心思,成天让她又气又恼。最过分的是,自从在山中不知轻重地抱了她之后,床第之间甚少有温柔的时候,对她而言,大约也是折磨吧。
长风列缺在心里默默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己有哪一点像一个好良人,却突然冒出一个令他更加心惊肉跳的想法来。他记得他正式抱她之前,就有许多行为孟浪。难道她是因为女子的节操,才留在他身边的?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得心惊肉跳,花九夷却在一边擦了一会子眼泪,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他怀里,她不安地扭了扭,却被他用力抓住。她皱着眉道:“我要起来。”
长风列缺马上问了一句:“起来?去哪里?”
花九夷一愣,也没有细想,就道:“我要去找千红?”
接下来,就是一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暴虐的爱抚。终于令她不能动弹,把人压
倒正要欺身而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大夫说的话。他就算再怎么暴怒失控,也不会想真的伤到她。她一直在哭,声音从大到小,先前还会说两句不好听的话,但是后来就剩下委委屈屈的抽泣声。还什么都没有做,她毫无遮掩的身子上就已经到处都是淤青红痕,如玉的手臂上有两个五指印。泪眼蒙蒙的样子却很是倔强,直接刺激人的征服欲和虐待欲。
他喘着气看着她,然后在心里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