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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月无落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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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城是帛书和句芒的交界之处,也就是说,出了雍城,就正式出了帛书国界了。算一算日子,白年格大约会在雍城停留三天,先派先行兵,先行出发,一路清扫障碍,和同句芒当地的官员通气。

    白年格虽然老而不衰,用离六的话说,是老当益壮,但毕竟年纪一大把了,一把老骨头,从京城到雍城颠了半个余月,可不是那么好玩儿的。长风列缺虽然看不上他,甚至和他互为政敌,却也知道万一把这把骨头给颠散了,整个帛书的朝堂恐怕都要乱上一乱。这个位置必须有替补,党派之争还是其次。最严重的是如今被他压制住的那些势力,只怕也会一夜之间冒出头来兴风作浪。

    祝融的铁甲骑兵,虽然可怕,但是句芒的政治干预,却一样不容忽视。和边防不能溃一样,帛书朝堂,绝不能乱。不得不承认,朝堂边关,白年格和长风列缺是帛书最显眼的两面大旗。

    因此,长风列缺是很怕白年格死在外面的。白年格和人勾心斗角一辈子了,面对这位年轻坎将的时候却是心有顾忌的。

    一是他不会打战,他手下也没有能媲美八位上将的将领。而八位帛书上将,乾坤二将是坎将直系不说,其他五人也基本上是以坎将为马首是瞻,比如几年前,离将就敢在接到朝廷的指示之前私自增加商业税援助边城。二却是,八上将之首,对每一个国家来说都是最珍贵的资源,绝无仅有,独一无二。若是帛书失去坎将,或是坎将不忠,那么这个国家,就如同是一个武士失去了那一把最锋利的长矛。新的坎将诞生,可遇不可求,时刻面临战争的帛书也经不起这个几十年的断裂带的消耗。

    其实,他却不知道,坎将和他一样忠君爱国,心思也并不比他愚钝,最多就是年龄的限制多少有一些差距。如同他知道坎将的珍贵一样,坎将也知道他这个白胡子老头存在的举足轻重。若是他把刀子往自己脖子上一架,万念俱灰,坎将只怕会比任何人都紧张

    这两个彼此敌视又不得不互相扶持的人,坐在同一桌席宴之上,也各怀心思,不得安宁。长风列缺只觉得,他宁愿去战场上,面对魁梧的休将,也不愿意在这里,同这个老得好像已经只剩一把骨头的白狐狸耗。

    终于熬到散宴。月牙儿已经升了上来,冬日夜晚的天气愈发冷得不像话,只是雍城这个地方却是不会下雪的。长风列缺想,他们只怕赶不回国过年了。但是却可以带她回去看雪,以及拜见义父义母。

    他的嘴角一扬。

    青墟同他一起翻身上马,丹夏的马车在他们后面。见他无故一笑,青墟不由得道:“长风,你可是又走神了?”

    长风列缺斜睨了他一眼,笑道:“我如今才走神,你却走了一个宴席的神。”青墟和丹夏自从那日大吵之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如今好不容易有个近距离相处的机会,他当然难以自控。一双眼睛,明明恨不得挖出来让人家挂在脖子上,却还非装模作样。,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6章 孩子() 
青墟有些不自在,却也有些懊恼,内心之中深深的沮丧。他别过了脸,突然道:“你怎么也戒酒了?”

    长风列缺一愣:“也?”

    青墟道:“我也戒了,今天宴席上喝的是青梅汁”说着,他又嫌恶地皱起脸,道,“这味道可不是一般地难喝,但是只有这种东西的气味和酒像。自从那次喝到假酒,我就一直喝这玩意儿了。你不知道?”

    “”那也就是说,昨天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一掷千金包下了整个酒楼,一个喝青梅汁,一个什么也没喝

    长风列缺的内心:一年被蛇咬的作用是强大的

    他抬头又见青墟总忍不住回头去看,不由得又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只除了这档子事。

    花九夷洗了头,坐在灯下看书。原本有一头长及脚踝的美丽头发,可是在山中的时候,因为行事不便,她便忍痛割去了大半。如今正垂在她纤妙无双的腰身上,待它自己慢慢风干。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伸过来,掌心贴住了她如云的青丝。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乌黑的青丝上冒出了冉冉的白烟,在烛光下显得更加柔顺明亮。花九夷甚至连热气都没感觉到。

    翻书的手一顿,花九夷有些好气又好笑地回过头抱怨道:“我早说过不要这样啦,总是有一种一不小心就烧掉头发的感觉!”以内力干发,比起以内力温杯中之茶,不知道要难过多少倍。起码你暖茶不会把杯子烧焦,干发,若是烧掉了头发,那可就不得了了。

    长风列缺无所谓地撇了撇嘴,伸手操过她肋下把她抱起来,却不动,只小心地搂在怀里站着:“谁让我回来了你都不理我。再说,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烧掉你的头发。”

    花九夷黑着脸,道:“我可记得上次你帮我梳头的事。”那次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午睡起来非要帮她梳头,结果差点把她一头青丝都拔光。

    “”长风列缺轻咳了两声,把她抱到床上,又俯身给她脱了鞋。等二人安顿好之后,他道:“白年格不比白研墨,这三天只怕你一出千秋喜,就会受到监视。”

    花九夷缩在他怀里,很是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对我这样感兴趣?你不是已经拒绝了王后要我进宫的邀请了么?”

    长风列缺冷哼一声,道:“阿九,你道王后多年以来猜忌于我,真的只因我是个外人,而坎将又历代出在王室,她又早年丧子而心有不甘的缘故?你觉得,国主对我宽容忍让,真的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

    花九夷偏头,仔细想了想,轻声道:“我不是太理解。你说给我听。”

    长风列缺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最后却叹了一声,道:“人心,其实是很脆弱很隐晦的东西。我虽然只握着边城十万精兵,可是帛书八将,其余七人都是以我为马首是瞻。只要我不背叛帛书,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就谁也不敢动我。就算是权倾朝野的王后,也是一样。”

    “她难道真的希望找出我居心叵测的证据?难道真想我包藏祸心?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而国主,他虽然面上对我宽待,甚至多有纵容,却也不是真的就信任我。”他自嘲地一笑。像他这样一个横里杀出来的坎将,又并非幼年时国主一手提拔,更不是王室血脉,国主的纵容,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那是因为,有王后唱黑脸,对我多方面打压,所以国主才会出来唱白脸。王后的目的,自然不是逼我反,却是挫一挫我的锐气,等于是给我提个醒,让我日日忙于与她和后党相抗衡而没有时间去想造反的事。而国主,却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让我继续死心塌地为帛书卖命。”

    他的语气,几乎就是以一个人臣的身份,而不是父母血亲。最冷静,最客观,最无情。花九夷默默地听着,然后轻声道:“我大约明白了你的意思。听说国主王后并称帛书二圣,彻底打破了一山容不得二虎的旧例。原来他们看起来不和,却果然如此。”

    长风列缺摸摸她的头发,笑道:“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真正拿到我什么把柄。我突然退了千雪家的婚事,自然等于又剥了他们在我身边的一层势力。千雪家如今的当家主母,是王后的胞妹。他们对你如此感兴趣,自然是想要至少想要掌握住一点跟我有关的东西。即使是无关紧要甚至假的,也可以让他们心安一些。因为他们毕竟不会去动我的义父义母。”

    镇南侯战功赫赫,是上一任离将。而且他的母亲是公主之尊,也是王室血脉。最重要的是,他是上任八上将中唯一一个活着的并且年轻有战斗能力的(上任乾将已经将近八十岁),等于是帛书的一张秘密藏着的王牌。若是坎将殉职,那么在新一任坎将产生的那个断裂带时间中,他就不得不重披战甲。虽然可能填不上坎将的位置,却可以凭借他丰富的经验和诸位年轻上将和合作,不至于令帛书完全无抵抗之力。

    花九夷沉默地用手在长风列缺胸膛上画圈圈。

    长风列缺抓住她的手,叮咛道:“你记得这三天,千万不要出门。上路了也躲在轿子里别出来就好。还有,你捡回来那个人,务必隐瞒住他的身份。这三天,不能让他走出这里一步。”让人拿到他和左慈有来往这一把柄,就算没人敢动他,麻烦却会不少。

    最起码,他就洗不清和祝融内乱的关系了。被认为是为了战争而挑起祝融内乱名誉受损是小,到时候祝融国主一怒之下大军压境,他的悠闲日子可就没了。

    花九夷一愣,忍不住道:“你知道他是谁?”

    长风列缺斜睨她一眼,道:“我自然知道。我还知道你私下里见了他,跟他说了什么,我通通都知道。”

    “”花九夷惊讶地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监视我?”

    有那么一会,长风列缺没有做声。半晌,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是背着我偷偷和他来往的么?既然不是,自然是谁都看到了,那怎么叫监视?而且,此人会对你说些什么,我还用找人监视让人告诉我么?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要你劝我插手祝融内乱。”他的眼睛一暗,隐隐有杀机浮现:“还有,劝你离开我。”

    不是入祝融,不是另投另一个人的怀抱。他是劝她,去做一个国际妓女。还是在他的眼睛底下。并且要她努力将他收为裙下之臣,从一个名正言顺独一无二的夫君,变成一个被美色所惑的,众多裙下之臣之一。

    这,比凌迟了他,还叫他难受。如果不是竭力克制,他也许已经将左慈大卸八块丢到山里去喂野兽。花九夷的态度,以及她果断不再见此人和也不要他见此人的决定稍稍安抚了他,让他能压抑住这怒气。

    花九夷想,第一件事,左慈是没有说的。第二件,却让他猜对了。她狐疑地道:“你真的没有监视我?”

    “”长风列缺沉默了一会,然后吐出一个字,“有。”

    “”花九夷惊得要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却没有挣脱出来,她也没有太在意,只道,“你派什么人监视我?监视我什么?”

    长风列缺低头,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我如实对你说吧。其实你每次出门,都有我的暗卫跟随。我的身份,是不容许出现一点状况的,所以我身边有一群暗卫,经过专门训练,除了战场上,他们都躲在暗处保护我。自从下山,我便分出了一批在你身边。”事实上,以他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可是这是传统,他无法拒绝。何况这批暗卫乃镇南侯做主挑选训练的,是昔日保护离将的暗卫的后人,绝对可靠,而且已经宣誓只听命于他一人。

    花九夷犹在震惊中,小嘴张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长风列缺有些急了,翻身半压着搂住她,道:“我从来也不曾让他们探听过你的隐私。平时他们也只向我汇报你出了屋子之后做的事情,或是见了什么人。除了这次我让他们听了左慈对你说的话!阿九,你不能因为这个而怪我!”人心,都是脆弱隐晦的。这话是他说的,自然,他也不能幸免。即使分开一点点时光,多么微不足道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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