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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夷红着脸去了,一眼也不敢看。再回来,他已经下了水。她扭扭捏捏地要他背过身去,他也只是微微一笑,颇有君子风度回过了头。然而她衣服解到一半的时候,他又猛地回过了头。
“你怎么能这样啊!”
“又不是没见过。”新侯夫人看得,我看不得?
她柔软的肌肤从背后贴上来,他抬起头,仰起尖尖的下颚,水珠从瘦削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手被拉着,强行触碰到那一截火热,她不禁想躲:“别不要老是这样,大白天的”
他嗤笑了一声:“昨晚你也没让我碰。”
“那不是”那不是你半夜才回来,还要扰人清梦么
因为亲昵的亲吻,和热气蒙蒙,使得两人的脸上都一片潮红。花九夷闭上了眼,低声请求道:“你不要这样,我来服侍你。”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趁她不注意一下滑进她体内,和她同时闷哼一声,有些沙哑地道:“好,你来。”
“”花九夷抬起头,看着他渐渐泛红的眼睛,和隐忍的神色,不禁有些羞恼,“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微微一笑:“那是我会错意了。那我快一点,让你还服侍我好不好?”
“”水温,似乎有些过高了。
躺在起伏不平的石床上,他拎着酒壶,侧身看着怀里还在细细娇喘的女子,忍不住又轻轻吻上去。一口酒就被分享了干净,是甜甜的青果子酒的味道。带着这甜蜜又有些酸涩的味道,他细细地品尝她年轻诱人的身体。
她气喘吁吁地抓住他的头发:“你又来?”
“我不来,你来”,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背后抵着起伏的石头床,时间长了竟也怪舒服的,他从刚才开始就红着一双眼睛,说不出的妖娆妩媚,“我的感觉很好。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来,我们试试看。”
她一愣,被他这样的神情所蛊惑,又被他话里的意思所打动,最终还是慢慢地坐了下去。
结果那一天,他们颠来倒去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人来打扰。感觉果然很好。只是,稍微兴奋了一点不算在不能控制的范畴。起码长风列缺是这么想的。
众人所看到的,是九小姐已经昏睡过去了,被长风元帅抱了出来。等在外面的七个男子面色各异。有的装视而不见,有的毫不在意。有的面色铁青——那是青墟,他被毫不在意的那个,也就是山阳侯,给缠上了。剩下的一个,傻兮兮的在到处看,那是铭惜。
曲老板一看这架势,嘿嘿笑了一声,忙上前道:“花夫人身子弱,许是泡久了吧。是小人的不是,没提醒夫人,这温泉不能泡久了,不然可是要晕的。带累元帅了。只不过这不打紧的,过一会就好了,元帅不用担心。”
长风列缺脸皮奇厚,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交代了几声,让她给那群还在里面嬉戏的夫人小姐打个招呼,就穿着美人堂送的衣服,大摇大摆地把花九夷抱出去了。
三日后,出自据说是从不给人题字的帛书坎将长风列缺之手的匾额就被送到了美人堂。上书“美人堂”三字,金光灿灿,下有一方兵马大元帅之印鉴,十丈之外就如此醒目。至于那位曲老板,据说乐抽了
最近这几天,众人发现,长风元帅和九小姐的状况,似乎反过来了。长风元帅日日精神抖擞红光满面,待人愈发和蔼,十分亲善。而九小姐,最近她也不出门了,日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头两天见到她,她一直披头散发,无精打采,眼圈儿都黑了一圈。殷婶请了大夫回来,结果让大家失望了,她没有怀孕。
后来,九小姐被连人带行李,搬到了元帅的院子里。当时她似乎还在睡,被元帅亲自一路抱过去的。那个名叫千红的火爆脾气的侍女,不情不愿地收拾了东西,一双眼睛对着谁都喷火,活像个煞星。九小姐依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长风元帅,龙心大悦之下脾气也愈发好了。
殷雷抬头,瞥了一眼明显在神游天外的长风列缺一眼,咳了两声,才道:“元帅,京城的公函。”
长风列缺的笑容消失了,眉宇之间迅速乌云密布:“往常停战之后也不曾回京。这回不能不回去么?”
殷雷小心翼翼地道:“国主说,体恤元帅在外征战多年,不能归见父母。何况这次祝融已经投降,短期内应当不用打战,所以宣元帅进京还有,要为元帅完婚。”
长风列缺道:“怎么义父,还没有去千雪家退亲么?”
殷雷道:“是已经退了的。是王后做主,赐了元帅十三名美妾,已经送入元帅府”
长风列缺大怒:“荒谬!本帅征战沙场多年,为帛书出生入死,王后她竟连这点信任也不给本帅,还想在本帅身边安插眼线!”
一旁的青墟沉吟了一会,然后道:“元帅请息怒。千雪小姐的母亲是王后殿下的胞妹,原本和千雪家的联姻是上上策。上位者,难免猜忌,王后之举,也情有可原。”
长风列缺冷笑:“她当我元帅府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就安插人进来,还打着赏赐的名号?殷雷,回执圣上,本帅征战多年,杀戮过多,一直夜不能寐,心中十分不安。既然京城元帅府已经成烟花之地,本帅也就不宜回京了,愿留在边城,修生养性!”
“”殷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长风列缺的眼色,确定他正在暴怒之中,只得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座下,只有青墟在饮茶。他掌管边城大半事物,这本是每日将领晨会之后的例行汇报时间。此时他沉吟了一会,道:“长风,你一直不愿意回京,可是有难言之隐?侯爷和夫人,想必也挂念的紧。”
他直呼其名,已然是从一个朋友的角度来关切询问了。长风列缺稍微收敛了一下脾气,闭上了眼睛,半晌,才道:“你猜得不错,我一直不愿意回京,的确是有缘由的。这是因为,我不想见到国主和王后”
青墟一愣:“可是因为你的出身?”须知坎将之位,无比尊贵。长风列缺当年以镇南侯义子的身份登上此位,很是受了些苦头的。当时后宫之中的白华王后,也说了不少难听的话。谁都知道她不甘心。因为若是她的孩儿尚在,这个位置,应该就是属于小王子的。
坎将之位,脉脉相承。几代坎将都出身王家。白华王后膝下的小王子,天资过人,被人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可是却在一次狩猎之中意外失踪,令人扼腕。虽然许多事迹表明,长风列缺的确是承天命的坎将,但白华王后,终究还是难以释怀。是以多少年来,她和长风列缺一直不睦。但是国主
“可是国主对你是十分器重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偏爱,你为何”
长风列缺摆摆手,仿佛有些疲惫。他道:“青墟,你说得不错,这的确与我的身世有关。可是,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罢了,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他勉强一笑,道:“何况,我答应过阿九,这辈子都只得她一个,绝无内宠。王后的美意,也只能推掉了。”
青墟一愣,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绝无内宠?你身居高位,你这是”他现在如日中天,莫说是大臣们会把女儿往他府里送,国主王后赐婚,这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长风列缺道:“身居高位又如何。青墟,若你在我的位置上,让你得丹夏,你可会再想别的?自然,你也许会说你一辈子心里也只有丹夏一个。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丹夏的性子,虽然嘴上不说,可要躲起来伤心呢”
被打趣,青墟也不介意,他有些无奈地道:“我同你是不一样的。丹夏和九小姐也是不一样的。九小姐国色天香,又聪明过人。可是丹夏,她就是个木头”又自卑又可怜的小木头,真叫他哭笑不得。所以,他即使处在长风列缺的位置上,也不能让其他他不在意的女子来伤了这个女子的心。
长风列缺道:“都一样的,不过是男人和女人。阿九的性子,也不是像你们想的那么刚强的如今你我兄弟,却在一起说起女人,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今晚你就到我府上来,我们一醉方休吧,也好让我把这些烦心事都丢到一边去。”
青墟忙道:“这可不行,你我无论如何,都只能醉一个”
长风列缺嗤笑一声,装模作样地道:“本帅身为四国第一将,难道宿醉还会起不来么?更何况,就算我们都起不来,殷雷也不是坐着吃干饭的”
青墟一愣,笑道:“我早看出,你有提携他之心。他也不容易,鞍前马后跟了你这么多年。”
长风列缺叹了一声,道:“是啊,不容易啊。只可惜点点被俘,据说现在是跟在休将身边了。不然我们几个,还可以像当年我初掌帅印时那样,意气风发,夜歌趁少年!”当年,长风列缺初掌帅印,军中的中心系统也大换血,正是昭告,一个属于他们这些少年人的全新的时代来临。当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一晃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说起黎点点,长风列缺又想起一件事:“对了,那傻子哪去了?”
出云楼,长风列缺的卧房。
花九夷趴在桌子上,呼哧呼哧地大睡。一双粗犷又显得有些笨拙的手,小心翼翼地拿着针线,在一方固定好的锦帕上刺着那一团乱麻。不知道是第几次刺到手,铭惜也不敢吭声,仿佛是一个做错事怕被人发现的孩子。千红拿着戒尺,睡在太师椅里拿着一本书在看,时不时抬头瞟铭惜一眼。毕竟漫不经心,她也没有发现铭惜已经要把自己的手刺成马蜂窝了。
这一切,来源于花九夷无意间对小阳向说的一番话:“就算天生神力,也并代表就是绝世高手。得天独厚的力量,要懂得利用,懂得如何在最小的代价和消耗中,使自己的力气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这就是所谓的技巧。比如女子用小剑,可以与扛大刀的男子一斗,你道这是为何?因为小剑对于女子来说,是最恰当的兵器,即不会不趁手,又不会浪费过多的体力。简单地说,用小剑,这就是一种技巧,把自身的力量发挥到最恰当的状态。作为一个真正的勇士,不但要拿得起长枪巨剑,就连一根绣花针,也要运用自如。”
这本来是她从长风列缺的手札里随便背下来的话。长风列缺自然不用绣花针,他以往用的,是二指长的,纤细的三棱匕首。她把这话说给阳向听,是因为阳向仗着殷雷的教导,在孩子之中称王称霸,隔壁的小兔牙,被他生生打落一颗大门牙。人家母亲找上门来,小霸王还不认错,她这个半吊子的师姐,便出面教训。现在小霸王去柴房面壁思过了,她却领了一个大麻烦回来。
生将的生命之中,没有什么比格斗之术让他更加热血沸腾。自从被花九夷一把琵琶琴拿下之后,他就一直思索着这其中的道理。是以帛书军虽然一早就有用他来交换黎点点的想法,可是他自己倒赖着不走了,日日跟在花九夷身后。你不让他跟,他就神出鬼没,偷偷地跟。何况,长风列缺不能成天到晚地看着他,这帛书军中,竟也没有其他能困住他的人。然后终于让他听到这一套绣花针理论。他觉得,这大概就是他要找的道理了。于是,他就开始了做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绣花
花九夷和千红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把他领了回来。千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