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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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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血液发丝我想办法给你弄到手。”

    目送赵静书夺门而出,陈老三坐在凳子上,气得恨不得摔茶壶。

    一时贪念啊!

    他怔怔望向树梢上剩余的积雪,摇头叹气,“夺福”这术法邪祟得很,他祖上却不知如何得来的这方子。据说数百年前陈家祖先用过,祖先遭到反噬下场凄惨不提,以至于陈家世世代代仍受反噬影响,穷困潦倒衰运连连,到他这辈仍未走出阴影。

    当年无意偷到术法的他心想,傻啊,他不用,让别人用呗,别人发达富贵了,给他钱就行。

    于是,他将目光转移到同县的赵家那个女孩身上。

    有了这术法与试探福运的木念珠,他才知道,原来赵静书这女孩身上并无福运,那怎会被宁远候侯府接去京城?直到他看到赵寄书,才恍然大悟,敢情赵家来了招狸猫换太子,人宁远候侯府要的是这个才对。

    不过关他什么事呢?“夺福”邪术本来要找的就是这种有贪恋又福运不佳的人,所以,他顺利煽动了这个赵静书,跟着她一路来到京城……

    明晃晃的太阳渐渐升高,将屋檐上存留的白雪折射得发光。

    时辰将至晌午。

    绿韶院松针树下,福宝穿着厚靴,与一早过来的沈学成吭哧吭哧努力堆雪人。

    豆苗儿怕他们冷,特地做了小鸡炖蘑菇,以及热腾腾的八宝粥和杏仁豆腐羹,用美食引两位小馋虫进来用膳。

    沈家的这对姐弟向来同行,趁两个男孩子去隔间吃饭,豆苗儿朝闷坐在窗下托腮发呆的沈慕春行去。

    “怎么了?”豆苗儿递去一碟糕点,眸含担忧地问,自回到京城,沈慕春这姑娘心事倒愈发多了。

    “赵夫人。”顿了顿,沈慕春侧眸看她,不解道,“你为什么喜欢首辅?他除了长得好看,似乎也没什么好的了。”

    “他的好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而且……”豆苗儿失笑出声,思及她的反常和年纪,突然心领神会道:“慕春,不会是你爹想给你订下婚事了吧?”

    “嗯。”毫不羞怯,沈慕春颔首,“说是晋阳侯府上的世子。”

    “这个……”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豆苗儿自问她与陆宴初不算,但也没办法给沈慕春建议,只能安抚道,“你爹是疼你的,想必那世子无论品性还是才学都属人中龙凤。”

    轻笑出声,似很不以为意,沈慕春捻了块糕点,没什么食欲。

    下午,姐弟两告辞,只道初三再来吃喜酒。

    豆苗儿闹了个红脸,与福宝送他们出府。

    “娘,您与爹成亲好玩儿吗?”回绿韶院路上,他们走在廊下,福宝踮脚想够一盏盏红灯笼,奈何他太矮,灯笼太高,捞不着。

    豆苗儿耐心等他,不无心疼道:“不好玩儿吧!你看你爹最近多累。”

    “是啊,爹好疲惫,家里日日夜夜都好多人,好麻烦的样子,既然成亲又不好玩,那为何你们还要成亲?”

    愣了一瞬,豆苗儿望向远处,为什么呢?她慢慢思忖着,尔后笑着收回视线,俯首望着他,眸中生出星星点点,调皮道:“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

    福宝:“……”他明明很聪明的,哼,娘居然敢说他笨?

    母子二人缠闹着走远,一路都是福宝撒娇求解释的哼唧声。

    一日又一日,天彻底放晴,积雪化成水,慢慢在太阳下挥发,再没了丝毫踪迹。

    四天后,二月初三,雪后的京城春意渐浓,树枝抽芽,点点新绿娇俏可爱。

    许是连老天爷都知道今儿是个难得的喜庆日子,特让太阳公公早早露了脸,是这三个月以来最好的天气。

    按照豆苗儿原先想法,他们能补拜个天地就不错了,花轿这些便免了,毕竟她都住在了他府上,还做这些岂不是让人笑话?

    陆宴初却很会在这时候仗着首辅身份作势,只道谁敢嚼他舌根谁敢笑话他?

    豆苗儿好笑,心想之前买在三条街外的院子如今总算派上了用场。

    初二晚上,豆苗儿离开首辅府邸,宿在随意买来的宅院内。

    一夜辗转,未能阖眼,天不亮,就被喊起,此后折腾了几个小时,到底没经验,盖上盖头后她稀里糊涂里就被塞上了花轿。

    

61、六十章() 
晋。江。独。发。

    六十章

    豆苗儿懵坐在花轿内,离去前的最后一瞥是铜镜里自己色彩鲜明的脸。

    红的红; 白的白; 像寿桃儿似的。果然新娘子都这般; 她最终没能逃出如出一辙的命运。

    三条街的距离不远; 唢呐鼓吹,须臾便抵达首辅府邸。

    所有步骤按章办事,照着传统习俗来。

    豆苗儿与陆宴初拜堂前,圣旨到; 如陆宴初所说; 都是赏赐。可见圣上虽有些脾性; 但心底还是把陆宴初尊为先生; 不然没必要赏赐的如此盛重。

    在宾客们结舌歆羡的窃窃私语声中,吉时已到,预备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拜的是牌位。

    她与陆宴初在这世上除了福宝,都有别的血缘至亲,奈何血缘这东西; 并不代表真的就是亲人了。说来他们二人同病相怜; 在亲情上的福分都很浅薄。许是因为前阵子那事儿传的沸沸扬扬; 对于陆宴初绝口不提邀请陆文晟的事情; 朝中同僚与百姓们倒并未讨伐他不孝。

    夫妻对拜后; 便送入洞房。

    陆宴初为人严谨,身居高位,无人敢当面捣乱起哄。

    两人安安静静进寝房; 一路顺利。

    喜娘不敢多呆,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把秤杆交给陆宴初,急急退了出去。

    一阵脚步声远去,豆苗儿不知屋内还站了多少人,抬手试探地碰了碰红盖头。

    “别。”微凉的秤杆轻轻触碰她手,头顶旋即落下一道含笑的嗓音,“你急什么?我还没做好准备。”

    豆苗儿脸颊发烫,小声道:“我没急,就是看着红通通的。”又好笑,“你做什么准备?左右不就将盖头挑起来就完事了?”

    半晌没有回应,豆苗儿眨了眨眼,迟疑地唤:“陆宴初?”

    蓦地,视线一片通阔,盖在头上的喜帕被他轻轻挑走。

    彼此目光猝不及防地交织在半空,豆苗儿怔怔望着他,突然有些出神。

    他颜色从来就好,不过寻常爱穿素净的衣裳,今日一身鲜红的新郎喜服,她竟有些陌生。

    总觉得时光对他格外优待,他站在这里,与她记忆里的面孔并无任何不同。

    只是眉眼之间沉淀着稳重,但又不改当初的温润清隽。

    倒是她——

    豆苗儿猛地回神,伸手捂住脸,起身要去洗漱。

    陆宴初拦住她腰:“逃什么?”

    “谁逃了?”豆苗儿从指缝罅隙盯着他反驳道。

    “那是害羞?”

    “也不是。”豆苗儿难堪地拿下手,把揪成一团的脸给他看,眼神瞅着鞋尖,扭捏道,“你今日这般好看,可我却变成这样子,多难为情啊!”

    “你变成什么样?”俯首近距离盯着她瞧,陆宴初挑眉,“不是挺好看吗?”

    面色复杂,豆苗儿不可置信地掀起眼皮:“我这真的好看?粉刷得和白墙似的,还有这胭脂,太红了。”

    陆宴初轻笑出声:“是真好看。”见她一副咋舌的神情,陆宴初拢袖咳嗽,“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瞧你什么样都挺好。”

    气氛静了一瞬。

    两人都不擅煽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不上话。

    豆苗儿心底是甜的,她抿唇偷瞄他:“那我不洗漱了?”

    “这……”陆宴初额头抵着她额头,眼睛望着她眼睛,嗓子里含着哑哑的笑,“还是洗洗吧,我想亲你。”

    “可我有点累,不想动了。”胡乱找理由,总好过她专程去洗脸索吻强吧?

    一眼看穿,陆宴初突然弯腰抱起她,笑道:“那我抱你去洗漱,全程不劳夫人亲自动手,这下是不是……”

    “娘,娘。”

    与此同时,熟悉的呼唤伴着窗户从外拉开,吱呀一声,两颗脑袋瞬间冒了出来。

    福宝与沈学成并肩挤在一块儿,有些震惊地望着里面的画面。

    “你娘有些累,浑身没有力气,爹抱她去洗漱。”稳住怀里欲挣扎的人,陆宴初朝偷窥的两个孩子一本正经道。

    “原来如此。”福宝沈学成对视一眼,恍然大悟。

    “管家那里有一批新进的爆竹烟花,都是福宝你从前没见过的,你带学成哥哥一起过去找管家,随意玩儿,记得注意安全知道吗?”

    “真的吗?”沈学成顿时兴奋起来,双眼放光地拉着福宝转头就走,一路夸,“你爹真好,哎呀福宝,好羡慕你啊,我爹只会一天到晚让我念书学武,我也想要个对我那么好的爹,你太幸福了!”

    福宝很得意,捣蒜点头:“是呀我爹对我可好了,福宝最喜欢烟花了,等以后我们一起念书,学成哥哥你就知道我爹有多好了……”

    等他们声音远去,豆苗儿攥住陆宴初衣襟,一脸无语地望着他:“首辅大人,你连你儿子都忍心糊弄?”

    “这不叫糊弄。”陆宴初将她放在软塌,拾起帕子浸入水中,拧干,凑过来捏着她下巴给她仔细擦拭,嘴上道,“我与福宝每次都是正正经经的男子汉之间的对话,我是凭借智慧令他心甘情愿折服,他若不服,等大了再找我理论便是。”

    忍俊不禁,豆苗儿躲开他手上帕子,笑得直不起腰,用烟花贿赂这也叫智慧?她都替他这番说辞脸红。

    陆宴初盯着她笑,嘴角渐渐勾起。

    他喜欢她笑得无忧无虑的样子,希望自此以后,她与福宝的人生不再有任何苦难挫折,愿平安与快乐永远围绕在他们母子身边。

    他以后的人生,也会一直为这个目标而竭尽全力。

    笑够了,豆苗儿知道难为情了。

    头上首饰很重,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尴尬道:“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我看起来难道很糟糕?都怪你,你……”

    未说完的话被堵住,陆宴初蓦地欺身将人压住矮榻,他双手擒住她纤细皓腕,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他专注地吻她额头吻她眉心,以及嘴角。

    

62、六一章() 
晋。江。独。发。

    六一章

    一堆宾客在外互相打着哈哈,哈哈打了半天; 瞅不着人首辅在哪。

    纷纷笑而不语; 彼此交换眼神; 一副“你懂我也懂”的神情。

    宴席将开; 李韬把福宝与沈家公子交给护卫陶平看顾,急急去找首辅。

    他不敢凑去新房外招首辅不快,干脆打发个丫鬟去叩门。

    摸约半盏茶,李韬翘首以盼地立在檐下频频踮脚; 终于把首辅给盼出了新房。

    他仍穿着那身簇新喜庆的红袍; 就是下摆与宽袖略皱。

    李韬眼观鼻鼻观心; 嗯; 反正他一点不清楚首辅在新房里究竟都干了什么。

    “福宝可还好?”一路整理着袖摆,陆宴初问。

    “好,很好。”李韬在他身后回禀道,“与沈家小公子玩得兴致盎然,连午膳都不想用。”

    “这不成,去膳房备些他们平日喜欢的吃食送去; 劝他们多少用些。”陆宴初脚步一顿; 食指摁住眉心; 似想起什么; 回头叮嘱道:“孔明灯荷花灯都准备了?今日福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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