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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派胡言!”宇文潇闻言不由大怒,砰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厉声呵斥,“太医,你学艺不精,便不要在此胡言乱语!本王何曾染上什么脏病了?!你可瞧仔细了?!”
“臣……臣老眼昏花,若是瞧错了也……也不足为奇。”眼见宇文潇发怒,太医也吓得浑身哆嗦,忙不迭地改口,“但……但臣瞧王爷的症状,的确与那些……脏病十分相似……”
“胡说!”宇文潇更加怒不可遏,险些一脚将太医踢了出去,“本王没有什么脏病,是你胡言乱语!出去!出去!”
“是!是!”太医暗中叫苦,早知道说实话必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不说又……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宇文潇突又出声:“站住!今日之事,一个字也不准多说!本王绝无什么脏病!”
“是!是!臣不敢!臣这条命还多想留几年。”太医连连点头答应,便是宇文潇不嘱咐,他也不敢乱说,这颗脑袋还想在脖子上多呆几天呢。
赶走了太医,宇文潇依然余怒未消。虽然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却敢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什么脏病!他虽日日流连烟花之地不假,但却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何来脏病之说?!
烦躁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宇文潇觉得下体的不适越来越严重,却偏偏无法可想,真是急煞人也。便在此时,初寒醉与夜妖娆迈步而入,看到宇文潇紧锁眉头,初寒醉不由一怔:“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潇有苦难言,只得摇头:“没事。妖娆,你身体还未复原,不要到处乱跑,还是多卧床休息为好。”
“是,妖娆知道,多谢王爷关心。”夜妖娆点头,目露担忧之色,“王爷,妖娆瞧方才太医从这里仓皇离开,可是王爷身体有恙?”
宇文潇一怔,立刻摇头:“没有,本王叫太医来是……是有其他的事。寒醉,本王并无其他吩咐,你带妖娆回房休息,不需在此伺候。”
初寒醉闻言不敢多问,只得带着夜妖娆离开了。宇文潇怔了半晌,到底还是叹口气进了内室。
第二日一早,安宁堂内还没有病人前来求诊,百里倾云与月无泪难得清静片刻。月无泪正在打扫柜台,瞥见门外不远处有人走近,忙悄声说道:“公主,太子来了。”
“太子?”百里倾云一怔,“哪里?我怎的没见过?”
“什么没见过?公主说得好可笑。”月无泪并未起疑心,呵呵一笑低声说着,“公主大婚之时太子不曾在场倒是事实,他前段时间出使乌兰国,想必刚刚回来。”
乌兰国?之前听月无泪说起过,亦是塞外强国之一,历代皇帝以“端木”为姓,其国力稍逊于金鼎国。
“那……”百里倾云状甚自然地问了一句,“无泪,你说如今我如何称呼太子较为合适?”
“还能如何?”月无泪随口应答,“便如之前一样,叫太子哥哥便是。”
百里倾云点头,金鼎国如今的太子百里风羽已在侍卫高诺的陪伴下迈步而入,朗声大笑:“五妹,哥哥瞧你来了!”
瞧着这个一身华美宫装、长相甚为一般的男子,百里倾云暗中撇嘴:这人目光不正,满脸阴鸷,一看便知不是好人。
趋步上前,她敛衽行礼:“倾云见过太子哥哥!”
一旁的月无泪也忙过来见礼,接着转身入内奉茶。
“哈哈!免礼!”百里风羽抬手示意,端坐桌前,“五妹,哥哥刚刚自乌兰国回来,便听父皇说你所中之毒已解,因此迫不及待前来看望于你。果然,好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啊!”
“多谢太子哥哥夸奖!”百里倾云浅浅一笑,从容应对,“托父皇洪福,倾云容貌已复,倒叫太子哥哥挂念了!”
百里风羽摇头晃脑,摇着手中折扇故作潇洒:“你是哥哥的亲妹子,哥哥不挂念你挂念谁?可惜哥哥有要事在身,没能亲自送五妹出嫁,着实遗憾。因此哥哥这次来,一为看望,二为贺喜,三为道歉。高诺,将本宫的心意奉上。”
“是。”
高诺应声,将捧在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露出了一对晶莹剔透的白玉镯,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微微一笑,百里风羽面有得色:“五妹,这对白玉镯采用上古玉石打造而成,整个金鼎国只此一对,乃是父皇所赐。今日哥哥便转赠于你,聊表心意……”
“不不!倾云怎好收太子哥哥如此贵重的礼物……”
“拿着便是。”百里风羽盖上盒子推至百里倾云面前,“钱财乃是身外物,但求以此博得妹子一笑,哥哥心愿已足。五妹若是不收,便是不给哥哥面子了?”
瞧出百里风羽心意已决,百里倾云只得道谢收下。百里风羽满意地一笑,接着说道:“五妹,哥哥倒不知你何时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居然赛过了宫中的御医。哥哥这一路行来,城中百姓无不传颂着安逸王妃的高明医术与安逸王府免费赠药的义举,很得民心呢!”
“倾云在宫中之时闲来无事,本是学来解闷的,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能派上用场。”百里倾云早已想好说辞,半分破绽也无,“何况倾云能为百姓做些好事,也可体现皇恩之浩荡。”
“正是如此。”百里风羽点头,“五妹既有为百姓造福之心,哥哥自然也不能落后。因此以后五妹若有需要,尽管向哥哥开口,哥哥也应为百姓尽些力才好。”
百里倾云点头,还未开口说话,便看到宇文潇紧皱眉头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百里风羽,宇文潇着实愣了一下,接着才抱拳见礼:“臣宇文潇,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免礼!安逸王既已娶了本宫的妹子,你我便是一家人了,不需如此客气。”百里风羽起身还礼,笑容可掬,“安逸王,你好福气呢!居然娶到如此绝色王妃,且医术高明,如今月华城内的百姓对你二人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宇文潇转头看了百里倾云一眼,眼神复杂,嘴角含笑:“皇上天恩浩荡,赐公主给臣,臣铭感五内,不敢或忘!”
“哈哈!安逸王府有功于皇家,父皇自然会多多眷顾!”百里风羽仰天大笑,十分愉快,“父皇这样做,也是希望安逸王继续为皇家效力。”
宇文潇微微垂下眼睑,似乎是为了掩饰什么:“是,臣明白!该如何做臣心中有数,绝不会让皇上及太子殿下失望的!”
“很好!只要你永远忠于皇室,父皇及本宫都绝不会亏待你的!”百里风羽点头,起身离开,“好了,本宫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柔情蜜意了,高诺,回宫!”
“恭送太子殿下!”
屈膝送百里风羽离开,百里倾云才回头问道:“王爷来此,可是有事找妾身?”
宇文潇自然是为身体的不适而来,然而一看到百里倾云清澈如水的眸子,所有鼓起的勇气便瞬间消失无踪:“本王……”
见他为难,百里倾云略一思索便即了然:“妾身明白了,王爷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若是,但请直言,或者,容妾身为王爷试试脉也可。”
宇文潇顿时脸红,做贼心虚一般摇头:“没有,没有不适!本王……本王先回去了!”
言毕,仓皇离开。百里倾云一皱眉头:“无泪,我瞧王爷情形不对,必定是有什么不舒服之处,但又不肯告诉我。”
月无泪点头:“奴婢瞧也是,公主,怎么办?”
“我怎知道?”百里倾云苦笑,“王爷不肯告诉我,自然是因为信我不过,我又能如何?实在不行,便悄悄问一问夜姑娘吧。”
仓皇逃出安宁堂,宇文潇心有不甘地回头看了几眼,这才无奈地跨进了府中。远远瞧着他的背影,高诺突然轻声问道:“殿下,为何送那么贵重的礼物给安逸王妃?”
“你瞧不出来吗?宇文潇与五妹很得民心。”百里风羽冷笑,轻声回应,“因此,本宫必须将他们夫妻二人争取过来,以后可助本宫顺利登上皇位!”
高诺依然不懂,皱眉问道:“殿下,您是太子,这皇位早晚不都是您的吗?还怕些什么?”
百里风羽摇头:“不可掉以轻心。本宫虽为太子,但母妃早已过世,如今的皇后一直想让她的亲子、二皇子百里风瀛成为太子。是以本宫要想顺利继承皇位,必须争取更多人的支持!”
高诺恍然,点头说道:“其实如今,朝中很多大臣都是支持太子的,您毕竟是皇长子……”
“多多益善。”百里风羽冷笑,目光深沉,“宇文潇既得民心,若能取得他的支持,岂不如虎添翼?走,先回宫向父皇复命。”
御书房内,百里曦照正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近日城中到处传颂安逸王府的功德,他自然一清二楚,难道这又是宇文潇的阴谋诡计,想要图谋不轨?须知帝王最怕的便是功高震主者,若是百姓对安逸王的拥戴竟然超过了皇家,那岂不是一桩巨大的威胁?
此时内侍来报,说太子求见。百里曦照停步回头,道一声宣,百里风羽便进门跪拜:“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百里曦照淡淡挥手,“羽儿,查得如何?宇文潇是否有不轨之心?否则为何总是免费赠药,借以笼络人心?”
“回父皇:安宁堂乃是五妹所开,免费赠药者也是五妹,似乎与宇文潇没有多大关系。”百里风羽轻声回答,神情坦然。
百里曦照冷笑:“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二人既是夫妻,怎会与宇文潇无关?”
百里风羽摇头:“可五妹毕竟是父皇的亲生女儿,自然应该与父皇同心。”
“那最好。”百里曦照点头,目光阴冷,“若宇文潇敢有不轨之心,朕定然连倾云也不能饶!”
百里风羽心中一震,小心地问道:“父皇,您在……担心什么?莫忘记当年,正是老安逸王宇文通交出了前朝太子……”
“若非如此,朕又怎么会放过安逸王府这么多年?”百里曦照咬牙,眼睛渐渐变得赤红,“但近日来,宇文潇的行为着实反常,朕不得不防!”
“但是……”百里风羽语声更轻,已经低到几不可闻,“父皇,宇文潇父子毕竟都在服用极乐丸,他们怎敢大逆不道?除非他们连命都不要……”
百里曦照点头:“朕自然知道,因此宇文潇恣意风流,朕才不曾与他当面翻脸。但是近日来,前朝余孽活动猖獗,说什么朕非真龙天子,理应退位让贤。真是笑话!先皇唯一的儿子已经不在人世,要朕让位给谁?!这皇位是朕的,谁都别想抢走!”
百里风羽不曾开口,眼眸却不停地闪烁着,似是被百里曦照的话触动了什么灵感。不过……五妹百里倾云恢复真容之后,倒的确美得宛如仙子,令人心动。可惜了,她是自己的亲妹子,否则……
安宁堂内的百里倾云陡然打了个哆嗦,也不知是否感应到了百里风羽的龌龊之心。瞧瞧天色已晚,且求诊的病人皆已离开,她便招呼月无泪收拾东西回府。
二人刚刚走到纤羽阁附近,一个白衣的人影已经迎面而来:“倾云。”
“少情?!”百里倾云惊喜不已,上前两步,“你怎会来的?都这么晚了……”
“踏月而来,正好痛快。”冷少情微笑,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