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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的穿着,不管是衣裳还是鞋靴,几乎都是这三种颜/色,偶尔也会出现例如墨绿/色、棕/色,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冷冰冰的、不太容易亲近,不太容易成为朋友。
不过,萧仲青自己不怎么介意这个,又瞄了一眼赵桓平,忍不住轻轻的咳了一下,颜即正义,长得好比什么都重要,就算身上披了一个麻袋片,也是好看的。至于/性/格这种玩意儿,投缘的会非常投缘,不合拍的怎么凑都凑不到一块去的。
“怎么了?”赵桓平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转过来看了看萧仲青,“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没,不用担心!”
萧仲青朝着他摇了摇头,笑了笑,从平果拎着的食盒里面摸了一块虎皮糕塞进了嘴里,继续看着周围的景色。
经过大火洗礼的庆安王府,整体上就多了一抹浓浓的黑色,因为火势相当猛烈,持续的时间又略长,即便是没有被波及到的前殿,也因为浓烟的问题,房顶也多多少少的被熏的黑黢黢的,白天还好,晚上估计就能成鬼屋了,更不要说受灾最严重的后院了,黑乎乎的,和抽象派建筑艺术倒是有那么几分的相似。
接过平果递过来的琉璃水瓶,喝了两口,又传给了赵桓平,走了这一路了,有些口渴,这里面是他早上煮好的茶,现在喝,温度正适合。
常喜和常乐以及那些从边关带来的将/士们,被赵桓平一股脑的都扔到/禁/军/去了,虽离开边关,但/日/常的/操/练也不能缺,禁/军/的规矩很不错,去哪儿正合适。
所以,赵桓平和萧仲青身边就一个平果跟着,有的时候荆英也会来充个人数,在他不当值的情况下。因为赵桓平和萧仲青本身的功夫都不差,一般情况下自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赵桓宁和萧胜也没给他俩再派什么人。
接了赵桓平的水平,转身又还给平果,萧仲青摸着下巴、盯着不远处被烧得黑乎乎的墙壁发呆,心说这要是放在现代的话,估计也能够上什么名人故居遗址之类的,好好的修整一下,说不准还能向公众开放,卖个门票、赚点零钱什么的。只可惜,现在这个时代还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想要开放一个王府任人参观,不仅是痴人说梦,还是大逆不道,百分之百是会掉脑袋的,罪/名最轻的也是不敬皇室,严重一点大约和庆安王殿下、还有那位小皇叔是一个下场了。
“如何?”赵桓平看向萧仲青,微微的挑了挑眉,“你那个是不是要修改一下?好像有几处地方不太对,我们若按照那个,会有点麻烦。”
进了王府之后,大家就分成了好几拨,轩辕澈带着好奇心极重的赵桓宁、萧胜、梅静轩去参观密道,赵桓平和萧仲青、还有梅凡就在王府里面随便溜达,本来老暗也要一起的,但暗卫那边传来了跟无为道人有关的新消息,需要他去处理一下。
“不是几处,是好多地方都不对,感觉现在的王府和图纸上的完全不一样啊,还好是来看看,要不然会走很多弯路的。这庆安王爷虽然不住在金陵,王府也没少了折腾啊,看痕迹的话,应该是修整了很多次,每次只动一点点。”萧仲青看了看手里的图纸,又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抓了抓脑袋,“啧啧啧,宗正府是怎么回事啊,按规制,王府进行修缮是要去宗正府报备的,而且,宗正府每年也要对王府进行检查,以防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这也怪不得宗正府,庆安王是陛下的皇兄,就算那个什么,宗正府也是要给陛下面子的。而且,庆安王自成年开衙建府,就从未在这府邸住过,宗正府不来检查也是情有可原的。”梅凡弯着腰看了看被烧黑了的土地,撇撇嘴,“而且,这庆安王府修整,每次就动一点,也没有报备的必要。按规矩,修整的范围至少是王府的一半,才需要向宗正府说明的。更何况,他们主要的动作是在地下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修整上面,是为了给修密道做准备?”
“这个是当然的,你以为修密道是那么容易的?不是每个府第相连,就可以修密道的,懂吗?更不要说,庆安王府和工部尚书府还不是相连,而是相隔,这里面的学问就更大了。更不要说,他们不止修了一条,还修了一条通往金陵城外的,那就更难了。”梅凡直起了身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如果我没记错的,那条通道必然要与金陵城的排水道有所冲突,至于他们怎么避让或者改装,那就要问李青了大人了,他可是行家!”
“有这么麻烦吗?”萧仲青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梅凡,“你说的天乱坠的,我也没听的太懂。这样吧,我现在就问你一句,按照你说的那些程序,这动静可是小不了的,叮叮铛铛的,他们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这庆安王府可是不同别的府邸,随时随地都有眼睛盯着呢!”
“要是被发现了,那还叫什么高手啊,趁早收拾包袱,从金陵城滚出去了!你用你那个聪明的小脑袋瓜想想就知道了,要是真想做点什么大事,就要大价钱请高手中的高手,懂吗?庆安王府找的人绝对都是这这级别的,要不然,暗叔培养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梅凡翻了个白眼,“至于你刚才说的麻烦,确实是非常麻烦,我之前看过这方面的书,略微有点了解,这每个府第的构造都是不同的,你别看外表都长得差不多,其实差的很远呢!不仅是地面上的,地下也是一样,举个例子,如果你的书房对上了人家的茅房,你还要从茅房下面弄个密道嘛?不觉得非常的恶心吗?所以啊,这东西需要考虑的方方面面很多,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挖点土就可以了的,要进行深入的调查,制定规划、画好图纸,然后才能开工动土,知道吗?挖个这么隐蔽的地道,不是一两年就能成功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还是很能接受的。虽然我擅长给别人挖坑,但真正的挖坑我可是不行,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确实是想得有点少,果然这种歪门邪道,还是你比较在行。”萧仲青点了点头,伸手揪住了要跑到园里的梅凡,把他揪到自己身边,说道,“诶诶诶,别夸你两句你就疯了啊,这园子刚烧完,还没摸清楚是怎么回事呢,你就乱跑,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们还得费心费力的去救你,那得多麻烦了!”
“小青青,你不爱人家了,你嫌弃人家了,你觉得人家是个麻烦了!对了,刚刚还说人家是歪门邪道来着,哼,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恨你一盏茶的时间,不跟你说话!”梅凡假装一脸委屈的样子,跑到赵桓平的身边抱怨道,“殿下,你看看,我不过就是好奇了一下,就被他嫌弃了,是不是太可怜了?哎,这么多年了,我居然今天才知道,我身边居然有这种始乱终弃的家伙,殿下,你可要睁大眼睛,不要被他给蒙了。”
“始乱终弃个屁啊,你今儿早上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吧?还恨我一盏茶的时间,哪儿有这么多工夫给你玩啊,我和王爷的事儿多着呢!”萧仲青一巴掌糊在了梅凡的脑袋上,把手里的图纸塞进了他的手里,“别说那么多的废话了,赶紧/干/活吧,把不同的地点都给小爷标出来,小爷心情好了,说不准就好好的疼你了!”萧仲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跟似乎没听明白的赵桓平解释道,“王爷,别看这个家伙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样子,其实,在绘图方面是个绝对的天才,只要是他看过的,就能原封不动的画出来。而且还是个地理通,方向感特别的好,有些复杂的地形,即便是第一次去进去,也不会迷路的。以后王爷要是有这方面的需要,找他就可以了。”
“没错,没错,小青青说的很对。”梅凡在图纸上快速的标出了十几个不同点后,说道,“要不是我爹不允许,我早就去边关从军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是先锋营的大将了,肯定会把北狄那群混蛋打得连他们的亲爹亲妈都不认识。哪儿会像现在似的,大家一说起金陵城的纨绔,第一时间就能想起我!”
“纨绔怎么了?你以为纨绔那么容易当的呢,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纨绔啊?没点本事、没点学识、不爱好钻研个什么,怎么能有脸出去吹嘘自己是纨绔!”萧仲青也翻了个白眼,“就街面上那帮无所事事的家伙,顶多就是小混混,有的连小混混都不如!”
“还是小青青懂我,你果然还是爱我的!就冲着这个,本少爷就大度的原谅你刚才的无礼,勉勉强强可以不恨你了!”梅凡把已经修改好的图纸扔给萧仲青,“这部分就是这样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去看别的地方。”
“真是谢谢少爷的大度,小的真是感激不尽!”萧仲青展开图纸,看了看,微微的皱了皱眉,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幸好李青了没用我那个图啊,要是用了可就坏事了,咱们非露馅了不可。就冲着这个,我今天也得对他温柔点,不能像对待别人似的那么简单粗暴,他也算是间接的帮了我们一次。”
“诶,你今天要去看李青了?”梅凡趴在萧仲青的肩膀上,“带上我呗,我也要去!”
“怎么着,想要再重温一下不穿衣服在大街上狂奔的滋味儿?”
“啊?啊!”梅凡像只兔子似的蹦了起来,“你,你,你要用那个啊!”
“我用那个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又不是对付你!”萧仲青看着梅凡连连朝自己摇头,忍不住轻笑,“我之前就一直琢磨这个来着,李青了跟咱们唯一一次的交手,我回去想了想,觉得他恃宠而骄得有点过头,似乎一点都不怕我们收拾他,那个感觉就像是说你来收拾我啊,你有本事就来怼我啊!”
“我去,感觉好贱!”
“就是说啊,可李大人平时不是这么个/性/格,不说别的,作为一个密探,这么招摇,真的好吗?这要是他本来的样子,估计庆安王爷是不会放心的让他在金陵呆这么久的。所以,晚上回去之后,我就盘算着是不是要试试他。结果,王爷他们说要去跟李大人聊一下,我想着要是能聊出点什么呢,也算是很有收获的,对不对?结果”萧仲青叹了口气,“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不说没有收获,但收效甚微,很多事情都是长史和师爷说的,李青了大人全程都没说跟/案/子有关的事儿,真的就是个硬骨头,难啃到有点超乎想象。既然常规的手段,李大人不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那我们就用点非常规的,这也是很合情合理的,我对自己的本事还是很有信心的,不太相信咱们的李大人可以扛得过去!”
“对于这一点,我是不会怀疑的,谁让我曾经是亲身经历过的呢!”梅凡苦笑了两声,飞扑过去,紧紧的扒住赵桓平,小声的问道,“王爷,您也要跟他一起去嘛?”
“自然!”赵桓平点点头,看了看明显有些担忧的梅凡,“不能去嘛?”
“怎么说呢?”梅凡放开赵桓平,跟着大家继续往前溜达,小声的解释道,“小青青的这个本事吧,有点异于常人,您知道祝由术吧?”看到赵桓平点头,梅凡又继续说道,“小青青就会这个,按照他自己的说法,虽然不是特别的精通,但用在/审/案/上面是绰绰有余的。那年的贪墨/案,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简单,其实,我们遇到了很多的麻烦,最大的一个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