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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萧仲青简单的跟紫云道长说了一下情况,介绍的时候并没有提及案中有关人等的名字,只说有这样的一个病人,要请他看一看。
“这种情况要真的看到病人才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光听你这么说,完全没有头绪。”紫云道人跟着他们一起走,“正好我这段时间都在家,也能好好的翻一翻书,找找解决的办法。对了,他们什么时候能到金陵?到的时候,要记得第一时间叫上我,解/毒/这种事,还是越早越好。”
“至少一个月,他们才能回金陵,只要他们到了,我就会去派人找你的。”萧仲青很严肃的看着紫云道长,“我可跟你说啊,最近城里不太平,你就老实的在家呆着,别到处乱跑。”
“知道了,绝对不给你和殿下添麻烦。”紫云道长挥挥手,“行了,我回家了,你们自己慢慢逛吧!”
“对了,祁王爷病了,你回家的路上若路过祁王府,进去看一眼。”
“没问题!”
看着紫云道长越走越远的背影,萧仲青轻轻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有了他在,梁大人是否能恢复正常。”
“吉人自有天相。”赵桓平摸了摸他的脑袋,“走吧!”
当赵桓平和萧仲青在金陵城中晃悠的时候,赵桓宁和萧胜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也幸好是大白天的,若是在晚上,你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朕的面前,朕大概要喊侍卫们抓刺客了。”赵桓宁翻看着奏折,连头都没抬一下,吩咐身边的福庆公公,道,“小福子,给凤大人看座、上茶。”
“是。”福庆公公挥退殿内的小太监,亲自给这位凤大人捧了一张坐垫,拿了一个小桌子放在他的面前,又端了一盏茶放在上面,“凤大人,请。”
“有劳。”凤大人朝着福庆公公点点头,一边坐下一边跟盯着自己看的萧胜挥挥手,“好久不见,大舅哥!”
“少攀亲啊,谁是你大舅哥?”萧胜翻了个白眼,“这回怎么是你来了?他离开你,不会犯病吗?”
“就是啊,每次不都是派个管事的来嘛,这次怎么是你亲自来了?你不用照看他了?”赵桓宁把手头上已经批好的奏折放到一边,让纸上的墨迹晾/干,“这次来得可不巧,夜里金陵刚刚地动,外面应该还是一片乱糟糟的。”
“昨天住在城外的庄子里,已经感觉到了。”凤大人微微颔首,“你们,还有小少爷都没事吧?”
“劳您记挂着,都安然无恙!”萧胜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到赵桓宁那边,重新坐下,说道,“不过,能让你来跑腿,恐怕不单单是往年的那点礼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那些东西已经送到你府上了。”凤大人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大号的钱袋,朝着福庆公公招招手,让他把这个给呈上去,“听说,小少爷跟定安王爷的关系不错?”
“有意见?”萧胜拿过那个钱袋,打开一看,微微挑了挑眉,“这回可是大手笔啊,你家那位是多怕他没钱花?难道我这个爹,和阿宁这个爹会亏待他?”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凤大人端起茶盏,浅浅的喝了一口,“其中一部分是给定安王殿下的见面礼,也算是谢礼,谢谢他照顾小少爷。”
“那我替平儿谢谢你和你家那位了。”这回轮到赵桓宁翻白眼了,“怎么样,你们这段时间过得还好?”
“还行,只要不犯病,就没什么可/操/心的。”凤大人轻轻叹了口气,“对了,听说小飞找上小少爷了?”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是不会管的,也不要跟我们说。”萧胜摆摆手,“只要你们不让青儿为难就成,其实,我还是很乐意见到你们都把青儿当继承人的。”
“这么贪心?不像是你的为人啊!”
“我的原则就是多多益善。”萧胜把钱袋塞进御案下面的小盒子里面,“说吧,那件事查的怎么样?”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情比较复杂;需要解释的东西太多;先暂时放在一边。这次我来金陵,除了送东西、送消息之外;还有个不情之请。”凤大人看了看赵桓宁,又看了看萧胜,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那个萧兄啊,我要事先声明啊你千万不能生气,一定要稳住;要不然,陛下可能会把我的皮给扒了。真是那样的话,我还是不说比较好。”
“那你还是别说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让我暴跳如雷的。为了保证你的皮不被扒下来;你的那个要求还是算了吧!”萧胜冷笑了一声,“当然;这应该也不是你的要求,是你家那位的要求吧?”看到凤大人默默的点头,萧胜叹了口气;“算了,我尽量控制我自己;你还是说吧!”
“那我说了啊;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希望我能见一见小少爷。”看到萧胜的脸色变了变,凤大人赶紧补充道,“诶诶诶,你刚才自己可是说了啊,你要控制你自己,你可不能说嘴打嘴啊!”
“你管得着嘛,我乐意说嘴打嘴!”萧胜狠狠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你们两个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还管那么多闲事?我儿子是你们想看的时候就要看、不想看的时候就扔在一边不管的啊!你们把我、把我儿子当成什么人了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阿胜,你冷静一点,小峰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你听他说完再发脾气也不迟。”
看着萧胜的样子,赵桓宁有些无奈,伸手拽了拽对方的袖子,他家阿胜在正常的时候真的是哪儿哪儿都好,可一旦触碰到了他的逆鳞,就一定会发疯,按照青儿的说法,他爹抽疯的时候就像是一头暴怒的喷火龙,逮谁喷谁,无人可以幸免。能让萧胜变身喷火龙的,也只有事关青儿的身世,他一向对青儿的亲生父亲和身边的人看不顺眼,逮着机会就要骂上一顿,不骂痛快了是绝对不会停止的。所以,赵桓宁也习惯了,他只是象征/性/的劝了一两句,反正劝肯定是劝不动的,他意思到了就行了,大家能体会到他的用心就好了。
“我说完了。”凤大人叹了口气,“他就是希望我能见一见小少爷,看看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眼。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仅此而已。”
“还仅此而已?凭什么要让你看我儿子呢?我为什么要如了他的愿呢?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他当初离开金陵的时候,一声不吭,害得我妹妹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他出什么意外。要不是因为这样,也不至于难产而死了。这都是他做的孽,他要承担。”萧胜喘匀了气,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你们都想说,当年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困难,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容易,那些我都能理解,都可以原谅。但我一直认同的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我妹妹。那会儿他追我妹妹的时候,天天往我们家跑,还假惺惺的跟我称兄道弟,和我讨论什么武学。我当时是年轻啊,是真的傻啊,真的相信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啊。结果呢?现实狠狠的抽了我一个大嘴巴,把我给扇得是晕头转向的,好几年都没有缓过来啊。我就在想啊,我是真心实意把他当兄弟的,他把我当什么了?他是怎么对我的!”
“这件事情确实要他好好解释了。”赵桓宁点点头,“不是我偏心,当时我还误把他当成我的情敌呢,我以为他喜欢阿胜,没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小峰,你也别说他对我妹妹多好、多有心,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从始至终,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只有你一个,这一点,我和阿宁看得很清楚。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并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所以,才会误以为是喜欢我妹妹的。而我妹妹对他才称得上是一往情深,宁可拼了名节不要,也要以未婚之身给他生个孩子。”萧胜抹了抹眼泪,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傻丫头觉得,这么一来,以后你们两个老了,也会有人为你们养老送终了。”
“萧兄”
“小峰,我是赞同这个说法的,青儿这孩子身上的担子很重,你们两个,我和阿宁都要靠他呢!”
“萧兄,这一点,我并不赞同。他是真心爱过你妹妹的,甚至有打算娶她为正室夫人的。只是,没有来得及实现这个愿望。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萧兄想来还记得,在那种行差踏错一步就会全盘皆输的状况下,恕我直言,令妹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软肋。可他每天除了应对那些纷乱的事情之外,想得最多的还是令妹。”
“既然知道会成为最大的弱点,为何”
“自然是因为爱慕。”凤大人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和他是/日/久生情,他对令妹却是一见钟情。他追求令妹的时候,他的身体状况尚佳,但家中的情况已经不太好了,很多人都在针对他,希望他早登极乐。为了保护令妹,他只能偷偷摸摸的,无法光明正大。否则的话,左相大人,我不得不嘴欠一下,令妹是等不到小少爷出生的。”凤大人端起茶盏,将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当时家里的情况,两位身为局外人不清楚,我这个身在局中的人,却看得明明白白的。那个家里想要弄死他的,又何止是宫里的那位娘娘,除了外祖父之外,每一个人都巴望着他早点死。现在回想那段/日/子,还是有些后怕的。”
“那又如何?”萧胜冷哼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我跟你们说,他就是个傻子,白长了一张精明的脸。人家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害他了,他还觉得是一家人呢,若非老太傅过世,他还不能幡然醒悟,还得纵着那些人呢!他酿出来的苦果就要他自己吃,你心疼他,我可不心疼他。就算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会指着鼻子骂他的。若是他早一点狠下心来,早一点收拾那群人,结局又何至于那样惨烈?”
萧胜喝了茶水,润了嗓子又继续骂,一点都没有给凤大人辩解的机会。他压在心中十几年的苦水,总算是可以一吐而快了。当年的那些事,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他跟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劝给倒出来了。说话的语速愈来愈快,用词越来越犀利,调门儿也越来越高。
赵桓宁和凤大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各自家里的这位脾气都不太好,都需要他们哄着。两个人同时耸了耸肩,竟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积压的火气也太大了,萧胜发泄了得有小半个时辰才结束。等他疏散了心中的闷气之后,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似的,重新坐回到了赵桓宁的身边,整个人的感觉、脸色都比之前好多了。
“辛苦了。”赵桓宁给萧胜递过去一杯茶,“润润嗓子。”
“看来最近萧兄修养的不错,底气十足啊!”
“不好意思,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可能有点焦虑,让你见笑了。不过”萧胜喝完了茶,轻轻的往赵桓宁身上一靠,朝着凤大人笑了笑,说道,“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某人的脾气可比我差多了。他要是发起疯来,可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得了的。”
“近几年好一些了,只要不犯病,就没什么事儿。当然,最主要是庆安王殿下不再乱找麻烦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只是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