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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是一定要报的,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救我而丧命的两位管家,我也应该找那些人算清这笔帐。”
“是该算清楚的。”娴太妃拍拍太夫人的手,“我当时就说你的决定是对的。”
“是啊,侯爷当时也是那么说的。你知道,我是我师父圆寂之钱托付给广宁伯府的,他老人家和我公公是同门,也是世家出身,若非天生对投身仕途无感,恐怕功臣薄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太夫人轻轻的叹了口气,“我记得,刚来金陵的时候,我也就十来岁,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来金陵的第二个月,广宁伯府为了我举行了一次宴会,我现在还记得那些参加宴会的娇小姐们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除了太妃娘娘,没有人跟我说一句话。”
“那可不是。”说起年轻时的故事,娴太妃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她们那些人哪里是冲着你来的,全都是冲着还是当时还是世子的广宁伯来的。谁能想到,那个被他们忽视的、从乡下来的女孩近水楼台先得月,最终赢得了广宁伯的心呢!”娴太妃朝着听的津津有味的萧仲青和赵桓平眨眨眼睛,“老广宁伯年轻的时候,可是金陵城的少女们追逐的目标,一出门就有很多女孩围着,只为了看他一眼。哎,还记得当初他上殿请旨赐婚,不知道让多少女孩心碎呢!”娴太妃拍拍太夫人,“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在家扎你的小人吗?那个时候,你可是整个金陵城女孩子们心里最嫉恨的人呢!”
“也包括你?”太夫人挑挑眉,“你不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对先帝情根深种了吗?”
“自然是不包括我的,我还真是不太欣赏老伯爷这一款式的。”娴太妃挑挑眉,“行了,咱俩别净扯些有的没的,继续说你的那些亲戚,之前我只是听你说了一个大概,好像是他们作死,冲撞了老伯爷?”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刚成亲,准备要回去祭拜父母。那些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就跑到坟前来捣乱,说了一些特别不中听的话,还冒犯了伯爷。本来伯爷对我的这些亲戚就很反感,他对我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了若指掌,本来憋着要教训教训那些人的,但至少不会在我父母的坟前,这是对长者的不敬。可谁能想到,那些人把退让当成了软弱,说的话、做的事越来越过分,伯爷心里的火越来越大,忍不住了就不用忍了,所以,把他们全抓了。”
“后来呢?”萧仲青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还忍不住的追问,“只是关起来了吗?”
“当然不是,他们那些年横行霸道的,不知道多猖狂,想要收拾他们,那真的是易如反掌。”
“有句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萧仲青点点头,把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一些,他感觉今天比昨天更冷了一些,外面的雪似乎也比昨天下的要大。“听您这么一说,您跟老伯爷是日久生情?”
“这孩子,小小年纪关心这个做什么?”娴太妃赶紧让小宫女给萧仲青身边搁上一个炭盆,离他稍远一点,不至于被熏着。
“皇祖母,您这话应该跟我爹说去,我小小年纪,不应该这么早就急着相亲,是不是?”萧仲青扁扁嘴,朝着赵桓平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没事,又继续跟娴太妃和太夫人说道,“我只是好奇心重而已,太夫人和老伯爷的故事可是个传说,知道的人特别少,连小凡凡都不清楚。”
“什么传说啊,其实就是两个人看对了眼,性情相投,想要携手共度一生。”太夫人站起身来,走到萧仲青的身边,伸手给他号了号脉,“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底子有点差,好好养一养就好了。老叶的药还是很有用的,虽然有点苦,但咬咬牙就能过去的。要是实在不愿意吃汤药,我记得他还有丸药,你们去跟他讨几瓶,早晚各服一粒,三个月就能见成效了。”
“丸药更苦。”萧仲青苦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说道,“浓缩的都是精华。”
“良药苦口!”赵桓平拍拍萧仲青的脑袋,转头向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的太夫人道谢,“我会跟叶老提的,多谢太夫人。”
“谢什么,医者仁心,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萧大人尚未弱冠,未来的时间还很长,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没有了一个好的身体,未来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太夫人摆摆手,“今天我进宫,一是想见见你们,这段时间以来,你们算是金陵城的风云人物。二来就是要听听你们所说的那位姑娘的情况,虽然同在金陵,但广宁伯府与史太傅府并不相熟,常来常往的几个人家对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对于他们府邸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未曾听说过他家的女孩有什么不太对劲的消息。”
“哦,那位小姐的情况是这样的。”萧仲青仔细的叙述了一下史家小姐的情况,赵桓平在旁边进行了补充,最后,萧仲青说道,“以我的观察来看,史家小姐的情况大概分两种,一种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另外一种就是药物所致。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晚辈不敢断言。”
太夫人听完了两个人的叙述和他们的判断之后,沉默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工夫,最后还是同意见一见这位史家小姐,这样的病症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对这个的兴趣还是蛮大的。要是可以治好的话,也算是挽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太夫人伸出了一根手指,“我同意见见她,但见面的地点不能是太傅府,也不能告诉她们是来看病的。我这么说是有一些考量的,按照你们的说法,这位史家小姐的情况确实是很复杂,有她自己本身的因素,也有她家里的一些因素,太傅和太傅夫人对孙女的情况应该是清楚的,但他们没有主动的寻求医者帮助,这一点就很有问题。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单纯的讳疾忌医。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由太妃娘娘出面,把太傅夫人和史家小姐召进宫中,我们在这里碰面就好。”
“你说得对,哀家也是这么想的。”娴太妃点点头,“你们两家之前并无任何的交集,贸然的登门确实是有些突兀,到哀家这里来,可以假装是偶遇。若是能确定史家小姐的情况,当场进行诊治的话,哀家这里也是很方面的,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马上准备好。”
史家小姐的事情就这样暂时定下来了,也算是去了萧仲青和赵桓平的一块心病,他们可以专心致志的去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了。
萧仲青摸了摸下巴,他刚才就在琢磨着要问太夫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广宁伯府和庆尚侯府都是前朝的重臣,因不满废帝和穆亲王的所作所为,在第一时间起兵响应的,这么一想,他们两家的关系应该是很亲厚的。只是,萧仲青歪着脑袋回忆了好半天,都没想起来广宁伯府和庆尚侯府之间到底都有哪一些往来。
“庆尚侯府?”太夫人冷笑了一声,“那种败坏祖宗名声的家伙,为什么要跟他们来往?”
“太夫人可知,庆尚侯府有个远方的亲戚,入宫成为皇妃的事情?”萧仲青和赵桓平对望了一眼,“就是那位的生母。”
“那位?”娴太妃一愣,“你们现在查的案子跟他有关?”
“皇祖母,我们只是打听打听。”萧仲青朝着娴太妃笑了笑,“庆尚侯的案子牵扯到了那位娘娘,所以,我和王爷想要问问关于她的事情。”
“那位娘娘啊!”太夫人了然的点点头,“知道,有幸见过几面,也是我刚到金陵的时候。听说广宁伯府收了一个女儿,特意提出来想要见见我。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子,说话和和气气的,笑起来很好看。说她跟庆尚侯是亲戚,估计是没什么人相信的。”太夫人看了看萧仲青,又看了看赵桓平,“不过,那位娘娘的命不是太好,她所出的小皇子,也是时运不济,小小年纪就被送出去抚养,真是太可怜了。这么一想的话,他要是还在这个世上,年纪也跟裕王、祁王差不多大了。”太夫人又看了看萧仲青,“庆尚侯的案子,我也听说了,不是因为打了轩辕大将军被抓的吗?怎么还牵扯到了那位娘娘?”
“这里面牵扯的关系比较复杂,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只是查庆尚侯府的时候,查出来这位娘娘似乎跟前朝有些关系,身份没有当时调查的那么简单。”
“前朝?”太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那就不知道了,虽说广宁伯府是前朝的大将,但废帝昏庸无道,只听信穆亲王一面之辞,其他人的话是一句都不相信,而且,疑心很重。伯爷曾经说过,废帝的疑心已经重到见谁都怀疑对方有反心,曾几何时,这金陵城是风声鹤唳,惶惶不可终日。”太夫人叹了口气,“我大概能猜到你们在想些什么,就算那位娘娘跟废帝有关系,但她早已过世,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太夫人挥了挥手,“不用担心,若是真有人打着废帝的旗号来实现自己心里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大可以放开手,来一个抽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萧仲青看着太夫人展现出来的那股子豪气,忍不住举起胳膊,高呼道:“太夫人威武!”
第一百四十一章()
广宁伯太夫人答应赵桓平和萧仲青回家去找找关于前朝的一些资料;不过;能不能找得到还得两说着,这大楚立国也将近有百年的时间了,广宁伯府的主人也更替了几代;说不准那些东西早就没有了。即便是还有一些;会不会影响阅读也是说不好的。
“太夫人;您别太放在心上,我也就是见到了您,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临时起意想要问一问;不必太认真的。找得到也好,找不到也好;都没什么关系;您不要累着就好了。”萧仲青笑眯眯的看着广宁伯太夫人;“我们也是偶然知道那位娘娘的身世不一般,似乎是前朝穆亲王的后人。”
“穆亲王?都作古百年了吧;居然还有人打着他的旗号?”广宁伯太夫人很是惊讶,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称呼;“更何况;那可不是什么好人;打着他的旗号为非作歹;谁会买账啊?而且;看那位娘娘的样子;跟传说中的穆亲王相差也太多了吧?”广宁伯夫人看了看赵桓平;又看了看萧仲青,“你们不会搞错了吧?”
“就是害怕搞错了,才会查的,万一要是真的麻烦可就大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搞明白的事情。太夫人若是有门路就帮我们看看,我还是那句话,找不到也没关系,都过去那么久了,没有线索也是正常的。再说了,和那位娘娘的身世相比,史家小姐的病情还是重要的,那边还需要您多多费心呢!”
萧仲青的嘴甜,特别擅长哄老头儿、老太太高兴,全金陵城,但凡是跟萧仲青接触过的老头儿、老太太,无论地位高低,都特别喜欢他,比起自家子孙还要多几分疼爱,这也无意中拉了不少同辈的仇恨值,。不过,萧仲青不怎么在意,不服气的就来打一架,打服了就好了。
“早就听说左相家的大公子口才出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广宁伯太夫人朝着娴太妃笑了笑,说道,“有这么个活宝陪在身边,娘娘的日子想来还是很多姿多彩的,还真是让臣妾羡慕不已。臣妾家里的那几个混小子,整天无所事事不说,就连每天的晨昏定省都是敷衍了事。跟萧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