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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卢溪可是枫华总裁亲自打电话嘱咐要关照的人,若他输了比赛,那如何和傅总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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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傅缙,几个人的神情顿时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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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越辞当初和傅缙关系可是不一般,后来二人不知因何闹翻后,枫华甚至传递过来话要节目组必须搞死越辞,这也是节目组能够肆无忌惮的利用他而不担心出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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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陈珂突然眼神一亮,为了将功折罪急切的说道“没错,越辞这次说不准就是运气好才会歪打正着的演技爆发,但是前几期的节目大家都有印象,他若有这个实力哪里还会任由我们摆布?
现在只要后期人员将他的戏份胡『乱』剪辑,制造出他演技混『乱』的假象,再将网上的舆论公关一下,事情很容易就可以平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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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兴奋,甚至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能更妙:“越辞不就是被金主抛弃的废物吗,完全不需要担心他能翻出什么浪来,只待节目一播出便可以将他彻底碾死,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辩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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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对视一眼,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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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以,这个提议我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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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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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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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导演『揉』『揉』眉心,眼下也没有过多的方案能够执行,他的心一横,冷酷的做下决定:“就这么定了,公关部立刻准备控制网络舆论,将那点小风小浪拍死在萌芽里,后期部门准备开始剪辑,成品交我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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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本应该身在国外的总制片人匆匆赶来,满脸阴沉的扫视了一眼全场,手中的商用提包在狠狠地掷在会议桌上,发出“碰”的沉闷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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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前的决议全部取消。”他的声音格外的阴鸷,说出的话更如同惊雷一般将所有人炸的七零八落:“溪少刚刚打来电话,要求节目照实播放,不准搞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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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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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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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实播放损失的可是他的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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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珂满脸绝望,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卢溪他妈就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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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制片人呼出一口气回想起刚才的电话,尚觉得像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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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傲慢,还带着几分严厉的警告:“节目照实播,不要让我看到你们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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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溪少,你输了的事情怎么办?”
卢溪“呵”了一声,不见任何动怒,声音平淡的像是在说天气很好,他说:“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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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神特么的愿赌服输,他就知道这些戏疯子脑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他卢溪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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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喧哗还在继续,制片人的话完全不能令他们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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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行,他卢溪愿意服输,但我们这个节目不能由着他『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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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傅缙的新宠吗,我就不信拒绝了一个献媚的玩物,还能让傅缙翻脸不成?”
“玩物?”总制片人的脸扭曲了一瞬,冷声骂道:“蠢货,你懂个屁!他怎么可能是那种身份,傅缙……他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碰卢溪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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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透『露』的信息非常的大,几个人的脸『色』微变,同时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大放厥词的那位公司高层,顿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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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起轩然大波的越辞,却还在家具城里闲适的购物,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引起了怎么样的轩然大波。
当然,即便是知道了,他也只是淡笑一声,不放在心上。作为一手创建出庞大的商业帝国,经年娱乐前·总裁,像《我是演员》这种小打小闹的节目,不知收购了多少个,完全没有理睬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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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的穷·十八线·越辞,却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机,这是过去三十来年都不曾遇到过的问题:
第一百四十五章()
此为防盗章 方中规没有发火; 但冷冰冰的神态却让人无端的压抑,没有人去怀疑这句话的力度; 枫华求着捧着请来的名导; 还是有这个资格换掉一个小小的男三号的。
小杨打开医『药』箱; 卷起女孩的袖子; 就见白皙的胳膊上交织着两道青『色』淤痕; 靠近手腕的地方被地面擦伤; 血痂上隐隐有鲜血渗出来。
他倒抽一口冷气; 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太狠了!能够伤成这样,足以证明江之临踹的那一脚力度有多大; 速度又是何其的猝不及防。
蘸了消毒水的卫生棉在上面轻轻一擦; 女孩顿时“嘶”的痛呼出声,同时也打破了寂静的气氛,惊醒了发愣的江之临。
江之临脸『色』苍白; 大脑一片混『乱』; 慌不择路的想扶着桌子站起来,一边结结巴巴的挽救:“方导; 我没有那么严重,我可以继续拍的。”
他的身体动到一半; 便被脸『色』漆黑的经纪人拦住重新坐下来,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双直到一半的腿早已将他并未受伤的事情暴『露』了出来; 以至于片场四周隐隐传来众人的嗤笑声。
江之临的脸立刻火烧火燎的红起来。
经过最初的慌『乱』; 经纪人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按住江之临,镇定自若的说道:“方导,之临的伤还要等检查过之后才能确定有没有大碍,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还没必要这么急着换演员吧。”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更何况,之临和公司都对这个角『色』很是重视,您的决定是否过于轻率了呢?”
作为处理过不少问题的经纪人,他的口吻无疑是老练而圆滑的,先软后硬,既给足了导演面子,又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让对方在做决定之前能够掂量一下这边的轻重。
若是换一位导演在场,这个时候怕就是会犹豫了,但是他碰到的不是旁人,而是在专业领域从来不会含糊,眼底不『揉』沙子的方中规。
江之临的行为已经玷污了他的戏,触碰到了底线。
方中规的态度不见一丝缓和,冷漠的面容如同精雕细琢的雕塑,俊美而高不可攀,清冷的声音怼起人来干脆利索、不留情面:“我不需要没有专业精神的演员,他更适合去舞台上表现喜剧,更不是将我的剧组搞的乌烟瘴气。”
喜剧?是在讽刺他的行为像个小丑吧。
江之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经纪人抓住的手都在颤抖,一面是方中规冷淡之极的神态,另一面是越辞全然的无视,巨大的羞辱涌上心头,令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少拿专业当借口,我的表演没有问题!”他推开经纪人,径直站起来,目光恶狠狠地投向越辞,冷笑一声:“说到底你就是在偏袒他,怕我抢了他的风头,故意找理由将我驱逐出去,何必说的冠冕堂皇!”
都是因为他,才害的自己落得如此田地……这样想着,江之临的眼中划过一丝怨毒,既然算盘落空,不如就大闹一场,谁也别想好过!
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越辞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的看过来,气音悠长缓慢的“呵”了一声,嘲讽的嗓音犀利的毫不留情:“你的表演烂的还不如旁边的小姑娘,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没有问题?”
“啊?”无故被提到的群演女孩楞了一下。
江之临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说不出来话。
“你要扮演的角『色』是一位受过皇家教育,自幼在帝王膝下长大的皇子,地位尊崇高高在上,即便是与兄弟间有龃龉,那也是暗流涌动,一个自持身份的龙子龙孙,岂会像你这样失态的颜面尽失。
”越辞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三言两语便将这个角『色』分析的极为透彻,最后犀利的指出重点:“更何况,五皇子母族仅仅只是个地方小官,他本人在皇帝眼中又近乎透明,这种情况下岂会愚蠢的和一个备受宠爱的七皇子正面冲突!你根本没不了解你要扮演的是什么角『色』,甚至于你连最基本的剧本都没仔细翻过。”
被戳中了内心,江之临脸『色』苍白哑口无言。
他从来不甘心被抢走男一号的位置,自然不会屈居第三去演一个五皇子,这个角『色』于他而言仅仅是个跳板,完全不值得在意。直到剧组开机前一天晚上,才在经纪人的催促下勉强看了两页剧本。
本以为胜券在握,对付一个越辞岂不是手到擒来,却没想到将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笑话!
越辞说完,方中规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默契的就好似经过无数次的演练:“你的确不如这个群演,在被你突然发难之后她滚了两圈才堪堪停下来,胳膊腿上都有伤到,但即使这样依旧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将一个身份地位的小宫女演的非常到位,半点没影响到你和越辞的对戏。单单是这份专业,就是你所不能及的。”
不如一个群演专业。
这完完全全就是对他整个职业,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为诛心的了。
偏偏,江之临无法反驳。
……
司明修来接越辞的时候,事件已然平息过去,片场的气氛却是寂静的鸦雀无声。
方中规坐在监视器前,俊美无俦的脸上不带半分人气,方圆百米内皆被低气压笼罩,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只管埋头苦干,只有道具搬运时碰撞发出的声音,工作效率高的令人咂舌。
“怎么没在拍戏?”司明修疑『惑』的看向正在翻剧本的越辞。
陈圆凑上来,小声的将来龙去脉讲清楚,最后做出总结:“所以江之临当场就被裁下去了,他的经纪人还想用公司压人,结果方导冷笑一声直接说:我的剧组不需要旁人置喙。他们就灰溜溜的走了。
现在大家连话都不敢多说,走路都是踮着脚尖悄无声息的,生怕步了江之临的后尘。“
回想起方才的场景,陈圆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并不奇怪。”司明修回想了一下,说道:“少黥以前也和他有过合作,我当时来探班的时候有幸见识过,他当时的剧组班底完全是一手调教出来的,上到演员下到工作人员,都处于一种高压工作环境下,做起事来是如他一样的雷厉风行,闲谈的话语一句也没有。“
“这、这么厉害啊。”陈圆惊叹,她也跟过其他艺人,见识过不少剧组,但司明修口中那种场景和氛围还是闻所未闻。
“你看方导平时彬彬有礼的绅士做派,但到了片场进入工作状态,完全就会判若两人。”他侧身看了看越辞,意有所指:“他自己是制片人也是导演,整个剧组完全就是以他为中心在运作,在这里他完全是说一不二,甚至有独裁的暴君这样的名声。
江之临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便是求爷爷告『奶』『奶』,让枫华总裁亲自出马求情都于事无补。“
越辞放下手里的剧本,看着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