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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犹遭电击,宫寒枫!消失了数日的宫寒枫没有任何消息,难到同他们有关系?不,她告诉自己,不可能,她要相信宫寒枫的实力。
她镇定下来,看着他,“祁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祁源沉默片刻,看着她,不知道在看什么。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她手上,“这个东西,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幽月令!她脸色变了变,“我去,这破玩意儿,当初让他给我玩两天,宫寒枫那厮死活不肯,没想到这会到了你的手上,可见他真心爱着的却是你。”
她很是神伤,感叹道:“自古以来,女人都是用来成全男人搞基的背景,祝你们幸福。”
她痛心疾首,跌跌撞撞地出了祁源的小院。
祁源一愣,末了,唇角挂上了笑意。那笑容让人微微心寒,她的身影犹如一道光,划过他的眼波,最后消失在他的眼底深处。
“你对他确是不同不同到令人嫉妒”
她总是阳奉阴违,却对宫寒枫嬉笑怒骂,至少这一刻,她对宫寒枫的关心是藏不住的。
他再看,她已经消失在了小院中,唯独空气中留下她的那句话,“明日宫中举办宴会,为国师大人接风洗尘。”
宫寒枫在祁源的手上?她有些失神,出了祁源的住处,她整个人变得冷了几分。面无表情的她眼中都是莫名的寒意,天佑国这一趟是不走也得走。
宫寒枫离开数日,没有半点消息,她已是担忧,这象征领导权的幽月令在祁源手上,看来他们还真是花了不少功夫。
她深懂关心则乱,莲在天佑国查探,白落逍遥了这么久,也算是派得上用场。
第195章 白落遇险()
她找到白落,同他说了祁源手中的筹码便是宫寒枫。白落让她不要轻信于人,自己先去查探一番。
白落叮嘱她,无论发生什么事,让她千万沉住气。
第二日,姜桃夭端着女皇范,为祁源办了接风宴,白落昨晚就已经前去查看宫寒枫的下落,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祁源也是千恩万谢,做足了谦虚的礼节,每每他同她客气,她便觉得讽刺。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才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做着威胁别人的勾当。
他举杯同饮,面上带笑。她最烦的就是宫中宴会什么的,礼节繁琐,看上去还颇为奢靡,国库是她的,这么浪费她心疼。
而后,宴会散去,她到了凉亭坐下,拿着幽月令仔细端详,判断这是不是次品。
祁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怎么,还是不肯相信我?”
她吓得差点将手中的幽月令扔出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瞪了他一眼,“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人吓人,不知道吓死人吗?”
祁源觉得颇为好笑,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甚是滑稽,“是你想事情太认真。我知道,白落为了宫寒枫的事情已经出宫。”
她僵住,为何他什么都知道,明明他在凤凰国的皇宫却有这么大能耐。什么都瞒不住他,这时候她担心的已经不止宫寒枫一个人,还有白落。
祁源的眼底划过一丝得意之色,“桃夭,即使你成长了,但是你别忘了,你可是我一手栽培的棋子,你的那些小心思也算是摸得通透。”
“呵呵”她讽刺一笑,“是吗,那可未必。”她起身离开,从他的身旁经过,她抿唇一笑,“我知道你的能耐,也不知道传说中的国师大人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是真是假?”
“桃夭啊,预知过去未来这种事,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你怎么也会相信。”以前他总是叫她的名字,连名带姓,而现在他总是喜欢叫她桃夭,外加一个“啊”字。
她未理会他的话,“那国师大人,预知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落现在已经在垂死挣扎了吧?”他仰起头,看向宫外,“如果陛下能够准时抵达天佑国,或许宫钺还会放他们一条生路。陛下还是不要苦苦挣扎,若是迟了,白落,宫寒枫,他们也许都回不来了。”
她的心纠在一起,眉间都是担忧。不,白落一个杀手之王岂会这么容易着了宫钺的道。
她猛然间看见祁源身上的折叠伞,瞳孔无限放大。
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他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落在他腰间的折叠伞上,他笑了笑,拿出来,双手奉上,“希望陛下物归原主。”
不!不可能!他怎么做到的!他一晚上都在小院,怎么可能!她双手有些颤抖地接过折叠伞,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
“祁源,你赢了!”他赢了,她还是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
看祁源势在必得,白落定是凶多吉少。她熟悉白落的气味,这折叠伞上的血迹,还有一股幽幽的药香。
“如此甚好,陛下准备准备,随我出发吧。”一阵风刮过,抖落了一树的叶,他拽住站在他身侧的姜桃夭,捻掉她头上的落叶,“放心,我会护着你,无论宫钺想做什么,我定不会让你有事。”
第196章 被你讨厌了吗(一)()
“祁源,真是好样的。无论宫钺想做什么,都是你一手促成,何必又要假惺惺,我同你去便是。”她摩挲着折叠伞上未干的血迹。
祁源放开她的手腕,看着她从身侧走过,她满目的鄙夷被收入眼中,指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竟有些烦闷,他长舒一口气,恢复了正常。
简单交代了些事情,世人皆知祁源到了凤凰国是打着结盟的旗号。
而她出使天佑国代表的是凤凰国的态度,就算她尽量低调行事,低调出行,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她能做的就是赶紧找到宫寒枫和白落,然后平安回到凤凰国。
从某种侧面来说,祁源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知道给她顾俩马车。当然,忽视掉马车里也坐着的他,姑且算他是为了她才顾的马车。
“话说,祁源同学,白落那厮还好吧,他最怕掉气质了,你们一定要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不然他会崩溃的。”
她是觉得气氛凝重了很久,又长途跋涉,应该活跃一下气氛才是,这一路漫长,气氛如此沉重,着实心累。
“我会考虑给他换个环境。”他想这个愿望还是可以满足她的。
所以,白落没有落到宫钺的手上,白落还在祁源的手中,祁源才是关键。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他那臭毛病哪里受得了。话说,”她顿了顿,“宫寒枫那厮别看平时黑着一张脸,其实他有严重的洁癖,我每次几天不洗澡,他都可以猜得到,死活不肯同我一起吃饭,做事什么”
她这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仔细一想这话貌似也没什么毛病,也就忽略了去解释。
不过,这些话,在祁源听来却另有一番意味,他道:“所以陛下还是亲自去看看为好,毕竟天佑的地牢向来都是肮脏不堪的。”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祁源,若有所思,“怪不得,怪不得。”
她没有很生气,这倒是让他奇怪,他看她一眼,“何事?”
“你看你对宫寒枫这么差,对白落这么好,其实你一直喜欢宫寒枫,因为他是皇帝,位高权重,不可能陪你情深深雨蒙蒙,你就因爱生恨秉承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
祁源不说话,她继续道:“白落在这部剧中只是炮灰担当,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就是用来凸显宫寒枫的与众不同。”
祁源:“”
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宫寒枫才是他们的目标,白落只是他们顺带拐走的,因为宫寒枫才是她最在意的人。
若是白落知道他就连被抓都是这么随意,定会气炸,表示他难道就这么不重要。
其实不然,他完全谈不上重不重要这个问题,因为人家压根没想抓他,他也就是路过打酱油的。
许久未听见她胡诌八扯,他却是高兴的,他道:“想什么?”
祁源出声,她回过神来,想着刚才定是又跑题了才扯回正题,“你们可以对白落狠点,但是不要破坏他的皮相就成。至于宫寒枫,他还好吗?”
宫寒枫在宫钺的手上,也不知道宫钺会不会有什么恶趣味,阉了宫寒枫做太监什么的,那她不是守一辈子活寡,这简直是一个惨无人道的世界!
祁源的表情僵住,星辉在他的眼中熄灭,他的声音凉薄,“他与我无关”
见祁源不愿意谈及宫寒枫,她也识趣,闭上了嘴,在宫寒枫的问题上,她还是少提为妙。想起来,她同祁源还是敌对状态,收住表情,走深沉路线。
第197章 被你讨厌了吗(二)()
姜桃夭闭上眼睛假寐,那一道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看得她着实不舒服。于是换了一个方向,继续闭着眼睛,还是不舒服。
她忽而睁开眼睛,“不要如此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祁源收回视线,坐而假寐。她很是不服气,这闭着眼睛假寐是她的福利,怎么会让他给学了去。
一路上,两人保持着相对沉默,她一门心思只想着宫寒枫是否还健全,也没了调笑的心思。
日夜兼程,到了天佑的边境。姜桃夭累得口吐白沫,马车一路颠簸,屁股疼得开花一般。她实在熬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祁源挽起车帘,余晖撒在她的侧脸上,光洁透亮。纤长的睫毛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那张能说会道的薄唇紧抿着。
他放下车帘,离她近了些,才瞧见她眉宇间的忧愁,他缓缓抬起纤长透白的手指抚上了她的眉稍,移到她的眉间,似乎想要抚散她的忧,她的愁。
他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眉间,然后一路向下,描绘着她的鼻梁,最后落在她的薄唇间。
他的神色幽暗不明,唇角扬起笑意,鬼使神差,他俯身,低头,透明若翼的双唇落在她的唇角,柔软的唇带着她特有的馨香,他的眼中巨浪翻腾,惊愕失色。
她的睫毛动了动,唇角湿凉的触感让她惊骇,双眸睁开,出于来自危险靠近时的本能反应,她快速出手。
祁源已经抽身坐在她的身侧,轻松避开她的袭击。
她死死地看着他,冷声道:“无耻!”
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国师会做出这种不耻的行为,真是世态炎凉。
祁源沉默,面对她的怒骂,他再次掀开车帘,缓缓道:“我们快到天佑帝都,如果撑不住就找家客栈歇下,不急于一时。”
“不需要!”心中已经将他骂了无数遍混蛋,哪里还有心思同他一处。
她不再去看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侧过身子,不再同他说任何一句话。
他动了动唇角,想说什么,又放弃了。他看着她的侧脸很久,声音凉凉,“被你讨厌了吗?”
“就没有喜欢过。”
车内陷入了死寂,她的话掷地有声,气氛僵硬。
又行了半日,彻底到达天佑帝都,祁源带她去置换了一身行头。一代女君,自然是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
期间她还是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他亦显得沉默。进了城门,一路向皇宫前行。
马车停止前行,她下了车,莫名有些沉闷。以前的建造都有所改变,可见宫钺的品味同宫寒枫还是有所差别的。
宫钺早就等候多时,他站在宫殿的城楼上,龙纹金丝的华服随风摆动,仿佛俯瞰天下的王者藐视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