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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心思缜密得很,看似天真无辜,做事却阴险得很,不然也不会坐上这帝位,能坐上帝位的人哪一个不是手中占满了鲜血。真正的女君回来,苦心经营多年,白落会甘心相让?怕就怕是做给世人看的。
第175章 耍流氓(一)()
“宫寒枫,能不能在这里生存下来,接下来就靠你了。让你的人,将这些信和信物交给对应的人,在这个世界,我只信你。”
是了,经历了那么多,她只信他,在这阴谋迭起的世界里,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他。
宫寒枫对她毫无保留,她对宫寒枫也能做到毫无保留,她知道宫寒枫的势力没有那么容易瓦解。
宫寒枫还沉浸在她的那句,我只信你他一直以来心中都有一道坎,听到她的话,他释然了。
“嗯。”宫寒枫点头,唤出铁面人,将信物交给铁面人,“务必送到他们手中。”
“是。”
白落在太辰殿出现的日子越来越少,她也乐得清静。禾昃这颗棋子,白落怕是已经布好了位置。后宫当中,其它的男宠,经过白落之手的她一一排除。
每晚她都会在禾昃处歇下,每次都会在他熟睡后动点手脚,让其睡死,自己也好创造点时机,每天早上再回到禾昃处。
白落好几次早上见她都在禾昃处,眉开眼笑,说是她终于有所觉悟,知道雨露均沾。
她说还不是为了让大臣们闭上那张臭嘴,少说闲话,她容易吗。
近几日,白落撤掉了守在昔柘院的莲,她抿唇,要动手了吗?
白落见她日日歇在禾昃处,给她探了探脉象,一脸失望。
“陛下,您也不能老是恩宠禾昃,这其它男妃怕是要生气的。再说了,您恩宠禾昃数日,也不见得您的肚子有所动静,依我看,那禾昃肯定有不孕不育症,您还是换个试试,您这样下去,子嗣薄弱。”
不孕不育个鬼!明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和禾昃有过苟且,还说得大言不惭,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白落才是牛逼。
“确实,今晚换个男宠试试。”她严肃点头,“那禾昃一看就是阴阳不协调,我还是换个人试试。”
她将视线定在白落身上,看得他一阵头皮发麻,双手护胸,“看我做什么?陛下,人家还是黄花大闺男,你看得如此猥琐,我很是惶恐。”
“依我看,白落你就不错,今晚你侍寝,念在你还是黄花大闺男,我且去你处,这样你也放松些。我看你在这皇宫地位也尴尬,不如我多多益善,一同收了你,大家其乐融融。”
白落愣住,眼底的情绪翻涌,“陛下说的可当真?”
“我什么都没有说”她拍着脑门心,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白落却当了真,眼神无比坚定,恳切,“好,君要臣侍寝臣不得不侍寝,陛下,我来太辰殿就好,请让我回去准备准备。”
他激动地出了太辰殿,说是回去准备准备,晚上要好好服侍她。
她默默流下冷汗,宫寒枫对此只能表现出淡漠的神色。就说了一句,让她小心为上,然后撒手不管。
她旁敲侧击,问他为何不醋上一醋。宫寒枫也表示,白落的姿色比不得自己,就连自己都没有机会干点什么羞耻之事,白落自然也没有任何干坏事的机会。
她做好了应对之策,做好了敌不动我不动的打算。只有抓住契机,才可攻为上计,白落,有的是时间陪他玩。
太辰殿中,与平日并无什么异同,唯有她心中变得异常警惕。
查阅了无数典籍,为了找出这具身体前任老娘发生的那些破事,她也算是奋发图强。那场政变,她始终觉得,白落说出的故事中漏洞百出,关键信息点被他隐藏。
第176章 耍流氓(二)()
“我今晚去拖住他,你抓住时机。”
宫寒枫点头,还是叮嘱她万事小心,不要被白落占了便宜。后一句才是他的重点,前一句可听可不听。
绿依为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她也难得打整一下自己,穿了一套浅绿色的流苏长裙,画了一个简单精致的妆容。
宫寒枫看她的模样,惊叹过后,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这套衣裙很适合你,可算是找到半点大家闺秀的影子。”
她一个白眼飞过去,什么叫可算是找到一点大家闺秀的影子?这就是大家闺秀,不是影子!她到底是得多差,才能得到他如此的夸奖。
“你这样说得我是有多差。”
他笑,“我眼光向来差,一般人也欣赏不来。”
说好的高冷呢?他的节操呢?他高冷的人设呢?什么时候他也会说冷笑话了?
她那颗玻璃心碎裂,起身朝向白落的宣落殿而去,宣落殿的人见她来,拜了又拜,这繁琐的礼仪整得她好生烦躁。
白落闻声而来,大步跨出了内殿。
一抹浅绿色的身影款款而来,风吹花落,散于她的周边,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朱唇皓齿,明眸善睐,清雅浅丽的妆容,眼角弯弯,笑从中来,未曾断绝。
一时间,他失了神,忘了境,从未见过她如此。只看得见她那弯浅浅的笑眼,像月光,像星辉,像药。他自责自己一番,怎么能把她看作自己的药。
他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笑意浅浅,“还不请我进去,风刮得老娘脸上的脂粉都要掉光了。”
咣当!他听到了幻境破碎的声音,他凤凰国皇室脂粉都是他研制的,有那么劣质吗?这是这对他药的一种污蔑。
他清醒,随同她进入大殿中,“陛下怎么亲自来了?我都说好了今晚过去,陛下就过来了我还没有好好准备一番呢,陛下这可是一生之中仅此一次的,太草率了!”
草率个蛋!她心中无比吐槽,作为一个男人,他真的至于吗?难道是女人做久了,骨子里已经潜移默化了?
她突然换上猥琐的笑容,像久经风月场所的嫖客,“白落美人,你说朕该怎么疼你呢?快去,换一身衣服,你说得是,一生只有一次,怎可草率,还是谨慎些。”
宫女上来茶水糕点,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白落上下左右打量了自己一眼,觉得自己无比完美,白了她一眼,“我说的准备是心里准备,毕竟陛下破了我的身就是要对我负责的”
她抬茶水的手僵了僵,脸上的笑容不减。破身?她内心在翻滚,表面在笑。
白落在她“深情款款”的眼神中羞涩捂脸,“我去洗澡。”
她笑意淡去,站起身来,环视这屋中的设计。她按照宫寒枫画的图,找到了屋中的暗格机关,四处走动。
她神色冷然,白落果然有问题。
白落换了一套行头,闪亮闪亮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白落偏爱蓝色系,这与他本人啰嗦自恋性格有些不挂钩。在外人前,他风姿俊雅,气度翩翩,人后,又是另一幅模样。
第177章 耍流氓(三)()
“陛下,来吧。”他洗干净了躺在床榻上,发出盛情的邀请。
姜桃夭拖着裙摆,向他度步而去。他的眉眼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姜桃夭仿佛看到了妖孽出世,她走到他的床边,撩起了他的发丝,隔得如此之近。
她身上传来特有的气息,干净清幽,还微微伴有淡淡的清香。两人的距离拉进,他眼中的调笑开始淡去,变得幽暗不明。
她的手攀附上他的双肩,划过他的胸前。笑得更加猥琐,命令道:“脱衣服!”
白落一愣,姜桃夭刚才的柔情似水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他想了想,很是听话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他的手僵住,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脱。
“嗯哼。”她挑了挑眉,轻挑的目光扫过他的停下来的手,“继续啊。”
他的手一顿,“陛下,我觉得吧,这种事情讲究情、调,如果太过着急不免失去了乐趣。”边说他已经开始捡起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又重新穿回去。
她凑得更近,“说得在理,你且穿上,我来帮你脱。”
白落勉强着理她远了点,顺了口气,姜桃夭又离他近了一点。他看床边位置宽敞,挪向了边上一点,偏偏她就喜欢挨着他,他挪一点,她挨近一点。
挤着挤着,他差点坐空,滚下床去,幸得她出手快伐,扯住他的衣衫,将他扯回了床榻上。
“陛下”
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欺身而上,她还有些湿润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划过他的唇间,撩得他脸上一痒,一丝异样的情绪自心中升起。
“不怕,时间还早,长夜漫漫,我会好好疼你的。”她芊芊素手缓缓划过他的脸颊,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下滑至他的腰带处,又替他挑开了腰带。
“陛下,我突然想起来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不适合侍寝!”
“不,不,不,”她连说三个不字,“人生能有几个本命年,本命年依旧困不住你的少年心。白落,你今晚就从了我吧。”
他叫苦不迭,这是何必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也就是说说,料定了她没有这份心才答应此事。
哪晓得,她勾、引起人来也是一绝,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放了什么催、情药之类的,让一向自诩是用药高手的他猜想大抵是中毒了。
靠得太近她身上的清香侵入鼻息,他头脑一片空白,他想他的确中毒了。
以前同她一处睡觉,她把他当女人没有防备,他也不曾多想,这次他着实是个男人,这般风流姿势,眉眼轻挑,让他难为情得紧。
“你可知,我最喜欢这种时候做什么?”
他吞了一口唾沫,“陛下,我们还是坐着说话,这样说话空气不通,医学上说会死人的。”
“no,我就喜欢看你脱了衣服的样子。”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看白落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她笑着,“要不,我们来点绳子,蜡油什么的?”
白落一惊,力气之大,差点将她给推下床去,“陛下,您还是”他欲言又止,一把护住自己的衣服,“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她视线落于案台上只燃掉六分之一烛火,白落身躯一震,“陛下”
她起身离开了床榻,白落呼吸系统稍稍顺畅,怕她真的去拿点案台上的烛火,眉头紧锁,
她还真不负期望,去拿了,吓得他脸色发白。快速又把衣服穿上,当她走近时,他的视线模糊,只有一道浅绿色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拿过来烛火来之时,他已经晕倒在了床上,她一笑,宫寒枫给的药还真是好用,就连一向以药痴迷的白落都防不胜防,还好她提早喝了解药。
要不是趁他洗澡的当,她怎么会有机会把这药放入烛火中。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神色清冷瞥了白落一眼离开。
第178章 花灯宴会(一)()
“怎么样?”离开宣落殿,她回了太辰殿。
“嗯。”宫寒枫换掉身上的夜行衣,看了她一眼,俊眉微蹙,“回来得晚了一点,可被占了便宜?”
“自然不能给他占了便宜去。”她倒是想给白落占,他也不敢占,先不说这个问题,为了节省时间,她还是同他先讨论重要问题。
“我们有多大的胜算?”
“不知道,”宫寒枫想了想道:“或许不到一半,或许”不战而胜,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