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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弄得会比湛爷爷做的好吃。梁家平常都是凉拌或是水煮,一顿也就放几点油。
梁季文没反驳,『摸』『摸』湛九江柔软的发丝,湛九江觉得酥□□痒的,让他眼皮不自觉地就沉重起来了。
“睡吧。”梁季文轻声道,湛九江打了个哈欠,翻身看梁季宇和梁季恒已经睡死,就把身子往后挪一挪,背靠着梁季文的胸膛,拉过梁季文的手当抱枕,闭上眼睛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湛爷爷这几天为了给两小姑娘看恢复的状况,基本上每天都往这里跑,梁爷爷干脆就让湛爷爷和湛九江和他们搭伙算了,湛爷爷不肯,不过越来越频繁地在他们家吃饭了,湛九江也隔三差五地和梁季文一起睡,两个感情是越来越好,默契也是越来越高,一个眼神就大概猜出对方要干什么。对此,梁季宇很是嫉妒,总感觉自己大哥被人抢了,但梁季文和湛九江可能是天生的默契,梁季宇想追也追不上。
第二天早上,梁季文叫醒湛九江和梁季宇,湛九江抱着他不松手,脑袋在梁季文下巴上蹭来蹭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马上就起了,再过一秒钟我就去穿衣服,呜~你别催”
梁季恒不用说,那是皮起来能上天,睡起来能不间歇闭二十四小时眼睛的主。梁季宇把身子往下蹭,准备要去那在炕为热着的衣服,但是屁股挪了两下又没动静了,四仰八叉的占据在炕中间。
梁季文无奈了,要起身去拿衣服吧,湛九江不松手不说,他一处被窝湛九江就得哼哼唧唧,带着一点哭腔的小颤音萌得他心肝『乱』颤,下不去手。没法子,梁季文就只能抱着树袋熊,使劲儿伸长腿去够衣服,然后一件件地把它们勾过来,好在梁季文业务已经很熟练了。
梁季文把衣服都勾过来了,梁季宇还是不肯起,抱着他的衣服一动不动。湛九江这边就更让梁季文无奈了,梁季宇就是抱着他的衣服,湛九江是抱着他啊!脑袋晃晃,脸蛋蹭蹭就是不肯动弹。
“小祖宗,麻烦您伸伸手行不?”湛九江怕冷,不愿意出被子,梁季文就只能抱着他在被窝里给他穿。
“你自己拿”
梁季文伺候完湛九江和梁季宇,就更打了一场仗似的,俩人穿好衣服,被他赶下床,脑袋还是一点一点,梁季文推着他们去刷牙洗脸,还得伺候他们把热水掺好,把被子牙刷塞到他俩手里。站在院子里,冷风一吹,这样两人才肯屈膝降贵地睁开眼睛。
湛九江和梁季宇晃晃脑袋,脑子还有点『迷』糊,在牙膏上弄点盐巴,里里外外地把牙齿刷一把,然后就到了重头戏了,嘴巴里的水吐出去的时候要成一条细流,然后比赛看谁身寸得远。
梁季文平常都让着两人,要是不输的话这比赛都不知道要来几回,但是今天他被两人折磨得够呛,一点面子也不留,大获全胜。梁季宇耍赖他嘴里还有盐味,要再来一杯水,湛九江也跃跃欲试,梁季文才不管他们,自己洗了被子牙刷,拿上『毛』巾自顾自就走了。
湛九江连忙也洗了杯子跟上去,留下梁季宇一人也只能无奈作罢。湛九江输了,还有些不服气,跟在梁季文后面就拿脑袋顶他背。一下一下,跟和尚撞钟似的。湛九江觉得好玩嘻嘻哈哈地撞了好几下,到地儿了站直身体才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
“梁季文,我脑袋有点晕乎。”他半眯着眼,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
梁季文把人勾过来,热『毛』巾盖在他脸上,帮他擦干净脸,问他:“现在头还晕不?”
“不晕了。”湛九江就笑,左唇角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第四十章()
“大、大从哥,你们家出事情了;快、快去找个地方躲一下,最好进镇找你姥爷;快走!”梁季文刚把他搞的“传承地”完善了一下;一下山就看到山脚下哭得都要喘不过气的梁春。
梁春因为瞿贺的那件事情;她们一家人对她的态度都是更上一层楼的厌恶。因为她冲回去报信的关系;村里人的她的态度好上了很多,梁丝丝和梁町坏了名声;但她的名声却好起来了;也因为这样,很多以前就看不惯梁春家做法的人多多少少都对梁春长辈有了一点指责。
梁春她『奶』『奶』这几天脸『色』都很差,加上瞿贺那群二流子又是送东西又是道歉;让她一家人都很害怕。和瞿贺一起混的都是什么人啊?现在拿了好处等事情风声一过去;肯定要十倍百倍地讨回去。
梁春『奶』『奶』看梁春不顺眼;偏生梁春爱往梁家跑;她对梁丝丝姐妹名声坏了自己却莫名其妙好了名声很愧疚,顶着来自她『奶』『奶』叔叔伯伯婶婶的压力干完事情就往梁家跑reads;。
昨天梁丝丝和她说;她们俩被弄坏的衣服就要被修好了;让她今天去和她们一起玩。
前几天田项阮又有点发烧;梁外婆陪着一起,梁外公自己来的,特地买了一块红布一块蓝布,说是给姐妹俩补新衣服的,梁大娘那边的娘家人也有来,送了点鸡蛋红枣。这几天家里是敞开了让小孩吃,梁丝丝和梁町就想着让梁春多去,能让她吃上点好的。反正也是二流子送来的,不吃白不吃!梁春『奶』『奶』也没有那么大方让梁春吃得舒服些。
梁丝丝和梁町对新衣服没有任何的阴影,反正不是她们的错,她们才不会傻乎乎地亏待自己。梁妈妈说了,好也是一天,不好也是一天。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梁丝丝和梁町也是想得开——名声坏了就坏了,谁不娶她,她们还不能找个老实本分地招婿啊,她们还不用看人脸『色』。
梁丝丝和梁町穿好新衣服,脸上的伤,有了湛爷爷的『药』和小心注意和梁季文偷偷加料,不但没有留下疤痕,反而更加细腻白嫩。之前的发卡被弄坏了,梁三婶就把之前梁町分给双胞胎的发卡拿出来给她们卡上。梳好辫子,卡上发卡,又是俏生生的两个小姑娘。
梁春真心称赞道:“好看!真好看!”结果这一番,她之前有的那些偷藏在心底的嫉妒心酸已经没有了。梁丝丝和梁町都愿意把希望让出来给她,她还要什么理由去让自己心里那阴暗的想法再滋生下去呢?
三个小姑娘在房间里说说笑笑,梁丝丝和梁町把梁春压在椅子上,给了洗了脸,抹上雪花膏,然后小心地用梳子把她干枯杂『乱』的头发梳到柔顺。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公报私仇!”梁丝丝听到外面传来梁『奶』『奶』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唤声,脸有些发白。
“町丫,春妞,你们快来听!”她们屋里院子有些远,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梁町掀开朝院子的窗帘一看,几十个人那着棍子,木牌怪吓人的。梁町看清牌子上的字,脸上连血『色』都没有了。
“町丫,怎么办?”梁丝丝和梁春六神无主地问。梁丝丝年龄虽然大一些,但还是梁町比较有主意,她也都听梁町的。
“别急,他们这么大阵势,咱爷肯定马上就会带大伯他们回来的。”梁春深吸几口气,“梁春你快去找我哥和小宇,先别让他们回来,去哪里躲一躲都可以。”
她们家被围起来,她们肯定是跑不了了,但梁春不一定。梁季文和梁季宇都出去玩了,先要找到他们,让他们躲得越远越好。
“那、那我现在就出去。”梁春跳下炕,急急忙忙地就要出去。
“别急。”梁町连忙拉住她,“你现在出去肯定也要被抓起来,从后门走。”
梁丝丝和梁春带着梁春往后院走,果不其然看到手拿木棍的青壮汉子在外面围着,还有几个趴在墙上往里面看。
梁丝丝很害怕,但她还要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大声喝问那些人:“你们干什么?这是我家,随随便便就偷看别人家,你们是不是要准备挖社会主义的墙角了!”
“哈哈哈,小妹妹,我们不是来挖社会主义墙角的,我们是来惩罚你们这些可恶的坏分子的!”有个青年男子大笑,笑嘻嘻的样子看着挺欠揍的。
“什么坏分子?我们家都是社会主义的拥护者,地地道道的中农分子!”梁町这一刻尽显泼辣,“你有啥证据没?*『主席』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看是调查到我们搞资本主义了还是调查到我们叛国了?如果没有证据就瞎安罪名的话,我是不服的!青山大队这么多人,是不可能白白让好人流血,让坏人横行的!”
那青年没想到梁町嘴皮子挺溜,把自己安在了坏分子的那一方,他有些不耐烦地吼道:“是不是坏分子待会就知道了reads;!你们中农还有这么好的房子住,骗谁呢?这地方肯定都是你们剥削人民群众才弄来的。等我们进去搜一遍就知道了!”
“你胡说!”
梁春趁着梁丝丝和梁町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看到有些人都聚集过来和两人对骂,梁春灵活地爬上屋顶,找到人少的地方,跳下去,拔腿就跑。
那些人看到有人跳出来了才知道上当,纷纷咒骂着追上去,不过看清不是梁家人,追了一段路就算了。
“你们这些坏分子,包庇同伙,试图掩盖罪行,这是没有用的!”那青年算是这些人的小头头,看到跑了一个,气得牙痒痒,对着梁町破口大骂。
“呸!去你娘的坏分子!老梁家做事敢做敢当,我们做事那是为了人民,为了党和国家!哪来的同伙?说是同伙指不定你们现在在演戏呢!找个人进我们家偷偷『摸』『摸』偷东西,指不定还栽赃嫁祸,你们才是坏分子!你们这些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蛀虫!”梁町声嘶力竭地大喊。
她知道他们家算是要完了。公社的民兵有抓人游行批斗的权利,一旦被抓去游行批斗,坏分子这顶帽子算是摘不下来了。游行批斗有多恐怖?很多人都受不了这个罪,有骨气的直接就撞死,没骨气的活得浑浑噩噩不像人样。
“蛀虫!我们社员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下地干活种粮食,就是为了养你们这些只会公报私仇的畜生吗?我不服!我要找镇长告状,我要找人大代表告状,我要写信给*『主席』!”俩姑娘都在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颇有些疯魔的意思在里面。
她们先是被恐怖分子绑过去,然后又遭遇到了瞿贺那群二流子,让家里人担心不说还把弄坏了名声,要是因为这样全家被抓去批斗的话,她们自己都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瞿贺他姑父从其他大队里带了不少人过来,声势颇为浩大,很多人都围在周围。看到有人被动静吸引过来,看到梁丝丝和梁町又哭又骂得样子,连忙朝里面喊:“丝丝,町丫,不别,你爷你爹你娘马上就过来了。大队长正往这里赶,你别怕,咱是好人家的姑娘,别被他气糊涂了。俺们梁里村的乡亲们心里都有数,你爷是救了俺们家的大英雄,要是他们敢公报私仇,俺们全家都不答应!快去前边找你『奶』去!咱不和这群看不清事的睁眼瞎说吵。”
大婶儿喊着是给梁丝丝和梁町听的,也是喊给周围的人听的,既是警告瞿贺他姑父的人,也是要让乡亲们记起梁家的恩惠。以前闹鬼子的时候他们村差点被屠了,是梁爷爷大胆机智,找来了游击队,和游击队里应外合才保下了大半个村子的人。也因为是这样,他们村上了年纪、处于壮年的人不多。全村四百多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