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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卯足了劲儿,要把回忆中的痛苦和懊悔,全都通过和他的身心合一释放出来,没多久就把墨远宁衬衣的扣子解了个七零八落。
墨远宁把她抱起来走到床上时,还知道提醒一句:“我还没有洗澡。”
结果他的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被翻身压过来的苏季给扑倒了。
苏季早拉开他的衬衫,将禄山之爪伸到了他胸前光洁的肌肤上,她还俯下身,从他的下颌吻到喉结,又从喉结吻到锁骨,最后才在他胸口的位置落下轻吻。
即使已经比原来清瘦一些,但多年精心锤炼的体魄还在,墨远宁的身材仍旧相当健美,不是杂志健美模特那种肌肉贲张的壮硕,却也均匀强韧,犹如雕塑般完美。
苏季原本就爱极了他的身体,现在又更进一步地迷恋,只是当她的手指游走到他腹部的伤口时,指尖抚摸过那被处理过,根本已经不大明显的伤疤,还是会停顿下来。
爱恋和心疼混杂到一处,她又去吻那道疤痕。
可这么一来,她就已经把敏感点推进到他的腹部,墨远宁一把拉住她的手,带笑的声音里已经有了点被压抑的嘶哑:“小月可以交给我了。”
苏季俯身在他腹部,不安分的手早就偷溜去解他的皮带,还抬起头对他装似无辜地眨眨眼睛:“什么交给你?”
墨远宁终于忍无可忍,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一下带到怀里,他双手握住她细韧的腰肢,将她举起一般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着她微微一笑:“你说呢?”
他们没有关灯,于是她眼角带着水汽,轻咬下唇微有羞涩,却还是像小猫一样,非要撩拨他胡须的样子,就分外生动:“把我自己交给远宁都可以啊。”
她都这么说了,墨远宁又怎么会放过她,轻笑一声,已经又翻过身,把她的身躯全都笼罩在自己的臂弯下。
他吻住她不自觉微张着的红润双唇,甜果般的芬芳从她微乱的气息中漏出,他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中。
此前经历过再多的悲哀又如何?无数次从生死的边缘挣扎出来,从无边的深渊中仰望着微弱的光明那又如何呢?
比起此刻他所拥有的一切,那些都只是如烟雾般,注定要消散的霭障,它们曾一度隔断过他的希望,可他终究还是冲破了它们——
也就冲破了曾经无解的悲剧。
第108章()
因为前一天哭得太厉害,后来又运动量过大,第二天早上苏季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有些酸疼。
她偷偷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墨远宁早就已经起床,她就忍不住按住额头,哀叹自己没用。
明明身体不好,还在恢复期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可她还是经过一晚的折腾就丢盔弃甲。
她还躺在床上自怨自艾,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清爽的墨远宁就退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她就笑了笑:“小月,醒了?”
苏季瞄了眼床头的座钟,发现已经是接近早上九点钟了,就起身跳过去抱他:“远宁,对不起我睡太沉了。”
墨远宁摸摸她有些蓬乱的长发:“是我不想吵醒你的。”
苏季搂着他的腰,又垫脚去吻他的唇角:“好了,早安吻要到了!”
她脸上还带着初醒的迷蒙,可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好像清晨起床后,问他要到一个早安吻,对她来说就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墨远宁不由也勾起了唇角,他也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下,才说:“乖,先去洗漱。”
苏季现在都很乖乖听他的话,闻言立刻就赤着脚往洗漱间跑,跑了一半才被墨远宁叫回来重新穿了拖鞋。
她收拾完毕下楼的时候,墨远宁已经又在餐桌上坐着了,他显然已经用完了自己那份早餐,正在翻看今天的报纸。
即使电子和网络已经如此发达,他却还是保留着一些老派的习惯,比如纸质书和报纸。
苏季知道自己已经起得晚了,没再跟他闹,努力专心吃完了自己那份早点。
昨天刚开过会,墨远宁又不像以前那样,需要每天去苏康上班,所以他今天原本是没有计划外出的。
但苏季刚吃完早点,他就将报纸收了起来,对她笑笑说:“小月,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出去。”
苏季不知道这突然加上的行程是什么,不过她还是又回房换了外出的衣物。
现在是深秋时节,h市的深秋虽然不如b市那样萧瑟寒冷,但还是颇有寒意的,她穿好衣服后,还又给墨远宁取了件大衣。
下楼把这件大衣帮他穿上,苏季还又给他加了个围巾,对于她的这种照顾,这一年多来墨远宁已经很习惯了,只是笑看着她,任她给自己拉紧衣襟。
苏季并不知道出行计划,付远就是墨远宁叫来的,车载着他们,按照墨远宁的指示,一路开到了临近市郊的一片小巷子里。
苏季在h市生活了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靠近市郊的地方,有这么一大片建筑颇有些古色古香的街巷。
墨远宁让付远在巷子外等着他们,然后就拉着苏季的手走了进去。
这里显然很少有外人到来,偶尔有当地的居民路过,打量他们的目光都有些探寻的意味。
墨远宁怕她不明所以,就笑着解释:“这一片是手工匠人的聚集区,商品一般都由专门的经销商收购了,不直接对外销售,所以就没什么外人过来。”
苏季抬头看着他,有些奇怪的问:“原来h市还有这种地方,远宁你是怎么知道的?”
墨远宁一笑:“大概三四年前吧,苏康的企划部给我一个策划,想要打造一个本土奢侈品的品牌,调查报告里提到了这里。
“说h市的这片手工制造区历史悠久,在业内其实已经颇有名气了,所以可以试着整合一下创立一个品牌,挖掘价值。”
像苏康这样的大集团公司,每年都有无数的企划被提上来,最后能够被批准的却是寥寥。
这个企划根本就没能最后递到苏季面前,所以肯定是没有在墨远宁那里通过了。
接着墨远宁果然又耐心对她继续解释:“我看了后,就抽了一天时间来这里考察,得出的结论是虽然这个想法还算可行,但一个奢侈品品牌的创立到在市场上拥有份额,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苏康在这个领域从未有过尝试,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对于一份他其实并不看好的企划,他也尽量抽了时间前来实地考察,而不是坐在办公桌前就随意否决掉。
苏季一直知道他工作认真,这个时候还是难免有所感触。
墨远宁解释完自己为什么知道这里,就转过头对她笑了笑:“今天带你过来,其实是我突然想到的。”
在他温声的解释里,他们已经穿过一整条巷子,到了一户人家门口,这户院子的大门是木质的,还有雕花和底座,门的一侧挂着一只红底的木质牌匾,上面是墨色写就的两个字:莫问。
那两个字是繁体的,笔意也带着很鲜明的个人特色,应该是主人家自己写了挂上去的。
墨远宁按响了门铃,里面很快就有人来开门,那人是个穿着白色t恤的青年,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应该是学徒的样子。
白t恤青年看到他们也不意外,似乎这个院子常有这样的不速之客。
还算礼貌地带他们进院子,又一路领着他们绕到后院的小厅中,那个白t恤青年就离开了。
苏季这才从这间厅堂里看出了点门道,这里的陈设其实很简单,进门处有几张木质椅子,然后正中央的位置,却摆着一个陈列台。
那陈列台四周镶嵌了玻璃,中间是黑色的丝绒,两边也有灯光照明,但整个陈列台却并不是商店里常见的那种,而是除了玻璃外,其他所有的部位都是木质的雕花的。
这个陈列台本身就很像一件工艺品,更像是考究的博物馆用来陈列文物的东西。
既然没人招呼,苏季就自己凑过去看了,出乎她的意料,里面放着的首饰,并不是她想象里中式古典的样子,款式和镶嵌都更偏向欧洲和现代,只不过夹杂了个人的风格,所以并不像普通珠宝店那样千篇一律。
墨远宁笑了下:“我几年前和主人聊过,他出身在这条巷子里,后来出国师承瑞士一个著名的珠宝匠,回国后就在自己家里开了这间设计室。
“他的老师就只做定制的高档珠宝,每一件都用纯手工制造,一个月也做不了几件,他也继承了这个传统。我上次来和他聊过,了解到他无意涉足批量的珠宝市场,只愿继续做手工。”
说话间那个设计师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也不过三十多岁,穿着很普通,面容严肃,看到墨远宁就皱了下眉,随即对他点头致意:“墨先生。”
墨远宁笑:“难得莫先生还记得我。”
那个设计师就笑了:“墨先生和莫先生,叫起来都一样,这不就记住了?”
他本名就叫莫问,虽然看起来有些严肃,说上几句话之后却意外和气,还看着墨远宁说:“你这次来不是要劝我做什么品牌总设计师吧?我不干的。”
墨远宁也笑:“已经被拒绝过一次了,我还是识相的,这次来是为了其他事情。”
苏季一直在他身边,这时候他就拉过苏季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在一起,对莫问笑笑说:“我想请你,为我和我太太做一对戒指。”
他和苏季的事在h市近乎人尽皆知,连莫问这种深居简出的人也有所耳闻,听完立刻就点头:“这是我的荣幸。”
莫问没有询问他们想要什么样的戒指,墨远宁也没说,而定制戒指也不是一天之内就可以完工的,成品肯定要隔一段时间才可以来取。
他们又闲聊了几句,莫问就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道别。
走去巷口的路还是有些远,墨远宁还是拉着苏季的手慢慢走过去,上午的阳光洒在街道的青石板路上。
苏季听着从路旁住户中传来的各种细碎声响,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到这里。
只是想请莫问为他们做一对戒指的话,他完全可以自己前来拜访,也完全可以让别人过来下单。
之所以拉她一起过来,参与到这个略显枯燥无聊的事情中,是他这一次想要她也完全参与到这个过程中来。
想让她见到这对戒指的设计师,让她知道这从什么人手中被锻造出来,他们又是因为怎样的缘分,才能够从这个设计师手中拿到这一对特别的戒指。
她想着,就更用力地握住他的手。
即使是深秋,却仍旧带着温度的正午阳光从他们头顶倾泻下来,他转头对她微微地笑了笑,眼梢和唇角,都是不亚于那束阳光的温柔。
在他们离开那片手工区回苏宅的路上,墨远宁搂着苏季的肩膀。
也许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太安心,又或许是昨晚的疲惫还没有被完全释放,苏季就靠在他肩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用一只手搂着她,墨远宁腾出另一只手打开自己的手机屏幕。
他现在很少在公司的对外事务中出面,所以就没有再设一个工作手机,只有一只手机。
从昨晚开始,他的这个手机就陆续接到了两条未知号码的短信。
第一条短信很简短:lua。
第二条短信是刚才在莫问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