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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却一人一爆栗敲他们头上,坐两人中间抹起眼泪来——
“我真傻,真的,我要这几天对外面的事有半点关心,也不至于让发展成这样,我看到神威我居然都没反应过来,晋助和他是一伙儿的。”
“你们师父前些日子不肯低头,我还在心里嘀咕他顽固,做长辈的跟小辈怄气,看来是冤枉他了,这换谁徒弟们非要站在两个立场能不生气?”
“什么政/府啊就这么值得同门之间拼急了眼,要换了我,非得拘你们在家当和尚也不放出来。”
银时和高杉对这家伙出现的时机感到莫名其妙,说的话更是让人莫名其妙。
直到两人同时听到了‘师父’两个字。
两人刚刚战红了眼,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虽然这家伙的话颠三倒四不明就里。
可却不妨碍肾上腺素还未褪却的他们发疯。
首先是高杉道:“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不要用已逝之人开完全,那不是你能轻易挂在嘴边的人。”
银时也跟着道:“真是的,开玩笑是一回事,虽然松阳指不定会高兴认识你这样的美女,但现在可不是适合说这个的时候。”
塞拉一人一巴掌扇脑袋上:“你们简直不可救药,背着师父打成这样不说,还咒他去死,他就是再不对,出去办事都心心念念留钱让我照顾你们呢,合着俩儿子白养了是吧?”
这一瞬间,无数细节在两人心中一闪而过——
叫妈!
你家老爷子临走的时候留了一大笔钱,就是给你们用的呢。
大家的床我都准备好了,随时回来住都可以。
相信他们回来,看到你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高杉突然间又想到那次在河里一闪而过的身影,然后一个越来越不可遏制的想法出现在心中,并且迅速膨胀,容纳不下其他的事了。
他以为自己疯了,但看向银时的时候,却发现这家伙瞳孔针缩,用比自己还震惊的眼神看着那女人。
银时恍惚的开口道:“不,不可能的,只是名字相同而已,我亲眼确认——”
话没说完,就自发停了下来。
确认什么?她当时走向的真的是那辆车旁边的普通男人吗?后面视线死角那么大块地方。
这是便听高杉颤声道:“你,你到底是——”
话未说完,因为塞拉突然抬手一抓,便抓住了一支袭向他身后的长刀。
塞拉起身,从地上站起来。
虽说是坐在两人中间,但两人被她塞进巨石里面,是站着的姿态,她却是坐在相对较矮的前面。
所以从后面看过来,一时间实在看不见中间有她这么个人蹲在那里。
如果能看见,胧也不可能就这么发动袭击。
然阴差阳错,一切都晚了,当看到师母从岩石上冒头的时候,胧心里咯噔一声。
塞拉看着他,被已经打算将手里的长刀回击给偷袭者的她,更是一脸不可置信。
“真的?弟弟们打架打得你死我活,当哥哥的还要追过来要打要杀?”
银时和高杉此刻已经从岩石里挣脱出来,看到天照院的身影,以及伴随着师父身死时那噩梦般的人影。
顿时杀意立现。
可对方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最初冷酷攻击的回应。
随即银时和高杉就亲眼看到,那个一直萦绕在噩梦之中,残酷冷血的男人,脸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慌乱和被抓包的恐惧。
接着求生欲让胧干了一件事。
他指着银时,慌忙道:“他,是他,我脸上的伤就是他弄出来的,不是我先动的手,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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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
不管塞拉看着他的眼神有多充满不确定;胧就是死死的指着银时。
这时候他才知道老师临走时做的决定有多明智;虽然风险高昂,但确实遇到最坏的状况有了转圜的余地。
与其让她自己发现这其中的脉络;还不如引导她从另一个,对他们有利的角度切入整件事。
要说胧也是个聪明人,当初对于老师的决定也不是没有疑虑。
但真正摊上事的时候,却是抓住那个脉络四两拨千斤的运用得灵活得很。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包括和自己行动的一队天照院成员;都因为首领的举动变得有些无措起来。
胧接着大声道:“这两个家伙屡教不改,屠戮同门,甚至曾经以下犯上。现在老师已经失望至极,让我来清理门户。”
这话出来;让本心中有了隐隐猜测的银时和高杉更加晕头转向。
可这家伙的存在却是他们这些松阳的弟子;除了憎恨当初无能的自己,以及腐朽的幕府以外;最大的可供宣泄仇恨的地方。
银时尚且还好;之前已经对上过一次;并且成功在对方脸上留下一道印记,知道这么个人还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地球,一旦有破绽;这群怪物就会出动,像闻到腐肉的秃鹫一样。
所以他的内心已经没了上次那种无法维持理智的动摇。
银时冷笑一声:“喂喂,现在在玩什么大型过家家?参与人数这么多,涵盖范围这么广的话剧;是不是得先让我们也看看剧本?”
高杉看到银时的从容有余,也暂时压下了就此抽刀上去的冲动。
“我可不记得‘同门’这种亲密的关系适用于我们身上,再者,如果说到来往随礼,我的左眼也想和你好好打招呼呢。”
塞拉看过去,现在高杉的眼睛上的绷带已经在和银时的战斗中损坏,那只闭上的左眼并没有一般眼睛微微凸起的弧度,显然里面是空的。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胧:“你弄瞎了弟弟的眼睛?”
胧没料到这两个混蛋反应这么快,就算不明就里,也歪打正着的反击得正好。
一时间汗流如注,拼命的回想有什么可以一举栽赃给高杉的黑料。
可想来想去从松阳死后都没打过交集的他们,都没法把先动手的锅甩他身上。
于是胧便换了个方向,忙道:“这家伙策划过无数次炸/弹/袭击,并且数次在平民中引发骚乱,曾经两次让这个江户人心惶惶。”
“一次是夏日祭典策划机器人暴动,另一次是纵容下属当街杀人试炼生物兵器,哦对了,那次还是银时和桂阻止他的,不信你可以问。”
“所以师母,就算是我先动的手,也是他的错。”
塞拉对这一件接一件往外倒的晴天霹雳有点接受不能。
她看了看高杉,又将视线投向银时,试图在他这里得到求证。
银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眼前,却没有第一时间殊死战斗,最荒谬的是对方还让自己指正自己的同门。
银时不想陪他玩,可见塞拉都快把他脸上盯出两个洞,又没法昧着良心给高杉那家伙开脱。
毕竟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牙痒痒呢。
所以他嘴角抽了抽,眼神漂移了一下:“嘛,嘛,这家伙干的事确实罄竹难书啦,我这不是正打算宰了他吗?”
说着又突然想到:“对啊,要不是你这家伙中途捣乱,这混蛋早被我一刀割断脖子了。”
高杉轻蔑冷笑:“银时,稍微让你说两句话你就开始漫天吹牛,凭你现在的身体,还挥得出那一刀吗?”
“要不你把脖子伸过来试试?”银时咧嘴一笑:“说起来,要不是欧嘎桑接住那家伙的长刀,你现在已经变烤串了吧?喂喂,这样跟人类sama说话真的好吗?烤串兄,你唯一能问的不是加酱油和孜然吗?”
“哈,我就知道,不知廉耻的家伙怎么会只有假发一个。”高杉轻嗤:“如果老师还在,看到你这副样子——”
话没说话,再次提到的‘老师’这个词,仿佛成了一个关键的节点。
高杉想到了,银时也想得到,他俩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
因为天照院的家伙出现而打断的思路,又重新接驳起来,按照那不可遏制的方向驶去。
他们这才悚然的发现,那个叫胧的天照院的家伙,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口口声声所说的话,其实按照这个逻辑来算的话,却是严丝合缝,毫无破绽的。
只是得出的结果太过匪夷所思,没有人会疯狂的往那边想而已。
可新一同学都说过,排除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这时就看见塞拉头痛走过来,把胧拉下来,直走到他们中间。
两人身体紧绷,浑身防备,却听塞拉道:“合着你们师徒俩都当我好骗是吧?我像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吗?”
胧的身体顿时比银时和高杉两人来得还紧绷,更多了一层心虚的畏惧。
浑不像一个在战场上黄雀在后的人,他顶着巨大的压力,艰声道:“何,何以见得?师母。”
塞拉便痛心疾首道:“这一门子,老大戳老四的眼睛,老二砍老大的脸,老四老二老五战场上各为其主杀个你死我活,老大又背着师父跑来清理门户。”
“就这你们告诉我这是择业方向不同理念不合?我就没听说过什么工作搅得一门子互相残杀的。”
“哦对,你师父走的时候还拜托我照顾几个小的来着,没道理下一秒又让你来清理门户,作秀给我看有几个意思?他要真想要几个徒弟的命,当时不告诉我这段关系不什么事都没了吗?”
说着严肃的看着他,正声道:“胧,你老实告诉我,这次是不是你擅作主张?”
这自发脑补太严密了,胧一时间居然想不出别的借口。
怪只怪当初老实太过拿大,一头就撞进师母手上,几百年的童贞,完全招架不住,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人设做得太满,事后清理起来当然麻烦不断。
胧眼神乱转,在师母的逼视下满头大汗,他拿不准现在该怎么做。
有心给师父发消息让他别来了,来了就是个死,可师母外加那两个家伙紧紧看着,是半点搞小动作的空隙都没有。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先把责任揽过来。
因为比起让师母失望,胧突然发现,他更愿意维持那个偏安一隅的家,以及像老师编造的那样,各自在外打拼的师弟师妹。
而他就是那个承担责任,在家里等着所有人的大师兄。
即便是个阴差阳错下营造出的谎言,但胧却发现原来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未来。
正打算点头,银时和高杉却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们,说的师父——到底,是谁?”
他们几乎是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问出来的,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所有的视线和心神都聚焦在她身上。
给人的感觉,就算是整个忍村立时爆炸,他们也要马上得到一个不容置疑,不容打岔的答案。
塞拉本还想说这些不孝子连师父都不认识了?
可却在这目光下,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自己都认为多此一举的答案——
“不,不就是松阳吗?我这都在跟你们大师兄清算关于清理门户的事情了,不一定是你们师父的手笔啊,你们也别急着怄气就不认他了。这乱糟糟的,具体情况也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总之现在开始,有话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