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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古杂记二三-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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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揉着发疼得额头,自她孙儿昏迷后;吃不好睡不好的,再加上思念小包子,心里存着这么些事;精神头差了许多;

    老爷子让人给她煮了安神汤,这会儿刚端上来;凉了一会儿;可以喝了端着喂给她喝。

    “都会好的;你别气也别急;咱恒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曾孙孙哪儿你也别挂心;他现在已经好了,精神头比以前还盛呢,等过几日我们就去看望他!”

    “哎;依包包娘的性子;想让她接纳咱,难呢!”老太太想起林婉儿的下场,她之前派去看着林家的人递消息回来说了林家发生的事。

    她也是吃了一惊,虽然林婉儿还活着,但是真不如死了。

    那个模样的林婉儿再掀不起风浪,老太太就把看着他们的人撤了回来。

    “那不然老头子我豁出脸面求她原谅,我就还不信了”

    老太太可没那么乐观,再说了你这老头在人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好言,见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懒得打击罢了。

    喝了安神汤的老太太,觉得有些困乏了,便小憩了一会儿,再醒过来时就听到下人吵吵嚷嚷的声音,像是在说,她孙儿醒了。

    老太太心下激动,套了衣裳,就往外去,直奔她孙儿的院子。

    “恒儿”老太太叫着走了进去,屋子儿媳妇乔氏喜极而泣,坐在床边看着醒过来的人。

    “娘,咱恒儿醒了,他醒了”说着又抹起了泪,整个人很是激动。

    她儿子就这么无知无觉的躺了这许久,她心里难受得很。

    “真的醒了啊,我还以为我睡迷糊了呢”说着也是急切的跑了过去,看着床上的陆云恒好好的,心顿时放下不少。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恒儿可还有什么不适”老太太坐了过去,握着他的手,关切的问询着。

    陆云恒看着被握住的手,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抽出来。

    看了他们一眼,只淡淡一句。

    “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太太宽慰的笑了笑,祖宗保佑,慧觉大师果真是有大本事的能人。

    辛亏有大师在,不然真是不知是个什么状况了。

    “恒儿,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嘛?”老太太试探性的问道。

    在场的人都看向了他,陆爵更甚,眼里隐隐带着这探究。

    恒儿醒来后似乎又起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以前的他清冷且桀骜,他从边土回到泗水的时候见他时,又多了一丝戾气,从他使剑的时候就能看出来,这一次昏迷醒来后又莫名感觉变得内敛,所有的锋芒戾气全都不再轻易显露人前。

    这大概是所谓的因祸得福罢,他家臭小子是真的长大了,且成长得很好。

    只是有些可惜他多数时候没能陪在他们身边。

    “自然,林家没有再来找麻烦吧!”陆云恒不甚在意的问着。

    “放心,不过跳梁小丑,翻不出什么花来。”陆爵想起那只被柳乘风烤了吃的信鸽,轻蔑一笑。

    还有那封寄给陈前那奸贼的密信,业已经早就被他毁了。

    林文茂想弹劾他陆家,真是好笑,这天下又能安稳多久,不久后只怕新帝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收拾他陆家,啧!

    蛮族连破三城,边土已经乱成一片,朝堂国都却是安乐一片,新帝每日与众臣开怀饮酒,寻欢作乐,半点不思国事,再加上身边剩下的臣子多是阿谀奉承之辈。

    这样的国君,长陇还是乱些好,有些事本就是不破不立。

    太平盛世前混乱本就必不可少,很残忍但却是不可争的事实。

    所有人都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陆云恒一个。

    眼眸微睁,流光一闪,稍而静止。

    他是陆云恒还是陆恒,两股记忆都是那么清晰可寻,都像是亲自经历过,所以他到底是长陇镇国公嫡孙陆云恒还是那个混乱世界的陆恒。

    可他是谁重要吗?脑海中划过一张清晰的脸,好像已经不重要了,不是?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隐隐绰绰,微抿着的唇扬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幅度。

    万里之遥的边土,接替了陆爵将位的新任大将刘琦此刻正在营帐内与歌姬饮酒作乐。

    穿着大胆的歌姬扭着曼妙身姿,踏着轻盈的步子靠近,姿态柔媚的被身着戎装的将军刘琦拉进了怀里。

    以口哺酒,营帐内不时响起女子的娇笑声,男子欢愉声。

    满脸是血双眼通红,手举着求援信的将士好不容易拼了半条命终于到了琚北城,却被拦在了营帐外。

    听着将军帐内传出的男女笑闹声,脸色青了黑,黑了白,一时间怒火攻心,口吐鲜血,不甘的晕倒在地,再也支撑不住。

    紧闭的眼已然失去意识的人,眼角却沾染了滔天不甘怨愤。

    百里外的了城厮杀哀嚎一片,蛮人铁蹄肆意践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风干无雨,熊熊烈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了城最后只剩下废墟一片。

    侥幸活下来的人,朝着家的方向且重且哀的磕了三个响头,麻木又无奈的离开了已经成了废墟的了城,逃祸苟命。

    泗水镇县衙,林文茂站在他闺女门口听着里面的哭嚎摔打声,无奈叹息一声,想向前,不知怎的又止了步子,转身离开。

    直接去了书房,还让人找来了府衙主簿赵莱。

    “兵丁人数的事本官就交给你,记得别出岔子,不然不说你本官也担当不起!”林文茂蹙着眉头严色说到。

    “可,大人咱们这样欺瞒,不妥吧,要是让人发现了”主簿心沉了又沉,可又无法,只能无力一句。

    “不然你待如何,按照往日那般你能凑得够人数?哼,交不了差,整个县衙都吃不了好,何况这是圣令,你敢违抗圣令!”林文茂撇了他一眼,隐隐威胁。

    “下官不敢!”主簿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行了,下去吧!记住这件事要是办不好,本官交代不了,你赵家一众也以死谢罪罢!”话落不耐的挥了挥手。

    主簿退了出去,踌躇不决,最后叹息一声,别人死,总好过自家死,人性自私,他也只能说对不住了。

    从镇上回到王家村的村正王实仁,马不停蹄的召集了村里所有人,颇为自得的抬着头挺着胸。

    看着吵吵嚷嚷的众人,假模假样的干咳几声。

    “村正你这是要做甚嘛,有话就快说,白耽误咱们去担水救粮!要是我家没粮收我可找你家要去啊!”江氏叉着腰翻了个白眼,蛮横的说着。

    “就是,就是”

    江氏这会儿倒是没人觉得她说错了,不少人跟着附和。

    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咳咳行了,都住嘴先听我说,我这刚从府衙回来,要是没事谁稀罕叫你们出来啊!”

    听他这么说,众人倒是安静下来了。

    “是这样的,县尊林大人说了,泗水遭灾他身为父母官也很忧心,但是赋税的事,他是做不得主的,不过”王实仁说着摸了摸胡子,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叔您倒是说啊!”这下起哄的人,称呼都变尊敬多了。

    王实仁听了别提多得意,看了他们一眼。

    这才慢悠悠说到。

    “林大人说了,秋赋他是无法,但是离咱这稍微远一点的鱼柳镇附近要挖一条大运河,正在招人他可以帮咱把想去的人报上名,放心不白做,大人说了一人五两银子,工期大抵一个多月这样,到了哪里有吃有住不用担心这些!”

    这个消息一下来,顿时吵吵嚷嚷起来,听到有五两银子拿,做一个来月就能回,不少人动了心,也有人质疑。

    “真的假的,可别说忽悠咱的”

    “县尊大人亲自说的还能有假,想去的来我这说一声我记一下,人家林大人是咱的父母官,也是为了咱着想,才给咱指了这条路。别的村子现下大概都争着想要挣这份银子了,有了银子就能把干旱闹出来的空缺补上,咱的日子也还能继续过下去不是,好了,不多说了,要挣银子的就来报名”

    说着又大声吆喝一声。

    “叔,我去给我家记上”

    有人开了头,剩下的也着急起来,就怕最后占不到名字,没银子挣。

    “爹你拦着我作甚,五两银子呢!晚了人数够了咋办?”

    说着还想去,被他爹又拉回来了。

    “毛毛躁躁做甚,这个时辰了,他要去镇上也得明儿了,他刚也没说有人数限制,急什么,先回去我去找你贵叔问下先!”

    王贵的堂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说到。

    “这有什么好问的”不乐意的小声咕哝一句。

    “哼,光长个头不长记性,你呀就是个白吃饭的,忘了当年土匪骗粮的事了啊?要不是你贵叔,老子能抽傻你去信不信!”

    “信信信,那爹咱快去吧!”说着率先往王贵家去。

    老人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各自求福罢……() 
父子俩直接去了王贵家。

    “贵叔!”王贵堂侄是小辈;见着人自然要先打招呼。

    王贵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们;也不怪他;不年不节的父子俩一起来;是有些少见。

    “大哥;你们怎么来了;是有啥事了?”起身招呼他们坐下;又让孙女阿秀给他们倒了水。

    王实仁一回村就召集了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忽略了王贵和王曼两家。

    说来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新村正有意排开老村正;村里人也已经见怪不怪,没人会多说什么,也就私底下说说闲话罢了;

    而王贵一家日子过红火了;每天忙得很,压根不理会这些。

    王曼那一家子就更不用说了;向来少跟村里人有什么交集;自过自的小日子。

    “是这样”王贵堂兄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

    “你是说王实仁从镇上带回来消息回来说;县尊林大人给咱寻了条出路;能挣银子补上秋赋空缺;有吃有喝还有银子拿?”王贵邹了邹眉头;有些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这般好事?

    “对,没错!村里人多数心动了;你也知道今年地里的粮怕是悬了;这老天爷短时间内也不像能给咱下雨了,若是能有条挣银子的路,咱家也是意动的,但我这心里有些没底,你脑子比咱灵光,我就寻思着先来问问你这事能不能行。”

    他这堂弟做过村正,也跟县衙接触过,衙门里的道道肯定比别人清楚,上次也是听了他的话他们一家子才不用借粮度日,他打心眼里是服气这个堂弟的。

    王贵沉思一会儿,有些拿不定主意,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这种事官家直接征丁抽丁就行,小老百姓的谁敢不听啊。

    但这又是县尊大人亲自开的口,总不能是假的。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王贵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等我下”

    说着就往外去,出了门直接去了王曼家。

    不一会儿,就面色沉重的又回了自家院子。

    他堂兄父子俩已经等得有些着急。

    “大哥,这事估摸着有古怪,听说北边打起来了,只是消息没有传过来咱这儿。按照惯例每次战事起,征兵丁无可厚非,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县尊弄出这好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这事我也不好替你做决定,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反正我家是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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