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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样儿!赶紧回家准备准备继续科考吧,本将相信只要你愿意下场,什么进士状元的稳是手到擒来,十拿九稳的”
络腮胡陆将军再次劝说着这些个一路跟着他,还不愿意放弃的手下。
认或者不认又能如何,他们陆家为了李家的江山做的已经够多了,至于边土民众,他现在无权无势,手无一兵,自己都护不了,他能如何?
不也只能收拾收拾铺盖回老家去。
吴汉几人也不吵了,只当没听到他的话,又呦呵着喝起了酒。
陆将军摇了摇头,继续吃着酒,其实也明白他们不愿意离开各种原因,跟着就跟着呗,总有地方安置他们。
说来也是受了他的拖累,他们才被撤了职,总不能辜负了他们。
歇息一阵也好,他也是许久没见媳妇的人了,也不知道他那傻媳妇怎样了,是不是又傻乎乎的惹娘生气了
另一边,陆平在泗水逗留了几日,见他们都住安稳了,这才骑着马儿赶回了长溪复命。
守将府议事厅内,陆齐一脸的幽怨,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哀怨的瞪着他家老大。
陆云恒恍若未觉坐在案前批示公文,压根不理会某人的注视。
下了马儿,直接到了议事厅的陆平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有些怪道,又想起了半道上守卫跟他说的,让他不要碰陆平这小子的事,心中猜测大抵这憨货又被坑了。
至于为什么不让碰,陆平心里还是挺好奇的,试探性的伸手朝背向他的憨货拍去。
身子一直绷着的陆齐察觉到有人靠近,浑身汗毛倒立起来,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直接动起了手。
“混蛋,你这发的什么疯啊,不就跟你打个招呼,至于吗你!”陆平瞪着他怒骂一句。
也暗自庆幸着,他娘的,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躲开,差点就中了这王八蛋的断子绝孙脚了,下半一辈子幸福不保了都。
这手下的半点不留情啊,这是受多大刺激了才能激动成这样,啧。
陆平咋舌不已,莫名又有些同情他了。
“是你啊,警告你啊,别他娘的随便碰老子,不然出什么事,咱可不管!”
陆齐说着直接摔坐在椅子上,又是眼神幽怨的看着他家老大。
他就说当初怎么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了,感情在后边等着呢,采花大盗,狗屁的采花大盗,竟然还胆大包天的想采他,而且他还差点没把他恶心死。
简直想都不敢想,一想起那日的事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寒颤。
老大这太坑人了简直。
“喂,你还讲不讲理了,明明是你”陆平不知道具体原因,只觉得这小子莫名其妙得很。
“行了,你就当做好事,别跟他争了,就当体谅体谅他,这货差点被采花大盗采补了去,脾气暴躁点,也正常,做兄弟的多体谅体谅点!”
陆云恒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更是招来了差点被采了的某可怜虫一个更加幽怨的眼神。
“采花大盗?采他?这噗哈哈什么眼神啊这是”
陆平一下就乐出声了,打量着哀怨不已的某人。
“这瞧着也不像个女人啊,啧,那什么采花大盗得是多饥不择食啊,竟然能看上他”
“天黑遮眼,这货又穿了一身颜色鲜亮的衣裳,被采也不冤枉,况且那采花大盗听说也好男色!”
陆云恒半点面子不给直接戳破事情的来龙去脉,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儿
“够了啊,你们一唱一和的挖苦谁呢,老大你就是公报私仇,早点告诉我那王八蛋好男色,咱至于被打得这么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嚒。”
陆齐说得哀怨,眼神控诉的瞪着他们,好歹一起长大的兄弟,还有没有点儿同情心了。
陆云恒两人笑了笑,倒是没在挖苦他。
“泗水那边如何,祖父他们安排的怎样了?”
不在玩笑,陆云恒正色询问着刚从泗水归来的陆平。
“都安排妥当了,只是那女子也跟着住进了宅子,且瞧着似乎挺得老夫人喜爱的”陆平犹豫一下,还是把他看到的都说了。
陆云恒眉色不动,像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不用理会!”
“对了,老爷子闹着上山打老虎,结果碰到了熊瞎子,我们在山上还遇到了一家子,他们手里有一种我没见过的短弩,弩箭造成的伤口与荒山土匪很相像,而且他们的弩箭上都抹了药,瞬间能把熊瞎子药倒,药效很强,这一点也很像,其中一人使刀,能一刀直接削断黑瞎子的脑袋,刀口齐整,那女子很强!”
陆平突然想起在山上遇到的那奇奇怪怪的一家子,把心里的猜测一并说了。
“这么说逃窜到荒山上的那群土匪可能是被他们斩杀的?”陆平的话也勾起了陆齐好奇心,跟着接了一句。
“使刀的女子?倒是有趣!”
陆云恒也想起了那被削成人棍,满是恐慌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流尽,失血而亡死得凄惨的土匪头子,抿着唇低声一句。
“准备准备,三日后启程前往泗水!”
丢开了手中的笔,待墨迹干了,这才合上了折子。
总得给某些人一个罢免他的借口,不是!
另外他也该回家看看长辈了,镇国公府没了,他爹也被夺了军权,接下来该轮到他了,或者说已经轮到他了,陆云恒想起新调来的监察,不由嗤笑一声。
既然这么想要他这位置,给你又何妨,至于他自己,要做的事可还多着呢,少了一个负累,也能彻底放开手脚准备,而不必束手束脚的捆着寸步难行。
陆平看着他家老大的背影,有些搞不明白他是对那怪异的一家子起了兴致,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竟然打算回泗水。
“什么情况啊,这是!”
“你刚回来还不知道,上头最近派了个监察过来,啧,那狗东西可张狂了。豪言壮语不要钱似的到处放,一个劲的盯着咱老大挑刺儿呢,就指着老大出点错,好把咱一伙挤出长溪!”
提起那狗屁监察,陆齐就来气,好在他们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待多久,要不然他非收拾了那滚犊子玩意不可。
那嘴脸贱的,瞧着贼能气人。
第五十七章()
入了夜长溪城内最热闹的青楼楚馆里;楼里最出挑的几个女子巧笑嫣兮正围绕着一个八字胡略猥/琐的男子;这人便是新来的监察;长陇相国陈家子弟。
此刻监察大人正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都给本官好生伺候着监察大人;监察大人最是怜香惜玉;亏待不了你们。”
长溪府尊陪着笑恭维一句;虽说品级这人并不比他高多少;只不过人是国都世家子弟,家中为官着众,还有个相国爹;他们这样的小官可不得小心伺候着嘛。
“大人,奴家给您倒酒”
风月场所的女子每日迎来送往的最是乖觉,听了府尊的话;更是热切起来;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
陈监察洋洋得意大笑一声,眼带yin邪;很是下/流的勾起了身侧女子的下巴;语带暧昧的盯着她袒露的雪白说着。
“美人放心;本官最是怜香惜玉了;一会儿本官就让你知道知道;哈哈”
“大人;您坏”声音勾人魂魄,听着令人舒舒麻麻的,陈监察心头一热把人拉到了怀里;丝毫不避讳的上下其手起来。
府尊笑眯眯的喝着小酒;人吧,不管是爱银子还是好美色或者其他,只要有欲望就成。
新来的陈监察总好过那油盐不进的陆守将,不爱银子,不好美色,办事一板一眼,从不留情,自他来后,他只能不断的收敛再收敛,小心翼翼的唯恐被抓了把柄。
威风凛凛的陆家倒了,不得帝心,陆家只怕再也翻不了身。
凭他一个守将翻不出什么浪花,而且有的是人看他不过眼,想要收拾他,比如这新来的监察。
姓陆的小子,笑不长了,而他只要笼络住陈监察,顺势攀上陈家的门阀,以后的路只会更平坦。
府尊大人无不得意的想着,心中也决定要帮着陈监察把那陆守将扒下来,这样他们才能高枕无忧,过得安稳。
不管他们这边如何,另一边的路云恒一行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泗水。
等人走了,陈监察一伙也不管他是不是公干,直接按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撸了他守将的位置。
半道收到消息的陆云恒不过嘲讽一笑,便不予理会。
早就猜到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新帝直接给了监察撤职的权力,不就摆明了,不给他们陆家后路。
守将位置被撸了,陆云恒并没放心上,倒是陆齐忿忿不平起来,一脚踢在了路边的树干。
“他娘的,还真敢啊,那孬孙胆儿肥了啊!”
陈起那孬种,整日的不学无术,贪花好色,仗着有个相国爹,坏事没少做,以前也没少栽他们老大手里,被收拾得够呛,一朝得意,便张狂起来了,陆齐心里可咽不下这口憋屈劲儿。
“行了,早就知道的事,何必在意!既然精神头那么好,就继续赶路,天黑之前赶到下一站!”说着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还有一份说不出的洒脱,骑着马儿,飞驰而去。
只给剩下的两人一个淡然的背影。
陆平瞪了一眼还在那里气愤填膺的憨货。
“就不能不叨叨,瞧把你能的,害的老子想休息会儿都不能了!”
说罢也上了马儿,马鞭一扬,追了出去,独留陆齐一人傻眼在哪儿。
“啧,还不能气愤了都,一个个的等等我啊”
小声嘀咕一句,又大叫着,迅速飞身上马,追在他们后边。
不管陆家还是朝堂如何,神仙山下,王曼他们的小家始终温馨如常。
庭院里依旧热闹一片,时不时响起小包子软糯糯的笑声,听得人心情不由好上几分。
老爷子下了马儿,拍了拍小红,让它自个玩儿去。
扬着一脸的褶子笑,大步往王家去。
“小包包,爷爷又来找你玩儿了”声音洪亮的叫着走进了院子。
美滋滋的自称着爷爷。
王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老头,脸皮可厚,她压根就没答应过好嚒。
也拿他没办法,这老头无赖的很,还把她家傻包子哄住了,两个人好的,她是一点儿也不想看。
“老爷爷,你又来找包包玩了啊!”包包正在给他家白白洗白白,小肉爪子捏着小帕子擦得认真,娘亲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养的自己照顾。
包包十分认同,包包是娘亲的,娘亲就把包包照顾得很好,白白是包包的,包包得自己照顾才行。
嗯嗯,所以现在包包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你在干嘛呢?”老爷子一进来就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搓着怀里的兔子。
“擦白白!”特别认真的回了一句,然后继续擦白白。
帕子是莫菊给他拧干的,没什么水,主要是让他玩下而已。
老爷子也不吵他,看了眼院子的其他人,小花和二丫俩丫头拿着黑熊皮子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王曼躺在摇椅上躲清闲,悠闲的摇晃着。
老爷子识趣的没去惹她们,兀自走到了一旁正在练习打弩的王余身侧。
看得津津有味,也心痒痒的,一本正经的抢过他手里的弩,指导着。
“你这样不对,你看啊,手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