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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煮饭时留了热水,小的这就给大人准备去”
孟方看着离开的人;暗自叹息一声;只希望最后的结果不要太糟糕。
这般安稳有什么不好呢,安和
心中微微叹息;面上依旧神色如常;不起波澜。
他不过一介书生;现在也不过就是学馆里给孩子们开蒙的先生;不过寻常人;那些人那些事与他无关。
那天过后;王曼就安排人跟住了那仆人,可惜也不知道是打草惊蛇了还是如何,那仆人安分得很;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每天就是做一些寻常事;没什么需要注意的,除了偶尔会去给那些个新来的流民们舍些馒头做做好事。基本也就集市学馆两地跑,到集市是为了买菜,在学馆则是忙上忙下收拾干活就连偷懒懈怠都没有。
要不是之后又让王二偷偷去辨认了一下确定他就是那日跟踪了孟方的人,光表面看还真看不出这人有什么不对劲,就一个面善的寻常人,看着就憨厚老实不像个坏人。
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其实王曼他们现在是处于一个很被动的位置。
也不能直接把人抓了,那样就真的会打草惊蛇,王曼这边也是不动声色的暗中安排着手里的人,让他们城里城外暗自搜寻着一切可疑的地方。
值守进出口的几个倒是想起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又散出去查了平安村还有流民临时居住点,没有发现前几日来的那几个,这才知道那几个是真的有问题。
不是他们自吹他们这里有多好,但是也比现如今的外边好上不少。他们来的时候是衣不蔽体饥肠辘辘来的,定然不可能呆了几日就离开,除非他们是装的,除非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就不单纯。
田大身为护卫队且是统管新泗水进出口的小队长,明白这事肯定不对劲,又想起最近护卫队调动的事,没敢耽搁直接到了王曼这儿把情况都告诉了她。
王曼看着一脸暗恼跑来请罪的田大,眉色一凝。
又问了他是什么时候的事,田大也没多想就说了,时间恰恰对得上。
“那就是了,这几日你让那天值守的几个仔细看着点,要是他们再出现的话就让人悄悄跟上,然后立马让人来通知我们。注意,不要让让他们发现了。”
“好,我这就回去安排下去。“田大见她没有别的要说的,说完就直接回去了。
他这心里也憋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日子好过起来可不能让这帮杂碎坏了他们的安稳去。
心里这么想着,脚下更是生风,急急跑了回去忙不停把事情吩咐下去,也没有大张旗鼓。明面上,几人看着与平日里没什么差别,私下里却是暗暗警醒着。
只可惜那日之后那几人再没有来过,而王曼这边也是暗暗的仔细的部署了一番。然而,那仆人以及他身后的人却是半点动静也无。
又几日后附近村子接连不断起了烟信,间隔的时间很短,新泗水骤然慌乱起来,护卫队也是慌了神色,因为那是他们的村子他们的家人族人都在哪里,又如何能冷静如常不动如风。
但是现在又是紧要时刻他们也不能背离了新泗水,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家人族人出事,一时间实在两难。
“慌什么”老爷子看着心乱不断的一群人已经出现慌张之意的一众人,理解但也生气,这些人可以说是他带出来的,如若真的是守城的军中兵将,只怕要不了多久固守的城就得拱手让出。
“护卫队成立的最初目的就是要守望相助,维护安稳。所以现在,迅速分队赶往出事的村子,二丫!”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曼突然开了口,在他们反应不及的时候又朝早就侯在一旁的二丫喊了一声。
“好的姐。”二丫应了一声,朝一处招了招手这几日赶工出来的,还有以前的存货都被抬了出来。
“现在带上这些还有你们的武器,出发!“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他们的心底的信念重新凝聚,脸上慌乱已然全无。
直到各小队拿上东西奔跑着离开,躲在人群中的人也迅速消失不见。
一直关注着的王曼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微微一笑,也就今天了!
说起来今日天气不错!安和从坝陇背后爬到了上边,心中估算着那些离开的人大抵快到地方了,便拔开了手里烟信。
这里视野开阔,烟信起了蹲守在城外的陛下的心腹将领,以及他带来的一众兵丁,就能看到并直击而来,到时候这如世外桃源般安稳的地方将不复存在
一切都按照他们计划的进行,那个所谓的护卫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是附近村庄里的人组成的,虽然有陆家那位老国公帮着训练过,但终究不成气候,何况父兄妻儿族人置身危险需要他们去解救,他不信他们能无动于衷。
他们一定会赶回去,一次性弄出这么多乱子,虽说会打草惊蛇。不过,即便陆老国公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也不怕,他们是拦不住那些已经焦心冲动的人,若是他们强硬拦着不让去,护卫队的必然不能服气,闹起来对他们会很有利。
若是让他们去了,一样对他们有利,甚至更好。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即便那几个真就跟他探听到的一样厉害,那也决计抵抗不住即将攻进来的精兵。
所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对他们都是有利的,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那女子竟能说出那样一番话,还能半点不犹豫的答应让他们回去救人。
这般会收买人心,难怪这里的人会死心塌地跟着她,由着一个妇人掌管这里。
不过她的威风,也就只有今日了!
安和颇有些得意的笑着。
转过身时,却是刀尖直指咽喉,脸上那还来不及收去的得意立时僵住。安和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来人心下大惊喃喃自语。
“你们怎么会”他被发现了?什么时候的事?那之前他们那一番作为就是在等他给城外的人发信号?不好是陷阱。安和心底暗暗叫糟,面上一片惊慌颓然。
“还真的是你啊,安和”孟方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声音中有些叹意,说到底这一段的相处眼前这人也算尽心,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实在想不明白,或许他有他的难处,但到底是不该的。
“是我又如何,要杀要刮随意。”安和再也没了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憨厚老实样子,看着孟方的眼中甚至带着不屑。
“不用摆出这副嘴脸,陛下与娘娘施恩让你们这些落榜的无用秀才也有机会一展宏图,你又是这么做的?你辜负了陛下和娘娘的盛心,毫不作为不说还和他们同流合污。”
孟方叹息一声,对于他说的那些不予置评,人心自私他也不例外,他不想当权力的牺牲品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从一开始这一场选官派官不过只是一场试探,不过是安王对各地势力的试探罢了。
他们这些不管是选中的还是考中的,最后不过只是权势者手中随时把弄无用时丢弃不,应该说是从开始就打算被丢弃掉的小卒子。
所以他为什么要为了这样一个权势者丢掉自己的命?孟方有些不屑,那些同他一样的学子,被恶意斩杀暴尸荒野的还少?早在出发一月后消息就被有心人散了出来,可谓是震荡朝野,帝心大怒不过也只是大怒。
可然后呢?之后又有谁想起过那些无辜死去的学子?并没有,一个也没有,提都没人提一句。
安和却以为他说到了他的痛处,又继续痛踩着。
“枉你饱读圣贤书就学到了这般贪图安逸享乐的惰性,哼,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做的事,只顾自己安稳置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你读的那些书也不过都到了狗肚子去了呸”
“既然你的陛下还是娘娘的如此厉害,自救万民去就是,并无人拦着。呵呵,做不到就不要在这里说什么狗屁不通的大义。“二丫冷笑一声,真以为那安王就是什么好玩意,不过就是个无能还贪权,嘴上挂着各种大义私下里做着明抢豪夺的无耻勾当,敢做不敢当的虚伪小人罢了。
“大胆“安和暴怒,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哎呦,我好怕哦,大小声吓唬谁呢,真以为声音大你就有理了啊!”二丫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又继续说到。
“南方水患,你那主子娘娘还是陛下的可是没动什么恻隐之心。不一样看着遭了涝灾的难民衣不蔽体无米无粮无家可归,由着他们自生自灭当起了睁眼瞎!啧,既然当了就不要天天立贞洁牌坊,天天救万民于水火的假仁义了,脸皮是有多厚!”
二丫姑娘言之有理,虽然大逆不道,不过一旁的孟方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满口胡言,若不是连年灾害,陛下无粮,又怎么会“安和咬牙切齿反驳着,说得隐隐有些心虚。
他的家人都已经死在了天灾兵祸上,他这条命要是没有娘娘也早就丢了,娘娘那般风光霁月温柔和善的女子岂能容这贱人轻慢。
“因为他无粮,就可以来抢夺别人的?这是那个王八蛋,搞出来的狗屁道理。”一直没有说话的小花一针见血的说道,看着安和的眼睛里犹如万剑般刺人。
“哼,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们都是陛下的子民,得陛下福佑,本就该为陛下分忧!”安和愤恨的哼了一声,此刻他恼怒的样子,以及理所应当语气,像极了被洗脑过度的偏执狂。
王曼很是无语的抿着唇。
“那便等你的主子真的成了这天下之主,再来说什么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现在他还不是。另外我赌他没那当王的命,即便有你道我们就惧了他,笑话!”
王曼十分不客气又笃定的说着,差点没气得安和又跳起脚来爆喝,最后只是脸色很难看的瞪着她。
袖子下的手,悄无声息的慢慢动着,脸上却满是不甘。
“你们到底是这么发现我的。我自问一直都很小心,并没有出什么岔子。”
二丫轻嗤一声,十分随意的抬起了手中的短弩,什么也没说连续两箭一前一后直接命中安和毫无防备的两只手,还打断了他试图转移视线的念头,猛然吃疼袖子里刚捏到手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这么点小把戏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二丫嘲讽一句直接将烟信踢到了一边的小水坑里。
“贱人你敢“安和目赤欲裂吼叫着,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心里的打算落空了而恼怒。
“呵!”二丫冷笑一声,抬脚就踹了过去,本来想问侯他老娘的,又想想他娘又没骂她。生了一个蠢货已经够可怜了,还问候人家有点不道德,不过也懒得跟这人废话,骂她贱人她就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一堆胖揍过后,王曼叫停了二丫,刀尖直指安和咽喉。
“你是打算把事情都交代清楚还是赔上这天命跟我们死扛?”
“哼,逆臣贼子都该死,就是因为你们这群人的自私自利,这世道才迟迟不能安稳下来苦了天下百姓。呸,告诉你,老子什么也不会说的,有本事杀了我。”安和丝毫不惧,冷哼着。
“倒是有点骨气,就是脑子有病,搅乱长陇的是你们这些满口仁义实际心黑手狠的野心家,尤其是你那主子陛下还是娘娘的。”
“姐,别跟他废话,这人脑子有病的,我给他治一治,一颗药下去别管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