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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领命而去,一次次帮助新主人化险为夷。
直到这次因为嵇叔夜的事,主公一时生气,她奉命想办法,引导郭夫人下手,主公送了两种香给她。
告诉她,这种香可以使人昏昏欲睡,精神不振,短暂使用对身体没有害处。
一种香她点在朱璺的卧室,所以今天早上朱璺嗜睡差点误了给老夫请安,另一种香熏在衣上,因为那只波斯猫对这种香极为敏感,给人印象猫儿见到朱璺吓得四处逃窜。
郭夫人知道这件事后,怎么可能不会抓住机会大作一篇文章,这样就出现了后面白鹤离奇死去,请了卜算子来施法的一折戏来。
朗月在这个过程中只能袖手旁观着郭夫人把朱璺赶至水月庵。
这既是郭夫人的目的,也是主公的目的,有时敌人之间也会因为共同利益形成盟友。
可是,郭夫人对待朱璺心肠歹毒,费尽心思只是为了赶走朱璺吗?
“驾——”天色快黑下来,车夫也急,加快了马车速度,希望趁天黑之前抵达水月庵。
这样,他可以早点回去复命。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朝帘内人道:“安亭主,大路遇上滑坡了,过不去,要饶小路走!”
朗月探出头看了外面的路,果然从山上掉下的许多石头,堵去了去路。
朗月心生异样,道:“姑娘,前面的路确实不通,还有不到半里路就到了,要不换小路吧。”
走官道更保险些,可是路不通,天色也快黑了,只能走小路。
朱璺握着玉牌,点头道:“走小路吧。”
马车改道了。
朱璺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玉牌,想起了南宫叔叔的话:“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拿着玉牌去白马寺见方丈。”
要不要去呢?
南宫叔叔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南宫叔叔的眼睛里藏着另一种她不敢说出来的情愫。
“姑娘,这块玉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朗月又再次问道。
结香也就留意起姑娘手里握着玉,心想是老夫人赏的吧,便道:“姑娘不要伤心了,老夫人送姑娘来庵里是权宜之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接姑娘回去的。”
朱璺显然不信她的手,握住玉牌道:“我不是伤心,只是到了危难之际才会想起那些对我好的人,这是不是一种忘恩负义?”
“姑娘怎么会忘恩负义呢,提起这四个字,就让我想起郭夫人和长乐亭主,她们才叫忘恩负义呢,每次或陷害或误会姑娘,到最后还不是姑娘好心原谅她们,谁知道她们竟然落井下石,帮着那个道士糊言乱语。”结香提起来就一身愤慨。(。)
112 血光()
朗月淡淡道:“只怕不只如此。”
话没说完,马车突然向前一勒,停了下来,外面车夫一声尖叫,从马车跌下去,帘子上溅了一抹液体,是血渍!
鲜热的血正慢慢浸透了碧色织金马车帘子,一股血腥味涌进马车内。
众人闻之色变。
结香惊得说不出来话。
她猜测是遇上郊野的强盗了。
可怜她们三个弱女子,手无束鸡之力,可是为了姑娘,也顾不得了,必要时,她也要护着姑娘,要死也死在姑娘前面。
那马没命地嘶叫着,往前疯奔着。
马车里的三个人被颠得七倒八歪,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外面有几个男子的淫笑声响起,突然马车翻倒在地,马长嘶一声已经脱僵了,奔得无影无踪。
众人惊骇着跌倒在地,慌乱中朱璺把玉牌塞进袖筒里。
三个人从翻地的马车里钻出来,看到地上一片血渍,不远处王府的车夫身首异处。
而七八个蒙面的大汉张牙舞爪地朝她们慢慢逼近,尤其是看到中间那个倾城倾国的美女时,发出的笑声比刚才更****。
结香差点昏厥,完了,遇上了江湖大盗。
绝境中,朱璺反而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镇定,大呵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有几个胆子敢拦截沛王府的马车?”
那八个大汉个个身材魁梧,生得面目狰狞,其中一个满邪笑道:“果然是绝色的大美人,便宜我们了。”
“别说废话了,办完事拿银子。”另一个提醒着。
就在这时,朗月突然将早已取出的一枚烟花弹拔出,天上亮出一个烟花。
众人一愕,突然就有一个人气急败坏道:“妈的!这娘们在发信号,快办完事要紧。”
八个大汉闻言齐齐上来。
结香和朗月拉着姑娘没命地往水月庵的方向奔去,结香面色苍白,吓得腿软跑不动,口内真道:“我们遇上强盗了,怎么办啊?”
那八个大汗一直往这边追来,朗月推了结香和姑娘一把,道:“快往前跑!”
说着时那八个大汉已经围住了她,然而除了一个留下来,另外七人大汉又在往前追。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七姑娘!
“啊!”
后面一声惨叫,前面的汉子回头一瞧,竟然发现同伙倒在血泊中。
那个婢女阴森可怕的目光正盯着他们身上,没来得及让他们细想,刀光剑影中,一剑封喉。
一声惨叫,又一个大汉倒在血泊中。
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本这个女人会武功!
剩下的六个团团围住朗月。
朱璺和结香听到后面的动静,发现那大汉已经顾及不暇,退回去对付朗月了。
结香慌乱中惊喜道:“姑娘,朗月会武功!”
“我看到了,快藏起来。”朱璺拉着结香转到隐蔽处。
六个大汉突然从拔出短刀利剑来,大呵一声,朝朗月扑来。
一阵阵嘈杂的利器相碰声,朗月一以敌六。
她一个弱女子要对付六个大汉,朱璺心里揪成一团,看着她,心提到嗓子眼,祈祷着朗月能平安无事。
朗月为什么会武功,是什么人,她都顾不上了。
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朗月平安。
结香紧紧抓住姑娘的手,她的手心里也渗出细密的汗。
眼看着前面朗月奋不顾身地浴血奋战。
刀光剑影中,又倒下去一个大汉。
那剩下的五个大汉见兄弟死去,更为愤慨,豁出命来要替兄弟们报仇。
其中一个吼道:“杀死这个女人,替兄弟们报仇啊!”
又是一阵兵器相接的金鸣声,比方才更刺耳更疾速。
令人呕吐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散,朱璺和结香睁大双眼看着朗月身上杀敌时溅在身上的一片片血渍。
那些大汉的惨叫,愤怒与咒骂声伴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一股寒光冷风嗖嗖向朱璺扑来。
五个大汉中,突然有一个往这边扑来,那四个围困住朗月,让她进退不得。
朗月心急如焚,拼了命般地往前冲刺,却又被四个人的刀剑拦住去路,疲于应付着。
眼看着那个大汉提刀奔向朱璺身边,举起沾血的大刀要砍下去。
下一秒,“咣铛”一声,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的刀不动了。
他头上突然现出一道血印,轰然倒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便衣人。
一双深不见底的目光正落在面色苍白的朱璺身上。
“是援兵!”
结香抑制不住的惊喜。
援兵来了,她们有救了!
她的声音很响亮,不远处的剩下的四个大汉也听见了,一时紧张,抓紧时间更加愤怒地扑向朗月。
那朗月正疲于应付时忽见援兵到来,一时看了一眼。
突然就被一个大汉瞅准机会,凶残地刺过来。
一阵冷风扑来,朗月下意识地往后边退却一步,那后面的大汉,短刀往前捅来,
朱璺和结香看呆住了,眼见朗月就要中伤,捂住嘴巴,睁大眼睛发不出声来。
朗月突然一个俯身往旁边一退,那一刀一剑落了空。
她们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四个大汉见来了一个帮手,其中两个想起任务,又绕过便衣人,扑向朱璺那边。
方才救了朱璺的便衣人只与他们过招两个回合,其中一个突然站着不动,只是那脖子处一个血印,脑袋突然就滚落掉在地上。
朱璺从没见过人在她面前死去,更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突然看见这些人为了她果断地杀人,她既为第一次看见杀人的血腥场面头皮发麻,又为朗月及便衣人提心吊胆。
看着那一滩滩血,慢慢汇聚成河,凝固起来,血腥味充斥在林间,朱璺不禁呕吐了几下。
结香抚着她的背担心道:“姑娘没事吧。”
“没事。”她面色苍白听着幽暗的林间刀刃相接金属发出的刺耳声音。
口鼻充斥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强撑着身子扶住树干,睁大眼睛看着便衣人与朗月在那里与剩下的三个大汉接招。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
朱璺回头一看,又有十个穿着便服的人往这边赶来。
那十个人突然同时从腰间拨出亮晃晃的薄剑冲向前面,加入激战。
朱璺见那十人拿出的兵器与朗月手中的相同。
知道是朗月喊的援兵!
只听朗月大呵一声:“捉活的!余者格杀勿论!”
那三个大汉慌忙要逃,却被十个人团团围住。
那十个人身手似乎不在朗月之下,目光阴鸷地看着中间瑟瑟发抖的三个人。
突然那三个大汉扔下刀剑,跪地求饶。
刷——!
援兵中突然有一个伸剑划过一个长长的弧度,两个大汉应声倒下。
惊得朱璺与结香张大嘴巴,朗月却是看也没看,向朱璺走来。
朱璺看着她手执的长剑上面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她身后同样手执长剑的便衣人团团围住剩下的缩成一团的大汉,好像一群狼围困着一只猎物一般。
“姑娘,你没事吧!”朗月走近她,顺势扶住她的胳膊,踩着血迹,跨过一个个尸体走到便衣人那边。
朱璺看着地上的残肢、人头一阵作呕。
朗月却没有当回事,她手上的力气也很大,确实不像普通的婢女,是练过武的。
那个大汉还在求饶。
朗月让结香扶住姑娘,自己走到便衣人中间,锋利的剑锋抵着大汉的喉咙,冷冷道:“不要乱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大汉像只待宰的兔子唬得不敢动弹,随着那利剑往上游移,脖子处已溢出一滴血。
原本缩成一团的大汉不得不挺拔了身子,抬起头,惊恐地望着持剑人那双冷酷的眼神。
朱璺和结香都吃惊地看着朗月,仿佛朗月不再是从前那个寡言少语的婢女,而是一个残酷冷血的杀手!
是的,朗月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训练有素的探子!
这些便衣人看着中间瑟瑟发抖的大汉没有丝毫怜悯同情,剑指着他,只待朗月一发落,立马碎尸万断。
朗月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大汉,道:“谁派你来的?”
“是,是小的贪财图色,一时鬼迷心窍,求姑娘饶命。”大汉弱弱发出一声,喉咙处的血顺着脖子流下来,不敢动手擦一擦。
瞬间那血沾在衣服上,染出一朵滴血梅花。
朗月的利剑又往里轻轻触一下,血印更深。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