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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消息疑像颗深水,激起了巨大的反响,百姓们都吃惊不已?你听谁说的?不要妖言祸众。”
那大汉道是真的,我的亲戚在太后的永和宫当差,就是今日晌午的事,太后病倒怀疑是皇叔下的毒,皇叔见事情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太后软禁起来,现在的皇上啊,只是个傀儡,真正掌权的是皇叔啊。”
大齐的百姓听了,不敢置信地摇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后身边竟然养了一只白眼狼,看样子,大齐真得要变天了。”
“可不是啊,白眼狼,还想篡位呢,大将军难道放任不管?”
“你是说南宫家呀,咳,太傅大人被皇叔折磨得身子垮了,有心力,师大将军也只是个都统,皇宫的事都是由皇叔说了算,他人言轻微,能反对?昭大将军已经出征打东月了,更是暇顾及皇城的事,现在整个大齐就是皇叔只手遮天啊。”
“真是太气愤了!这么说,皇叔早就有想当皇帝的心思了。”
“别说得这么大,被听见了,要砍头的。”大汉不断地挑拨着,民愤越来越汹涌,那大汉却突然消失了。
一直在茶馆二楼观察的朱璺眉头深深蹙起,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名散布消息的大汉得这么清楚,晌午的事,这时候就了,而且连太后生病疑心皇叔的事也知情。
当时这件事的只有她们几个,会是谁透露消息呢?
皇叔朱爽肯定不想透露出这件事的,他恨不得封锁了消息才好,与皇叔是死对头的是南宫府。
对了,太后后来照见了南宫师,希望请太傅大人出山。
南宫师有没有劝说不知情,但是太后被毒倒的事却很快传开了,难道是南宫师借机炒作皇叔的狼子野心?
朝廷的人了这件事,虽然对皇叔敢怒不敢言,但人心各异,估计都把希望寄托于南宫府与皇叔抗衡。
这样,南宫师因为太后软禁的事,轻松地获得一大批官员的拥护,尤其是朱室的人。
太后与皇上更加信任南宫府,日后在扳倒皇叔一事上,也会站在南宫府的立场上,
那时,真正的胜利者还是南宫府。
这也是南宫家一直不肯动手,助长皇叔嚣张跋扈的原因所在。
皇叔越嚣张越跋扈,越欺压人,南宫府越高兴,只有这样的捧杀,皇叔才会失势,没了人心,且看南宫府如何收拾皇叔,还能让文武百官看着大快人心。
这才是南宫家真正的用意啊。
不得不说南宫家的人心机都很深。
没有人会想到儒雅斯文的南宫师日后杀尽三千人,朱室的人没有反对的!
能做到这一步的,南宫府日后取而代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论心机,朱室的这一代,远不如经验老道的南宫翊了。
朱璺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街上人心惶惶,大齐的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
太后被软禁一事,在皇叔下令封锁消息前,很快地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可想而知皇叔朱爽现在多么懊恼,却抓不住真正散布消息的幕后人,南宫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朱爽也不会想到,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人不是他,而是一直被他认为活不长久的南宫翊吧!
在南宫翊这里,朱爽太不自量力了。
打出头鸟,朱爽就是那个蠢蠢欲动,想要先出头的鸟,在洋洋自得时,压根没想到,他背后还有一条蛇。
朗月听到这条消息后,没有任何的表情,她看看天空,道姑娘,天色快晚了,咱们回府吧。”
“你是不是早已知晓太后被软禁的事?”朱璺没有急着起身。
朗月眨着眼睛,笑道奴婢只是个下人,会了解皇宫里发生的事呢。”
“这件事难道不是南宫家做的?”朱璺直接问道。
朗月吓一跳,“姑娘,这话不能随便说,隔墙有耳,若被皇叔党的人听去了,会伤及辜之人。”
“我不信你不。”朱璺淡淡地撇嘴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啊,皇叔这次是摆明了要和朱室绝裂。”
朗月不置可否。
她更惊讶于姑娘的心思缜密,很多事情一目了然,那个散布消息的大汉,的确是南宫府养的三千暗卫之一。
朗月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姑娘,这件事我们都管不了,宫中风云诡谲,与我们平常人何干呢。我劝姑娘不要再提这件事了,皇叔敢对太后不敬,日后难免不会伤及对朱室的人,奴婢觉得这个时候,府里应该也是人心惶惶的。”
朗月说得没,沛王府上至老、沛王爷,下至婆子贱婢,人人自危,担心就变天了。
不过沛王爷后来得了一封密信,让他放下心来。
老也就跟着放心了,只要有南宫家的保证,老,皇叔不会法天到逼宫。
不过这件事,老也觉得奇怪,太后被毒倒的事会传得大街小巷的人都知晓?
老想了想对五公主道李晏跟着朱爽把皇宫搅得乌烟瘴气,你从此撒手,别再理那个人。”
“母亲,我很担心我与卫儿的安全。”五公主忧心道。
老沉思片刻你派人回公主府多搜一些李晏的字,我想看看。”
“母亲突然要那些字干?”
“这个你不用问,我自有主张。”老笑笑。
她要那些字是为模仿李晏的字迹,写一封休书,未雨绸缪,以备不时之需。
倘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休书在手,五公主和孩子才能免于一难。
73 细作
73 细作是 由会员手打,
174 谋杀()
老夫人早已想好了,必要时拿出来,但不能提前告诉五公主,免得她心里隔应,觉得有愧于李驸马。
老夫人拿定主意后,在公主派人搜来一叠李晏的字迹后,就请了大儒悄悄临摹,伪造了一封休书锁进匣里,交给陈大娘慎重地压在箱底,保存好。
谢云被刘大人当作东月国奸细逮捕入狱的事很快传遍了京都。
这个消息乐坏了那些名门望族的姑娘们,虽然大家心里都觉得谢云不像是细作,但人性就是这样的,有事时不忘落井下石,踩上一脚。
大家都说谢云是喜欢上了东月国的男子才做出这种叛经离道的事,更有甚者传言谢云和刘芳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谢云为了夺爱杀了刘芳,本想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没料到被刘大人查察,这才揭穿了她的狼子野心。
尽管这几日太后软禁的事,更劲爆,但是对闺阁中的姑娘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对谢云落井下石更值得开心的事。
前院的人都在赌注皇叔党会不会就此取而代之,后院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谢氏阿云。
朱璺回府时就听见朱璧在同大哥朱纬说话,她路过本无心偷听兄妹两人的对话,不过那话语却偏偏落进她的耳朵里。
朱璧正缠着朱纬道:“大哥,妹妹现在被那庶女抢尽风头,你还不管吗?”
听到朱璧提到自己,朱璺不由得停住脚步,站在山石边倾听。
耳边传来朱纬的声音:“六妹,那也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这么说宜安?”
朱璺不由得心头一热。
很久没有听到人在背后维护她。
不管是不是因为南宫昭的原因,朱纬没有像朱璧那样处处与她作对是真的。
想不到朱纬在背后对她心怀善意。
听了朱纬的话,朱璧却气炸了眉毛般,指责道:“大哥,你是说你不打算帮衬妹妹了?”
她语气里带着骄横,好像朱纬必须答应似的。
朱纬微微一笑,他与六妹是一母同胞,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他们虽是最亲的,可是,六妹却是府里最笨的,有时他觉得六妹和七妹是互相投错了胎,阴错阳差让长乐成为他的胞妹,而七妹虽是庶出,可是运气好,聪明不说,人还长得又漂亮,放眼整个京都,七妹的姿色在大齐美人榜上可以位居榜首,与明康并论。
只可惜是个庶出,减分不少,但是这并不妨碍昭将军对七妹的袒护,比起昭将军,朱纬觉得惭愧,从没有帮助过七妹,也从没有对她好过。
朱纬看着胞妹气急败坏的样子,再次劝道:“你别被母亲影响了,上一辈子的事,谁说得准呢,咱们晚辈们通共就这几个,看不惯庶出的可以不同他们说话,但是别没事找事,害了自己,误了自己的前程。”
朱璧听了,想了想道:“母亲说房姬是个狐狸精,她女儿也是,处处争夺我的东西,我必须要除掉这个人,这样我的地位才不会受到威胁。大哥,难道你不认为是这样吗?”
朱纬蹙眉:“母亲怎么能跟你说这种话呢?六妹,母亲被仇恨气昏了头,才不计后果地说了那些,你可别当真,试想想,嫡庶有别,嫡是嫡,庶就是庶,七妹再有本事,也不能取代你的位置啊。而且过一两年,老夫人替她相看好人家,顶多一副嫁妆的事,能抢得了你什么呢?”
在朱纬看来,他的妹妹有些笨拙,很多事情看不透,听风就是雨,也许就这点上像郭夫人。除此之外,怎么看都不像亲生的。
朱纬把手中的那枚刚得的九连环递给她道:“这是大哥特意带回来送你的,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掉价和宜安计较,她其实很可怜的,生母不在,父亲又不喜她,在府里就是个隐形人,你真得不喜欢,眼不见心不烦就是了,与其盯着她,处处想方设法同她较量,不如好好提高自己的身价,马上就到重阳节了,老夫人那里的名单上,我看了,有明家。”
最后一句话的威力果然极大,朱璧听了红着脸不再言语。
她接过朱纬的九连环,低声道:“大哥是说,明康也会来吗?
“十之**会来,妹妹可喜欢?”朱纬笑道。
朱璧待要细问,又觉得不好意思。
现在的态度,与方才的嚣张跋扈完全是两个样了。
朱纬自然知道六妹的心思,明康才是长乐的软肋啊。
听到这里,朱璺无心再听,拔腿就要走,忽然山石那边的朱璧又开口道:“大哥,有那个小贱人在,明康是不会留意到我的。大哥难道不帮帮我?”
朱纬提醒道:“妹妹不要被母亲带偏了,不管怎样,她还是你我的妹妹,何况昭叔叔和王夫人是她的义父义母,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再同七妹一番见识,日后对你也有好处。”
听到这里,朱璧发现她的哥哥一如继往的不闻不问,心里对这位哥哥有点不满,变了脸色道:“大哥,她一直在陷害妹妹,你也不管?从前的种种都是她干的,她自己没了清白,老夫人还自欺欺人,不让人说,上次石婆子就因为说了一句实情,老夫人就命人割了她的舌头,和吴婆子一样,因为这个煞星成了哑巴,大哥你为了整个王府的安危,也应该站在我和母亲这边,一起对付煞星才是啊。
“母亲说你把我们当外人,原来真是这样,你口口声声的七妹,不仅是煞星,还差点要了妹妹的命。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妹妹被她克死?”
朱纬微怔,道:“六妹,什么死不死的,又出了什么事?”
“大哥还不知道吗?就是今日的事。”
朱纬蹙眉道:“今日太后软禁,人人自危,我们王府也会受牵连,父亲正在想着补救的措施,想走咱们姑父的路子,日后真出了事,姑父也好出面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