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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andy!andy!”此时场中只剩下他一人,男男女女围成一圈,鼓着掌,吹着口哨。
难怪我跟不上,敢情还是这里的dang?我淡淡一笑,自也在一边跟着拍手。
一曲完毕,桃花男一个帅气的poss定在我面前,手中不知何时、从何处取来一支鲜红的玫瑰,有人献花,不管喜不喜欢这个男人,都满足了我作为女人的虚荣心。
我接过花,微微一笑颔首道谢。反正无所事事,有个美男免费相陪倒也自得,我受他相邀一快进了俱乐部的最高档豪华的包厢。
一进门,却见里面有三男三女。中间一个二十来岁男子给人凤坐鸡群之感,脸若刀裁、剑眉斜飞,长睫浓密、凤眸幽深,鼻梁高挺、薄唇微翘,却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他竟然比x大校草展括还俊了三分,而那通身的富贵雍容更是常人难及,他似乎不是真实的人一般。
他见我和andy进门,平静的俊脸上露出诧异,一双凤眸猛得收缩,虽然后来掩饰得很好,但我不知为何仍看到了。只见他一双潭目突然亮闪闪地把我和andy扫描了个彻底。
对上那男子深邃的目光,我不禁心中一荡,忽又自嘲起来:顾西呀顾西,你若是个男子,定是个风流祸害,见了“倾世名花”便把持不住。如今你苦逼于男人背弃了爱情的忠诚,你岂不是自寻烦恼?人性本就是风流的。
其他两个男子就相对长得平常了,一个四五十岁年纪,身材发福,另一个三十来岁,也给人一种果断的精英气质。
红绡被那四五十岁的男子搂在怀中,抬头看见我和andy一怔,甚至有丝慌乱恐惧,我向她摇摇头,暗使了个眼色,就随那叫andy的桃花男在一旁坐下。
“andy换了口味了?这是新来的学生妹?”那四五十岁的男子笑道。
andy连我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来历了,好奇地看我一眼,似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忽然起了玩心,勾起一抹凉薄的微笑,人家穿越古代一般在青楼玩得风生水起,而我一平凡女子重生就平淡多了,这里是现代“青楼”吧。偶尔玩一笑也好。可能我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失恋造成的不理智,并不觉得这对于一个年轻姑娘来说是多危险的事。
“我叫艾梦,艺名阿cat(猫儿,原谅我),t大的,以后常叫我的台哦!来,先敬你一杯。”我学着红绡她们的样子,给那男子倒上酒,自己也倒了半杯。
红绡震惊地看着我,我偷偷朝她一眨眼,在另外两个女子拆台前,红绡对那男子笑道:“黄先生,你不是说下次还找我吗?可不许食言!”
那男子在红绡腿上摸了一把,我沉下脸来,靠在沙发上,闭眼,眼不见为净。虽然有心理准备,也尊重红绡的选择,可我真正面对她的工作时,我还是难以接受。我发现我只会说大话,说不在乎,也许我心里还是看不起她的吧!即使我们曾是初中要好的朋友。
第4章()
“黄秘书,xx区开发的招标,上头有没有什么打算和意向吗?”那三十出头的精英有意无意向中年男子打听。
黄秘书笑道:“这事上头瞒得紧,我可不好说。”
那男子也哈哈一笑,向黄厅长敬酒,道:“黄秘书乃市长左右手,s市一半事都经你手,黄秘书随便指点一二,就是发财的机遇。”男子话中有话。
黄秘书道:“王小哥,来了这香格里拉人间天堂,怎么尽是说这些俗事?该罚!喝酒!喝酒!”说着朝几个男子敬了洒。
黄秘书对着那倾世美男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恭敬地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二人眼底暗流交汇,碰一碰杯饮尽。
黄秘书大谈起s市这些年的发展之速,令世界都叹为观止,又说了些s市政府及我党经济建设上的政绩显著等新闻联播或政府工作报告上已经广而告之的场面话。那三十几岁的精英男子似极为认真地听着,不时恰到好处点评赞叹几句。而那俊得不像话、气势非凡的男子似听非听,或自顾饮一口酒,或优雅地拿着杯子抿着薄唇沉思。
我倒了酒,端起杯,朝那“聊得起劲”的两人看了看,暗想还真是官商勾结,诚不我欺。这黄秘书八成就像是韦小宝敲打吴应熊,弯弯绕绕索要花差花差的一个得性,极尽官场腹黑的潜规则。不过这种事情,知道也找不出证据,人家根本就没有明说。
不论怎么样,这就是权力和金钱,每一个时代都是这样,现在已经不错了。我将心中的不适阿q掉,再怎么样,也不关我的事。
我不禁向那西装笔挺的倾世俊俏的男子看去,若不是亲眼看到,谁会相信这世间有长成这样的男子?若是平常,我不定也要如花痴一样,尖叫几下,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可是,失恋的女人也失去为美男尖叫的心情了。
那人很敏锐,潋滟凤眸刚好与我对上,目光如电,瞳深如夜,气势猛然威严而充满侵略性,淡定的我也不禁吓了一跳。我平静下来,暗想:这样一个世所仅见的美男居然惜字如金?
几个陪酒的女子都不禁朝他偷瞟,却是碍于这一行的规矩、职业道德和那美男魄人高贵的气势居然不敢试着纠缠一下。
今天出来玩,至少看到两个美男,我举杯,勾起一抹淡笑,微微向那倾世美男举杯示意,暗想我也曾与一个绝色美男喝过酒。
看!美男还是很有礼貌的!把酒干了!我非常有成就感!
所以,人不能活在自己的退缩和恐惧当中,这几个陪酒女未必不想和美男喝酒,可怜心中未做先惧,而只有真正的猛士,呃,猛女才能和美男干上一杯,就是本人。
突又觉得自己超级无聊,转头攻向桌上的吃食,晚饭吃得太早了。
andy忽然搭上我的肩膀道:“阿cat,你是来吃东西的吗?”
“嗯,不用钱。”红绡听到他问我,偷偷朝我眨了一下眼,我不明所以。暗想难不成这食物有毒?不至于吧?难道红绡害怕我抢她生意?咳!
耳边响起几声笑,andy又道:“你平常吃不饱吗?”
我淡淡道:“非也,是人都喜欢吃别人的,能吃就吃,能拿就拿。不是吗?”
我笑得意味深长,这黄秘书不就正是如此吗?而其他的三个男人就真没“吃过”、“拿过”别人的东西?方式不同而已。心情灰色,我的眼中世界也是灰色的。
andy也嘿嘿一笑,道:“挺有趣的说法,好像还是有些道理的。阿cat毕业了吗?在t大学什么的?”
“国贸,现在正找实习工作呢?andy有好介绍吗?”国际贸易是前世的专业,不过那时只上了野鸡大学,专科出身,后在一家小公司作出口,我深以为憾。
“你不是在这里工作吗?”andy挑了挑眉,在我身侧笑得意味深长。
呃?我这人怎么这么实诚?自打嘴巴?
“唉!这负心的社会!我这是兼职,不得不先混口饭吃,可青春饭吃不了一辈子。年老色衰也就没人叫我台了。”我说得一本正经,还做出我意想中的风尘女孩的哀怨样子。
andy将手下滑到我的腰上,我背上突升起寒意,没有几个女人喜欢和陌生异性作身体接触。
我微微一笑抓着他的手腕,拿到眼前,挑眉道:“andy好像不太老实哦?”虽说是个美男,但我并不喜欢陌生人碰我,特别是嫖客,我装陪酒女只是暂时玩玩,可没打算被人占便宜。
andy也不尴尬,笑道:“阿cat,在这里工作,你不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吗?”
“不错。不过那是给钱之后。”有吃白食的吗?
“我想我们是朋友了,不用算那么清楚。”
真是奇怪的理论,朋友就可以免费嫖?
我自信地笑道:“兄台,方才你说这是我的工作,现在又说我们是朋友,岂非自矛盾?且无论两者中的哪一个情况,你现在都不应该碰到我,不是吗?”
黄秘书不以为然,轻哼一声,笑道:“这还有装纯情玉女的?只不过模样稍稍勉强了点。”
我心里骂了一声,暗翻白眼。andy似笑非笑道:“我就喜欢这样的新妹,刚才在外面一眼就看到她,我还以为是初次来酒吧的客人呢!”
难怪突然就动手动脚起来,还真把我当陪酒女了。我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了,玩也玩过了,向红绡微使眼色,站起身来,淡笑道:“失陪一下。”
我出了包厢,往洗手间走去,灯光昏暗,不时有几个喝得醉熏熏的男女擦身而过。
多喝了几杯,脸有些热,我洗了把脸再出来,走到廊道中央。暖昧的光线、醉生梦死的男女,忽让我觉得这是一个我捉摸不到的光怪陆离世界,而外面的现实世界也同样离我那么远。我心中暗骂自己越来越有朝无病呻吟的伪文艺方向发展。
“西西!”听到一声低沉的男声,我混身一震,为什么到了这里脑中还是念着他,甚至出现幻听?当再次一声“西西”传入我耳内,我才惊醒,那个人怎么可能在s市?
一支大手抓住我的右臂,一道高大的身影拦在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臂膀,是一个非常俊俏的男人,白衫白裤,身形高大完美,一派白马王子形像。我迷恋了三年的男人,展括。当初我和他说过我喜欢男人穿白衣服,他的衣柜里就少有其他颜色。
“西西,你怎么会在s市?这些日子你好吗?”
“工作。”
展括一怔,道:“你不是一直想当老师吗?”
“突然又不想了。”我压下心中的酸疼,拂开他的双手,淡淡道:“再见。”
展括下意识地又拉住我,望着我冷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心里冷笑:真是演戏高手,若非亲身经历,还真以为他是个深情王子。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是说找工作。”他出身富二代,父母原是高干子弟,在改革开放之初就下海经商,他从来不需要考虑工作的事,自有庞大的家业等着他接手。
而我不一样,我出身农村草根,三年的相恋,他自也了解我家毫无根基,要在s市这样的大城市找个像样的工作并不容易。
我淡淡一笑:“我在这里陪酒,事少钱多,不错的工作。哪还需要展大公子帮忙?”
展括变色,把我的双臂捏得生疼:“你说什么?陪酒?你怎么可以做这个?为什么?因为我吗?”
“展学长是有妄想证吗?为你?至于吗?我客人等急了,请你放手!”
展括眼中波涛汹涌,怒火漫天,突然紧紧搂过我的腰,就要腑身来吻我,我急忙别开头。展括用力将我推在走廊壁上向我吻来。我如何是他的对手?推不开他,只好扭过头,吻我这事,他做了三年,熟门熟路,他还是吻上我的嘴角。
我一脚踩上他的脚背,他吃痛抬眼看我。
我轻笑道:“展先生想要特殊服务,请付钱,不过今天不可以,我今天已经有客人了。”
“西西,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西西。我和梦瑶。”
“够了!我没兴趣听展大公子光辉的情史,你再不放开,我就喊非礼了!”我一听到梦瑶两字,我就本能地暴怒起来。
展括眼中一片死寂,颤抖着手,松开。“西西,你不要作贱自己,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