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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池丘突然有些起了逗逗夙玉的心思;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刚准备起身的夙玉听到这话;突然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却是不亚于池丘,只听他抱胸缓缓道:“无性别”。
“嗯?”
夙玉看到他吃惊的表情,脸上的表情越发高深莫测。
池丘:“无性别是什么意思?”
夙玉也不卖关子:“他原本是个omega,不过自己毁了生殖系统,想靠自己的能力独立打拼”。
池丘听后倒是没有鄙夷;反而是露出赞赏和钦佩的目光。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又会选择孤注一掷呢;况且能有勇气做出这样的决定,定不会是目光短浅之人:“等我回去考察考察吧”。
夙玉知道他说这话,心中大底是已经有了思量的,那孩子如果能留在他手下做事该是幸运的。
叹了口气,永不发情,意味着他永远不会被身理反应所牵绊,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其中艰辛孤寂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所有路都是自己选的,结果也只有苦乐两种而已,他有他自己的路,而自己只能帮到这里而已。
“夙玉,你过来”池丘坐在病床上朝夙玉伸出了一只手。
夙玉每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就想要臣服的感觉,这很奇怪,但身体总是先脑子一步做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池丘拥入了怀抱。
没想到池丘看上去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怀抱竟然这样温暖。
池丘埋头在夙玉脖子间蹭了蹭,夙玉有些痒,想推开他,耳边却是传来一阵酥麻。
“答应我,做个俗人好吗?”
夙玉一愣,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池丘这么强烈的不安,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红遍大江南北的俗人吗?”
“那晚说的话不作数”池丘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杀青之后,我就要把你雪藏”。
藏起来,不叫其别人看见。
“你这无赖”夙玉被池大影帝这幼稚的行为笑得眼角飙泪,不过却没顾得上擦拭而是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
:从前我一个人游荡,眼里看到的是人世间的酸寂苦辣,是地府间的孤魂野鬼,是忘川河边的离愁别恨,而如今,荒地复苏,百草向荣,我眼里、心里却只装得下一个你。
夙玉好像在这一瞬间想通了,不管夜泱有没有记忆,他都是爱着自己的,只要他还爱着自己,那以后回到地府间,是烹,是煮,是粉身碎骨,是魂飞魄散,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呢。
而围城的拍摄也已经到了最令人心潮澎湃的部分。
三皇子忍辱负重多年,与哑巴相依为命,得他相助,成功挑起邻国内乱,而三皇子预谋已久,一方面妥协外臣助他造反,一方面却在暗自联系自己早年安插的内线,待外臣造反成功,兵力耗尽之时,再一箭双雕。
哑奴职责已尽,下面便是三皇子的主场,他从邻国带回千军万马,以破竹之势踏平前朝腐败统治并取而代之。
一个皇朝的覆灭必定是代表着另一个皇朝的兴起,贼首已斩,剩下来的便是清理那些盘根错节的余孽。
半夜三更,御书房内,新皇正坐在桌案前提笔批阅奏折,他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惫。
哑奴低头作揖,将蜡烛的光调暗了些,随后泡了一点凝神的香茶,递给新皇。
凉风忽地吹开半掩的窗户,外面虫鸣阵阵,宣纸被吹起了一角,哑奴连忙上前整理,却被皇一把抓住了手腕。
哑奴不解,抬头与皇对视了一眼,当下就被皇深沉的目光吓得愣在了原地。
皇上见他这样,倒是没有怪罪,收回目光,缓缓松开了他,低头重新提起了笔批阅奏折,仿佛刚才那带着杀意的眼神只是幻象。
哑奴收回神,在一旁默默研磨。
片刻后,皇上忽道:“丞相上奏,望朕念妇孺无知,稚子无辜饶了华氏一党,你怎么看?”
若是之前在邻国,哑奴定会绞尽脑汁为三皇子出谋划策,可现在三皇子已经是一地之皇,杀伐果断的他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忍气吞声的落魄皇子。
哑奴低头不语。
“现在连你也要避离朕了吗?”临熙说这话时孤寂而无助的表情似是当年那个为一顿饭而苦恼的削瘦少年,可哑奴即使低着头,也知道那双眼里装得东西早已变得深不可测。
临熙叹了一口气,道:“朕恕你无罪,说吧”。
圣意难测,哑奴不敢猜皇的心思,可对临熙的心思还是了解三分的,当下抬头,做了个斩杀的动作。
临熙先是幽幽看了他一眼,随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拿毛笔沾了朱砂在奏折上写了什么。
“朕以为你跟着朕过了两天好日子,将这道理忘得一干二净,全不想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跟朕装傻!”
因连日熬夜的缘故,临熙的眼睛下泛青,可眼角却是红得吓人,哑奴听这话连忙跟跪下,以头磕地,声声脆响。
临熙眼睛微眯,不曾作响,直至地毯被染红才道了一声:“行了”。
哑奴不敢违抗,伏首待命。
“小哑巴,你跟我这么多年,也跟我在阎王殿走过几遭,我知你忠心耿耿,也知你心中鸿鹄沟壑,可这世间事从来都是公平的,也是早已安排好的,有的时候就该认命”。
哑奴知自己是在劫难逃,也不做挣扎,只是又郑重伏地三叩首,随后替临熙整理好了宣纸,关上了窗,一个人默默退了出去。
帝王无情,臣子无罪,那谁又有罪?
丑时,清华宫失火,华氏余党无一幸免,而奇怪的是,侍卫过来清点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多了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尸,后内务府派人搜查,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查无此人。
百年之后,又会是谁踏着累累白骨,推翻这厚重的围墙,掀起另一番枯荣兴败?
哑奴应该是看不到了
第118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陌路相依;忠骨柔肠,魂断墙下,尽消于一夕之间。
千古帝皇孤夜枕江山无眠,为谁吊唁,为谁诉情殇。
经过一年紧锣密鼓的拍摄,围城终于在这个寒冬落幕。
“埃;你小子真是;不行,今晚杀青宴谁不来你都不能不来,啧,你老爹那我去搞定;我跟你说啊;他以前还是我徒弟呢;这点事不是;池丘你把电话给小桐;我话还没说完呢!”
池丘接过电话;看了看在一边包饺子的夙玉。
夙玉冲池丘摆摆手,指了指自己满是面团的手和桌上的‘杰作’,俏皮的脸蛋上挂着些无奈,似是真的被这精细活儿给难住了。
池丘意会后点点头,拿着电话却是走到了走廊上重新接听道:“江导新年快乐啊”。
江裘听这话倒是突然一愣,池丘什么时候会跟自己这么客气了;下意识地想回一个新年快乐;却不想被他下面的话赌个脸色发青。
过了好半晌;才回吼道:“不是,池丘你是大白天没睡醒,又发梦呢!”
“没有,我很清醒,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池丘倚在阳台上透过窗户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脸上笑意愈发浓了起来。
江裘这老妈子,张了张嘴,竟是第一次被池丘堵得没话说。
“是你一个人兽心大发,还是小桐对你也”江裘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意思已经很明显。
夙玉抬头擦汗的时候正好对上池丘注视的目光,那目光实在太过专注,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是忍不住老脸一红,撇开眼去,不过转念间又觉得自己这反应太过矫情,随之抬眼瞪了池丘一下,却不想那人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两情相悦,此意绵绵!”
江裘被听筒里突然发疯似的吼叫震得耳膜嗡嗡直响,翻了个白眼儿,默默吐槽:鬼才信呢!
随后一字一句道:“池丘你发什么疯我不管,不过杀青宴小桐一定要来,他不来我这杀青宴也不开了,你看着办!”
池丘听到江裘威胁,眉尾随之一挑,刚准备怼回去却不想电话却被人抢了去。
“喂,江导好,我是小桐,杀青宴啊,是哪天?唔,一个星期后啊,嗯好的,我会准时到场的,呵呵哪里,是我该多谢江导关照才是,嗯?池丘啊?”夙玉转身见池丘阴沉着的脸也没再多说,“我尽量吧,嗯,好,江导再见”。
挂了电话,夙玉心里有点小忐忑,腆着脸蹭到池丘身边:“池丘,小池池,池爸爸?真生气了?”
池丘拍开他满是面粉的手,兀自走到了屋子里,夙玉知道自己临时反悔理亏,不过这事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只得继续不要脸地黏着池丘念叨。
“围城改编之后本来就是双男主,一年的拍摄都挨下来了,最后的杀青宴不去多不礼貌啊”夙玉伸出手勾了勾池丘的小指,抬眼可怜兮兮地看了看池丘的脸色,“况且你投资了那么多资金,就不想看看成果如何吗?”
就他这点小心思池丘都懒得去跟他计较,抬眼瞥了夙玉一眼却是一言不发。
已是腊月,外面寒风瑟瑟,夙玉的手指微凉,不过勾着池丘的眼神却是炙热,池丘忍着没把这磨人的小东西按入怀中揉碎的冲动,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怀里搓了搓。
“你干嘛呀,我手还没洗呢!”夙玉急得想把手往回缩,却被池丘紧紧抓住,瞪了他一眼,凶恶的表情倒是将刚才的可怜兮兮散得一干二净。
池丘不管不顾也不然他离开,只想着要把这人让在自己怀里再能彻底心安:“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不会忘记了吧”
夙玉闻言是真傻住了。
池丘偏头瞧他这模样,真是想着责怪又忍不下心,低头抵在他额间蹭了蹭,双眸对视间如深海令人沉沦。
“这般粗心大意,连自己的发情期都记不住,要我怎么放心?”
夙玉本想反驳,却不想池丘叹了口气,又紧接着说了一句:“不放心也好,以后就时时刻刻念着你,走哪儿揣哪儿也不会忘记”。
夙玉:“”
“怎么,感动得傻了?”池丘弹了弹夙玉的脑门,见他犯傻的模样真是心悦极了。
夙玉摸了摸额头,鼻尖泛酸却是不敢太矫情,连忙转移了话题:“江导说希望你跟我一起出席杀青宴,你会你会去吗?”
“嗯?”池丘偏过头去,想了想,随后衣服上的面粉起身。
“埃,池丘,你真不去啊!”夙玉惊呼间又有些懊恼这家伙竟然真的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腮帮子当即就鼓成河豚状。
池丘余光见此,唇角偷偷勾起,转身将夙玉的手牵起来,缓缓向厨房走去,边走边道:“去倒是可以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夙玉懵懂间歪头问道。
池丘接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沾湿,将夙玉脸上的面粉擦了擦,自己穿上了围裙:“先答应,我再告诉你”。
夙玉平时倒是机敏得很,谁知道现在竟然被他几个温柔的动作和缱绻的目光迷了心智,当即傻傻点了头:“究竟是什么条件啊?”
池丘在夙玉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一手撑在水池边一手将夙玉圈在怀里:“杀青宴上你不能跟别人说话,有什么问题我都会替你挡,但那天我说什么,你都要